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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时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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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是不是开出租车了!”
一听这话更冷了,六筒连忙回答:“是是是,谢处长,我现在改行开出租车了,您放心,绝对干净的买卖,以前的事儿我真是一点也没沾手了,您老明鉴啊!”
“五分钟,四牌楼,穿藏青风衣的女人,送她回家,记得收钱。”
六筒大汗,所幸他在梧桐路附近,去四牌楼也快,等到了四牌楼六筒又打电话给谢长青:“谢处长,是不是那个长头发的,正在左右张望?”
谢长青嗯了一声,冷冷地道:“把她送回家,不该说的话别说,出了事自己掂量。”
六筒心里寻摸着那女人啥份量,让谢大处长这么费心,没胆问也只敢瞎猜:“是是是,谢处长,我知道了,我闭嘴,保准完完整整送到家,一根头发丝也少不了。”
苏净看到了出租车,满脸笑地挥手,上了车欢喜地说:“师傅这的车可真难等,幸亏你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六筒沉默,嗯啊了两声,心道如果不是谢长青,确实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谢长青看着出租车离开,这才开了车回家。而苏净浑不知,这是某人的安排,笑眯眯的庆幸自己好运气,然后欢欢喜喜的回家,而且很快就忘了今天的事情。
只是越不想见到的人,越是会经常碰上……
城市太小,孽缘太深
怎么会又碰面了,苏净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不过是忽然嘴馋了,逛逛城隍庙,还特意挑了工作时间才出的门,这竟然也能碰上。她已经很努力地避开这个人了,为什么还能碰上,老天爷啊,您就玩我吧!
好嘛,遇上就遇上,可是为什么还搭着个江立森,这江立森还一脸笑眯眯地上来搭话:“小苏啊,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可以叫蓉蓉陪你嘛,她辞职以后天天嚷着无聊,趁这段时间我们还在上海,多叫她出来逛逛,省得她在家里头发毛。”
苏净本来想转身买东西,然后忽视这两人,没想到被江立森给叫住了,不理人吧也不好,这么大声,怎么可能听不见。只好转过头来,陪着笑脸说:“呃,我正打算打电话给蓉蓉呢,这不是担心搅了你们二人世界嘛,我可不想当千古罪人!”
江立森一笑,说:“我替你打电话给蓉蓉吧!”
不要啊……苏净心里大喊,这样逛下去,一顿午饭又是免不了的,又要跟这人一块吃午饭……不要了吧!吃那一顿饭,她就憋闷了好几天,她难道上辈子罪孽深重么,非要让她食不下咽,饭菜无味才成。她心里虽然反对,可是江立森已经在跟徐蓉蓉说了,要是徐蓉蓉这娘们知道她拒绝,更加会纠缠不清。
苏净侧脸,眼角的余光扫着谢长青,那人正在看着另一头。她只觉得看这一眼,心里就绷得紧紧的,浑身上下都难受得不行。心里忽然猛地一阵抽痛,她却笑着仰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状似不经意地侧过脸看着墙壁,不让任何人看到她这一瞬间满脸的疼痛。
“小苏,蓉蓉马上就来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坐吧!”
苏净迅速地又转回头来,满脸灿烂无比的笑容:“好啊!”
幸好徐蓉蓉来得快,也幸好江立森是个幽默而有趣的人,苏净就打起精神来,专注地跟江立森聊天,说说笑笑之间把谢长青完全忽视了去。
谢长青冷冷地坐在一旁看着苏净“勾搭”好友的未婚夫,脸色青黑得像老树叶子上刷了黑漆,那真是乌青乌青的。
徐蓉蓉像风一样飘了进来,坐到苏净旁边,拿起水杯先狠狠逛了口水,才抱着苏净的手恨恨地说:“苏苏,你个瓜娃子,逛街竟然敢不找我,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家里发霉吗,难道你看着我长毛,都不打算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苏净横一眼,凉凉地说:“做文明人,讲普通话……不要整那别人听不懂的关中话!”
徐蓉蓉一听愈发来劲儿了,拍了苏净一掌说:“瓜娃子,你要死咧,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关中话?”
苏净理所当然的回答:“都嫌弃……”
谢长青脸色沉沉地看着苏净和徐蓉蓉笑闹,又看了眼江立森,江立森正在眯着眼睛笑看着二人嬉笑。谢长青侧着眼,看不清江立森是在看徐蓉蓉还是在看苏净,又扫了苏净一肯,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实在太不知道收敛了,什么人面前都这么疯癫放纵。
谢长青轻哼一声,嘲讽地想,他怎么能指望一个“风月场上的女人”,懂得什么叫收敛,懂得什么样才叫不放纵:“立森,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江立森连忙拉住谢长青:“别呀,说好了一起吃饭,再过几天我就该回北京了,您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得去呢。在上海,你也算是半个地主了,好歹指点指点我逛逛不是。我回国来还是第一次来上海,你可不能把我丢这,万一要是迷路走丢了,你回去跟我们家老爷子怎么教待,老爷子是知道你在上海,才网开一面让我一个人来的。”
“不是有小徐在嘛,小徐在上海的时间比我长,有小徐陪你也是一样的!”谢长青抽身就要走,却还是被江立森按了下来。
江立森一是怕待会儿疏忽了苏净,怕苏净尴尬,二呢也怕陪两女人逛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成,她们女人逛她们的,跟女人逛街,那不是活受罪嘛,我说哥哥,你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刀山火海,我可受不住。”
徐蓉蓉听了话,冷冷沉沉地凑过脸去说:“江立森……你好样的哈,跟女人逛街是活受罪对吧,以后姑奶奶这罪,还不要你受了,我找别人去。”
江立森一听立马举高双手,以表示自己的清白无辜:“我错了,我只是很好心的,不想打扰你和小苏,好让你们可劲逛。”
“拿来……”徐蓉蓉伸手,江立森立马很乖的掏出钱夹子来:“今天我和苏苏的开销,就算你头上了,如有疑义,不许上诉,回了北京也不许上访。”
徐蓉蓉说完就拉着苏净走了,留下江立森在原地假哭假号:“世界如此黑暗,毛爷爷啊……您还是收了我吧!”
谢长青淡淡的看着江立森揪着他的外套做擦泪状,从容自若地抽回衣服,淡定地喝了口茶:“立森,你在国外就学会了把自己怎么弄得更贫是吧!”
江立森原本恢复的神色又重新“小媳妇”起来,一怜我很无辜的样子,说:“天可见怜,我是掉进徐蓉蓉这女人坑里才开始贫的。”
“离那女人远点!”
江立森一愣:“我们都要结婚了,还怎么远,您老人家倒是支个招来!”
“我是说苏净。”
江立森应了一声,虽然有些奇怪,可谢长青在他们圈儿里,向来是有“权威”的主,谢长青发的话,一般来是不会错的。可是江立森又觉得徐蓉蓉的朋友,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江立森一想到这看了谢长青一眼,花花心思又开始转开了。
看着谢长青的冷脸,心想:这二位,别是另有什么“隐情”吧,这可是天大的新闻哪!
离开上海,转战北京
苏净实在不想在上海待了,这样时不时的见面快把她弄疯了,既然待不下去了,那就走吧。她对上海这座城市,从来没有过归宿感,就算有一天真在这个城市里扎根下来,骨子里也无法亲近。
上海=伤害,她大半的痛与恨都在这个城市里上演,于是苏净跟苏兰说她要换个地方,苏兰当然不许,一来天远地远顾不上,二来怕苏净到时候受了什么苦,都没个倾诉的地方。苏净就说徐蓉蓉结婚后会长住北京,苏兰想了想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在上海,还是答应了苏净。
“钟叔叔在北京有房子,你去了北京就住那里,要是你连这条都不能答应,我也不能答应你去北京!”苏兰打算好了,北京的房子里安排个放心的阿姨,到时候也一样能照顾好苏净。再说北京和上海也没多远,万一到时候真有什么事,也还能照应得上。
……苏净真是佩服了,有钱人就是钱多烧的,长年在上海吧还要在北京买房子。想来想去,她还能怎么样,只能答应了,要不然待在上海这样经常添堵,将来生下一爱玩忧郁的孩子,那她就该头疼了:“知道了,妈,我答应我答应!”
等苏净整理好了去北京,徐蓉蓉据说是出国买婚纱去了,弄得苏净是好一通笑话,当年连婚都不想结的人,现在都为了一件漂亮婚纱跑到国外去了。本来想和徐蓉蓉一块去北京,既然徐蓉蓉出国了,她也就只好一个人上飞机了!
万恶的有钱人坐头等舱,苏净一边痛斥着资本主义,一边欢快地享受着资本主义。人真是有惰性,享受惯了肯定将来回不去了,苏净拍了拍肚子,心说:孩子啊!将来你要赚钱,努力养活你娘我!
正在苏净唠叨的时候,又进来了几个人,苏净也不多看,抱着本书斜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的放松着身心。飞机缓缓地升上天空,苏净有点儿怕高,升起的那个过程,只觉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等飞机飞稳了才安下心来,拍了拍胸口往窗外一看,蓝天白云空旷无比。
苏净眯了眯眼睛笑,暗道真是个美好的开始!空乘问苏净用点什么,苏净说不用了,她想好好睡一会儿,空乘人员就拿来了毯子,并帮苏净盖上,笑容和暖地请苏净好好休息,享受美好的旅程。
苏净心情非常好的闭上眼睛靠,忽然觉得生活真幸福,没有人约束,没有人管,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怎么疯都好,最重要的是没有谢长青,日子无比灿烂美好。
苏净是睡了过去,另一头远远坐着的谢长青却心思复杂,苏净没看他,他却先是听到了苏净的声音,然后下意识地抬眼一看就看到了苏净。苏净笑容灿烂干净的样子,让谢长青几乎有些犯糊涂,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先生,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些什么?”空乘人中站在谢长青旁边,微笑而客套地问道。
“一杯茶,绿茶!”谢长青随手翻了翻手边的报刊杂志,一个字没看进去,这世界真是那么小,连坐飞机都能坐一趟。
空乘人员递了茶来,一并询问需要些什么餐点,谢长青摇头,眼神不时地看向苏净,空乘人员就笑着顺口问了一句:“先生,您和那位小姐认识吗?”
谢长青看了些空乘人员,冷冷地扫过说了句:“我需要安静,谢谢!”
空乘人员自觉没趣,迅速走开,把谢长青定义为不好聊天搭讪的客人。
谢长青也是好不容易说通了自家老爷子,这才请调回京,还被他们家老爷子认定了是吃不了苦,谢长青愣是解释不清楚了。天知道相对上海的花花世界,回北京才算是吃苦,就这事还让谢长青被自家妹妹好好笑了一通。
没想到原是想躲开,这下却正好碰上了,谢长青摇摇头,这算个什么事!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并不长,对于谢长青来说却像是过了两年一样,苏净倒是安安生生地睡着了,谢长青内心这个翻腾啊,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谢长青只得把自己解释成为少近女色,而且这个女人又天天在自己眼跟前晃。
飞机落地时,苏净还没醒,乘务人员在旁边轻声的叫醒了,苏净迷迷糊糊地应一声说:“这么快就到了,我还没睡够呢!”
乘务人员笑僵在脸上,但很快又恢复,非常符合礼仪标准地笑道:“小姐,机舱再舒适也不如家里好,您不如早些回家休息。”
苏净下了飞机,从专用通道出来,拎着行李左看看右看看:“几年没来,怎么一点没变!”
苏净也不想想奥运后,难道还指望北京再把机场翻新一次,顶着没睡醒的眼睛和有点乱的头发,没人管的苏净同学,又恢复了马大哈的性子。拦了出租车,掏出手机递给司机,司机一愣,苏净说:“师傅,去这儿,哪不堵走哪儿,我困死了!”
司机师傅一听苏净这满口的京片子,就说:“姑娘您安心坐好勒,不出半小时,我指定把您送到家。”
苏净扒了扒乱乱的头发,应了声:“师傅,这会儿可哪都堵,少也得四五十分钟吧,呃……我是不是该坐轻轨!”
司机一脸被侮辱了的样子说:“您瞧好吧,要超出半小时去,今儿我白请您!”
等司机把苏净送到家一看表,回头笑得灿烂:“姑娘,二十九分半,我可没忽悠您!”
苏净呃呃两声,其实她就想早点到:“师傅,谢谢您了,回头我可得上你们公司写封感谢信,好好夸夸您!”
转身一看,二环名盘……贡院六号,当年那个号称“并非什么人都可以住贡院六号”的名盘。OTZ,没想到她还有住进来的一天,钟家真是有钱啊有钱!苏净可没想到,这放一年多就涨了近三万一平!
好吧,她会在这里好好住下去,苏净没想到的事还有更多,比如在她之前谢长青同志刚笑着和保安打过招呼,而她的目的地,和谢长青的住所正是上下楼的关系!
楼上,楼下
苏净当然不知道还会上演这么一出,安安心心地住了下来,阿姨做的川菜把她的胃口又彻底养回来了,那肚子就跟吹气球一样长了起来。
阿姨笑着说:“小苏啊,你这别是双胞胎吧,肚子这么大!”
苏净当然明白阿姨是说她最近胃口太过于好,一在照五六顿折腾:“阿姨,要是双胞胎,就都认你做奶奶。”
“哟,那敢情好,现在我去做饭,好好喂喂我这两乖孙子!”
阿姨进了厨房,苏净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翻着手里的杂志,忽然翻了一页猛地把杂志扔出好远。上面赫然是一行大字,“商务部称:XXXXX”,下面是一张现场采访图,正中间的是接受采访的新闻发言人,而新闻发言人旁边坐的就是谢长青。
幸好上面也没写明是北京,要不然苏净真是找个缝儿钻进去的心都有,把豆浆喝完,再也不看那本杂志一眼,趿着拖鞋欢快地闯进厨房里:“阿姨阿姨,今天中午吃什么!”
阿姨却反身把她推了出去:“唉呀,这里油烟大,你回客厅里坐着去,过会儿就能吃了!”
苏净双只好奔出来,怏怏地跑到窗边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看一看小区里的花草树木。
而此时,谢长青正在阳台上坐着看报,两窗擦了个对角,正好看到了苏净,谢长青忽然发现苏净顶着个大肚子。却莫名地没往自己身上想,竟然以为是怀了钟严或者某个男人的孩子,不得不躲到这里来生产。
苏净可不知道这些,阿姨喊了一声,苏净立马连蹦带跳地跑进去吃饭:“阿姨你真好,知道我饿了,速度这么快。”
阿姨摆好了饭说:“小苏就是嘴甜,赶紧吃吧,吃完了你还得去医院做产检,你妈妈可是老早就打电话来,说要让我看着你去,要不然你是不会去的。早就该去产检了,你左推右拖到今天,再不去就该是你妈妈亲自来绑着你去了。”
苏净举高双手做投降状:“我去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阿姨您再这样下去,就得赶上我妈了!”
吃过饭去医院,医院里头排了老长的队,阿姨就先去拿号,苏净乖乖地在一旁等着,坐在长椅上看看那些和她一样顶着大肚子的女人,觉得场面热闹而亲切。特别是,其中也有不少是自己来做产检的,让苏净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于是就凑过去听妈妈经。
“我上次来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孩子才两斤,我觉得五个月才两斤不正常,医生还说是正常的……”
“唉呀,你别担心了,我表姐的孩子,五个月还不到两斤,生出来照样生龙活虎的。怀着孩子,一不能操心,二不能伤心,这样孩子才健康的。”
苏净笑眯眯的听着,觉得心情真不错,也时不时的凑了两句话,准妈妈们你一言我一语,时间也就不是那么难过了。等到苏净产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因为苏净欠着好多项没检查,折腾了好长时间才从各科室里拿到结果。
“苏小姐,恭喜你,怀的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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