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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时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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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特色产品”
自打上回华丽地订婚宴无果之后,苏净就认定了一个事实,订婚宴的华丽程度,和幸福地牵手走完一辈子的概率,那是完全不可能成正比的。当然,上回没今天这么豪华,这位方姓的小姐,是上海豪门之后,加上有谢长青的官场背景,这场订婚宴的规格在上海也不多见。
苏净在场下听着长辈致辞,一边听一边打瞌睡,钟渭推了推,可苏净丝毫没反应,钟渭就回头去看钟。
钟严看了只是一笑,冲钟渭摆摆手:“让你姐姐先打会盹,还不知道几点能回去,你姐姐惯来睡得早,如果待会儿实在坚持不了了,你就带你姐姐先上去睡一会。这么年青的女孩子是要睡的,要不然按你妈的话说,就是直接谋杀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钟渭点了点头,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苏净,叹气一声,他今天也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成熟的男人背后,总有两个以上不成熟的女人。他身边刚好有两个,一个是他娘,一个是他姐,由此钟渭确定,以后他绝对可以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等双方的家长各致辞完毕的时候,主持人又请了会场的贵宾发言,然后这场订婚宴才算开始,餐会过后是酒会和舞会,这一晚上还有得折腾。吃完了饭,钟严抽了个空把钟渭和苏净送到楼上去休息。
钟严不知道苏净不会喝酒,同桌的人劝了几杯,苏净没有拒绝,于是苏净就醉得昏天黑地了。钟严送这两姐弟上去,一边按电梯一边摇头,觉得今天晚上回去他得陪着这女儿一起受苏兰的教训。
钟渭眨巴着眼说不想睡,钟严看苏净睡得沉,也怕钟渭打扰了她,就又把钟渭带了下去。可没想到他们走了没多久,苏净就开始发酒疯了,礼服的裙摆太麻烦,她下狠手一扯,拖地长裙就瞬间变成了及膝裙,高跟鞋了蹬开,赤着脚甩门而出。
屋子里太闷了,她自己闻着酒气都不舒服,虽然迷迷糊糊的,但竟然奇迹般地摸到了天台上。天上上种了些花花草草,苏净随意地往草皮上一躺,星星好像近得在眼前一样,苏净伸手抓了抓,很快又无力地摔在草皮上。
吃吃地傻笑两声,悲剧正式开始。
“小净,你怎么喝醉了,我知道是我让你难受了,对不起,如果当初不是我太过轻易,怎么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小净,忘了我好吗,好好的生活。”说话的是今天订婚宴的主角,无敌的林之源先生。
苏净一听烦得很,颤颤巍巍地半坐起来,朝着声源处“叭”就是一巴掌:“吵……死了,赶紧滚。”
林之源压根是没有任何被厌弃的感觉,反而以为苏净还在乎他,于是顺势抱住苏净:“小净,我忘不了你,我真的忘不了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苏净虽然醉得很,可下意识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一巴掌扇过去:“滚……别让老娘看到你,以后见一次揍一次,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但是苏净忽略了,林之源这人早已已经无耻到了无敌的地步:“小净,我想你,我一直在想你,求你了,不要拒绝我,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苏净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已经有人替她做出了反应,谢长青在天台的门梯那儿冷哼了一声,冲过来揪起林这源的领子,怒道:“林之源,小雪在找你,你下去。”
林之源见事情被发现了,连忙灰溜溜地走了,把这个前一秒他还说在乎说想的苏净直接扔草地上,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苏净见没人再烦着她,继续躺回草皮上,睡她的春秋大梦。
谢长青神色鄙夷地看着苏净,在他心里苏净已经被定性为,一个水性扬花破坏他人家庭,破坏他妹妹订婚宴的女人。谢长青看着草坪上的苏净,双足修长如玉,脚趾微微蜷缩着,在天台的星光与灯光下,像柔润的珍珠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修长的颈子上挂着一串细碎的钻石项链,正散射着七彩的光芒,而迷醉中苏净泛红的双颊,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一样,在绿幽幽地草皮上,显得分外娇艳迷人。谢长青虽然鄙夷,且觉得苏净长得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但这一刻,谢长青不得不承认,苏净这模样有几分动人。
“什么人……赶紧走开。”苏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阴影和压迫,让她躺得很不舒服,一扫到谢长青在前面瞪着她,没好气地一脚踹过去,然后顺势翻了个身子,如玉如珠的脚就这么落在了谢长青的鞋面上。
谢长青看着那只珠圆玉润的脚,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叹息一声干脆打横抱起了苏净:“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房去。”走了几步看着怀里的那张醉颜,又嘲讽地道:“想来也不是什么清白身。”
苏净嫌谢长青太吵,扬手就是一巴掌,咕哝道:“吵……什么,哪凉快……哪待着去。”
按开电梯,发现苏净手上有房卡,谢长青取了下来到对应的楼层一看,发现连门都是开着的,随手推了门进去,把苏净往床上一扔,这就打算转身走了。
苏净却很应景地又开始发疯了,从床上跳起来,拉着谢长青道:“站住,不许跑,再跑我就开枪了……”
谢长青冷汗渗渗地回头,却发现苏净拉着他又坐回了床上,嘴里开始哼哼着什么,谢长青仔细地听了听发现上一句是“啊哈哈,黑猫警长”,下一句就变成了“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谢长青忍住笑,把苏净又按回床上,但苏净这人发起疯了可往往是没边儿的,苏兰以前从来不敢让苏净喝酒,就是因为苏净发起酒疯来太可怕。
“不许走,游戏开始……我唱上句,你唱下句,唱错了就大叫三声我是小受。”苏净揪着谢长青,酒劲一上来,压根没功夫管气压低的事了。
谢长青抽搐着脸,想抽身走,但苏净的力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小,当年一个人过,对付个把流氓、背个酒醉的室友回宿舍、扛个煤气瓶上十楼,都是小菜一碟,现在揪个把人算什么难事。于是乎不管谢长青多大力气,都是没有结果的,谢大处长只得脸色铁青地被揪死了。
“听我唱,小邋遢,真呀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他,没人喜欢他,接下句……”苏净唱完凑上脸去,等着谢长青的答案。
谢长青看着凑过来的那张脸,胸口火气翻腾,却也记得小时候看过这部动画片,于是哼哼了两声,却没有唱词。苏净颇有些宽宏大量的意思,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对,你耍赖,没有唱词,算了第一回原谅你。”
如果说唱儿歌,谢长青还勉强能忍受的话,那么接下来苏净唱的,就是被谢长青定性为“淫?词?艳?曲”的东西。比如苏净读大学的时候,跟室友学的正宗扬洲小调“十八摸”之类的东东,全是中国五千年文民遗留在民间的“特色产品”。谢长青听了都已经抽搐不起来了,苏净还犹自不觉,高高兴兴地唱着。
苏姑娘啊,当初您那位室友就说过,不要唱给男人听,更不要单独唱给某一个男人听,暗示性太强。而且您老唱这民间“特产”时,以为是在大学的宿舍里呐,一边唱还一边加着动作,实在是太太太太……危险了!
特别是当这动作还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更加危险……

  “民间特产”很荡漾
谢长青瞪着那双隔着衣裳,四处缠绕,像藤蔓一样柔软而轻盈的手,浑身上下僵硬得像块生铁,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却惹来苏净的娇媚无比的笑声。凑上脸来勾着谢长青的领带,半开着娇艳的红唇吐出几一串带着酒气的句子:“不放开,就是不放开,你还没接下句呢!话说……你已经好多下句没接了,你太可悲了,连歌都不会接了……”
苏净不但没有撒手,反而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一边继续哼着“民间特产”,一边上下其手,还没忘了咕哝一声:“蓉蓉同学,你的这里怎么变平了,告诉你不要减肥吧,活该成飞机场。”
苏净的话让谢长青眼睛一暗,捏不准苏净倒底是真醉了,还是在做“一个风月女子”最拿手的戏。谢长青微眯着眼睛,看着苏净冷冷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松开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就别到时候哭着喊着要清白。”
苏净还是死死揪住,压根没在意她贴着的人身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僵硬:“别想跑,输了就想跑,徐蓉蓉你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谢长青见苏净说话利索,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如果这是钟严拉拢他的手段,或者是这个女人自己想攀高枝的方式,那么他又何必强忍得这么辛苦,也无非是个“风月场里的女子”。
谢长青不肯承认,心底多少有那么一些心神荡漾,那些沸腾的血液从胸口一直冲到脑子上,谢长青惯不是好渔色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个“柳下惠”。浅浅一笑,不在冷淡,顶着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直直地看进了苏净的眼里。
苏净微微一愣神,手就被谢长青紧紧捏住,往柔软的丝被上一带,整个人平躺在了浅米色的丝被之上。谢长青的手现在开始了绝对大反攻,微烫的十指带着火热的温度席卷而过,苏净只觉得从头到脚燃成了火海,辗转之中似乎模糊地摸到点什么,用力推着谢长青。
谢长青这时候哪还容得苏净拒绝,将苏净挣扎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前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用手和脚把苏净固定在了软软的织物上,那十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机灵巧异常移到苏净背后,轻易挑开了长裙的拉链,一片美好而洁白的光泽瞬间出现在谢长青的眼前。
一时间,谢长青竟然没有过多的反应,而苏净却因为感觉到了凉意,下意识地往温暖地谢长青钻过去。谢长青感觉着掌中柔绵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洁白的肩圆润而饱满,昭示着这身子的主人,已成熟得可以采撷。
谢长青顺利地揭开那片碍眼的蓝色,那如海水一般的蓝如潮水般退去之后,落在谢长青眼里的,是苏净年轻而干净的肌肤。有花一样的芬芳,花一样的质地和光泽,在水晶灯的七彩之中,斑驳莹润如梦似幻。谢长青发现自己竟然小心翼翼地碰触着,不忍用粗砺的手指过重磨挲,那些轻轻一碰就触感十足的肌肤,让谢长青想起了吹弹可破四个字。
苏净的拒绝微乎其微,酒早已经让她争入疯狂,虽然醉疯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抗拒,这样魅惑而缠绵的碰触几乎可以让人成魔。苏净滚烫的身子挣扎半天,却并没有见身上的手停下来,于是皱眉低吼道:“赶紧滚开,讨厌,你什么人啊,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你是输家,要上下其手也该是我动手。不许你再碰,赶紧走开,滚……”
苏净的话让谢长青挑了挑眉,俯下身子道:“别挣扎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放心,我又不会赖帐。”
苏净听了话侧着脑袋想了想,迷糊地觉得不赖帐就行了,于是就点头:“好,不许赖帐,谁赖帐谁是千年王八。”
谢长青俯下脑袋在苏净的如花瓣一般的嘴儿上,轻轻啄了一下,顺便赞扬了声:“爽快。”
谢长青微微退开身子,结着身上的领带和西服,深灰和米白的衣裳之下,是骨骼匀挺,肌肉丰实的身体。
当肌肤贴着肌肤,身体与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空隙的时候,谢长青整个人一震,身下女人娇软的身子,比身边的丝绸更加柔滑细腻。谢长青微微侧目一看,瞬间迷醉在这五光十色的场景里,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手和唇已经开始了四处开垦着美丽而神秘的原生地。
那明净如雪的绵软,娇腻的唇舌,最让谢长青迷醉的还是那双无意识的手,正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移,轻轻地、缓缓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让人几近疯狂。谢长青脑子里仅有的理智也被剥离开来,终于低吼一声,埋身那年青而成熟的芳香馥郁中,一下又一下的辗转磨蹭,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抵达。
当两个光洁的身子随着流转的灯光摇曳之时,苏净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吐了个疼字,谢长青听得不是很仔细,稍微愣了愣神,很快又沉沦了。刹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奔涌的情愫,那些浓稠的吟哦,如同春天新生的枝蔓一样四处生长,把两人带入了深渊之中,又送上高山之上。
苏净迷糊之中感觉得到了那些发自身体骨肉之中的快意,本能地配合着谢长青的动作,让他更加深入地抵达自己的身体之中,那些快意感就如同七彩的泡沫,一个一个轻轻飘到半空之中,然后又一个一个裂开。破裂瞬间的那些愉悦感,深深地震撼了苏净早已经被酒精控制的神经,带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更渴盼地贴紧谢长青丰实的身子,她需要更多、更加深入地接触。
谢长青低吼了声:“妖精……”又是深深地埋首,那些进进出出之间带出来的热涌,灼热得如同被烧灸过。当灼热的溶浆终于奔泻而出,、两人的身子同时紧紧一缩,悠长而美妙的吟哦如同乐曲中最美丽辉煌的一章,却在最美最灿烂的时候双双跌落,而那些最愉悦的片刻消失之后,余味却出同天空中万丈霞光,久久在天边不曾消散。

  夜过也,春消去
当清晨流转的阳光从窗外披泄而入时,谢长青先醒了,睁开眼睛看着那张在自己臂弯中的脸,如瓷如玉,谢长青毫不掩饰自己欣赏这份纯粹而简单的美,但是一想起苏净的身份,眼睛里又流露些嘲讽,却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怀里的苏净。
苏净昨天被折腾了大半夜,现在早已经是瘫软成一团泥了,感觉身边有动静,屈了屈脚再用力伸直,还没忘咕哝句:“讨厌,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谢长青莫名地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从容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苏净这下觉得床边的动静不同往常,即不像是钟渭的早晨叫她的吵嚷,更不像是苏兰叫她的暴力,更不像家里阿姨的温柔。
忽然猛地睁开眼又闭上,这不是她的床,她不喜欢真丝被面,她喜欢纯棉的,而且喜欢手工织的老粗布。而且丝被贴着肌肤的感觉,让她瞬间清楚地认知到,她一件衣服也没有穿,这才是她闭上眼睛的重要原因。
谢长青在旁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看着苏净的反应,不由得有些好笑。
苏净感觉到旁边的人正在穿着衣服,死也不愿意睁开眼睛来,嘴里直嚷着这是梦这是梦,但是很遗憾,再不愿意面对,她都已经认知到,这一切再真实不过。
忽然鸵鸟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整个人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一看是谢长青,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一个早晨,像今天上晨这样阴暗过。苏净悲催得连哭都哭不出来,这时候才想起苏兰的那句名言,你要给老娘若捅出什么篓子来,老娘就把你扔黄浦江里去。
娘喂,现在不用您扔,我自个儿就想跳了……苏净恨不得泪流满面啊,她清白的女孩生涯,就在一夜之前,被这个无趣又讨厌的男人给结束了。苏净其实真的挺想哭,可谢长青眼神直不愣噔地看过来,苏净愣是把泪咽回去,丫的没什么可哭的,就当被狗咬了,回头打一针狂犬疫苗就又能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了。
苏净不传统,只是想把最珍惜的给最重要的人,可是没想到,所有的美好梦想都在倾刻之间化为泡影。苏净低下头,抱着胸口的被子,试图驱赶掉浑身上下的寒意,却在低头看见自己锁骨那儿浅浅深深地吻痕时,终于意识到,她失去了别人或许压根不在意,她却珍存到如今的东西。
原只是为期待某天,以一场神圣的仪式来结束女孩的时光,开始属于女人的生活,但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在这样狼狈的时候。没有仪式可以忍受,不美好也可以忍受,甚至她对昨晚没有丝毫记忆也可以忍受,是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无法忍受。苏净最大的悲痛来源于,她构想了多年的美好,被一瞬间打破,从此这个她一直期待的画面,再也不可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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