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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时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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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都起茧子了。
苏净对新天地兴趣缺缺,衣服首饰这些东西,她和所有女人一样会喜欢。但是由于她娘独特教育方式,培养出来的独特审美观,苏净喜欢原创的中国风,崇拜纯手工。尤其喜欢带手工盘扣的上衣,喜欢棉麻真丝香云纱,对所谓的国际一线品牌,却往往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
“冬瓜燕,珍珠丸子菊花鱼,还有双椒鸡胗花。”苏净点完就看着钟严,一脸得意。
钟严满脸笑容,看了眼服务员,服务员就转身去厨房下单了,钟严又回过头来看着苏净,问道:“小净怎么知道我喜欢嘱这些,你妈妈说的?”
苏净摇摇头,捂着嘴笑出声了:“不是的,这三样都是钟叔叔喜欢的食材,阿姨不是也常做,有时候觉得咸了淡了,您还是照样吃得欢喜,看来我没有猜错。”
“小净的观察力很好,有做侦探的潜力!对了小净,你最近是不是在找工作,要不要到钟氏来上班?”钟严其实一直想问,可在他心里,苏净生性倔强,又不愿意依靠别人,所以拖到现在才来问。
苏净继续摇头,她早就打定了主意,住一起没有关系,但绝对不能和钟氏扯上关系:“钟叔叔,您这是在惯懒我,这可不行。我要是去了钟氏,那就是皇亲国戚了,我可是要游手好闲的。”
钟严笑笑也不多劝,也知道苏净只是开玩笑,但既然苏净不愿意,他也不勉强:“你不去钟氏不要紧,要不要叔叔帮你找找,叔叔还是认识几个人的,帮你安排个工作不难。你这样天天看报纸、上网、打电话,未必能找到合意的工作。”
“除非您不跟人说我是您女儿,要不然,人家还是得照顾我的。”苏净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用了女儿这两个字,脸一红头就低下去了。
钟严也愣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朗声笑道:“行行行,我不说,我问问哪家有合适的职位,你自己去面试,能过就去上班,不能过就慢慢找,这样总可以吧。”
苏净点了点头,心里鄙视自己,都多大个人了,还别扭这些。正在苏净别扭着的时候,钟严忽然压低声音问道:“小净,你妈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啊?”
苏净有些转不过来,这都哪儿和哪儿啊,呆了会儿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捂着嘴笑得差点趴到地上去了:“钟叔叔……您……您还记得呢!”
钟严有些尴尬地撇开头,苏净连忙收住笑,本打算整整脸色回答钟严的提问,却没想到一想起答案又笑出来了。钟严的脸色更加不自在了,苏净一边捂着嘴一边说:“钟叔叔,我……我不是笑您,实在是我妈的答案……太好笑了!”
钟严听了也来了兴趣,连忙又问:“到底是什么?”
“我说了妈会拆了我的骨头,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还是保守秘密为妙。”苏净越是这样说,钟严反而越感兴趣,苏净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低声道:“钟叔叔,我说了您可得保密,千万不能让妈知道我告诉您了!”
钟严点头,很期待是个什么样的答案!

  “虐”缘之初始篇
错过了饭点的谢长青一坐下来就听到一串灿烂的笑声,不由得侧目看过去,却是刚从他那里出来不久的钟严,正在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说说笑笑。谢长青摇摇头,随意地点了几个菜,却忽然记起钟严不是说和女儿一块吃饭吗?
谢长青忽然记起钟严只和前妻没有生育,和前妻离婚几年后再娶,外界总传闻钟严和他这位夫人怎么怎么恩爱,看来也过只是商人的伪装。谢长青扫了一眼那边欢笑的场面,轻叩着桌子冷冷一笑,还以为这上海的商界真的那么专注的男人,看来也是只博取别人好看的手段,商人就是商人。
“自打那儿以后,我妈就认定了,那个人是世界是最好的,所以在我妈心里,他比我外婆还重要。”苏净总算是压着笑把事儿给说完了,说完就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茶杯狠狠地灌了一口,却“噗”地一声侧脸全吐在了过道上。吐完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非常不雅观,连忙拿手一抹,眼睛扫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注意,这才拍拍胸口正襟坐危地看着钟严。
钟严正在没边没际地神游,苏净的话让他实在有些措手不及,哪能想得到苏兰就因为小时候的一句话,一辈子把个小学同桌放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对了,‘开绿火车’是什么意思。”
苏净看着钟严正挟着根绿绿的油菜往嘴里送,露出狡黠的笑道:“钟叔叔,您确定您真要听?”
钟严点头,苏净说微微起身凑上前去说:“钟叔叔,我妈小时候鼻炎,一年到头都不断鼻涕的,而且颜色比较那啥,所以同学和邻居小孩子都叫她‘开绿火车的’。”
钟严看看苏净,又看看正挟到嘴边的油菜,衡量再三还是决定扒拉到盘子里去,苏净见了更是乐不可支地笑得趴在了桌上。钟严比较郁闷地看着苏净,放了碗和筷子道:“小净,注意点形象,你天天让你妈注意,自己就从来没注意过。”
虽然钟严挺喜欢苏净说笑就大笑,讨厌一个人就半点不搭理的脾气,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被那么多双眼睛齐刷刷地扫过来,钟严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苏净连忙收了笑,赶紧又坐得端端正正:“钟叔叔,咱们可约定好了,千万不能告诉我妈,她要是把我扔进黄浦江里,那可真是连个泡儿都看不见。”
钟严笑道:“不说不说,来,这张卡给你,下午自己去买东西,累了就打老许的电话,让他接你回家,不要玩太久了,你的脚才刚好。”
苏净笑着拒绝了,她本来就不缺钱花,再说苏兰也给过了:“我不要,钟叔叔其实我妈都给了,我花销又不大,您可不能学我妈那样。我妈就是习惯性的用钱打发我,从小时候的五毛一块到现在直接扔张卡,折腾完了就把我晾一边,然后想起来了就又拎到跟前逗着玩,我又不是玩具。”
钟严又是一声朗笑,还是把卡塞给了苏净:“拿着,这是封口费,你拿了咱们之间就是买卖关系,谁也不会把今天的话捅到苏兰那儿去。”
苏净见钟严坚定还是接了过来,大不了回头扔给钟渭,反正那孩子就一财迷:“那我就收下了,收了封口费呢,您和我对今天的事都要三缄其口,谁也不能提。”
钟严笑着叫来服务员结了帐,苏净说她喝杯茶再走,钟严就由着苏净了。
苏净另换了张干净的桌坐下喝了会茶,天上忽然下起了雨,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苏净咕哝了两句问服务员有没有伞。服务员当然知道苏净是老板朋友原女儿,连忙去取了把伞给苏净,苏净笑着接过来说等会就让人送过来。
起身到了门口,正碰上了在那等车来的谢长青,苏净一看就觉得眼熟,等那人一回过头来,苏净就差咬牙切齿了,心说碰上谁不好,本来气压就低,还碰上了低气压男。
苏净虽然腹诽,脸上却挂着笑,说:“谢先生,又遇上你了,等车吗?”
谢长青侧头冷冷扫了一眼,没有搭话的念头,倒把苏净郁闷得不行,心想当她愿意理似的,这人还摆什么官架子,如果不是后来听苏兰说了谢长青的事,她是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等着车,苏净忽然想起老许应该还在附近,连忙掏出手机接通了老许的电话:“喂,许叔叔啊,你有没有空,对啊,下雨了!”
老许连忙说过来接她,而且就在附近,让她等两三分钟就行了。苏净才刚放下电话不久,老许就开着车来了,拉下窗户冲苏净叫道:“小净,等久了吧。”
苏净摇头说没有,正想进去先把伞还了,但一想身边还有个“掐着进出口命脉”的处长大人,又转回来把伞递给谢长青:“谢先生,伞是店里服务员的,劳驾您用完后还回来,谢谢。”
苏净摇头跑进雨里,谢长青看着愣了一下,连忙打开伞跟了上去。苏净这边正蒙头跑着,就发现雨没了,还没抬头呢就感觉气压变低了。不由得翻个白眼,刚才应该说,劳驾您咱们以后别见面了。
谢长青把苏净送上了车,也不吭一声就转向要走,苏净连忙说了声谢谢,刚想让老许开车走。却没想到老许这个“卖国贼”,伸出脑袋喊了一声:“谢处长,您要去哪里,要不我送您一程吧,这里是不好拦车的。”
谢长青一回头见了是钟严惯用的司机老许,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自然不可能跟苏净一起坐车。可老许是个既热情又信奉他们钟大老板的人,钟大老板说了,跟谢处长一定要搞好关系,于是乎老许同志就坚定地实行了。老许同志的想法是,不让送礼、不吃请是原则,搭便车总该不会触犯原则吧。
热情的老许同志,成功地把谢长青拉上了车,苏净正想笑着打声招呼,侧脸一看谢长青那张臭脸,于是很老实地把笑和招呼全咽进了肚子里。
切,她又不是图这位什么,只不过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钟严要捧着他、求着他,她可没必要。她苏净可是光荣伟大的“纳税人”,而眼前这位脸色无比臭的,是服务于“纳税人”的人民公仆!苏净这么一想,心里就安慰了,扭开头看也不再看谢长青一眼。

  不想见的人老见着
事实一次又一次证明,人不能把话说得太满,更不能笑得太早,很遗憾苏净现在就成了这个事实的见证者。
“妈,为什么我要一起去,不去可不可以。”苏净拉着苏兰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的意思,但是苏兰可不搭理她。
苏兰非但不搭理,反而揪着苏净的耳朵,狠狠地道:“今天晚上你要是搞砸了,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家庭暴力。小渭啊,赶紧出去你姐姐要换衣服了,小林你准备好,今天好好给小净化化妆,怎么漂亮怎么淑女怎么整!”
钟渭递了个同情的眼神给苏净,小林也笑眯眯地站到一边去,苏净看着又是件拖地的礼服,不由得想死。高跟鞋、拖尾裙……她上辈子一定是制造这些的,所以这辈子才会跟这两样儿死磕。
“妈,我可是你的亲女儿,可我怎么看你都觉得跟灰姑娘的后妈是一副嘴脸。”苏净再不快,也还是被迫穿上了衣裳。
苏兰在一旁看着苏净,那件像海水一样的深蓝色长裙,衬得苏净皮质盈润细致,稍微宽松的剪裁有些飘逸,打量了一番终于发现了一件事:“死丫头,果然有老娘一半风采。”
苏净对着镜子白了一眼,见正拿着粉盒对比颜色的小林憋着笑,都把脸憋变形了,苏净看着小林一笑,无比同情地道:“林姐,跟我妈一起很容易老吧,你看我最近又多了两条皱纹。”
小林倒是仔细地看了看,没发现苏净的脸上有什么皱纹:“小净,你还年轻着呢,哪来皱纹。”
“唉,你还没发现呀,跟我妈在一起大喜大悲太反复了,我看你也有皱纹了,憋着笑还是很难受的哈。我看林姐你还是换份工作吧,别被天天被我妈折腾得一年老两岁。”苏净刚说完苏兰就在一旁冒火,可小林现在正往苏净眼上描眼线,苏兰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苏兰在镜子里狠狠瞪着苏净:“死丫头,回头收拾你。”
苏净听了哈哈一笑,化完了妆苏净再睁开眼一瞧,不由得感叹:“林姐,你这是活生生让我不出国门,体验了一次韩国之旅啊!”
小林不大明白苏净的冷笑话,于是疑惑地看着苏净,苏兰倒是历来明白这女儿,就说:“小林,这丫是在夸你妆化得漂亮,活像是刚从韩国整容回来。我看也好,活生生从个野丫头变成淑女了,只是这野丫头言行举行没一个地方衬得上,倒糟蹋了这么个好妆容。”
小林在一旁干笑两声,这两母女的相处方式,普通人还真受不了。
今晚是谢长青表妹和妹夫的订婚宴,但是苏兰早已经定好了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慈善拍卖会,于是苏净被卖了,钟严不能带苏兰去,就只好带苏净去了。按苏兰的话说,要是让秘书和公关部地陪同去,要小心把人贴没了,而且还得给置装费,自己的女儿去了还能帮她看着,置装费也没打水漂。
苏兰把苏净和钟严送上了车,一边关上车门一边说:“记住了,要小心点,别给我惹麻烦,要是回来我听你捅了什么篓子,你就给我小心你这身皮。”
钟渭在车里暗暗摇头,无比认同他爹说过的那句话,他姐和他娘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债主:“妈妈,放心吧,有我看着。”
苏兰听着拍了钟渭一巴掌,怒道:“上回就是让你看着,结果你把你结看瘸了,这回再信你你,让你卖了乖去,老娘这脑子里就不是脑髓是南瓜。”
苏净郁闷,什么叫看瘸了,弄得她现在跟一残联人士一样:“妈我知道了,知道了,这回一定乖乖的待到宴会结束,保证不出任何状况。麻烦您老也赶紧上车吧,万一您喜欢的东西没了,拍的尽是些您不爱的,回头还得是我的错儿。”
苏兰又拍了苏净一掌,然后才踩着七寸的高跟鞋优雅转身,满车子的人这才算安生了下来。
司机缓缓地开着车,一路向酒店行驰,等苏净一看又是上回那间酒店,不由得满脑门汗。自从上回宴会以后,她就认定这不是她的风水宝地,下了车皱眉,心里暗暗说:但愿今天平平安安的,别再出什么事了,她的小心肝儿承受不起。
这世界上的事怎么能这样呢,明明不想来的地方,却偏要三番两次来,明明不想见的人,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见。苏净被钟严领上去,电梯门一开就看到了谢长青那张笑得非常僵硬的脸,无语地低下头。
“谢处长恭喜恭喜,方小姐恭喜恭喜……”钟严领着苏净和钟渭迎了上去,向谢长青和方雪道喜。
谢长雪落落大方地一笑,谢长青连忙上来招呼:“钟董,欢迎。”
钟严和谢长青套瓷的时候,苏净又发现了另一件更值得悲催的事情,那就是今天订婚宴的男主角,她非常熟,熟到差点要成为一家人的那种熟法。而且,那位可是个无敌极品男,至于怎么个极品法,苏净觉得待会儿肯定会上演。
她苏净的人生,果然是一张大桌子,餐具和杯具在上头轮番摆,正在苏净低头脑袋,硬着头皮的时候,听到了某人“温柔”而“迟疑”的声音:“小净……你怎么来了!”
某男,林之源,二十八岁,某小豪门二世祖,这是他的第二个订婚宴,上一次的主角就是苏净。苏净实在不想见这个人,非常非常不想再见,哪怕一眼,但这个时候还是只能露出点笑:“是林先生啊,幸会幸会!”
林之源没有听出苏净想和他当陌生人的强烈愿望,而是“伤感”与“怀念”一番后,“温柔”地说:“小净,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我一直想找个机会亲自请你,可是一直找不到你,幸好你来了。小净,如果这场订婚宴没有你的祝福,将会失去很多色彩。”
这一边的方雪自然也听出味儿来了,她跟林之源都要订婚了,当然知道林之源以前的事,走上来捱在林之源身边,娇声说:“之源,不替我介绍介绍这位小姐吗?”
林之源神色“复杂”,有些“纠结”地在苏净和方雪之间看来看去,然后才回答方雪的话:“小雪,这是苏净,我的……朋友。”
方雪当然听说过苏净的名字,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瞬间又扬起一脸的笑说:“是苏姐啊,第一次见面,我叫方雪。”
苏净也扯出个笑脸,哈拉了两句,看着方雪戒备的样子,莫名地觉得自己是个来人家订婚宴上搞破坏的小三,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早知道被她娘活活掐死也不能来,眼前这真是活生生的一场人间悲喜剧,而她就是这悲喜剧里的那唯一一个悲字。

  民间“特色产品”
自打上回华丽地订婚宴无果之后,苏净就认定了一个事实,订婚宴的华丽程度,和幸福地牵手走完一辈子的概率,那是完全不可能成正比的。当然,上回没今天这么豪华,这位方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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