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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袖添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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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知道,其实我真不是君子。”
两个神经质的谈话该结束了。蓝瑾儿咧开嘴,“你走吧,我累了。”
“你确定?”楚寻不想走,赖着脸道,“要不要我替你疗伤?”
“不要!”蓝瑾儿一口回绝,“你弄伤了我,你做错了事。休想施几分内力就想逃脱内心的愧疚。”
“谁说我愧疚了?”楚寻忍住笑,“某人不是说我变态么?折磨人是变态者的嗜好——你慢慢痛吧。我走了。”
看着他眨眼间已到门口的背影,蓝瑾儿懊恼,瑟瑟的喊道,“喂——不用疗伤,可需要止痛啊!”
楚寻回眸,投以意味深长的微笑,“痛能令人清醒。”
这么哲理。。。。。。不容她抗议他就不见了踪迹,蓝瑾儿气的磨牙。。。。。。早晚在你身上挖几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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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 请勿打扰
柔和的阳光将她唤醒,温柔的,无力的,呼唤着她沉重的眼睑。
果然,浓睡不消残酒。后一句什么?唉,头痛,想不起。
睁不开眼的她,于是,干脆狠心的将头痛欲裂的自己继续丢弃在空落的大床上。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都有借酒消磨无聊的时光,只不过是夜深人静的不寐之夜,偷偷摸摸的避开两个聒噪的丫,只不过喝的时候都很斯文,一小杯,一小口,拿56°的汾酒当Bordeaux的红酒品,寂寞是她的情调,享受是她的心态——其实开个酒吧也不错,像她这样无所事事不为生活所愁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将来会所里一定要有酒吧,专门收留有钱无处泄闷的美女。
可是昨晚,因为被肩上的伤口折腾的辗转反侧都不能,所以,她将楚寻骂了N遍后,一口气将藏于大花瓶内的两坛据说二十年陈酿的老汾酒喝了个干。
从对酒精的渴望度和灌酒的方式来看,不像是当麻醉剂来使,更像是精神麻痹剂——十足是酗酒。
这一醉,醉的时候痛快淋漓,豪气干云,颇有一代女侠横空出世的豪情壮志。可是,醉了之后是令人煎熬的。煎熬的,不是肩胛的伤口,而是,弥漫在胸腔的脆弱——楚寻临走时说了句什么,“疼痛让人清醒”,所以,尽管后来止住了痛,那也晚了。已经清醒了,再醉,反让人越加的沉浸在脆弱之中无法自拔。
从小到大,其实她有很多机会颓废。她生长于一个富裕,却不完整的家庭。八岁那年,在海洋公园,亲眼看见老爸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抱着一个大眼睛的小男孩在色彩斑斓的七彩鱼前亲昵留影。十二岁那年,老爸为了那个小男孩的生日,将发高烧的她独个留在医院的白色床单上,当美丽的护士小姐拿着是急性肺炎的化验单过来找她时,她默默的,自己排队办理了住院手术。十三岁,妈妈割腕自尽。半年后,她成了单亲家庭里的妈妈唯一得活下去的支柱。十五岁,青涩的却很美好的早恋。被老爸用五十万的支票打发走了那个看起来像约翰尼·德普的男主角而宣告夭折。二十五岁,和相交近八年的恋人友好分手。接着,分手后的第二个月,他死了,死于一场坠机事故。然后,她在他的葬礼上穿越。
听起来很杯具,大杯具。可是,她一直是个乐观的女孩。不管是真乐观还是假乐观。反正,她能忍,能扛,能释放。即使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那她也能找到理由让自己笑。她觉得生活还有太多的美好,美好不仅存在于欢笑之中,也存在于眼泪之下。痛,其实也是可以品味的——她从来不以为这是病态——因为她的笑,是发自于心底的灿烂。像雨后的阳光——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这么说。
所以,她大体上是永远都积极向上的——尽管,其实内心很脆弱。
所以,她喜欢酒,却从来不酗酒——昨晚之前。因为酗酒,很浪费。
药箱里有葛花粉,只要拿水一冲,送进嘴里,被酒精折磨的大脑立即可以清醒。可是她不愿意动。好像也动不了。况且,清醒了之后她该做什么呢?
唉,到醉后才知道。以为一直有英雄情结的她,其实是喜欢平凡小男生的。
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真的难以接受。初恋是学长,那是在男生女生心目中的,未来可以叱咤风云却又温柔多情的白马王子。再恋是泰拳搏击馆的金牌教练,打遍女人无敌手。可是,她从来没有为他们的离开而掉过泪,而自暴自弃,而酗过酒,而梦到和人家那啥那啥啊——唉,二十五岁了才来做花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退化?
难道她真的纯情到因为人家吻过她抱过她而要爱上人家的地步了么?还是堕落到因为得不到因为被甩而犯贱而非要赖上人家不可了?
原本,她只打算被人爱,被人疼,自己绝对的尽职尽责就可以了。这样的感情,才不会受伤,不会被动,不会不洒脱——不会像妈妈一样。
想不通,想不通。所以,她只好继续头疼。继续被未能被代谢掉的大量的酒精麻痹。
因这几日蓝瑾儿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就是一大早爬起来晨练之后关紧房门睡到大中午。所以,两个丫也未曾对依旧在门口的那个“请勿打扰”多心。
只是,广告单已经写了厚厚的上千份,姐妹俩早就蠢蠢欲动,一大早的就让黛煎了一大锅浆糊。见蓝瑾儿始终不起床,按耐不住,便自主的积极动员瑾芳宅所有的人手开了个紧急会议,设定行动方案,分配行动路线。于巳时开始,瑾芳宅的五个下人,三女两男,全部出动。一人一桶浆糊,一把刷子,一叠广告纸,趾高气昂的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在众目睽睽,喳喳呼呼,议论纷纷,指指戳戳之中,将上好的洛阳纸,隽秀的柳体,爆人的售宅信息黏贴在可以黏贴方便黏贴的各个地方——甚至包括唐府侧门的清水墙上——这个区域是由二丫负责的。虽然,这道门比较的人烟罕至,可她还是很负责任的一贴就是一大排,足足二十张!刷浆刷到手抽筋了才罢休。
至于这个轰动效应嘛。不过半个时辰,京城的各个角落都沸沸扬扬的炸开了锅,火爆程度绝对的空前,绝对的白热化。
“咂砸,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啊!银子得堆成山了吧?”
“听说去年那宅子才卖一千两呢!十番还多啊!”
“房价暴涨,暴涨了?还是,那地底下埋有宝藏?”
“我看是那个小寡妇被甩之后受不了打击而患了失心疯,神经不正常了。可怜,可怜啊。”
“昨儿个还看她和一个美男子勾肩搭背的逛大街呢!人家说不出的有多正常,就和没事人一样。。。。。”
“就是,明明被甩的就是唐三爷,要疯,那也是唐三爷疯。”
“我可是听说唐三爷被禁足了,难不成是真气疯了关在家里?”
。。。。。。
咋呼声之中,浆糊都还未干透,衙差们就忙开了,呼喝着喧赶一切堆围的人群,仓皇的撕下一张又一张满大街都是广告纸,并将干的热火朝天的瑾芳宅的五个家伙毫不留情的逮入了衙门。不由分说的以扰乱社会次序毁坏市容之罪将每人大打三十大板后收入监牢。
这里五个忠心的热血沸腾的手下被打的冤声连天,蓝瑾儿还在醉生梦死之中浑浑噩噩模糊不清。
一一四 误解
温文尔雅的唐二爷只身一人在瑾芳宅外敲打了半日门也未得回应,反引来路人疑惑和异样的目光。事态紧急,他只得不顾身份地位一展矫劲身姿,飞身纵入墙内。而后直奔蓝瑾儿的卧房。站在门外好一通喊叫,又在宅子里绕了两圈,莫说是人,就是蚊子也没看到几只。焦虑之下只得又折回蓝瑾儿的房间。
虽然多半以为屋里不会有人,可又想不到她还有何地方可去,不将她找到怎放心!
听说三弟顽强抵抗已是三日滴水未进,娘恨的乱发脾气,连古嬷嬷都不小心挨了两巴掌,爹气的犯了老胃病,扬言要将三弟逐出家门,然后血洗瑾芳宅。唐府上下已是人心惶惶,若再闹下去,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因此,从福建匆匆赶回的他连家门都不曾进就直奔瑾芳宅来。
“瑾儿,你可在?我是二哥,我进来了?”
唐二爷咳咳了几声,胸口一阵闷。目光恰好落在那两尺长的插在门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的木牌上,细细分辨之下才认出了是“请勿打扰”四字。不由的蹙眉思索,这是何意?瑾儿在屋里?为何不应声?生病了?听说,接青回府那日她就病了的,莫非还未愈好?
唐二爷皱着眉头,真真“情”一个字,苦煞多少痴男怨女!便一掌劈开了门迈步进屋。一阵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伴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疾步往里走,看到翠纱帱是放下的,床榻前有锦履。便知蓝瑾儿定是还躺在床上,恐她出意外,忙挑开帐子。见她面色绯红,双眉紧锁,神态慵慵,却似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于是又一番唤喊,终于将蓝瑾儿喊了起来。
蓝瑾儿睁开眼,恍惚看见个人影,慢慢的,那轮廓,那颜色,逐渐的形成了摸样。
胖子他哥?怎么还在做梦?怎么还梦见了他的家人呢?不行不行,我不要梦见和他有关的人。于是她又闭了眼。
“瑾儿,我是二哥。你喝酒了?可清醒了?”
唐二爷更是眉头紧锁,好好的人,都被三娘折腾成什么样了!心里更是下定决心,再不能任由爹纵容那个女人嚣张下去了。唐家,早晚要毁在她手里。
蓝瑾儿再次睁开眼,眨了眨眼睛,任由唐二爷那清隽成熟的脸逐渐清晰,不是做梦?
于是撑起身来,却是牵动了伤口好一阵痛。
“你受伤了?”唐二爷蹙眉,帮忙扶她坐起。到底这几天发生了多少事?也不知道她这个大夫是怎么当的,总是一身伤。
“没事。二爷,你如何来了?”蓝瑾儿痛的缩嘴,“可不可以请二爷给我冲一杯醒酒茶?”头很重,捶了两下自言自语口齿不清的说,“大丫二丫呢?怎么二爷来了也不招呼?”
“行,在哪?”他立即起身,目光下意识的搜寻,口中道,“你不知道?”
蓝瑾儿微怔,不知道什么?
也不多想,指着多宝格上的药箱,糯糯不清的说道,“里面有一个广口琉璃瓶装着我磨的葛花粉。醒酒是最好的,可以千杯不醉。一会剩下的都送给二爷吧,你应酬多,经常喝酒伤肝。没事吃点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二爷捧着瓶子苦笑,醉成这个样子,还不忘关心人,不知是职业病呢还是天生一副菩萨心肠。想着她既然有这么好的醒酒法子却自己不用,可见是故意买醉。那么活泼的一个性子,如今却这般的萧条。又听她疏远的喊他二爷了,心里感怀,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冲了开水递给她。道,
“以后不要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了,你既然是大夫,更不应该在受伤的时候喝这么多酒才对。”
蓝瑾儿埋头喝水,一不留神烫了舌头。我这是作践吗?怎么会?明明就是,是喝酒止痛!
他递过去一张帕子,她的错乱让他生出愧疚,“二哥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心里难受。若三弟看到你为他消沉至此,不知该怎么心疼。唉,若不是我有急事出了趟门,你和三弟也不会被逼到这个境地。”
蓝瑾儿抬起头来,二爷的神情专注而真挚。原来他是不在京城,还以为他也受了流言的蛊惑家庭的压力而避开她,原来,倒是自己错怪他了。
又想那三太太和青,真真是会挑选时机。
唐二爷见她傻愣愣的,醉态迷离,那点小心思是一览无余,便继续解释道,“我去泉州办点急事,走的时候匆忙,不曾过来与你们招呼。因着实想不到三娘会疯了一般的咄咄逼人,不仅埋了青这根引线,竟然还会不顾唐家的声誉利用舆论来打压你们,实在让人震惊。否则,就是有再大的生意,那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蓝瑾儿有些赧颜,目光也迷茫了,只看到二爷的嘴皮子又在动,“这种事情,别说是你和三弟,就是再有经验的人遭遇了,也未必经受的住。关于青,其实我早有派人去查她的底细,不管如何,二哥总是站在你这边的,二哥相信你的判断。如今墨竹不幸去世,可见世事瞬息变化,一切皆有可能。你只管安静的待在家里养伤。其他的事情,都由二哥去处理。”
蓝瑾儿几乎就要忍不住以泪洗面,压抑了多少天的委屈,一涌而上的冲击着她的无助彷徨。唐二爷的寥寥数语,无一不透露出理解宽容和支持,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将自己和整个的唐府敌对起来了。就算唐二爷态度中立,那胖子又怎么不会一心向着自己?都知道他是个傻瓜,是个呆子,平常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这种复杂的不能再复杂的事情,他又哪里有能力应付得来?想着自己潜意识里遏制不住的鱼死网破的报复心思,不免后悔,不免检讨。
其实,自己真的是太冲动了。若能以静制动,或者言辞不要那么激励,唐老爷又怎么会对她恨之入骨——青是什么人,三太太是什么人,其实与自己又有何干——何苦就要意气用事逞一时口舌之快。总以为自己心态成熟了,总说胖子为人冲动鲁莽不计后果。实则自己怕是更有过而无不及——对了,大丫二丫怎么一直都不曾出现,她们去哪里了?
蓝瑾儿猛然抬头,焦急道,“二哥,你有没有看见我家两个小丫鬟?”
一一五 劝
唐二爷啼笑皆非,闹了这么大的事,她这个主谋竟然还不知情况,真不知该怎么说她们主仆才好。不过见她已被自己说动,事情大概不会再继续恶化,也就松了口气,“怕是正在府衙的大牢里面嚷嚷着喊疼呢。”
蓝瑾儿愕然,一定是二丫的主意,竟然私自行动了。可是,官府凭什么抓人打人!
唐二爷看着她揪着的眉头,不容她爆发就道,“是我爹气不过命官府以扰乱社会持续罪给抓的。你这一招威力果然猛烈,他老人家气的都快发狂了。没杀人已经是庆幸,也说明他还顾忌着三弟的感受。瑾儿,你也得体谅他老人家的心情,站在他的角度去看一看,他用一生的努力赚来的高傲和荣耀,却被这些恶意的流言击溃的破败不堪,让他怎么能心平气和的很公正的来看待你的为人?你和爹之间就是缺少了解,才会闹到如此僵局。瑾儿,听二哥的话,万不可再意气行事,府衙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处理了,相信不多时他们便可回家。”
蓝瑾儿绝对是个吃软又怕硬的,而且,非常的讲道理。
可是,她鄙视滥用权势欺压人!尤其,是别人的权势欺压她的人!
不大清醒的脑中断续的回想起那日的情景,这几个人,可都是她的兄弟姐妹,是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能不畏强权跳出来保护自己的人,而今,他们竟然被打,被抓去坐牢,这让她还怎么去理解别人的感受!
唐二爷见她呼吸粗重,目露凶光,才知道低估了几个下人在蓝瑾儿心中的分量,正欲软语劝导,忽闻有脚步声传来。刚一转身,就见着月白绫宽袍的一男一女已是手牵着手走到了门口,暗叹好一对绝色璧人。那眉宇间的超逸绝尘,如梦幻般炫目的不太真实。
楚寻和幽然见瑾儿房间有人并不觉得奇怪,只等走进了屋,楚寻便含笑拱手以礼,“唐二爷,幸会。在下楚寻,是瑾儿的兄长。”
唐二爷早已猜到两人的身份,遂起身还礼,“久闻楚兄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幽然也跟着福了福身,“小女幽然,见过唐家二爷。”
蓝瑾儿捂着头起床,很不满这个时候了一个个还悠闲的寒暄来寒暄去的,身上的不适时刻提醒着楚寻的残酷,虽不想在二爷面前流露太多乱七八糟的情绪,可还是语气很是不爽的打断了他们,责问道,“哥,大丫二丫可回来了?你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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