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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贤抵良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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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齐风也不知是故意是无心,穿过灌木丛时下头的树藤绊了脚,扑腾一下整个人摔了个狗啃泥。骂骂咧咧着站起了身子,再继续往前了去。
这样大的动静,山匪不发现了才奇了怪了!
一听着动静那几个山匪大吼了一句:“谁!”
无人应答。
那几个壮汉一顿,抄起手边的家伙便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直奔了去!
谢禾暗叫不好,可此时抓着明因的那汉子却也放开了手直往那便奔了去。谢禾几乎没有多做考虑,趁着几个山匪都跑了去,赶紧冲出灌木,直跑向明因处,拉起她的手便跑!
“啊!”明因完全不明所以,夜黑林深,火把又都在哪些个壮汉手上,这时他们往下边跑了去,这边自然无甚亮光,是以根本无法看清来人,却被这样狠力一拽,脚上伤着又随意移动不了,整个人便这么直直地往地上摔了去!
谢禾闻声见状,赶紧回身扶住明因,低声急道:“娘子是我,莫开口,我救你来了!”
“相公?”明因本被这差点摔倒吓了一跳,这会子闻声倒也确定这是谢禾,拉着他的手正想解释,却不想那头听见响动的壮汉一骨碌全跑了回来,围着谢禾明因,怒目直视。
谢禾见状,忙将明因护在身后,大睁着眼不甘示弱地挺直了腰板,警惕地望着那群手抄着大刀阔斧的匪人。
“你是何人?竟敢私自闯上青峰岭?”一手抡板斧的矮个子举起斧子指着谢禾,很是恼怒的样子。
“无意闯入贵宝地;不料内人竟在此歇脚,我这便将我娘子带走,如有冒犯还请见谅。”谢禾说着,手臂却一直张开着,全然是保护自己娘子不愿放手的姿势。
那壮汉闻言眉头一皱,看向后头的明因。明因看这情况,知道谢禾定是误会了,本便悄声叫谢禾几回要他放下手,谢禾却一直听闻不见似的,将手拦在她前面。这时却见那壮汉看着明因的眼神有些询问,转了头也看明因,明因点了点头,道:“这位是我相公,方才…”
“恩公?”明因还未说完,却被在那头追人无果回来的卓虎一声打断了话,见他将信将疑地靠近了来。
“这是…”谢禾借着卓虎手中的火把,稍加辨认,有些不确定道:“卓虎兄弟?”
卓虎将火把几乎是扔向后头的汉子,拱起手来,见势又要跪下,谢禾赶紧向前一步,及时扶住了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若不是恩公,卓虎哪能有命活到今日!哥哥的伤又何来痊愈?”卓虎说着转头看,郭大郎已从后头走了回来,便大声招呼道:“哥哥!你快些过来!恩公来了!”
郭大郎闻言,快步走了过来,卓虎待他走近了道:“哥哥,这位便是上两月,找了人将药送与我们的公子了!”
郭大郎一愣,却又见着明因因脚伤不得不让谢禾扶着,这时有些不解,看了看卓虎,道:“这是…难不成之前救了你的那位便是…”
“是了是了!”卓虎这时心中欢喜着,忙答道:“便是恩公救了我,也是恩公让人送药来与我二人的,之前我便说了,只是那会子你伤着,每日糊糊涂涂的,约是没记着!无事无事,哥哥,今日能在此见着恩公,便是你我的福气了!”
郭大郎眼光一闪,双手抱拳,道:“恩公真乃我青峰帮的大恩人!若不是恩公送的药,之前那狗官搜山,我帮会中兄弟又多有伤在身,根本没能下山买药,山上能采的草药也早就用光了。恩公!大恩不言谢,还请恩公收我一拜!”说着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谢禾本被他的话说的有些懵,这时见他叩拜更是一惊,赶紧扶住郭大郎的肩膀以防他叩首磕下头。
“举手之劳罢了,何必这样又跪又拜的?快快起来!”谢禾这时虽心中疑惑,却深知自己自己现在身陷龙潭虎穴,需要有更好的把柄握于手中,便也不多加解释推辞,只装着糊涂顺着他们的话来说了。
郭大郎见谢禾如何都不愿让他叩了这一首,便也不多强求,只让谢禾定要到他们家中一叙,谢禾心有戚戚,却又不好推辞,但见方才去追寻齐风的人也无回来,心中倒是明了了几分,想必齐风这时也已下了山了,心中倒也稍加慰藉了些,只回头才发现,原明因脚上受了伤。
“娘子你可还好?”谢禾见明因坐下,很是关切。
“没事的…”坐在郭大郎家中,明因见周遭一干人等注意到了这边谢禾的举动,很是羞怯,生怕谢禾便这样蹲下来帮她看伤。
谢禾大约也是瞧出来明因脸皮薄,便也不多强求,只是那脚伤的地方本便同上回在街上扭伤是在同个地方,不免有些忧心,可这时眼前的山匪,却是让谢禾不敢放松了警惕,再多去担忧这个。
方才过来,明因也已将如何进城如何上山简略地说与了谢禾听,谢禾此时,正想着该用如何的办法来脱身,是以眉头紧皱,脸色凝重。
郭大郎见谢禾脸色不佳,以为是担忧着明因的伤,笑着道:“恩公莫急,我这便去请了周大夫过来替少奶奶看看,周大夫医术高明,定能将少奶奶治好的!”郭大郎就着郭大娘的叫法,称明因为少奶奶,虽觉得有些别扭,却也说得顺溜。
谢禾拱手,道:“二当家的该是年长我几岁的,若是不嫌弃,便直呼谢禾罢!”
郭大郎听闻,哈哈一笑,道:“是我生分了!若谢禾兄弟不嫌我粗鄙,那便叫我一声哥哥,你这兄弟,我便算是认下了!”
明因见状,心思着,这人虽是郭大娘的儿子,但在山匪堆中混的久了,实在是江湖味重的很,一见着合缘的,倒也不管对方是个什么人,先将兄弟认了再说。
只见谢禾一笑,道:“哥哥说的什么话,能结识哥哥,实乃谢禾之幸,哪里来的什么粗鄙之说!若说粗鄙,我谢禾虽算不上目不识丁,但也同那差不多,又哪敢嫌弃哥哥了!”
郭大郎又是哈哈哈地大笑了几声,道:“兄弟果然爽快人!”说着又转头对明因道:“弟妹且等等,今日乃是我青峰岭众民欢喜的日子,周大夫大约同人欢喜去了,要待人找找去。”
明因闻言忙道无妨,一旁坐着的薛二说着莫生分,明因打趣儿道:“我也是,妹妹可都快是二夫人了,我便沾沾二夫人的光,那也是无妨的了!”
一句话惹得满堂哄笑,薛二却羞得涨红了脸,假捶这明因的臂羞怯道:“姐姐就会取笑我!”
正是满屋欢喜的时候,卓虎却是不乐意了,依旧粗着嗓子道:“你们可倒好,哥哥兄弟姐姐妹妹的叫得亲切,明明是我与恩公相识在先的,怎的我便什么都捞不到,却是让哥哥得了个兄弟!”
谢禾一顿,郭大郎笑了起来,道:“你也说了,哥哥得了个兄弟,既是哥哥的兄弟,那也是你的兄弟,又何来什么都捞不到之说!”
谢禾忙跟着说是,卓虎这才咧着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正说笑着,见有人急匆匆地来报,道:“二当家的,那狗官的儿子忽然不见了!”
郭大郎霎时收了笑,道:“都寻过了?”
那人报:“都寻过了,没有找到。”
郭大郎忽然想起之前明因说的,转了头看向谢禾。
谢禾倒也不闪躲,起身拱手道:“哥哥,齐风从未做过什么不利青峰岭的事,且对他爹,更是深恶痛绝,你们抓他,实在无益,我这回却是借了哥哥的颜面让他下了山,哥哥若觉得此事不妥,谢禾愿听哥哥发落!”
谢禾说着,便要跪下,郭大郎抢先一步,虚扶了他的手,道:“兄弟不要多礼。”
一旁的薛二站了起来,柔声叫了句:“郭郎…”
郭大郎向她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又对了谢禾道:“方才路上婉容已同我说过,这位齐公子对她帮助甚大,抓了他实在是不知情,便是没有兄弟将他放走,我也是要让人放了他去的。只是还要劳烦兄弟,帮我向齐公子说声对不住了!”
谢禾不料郭大郎竟会是这样的态度,回过神来,赶紧道了句是。
一旁的卓虎有些心神不宁的模样,搓着粗手问道:“兄弟,这凤儿,可真是齐公子?”
谢禾险些没反应过来,怎的会忽然问起这个来,只点头道:“是了。”
卓虎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明因看了谢禾一眼,谢禾一默,转身开口问道:“我听人说,这回哥哥…是要将前头后头的账给清算了?”
郭大郎点头,道:“我青峰帮的兄弟大都樊城人氏,若非被逼无奈,谁会上这青峰岭?趁着这回,大当家的允了兄弟们,有冤抱冤,有仇报仇,想必方才将城人圈进城宗时,该报的冤仇大约也都报了。”
明因未曾开口,只默默地记下了,城宗…
谢禾闻言,急道:“既是该报的都报了,那剩下的,大约也都是些无辜的百姓了,虽无知,却也罪不至死,谢禾觉得,如此屠城实在有违天理啊!”
谢禾话音刚落,明因立时扯了扯他的衣袖,心思着,这郭大郎这时虽是哥哥弟弟称呼着,可究竟是个山匪,杀人不眨眼已是惯常,不是说他忘恩负义,却是怕他一个恼怒,伸手一挥成百的山匪便能让他俩尸骨无存。谢禾这时冲动着,说话有些过激了,也不知这郭大郎是如何想的。
谢禾被明因这一扯,倒是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有些过于直白了,便也不开口了,只看着郭大郎若是发起怒来,自己便抱起明因赶紧往外跑了去。
郭大郎却是一愣,刚从里屋端了些杏子出来的郭大娘却先反应了过来,抖着嗓子问道:“大郎啊,你要屠城?”
薛二赶紧起身安抚,想要将郭大娘劝回里屋去,可郭大娘却是铁了心要听听自己儿子怎么解释给她听,不是说好了,不能伤了那些个隔壁邻里的么?
郭大郎眉头一皱,道:“谁说的我要屠城的?”忽然眼神一凛,往卓虎处看了去,卓虎被他看得一个哆嗦,道:“我这不是吓唬吓唬他们的么?也没想着真的屠城…”
明因闻言,开口道:“便是说,不是真的要屠城了?”
郭大郎瞪了卓虎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我是从来不知这事的!”
卓虎赶紧回道:“没有的没有的,是我说着玩儿的,待会子我便下山去,让兄弟们将那些人放出来,哥哥你莫恼,我待会子就去!”
郭大郎也不开声,却不知这头谢禾明因以及不明所以的薛二郭大娘,都是重重地舒了口气。
虽说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这时却是一阵沉默,卓虎见形势有些不对,起身拍拍屁股,闷声道:“我这就下山去,将人放出来…”
谢禾明因见状对视了一眼,谢禾起身拱手道:“既然卓虎兄弟也要下山,那我俩便跟着他下山罢了,省的待会子还要劳烦哥哥找人带我们下山。”
郭大郎道:“只是弟妹的伤还未请周大夫来瞧瞧,只怕是伤着了筋骨,要赶紧看看才好!”说着又遣人到外头找找周大夫,怎的到现在都找不着。
明因忙道:“莫多劳烦了,我这脚是旧伤,时不时地总会出来打声招呼,我也习惯了,”明因说着,顿了一顿,看着薛二道:“况且这周大夫,必不是女大夫罢…”
薛二了然,趴在郭大郎耳边低语了几句,郭大郎顿悟似的点了点头。
郭大娘走了过来,拉着明因的手道:“陆大夫医术高明,想是让陆大夫瞧了是更好的,少奶奶千万小心,莫再扭了崴了,待见着了陆大夫,还请少奶奶替我着老太婆问问陆大夫好!”
明因笑着点头应是,谢禾扶了她,起身便向郭大郎告别。
郭大郎倒也再不多做挽留,让人将方才上山乘坐的马车牵了一辆过来,送了谢禾夫妇二人下山。
除开方才爬窗户的那一下,齐风倒是很好地展现了他在堂上练了这么多年的好身姿,半点也没拖了谢禾的后腿,两人绕着山寨走了僻路,好一阵儿才到了下山的路,却见着前头火把大亮着,似是有几匹高头大马带了马车往山上来,谢禾齐风只好一头钻进一旁的灌木丛中,待了那一队人马过了再下山。
才藏好了身,便见着前头不远处,队列停了下来,三头大马驮着三个壮汉,后头的两架马车俱是窄小简顶,前头的车夫却都是几威武壮实的大汉,谢禾眉微皱,这些个山匪个个彪壮,哪里用的上马车?定是从山下载了什么上来了,打家劫舍,金银珠宝?
谢禾正对这伙贼人嗤之以鼻,却忽然发现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夜里山风大,吹得那一袭绿衣袅袅,怎的看着,那么像早晨娘子穿的那一件呢?不可能啊!娘子这会子该是在老宅照顾岳父的,怎可能出现在着青峰岭?
“这不是嫂子么?”齐风在一旁压着唱了一夜曲儿有些沙哑的嗓子低低的问。
“什么?”谢禾瞪大了眼仔细看了一阵,那下了马车,正被一壮汉紧紧抓着的,可不就是自己娘子么?!
这下子,谢禾有些懵了,娘子好好儿的,怎的会被人抓了去,明明方才让她回去时还离城好远啊!啊!定是不放心岳父大人没有止咳的药,回城里来拿着了!都怪自己一听凤儿被抓了,倒是忘了这茬!
后悔没甚用处的,谢禾思虑片刻,对着一旁的齐风低声道:“等会儿你先下山,鲁任在山脚下等着你,你们骑了马先走,将我的马留下,待会子我好带了娘子走。”
齐风一皱眉,道:“可你一人,怎的救嫂子?”
谢禾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一人不也将你救出来了?
齐风凤眼一挑,“嘁”了一声,弯着身子便往下山的路走,待到谢禾发现他动身时,他已是走出了好远,谢禾低吼着:“哪儿是让你这时候走啊!!”
这头,齐风也不知是故意是无心,穿过灌木丛时下头的树藤绊了脚,扑腾一下整个人摔了个狗啃泥。骂骂咧咧着站起了身子,再继续往前了去。
这样大的动静,山匪不发现了才奇了怪了!
一听着动静那几个山匪大吼了一句:“谁!”
无人应答。
那几个壮汉一顿,抄起手边的家伙便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直奔了去!
谢禾暗叫不好,可此时抓着明因的那汉子却也放开了手直往那便奔了去。谢禾几乎没有多做考虑,趁着几个山匪都跑了去,赶紧冲出灌木,直跑向明因处,拉起她的手便跑!
“啊!”明因完全不明所以,夜黑林深,火把又都在哪些个壮汉手上,这时他们往下边跑了去,这边自然无甚亮光,是以根本无法看清来人,却被这样狠力一拽,脚上伤着又随意移动不了,整个人便这么直直地往地上摔了去!
谢禾闻声见状,赶紧回身扶住明因,低声急道:“娘子是我,莫开口,我救你来了!”
“相公?”明因本被这差点摔倒吓了一跳,这会子闻声倒也确定这是谢禾,拉着他的手正想解释,却不想那头听见响动的壮汉一骨碌全跑了回来,围着谢禾明因,怒目直视。
谢禾见状,忙将明因护在身后,大睁着眼不甘示弱地挺直了腰板,警惕地望着那群手抄着大刀阔斧的匪人。
“你是何人?竟敢私自闯上青峰岭?”一手抡板斧的矮个子举起斧子指着谢禾,很是恼怒的样子。
“无意闯入贵宝地;不料内人竟在此歇脚,我这便将我娘子带走,如有冒犯还请见谅。”谢禾说着,手臂却一直张开着,全然是保护自己娘子不愿放手的姿势。
那壮汉闻言眉头一皱,看向后头的明因。明因看这情况,知道谢禾定是误会了,本便悄声叫谢禾几回要他放下手,谢禾却一直听闻不见似的,将手拦在她前面。这时却见那壮汉看着明因的眼神有些询问,转了头也看明因,明因点了点头,道:“这位是我相公,方才…”
“恩公?”明因还未说完,却被在那头追人无果回来的卓虎一声打断了话,见他将信将疑地靠近了来。
“这是…”谢禾借着卓虎手中的火把,稍加辨认,有些不确定道:“卓虎兄弟?”
卓虎将火把几乎是扔向后头的汉子,拱起手来,见势又要跪下,谢禾赶紧向前一步,及时扶住了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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