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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非爷莫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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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认出那花该是紫葳花,又叫凌霄。因属藤本植物,必须攀附于其他物体上才能生长,所以在现代社会里,人们大多用它来装饰居室、庭园或者假山,记得这种植物是七、八月开花,也许是这里较为湿热,所以花期提前了。
“喜欢!我最喜欢这种花,可惜它只长在峭壁上。”
“你等著,我去替你摘下来。”楚天南放开她的手,不料却被她紧紧拉住。
“不要,那里是绝壁,没有人可以上去。”
听到她口气里的担心,楚天南冲她一笑。“你是不是在为我担心?”
郦儿立刻红了脸,放开他的手,羞恼地说:“谁为你担心啦?”
楚天南捏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嘴硬心软的丫头!”
然后他回头探测到山壁的距离,估算一番后猛地提气纵身往上跃起,依过去登山攀岩的经验,他在中途轻点崖石换了次脚,很快就抓到那株藤蔓。
当他落回地面时,手里已经捏著带著藤蔓的红花儿。
“你做到了!”郦儿快乐地接过他手中的花,脸上的笑容比花儿更娇艳。
看著她的笑容,楚天南觉得非常有成就感。他真的没想到,从来不屑讨女人欢心的自己,如今居然什么都愿意做,只为了换得眼前这个女孩美丽的笑靥。
“你可以把它带回去埋进土里,它就不会死,明年还能再开花。”
“真的吗?”郦儿将又长又柔软的花茎小心地捧在手里。
楚天南接过去,将藤蔓绕成圈,套在她的颈子上。“像这样就不会影响你走路,也不会弄死它了。”
郦儿看著身上美丽的花环,十分开心地笑了。这次,当楚天南握著她的手时,她不再反对,而且还主动握紧了他。
他们高兴地往山上走去,都希望今天到龙王庙烧炷好香,让他们的生活有个崭新的开始。
就在他们已经看见龙王庙时,身后却传来莽子急促的呼喊声。
“爷,公、公主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身前。
郦儿的面色立即变得苍白,身子僵硬,并挣脱了楚天南的手。
“公主?哪个公主?”楚天南不明就里地看著脸色大变的郦儿。
“永嘉公主。爷不记得了吗?”莽子言辞闪烁地提醒他,还瞟了眼郦儿。
“什么永嘉公主?”他诡异的神情和言辞,令楚天南更像是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他正想发火,却突然想起了谁是永嘉公主。“哦,永嘉公主,秦王李世民的姊妹!可是她来干什么?”
“公主是来看王爷的,爷您快请回吧。”
“看我?她凭什么来看我?”楚天南还是不明白。
“她、公主她、她是王爷的……”当著郦儿的面,莽子实在无法说出口。
郦儿失去了耐性,大声说:“公主是秦王的妹妹,更是王爷的红粉知己,赶快回去吧,不然王府可是会被她拆了的!”
说完,她像一阵风似地往山下跑去。
“郦儿!”楚天南想拦住她,却被莽子拦住。
“王爷,郦儿郡主说得没错,您最好快点回去!”
楚天南对“永嘉公主”这个名字并不陌生,《隋唐演义》里也曾提到她,在唐朝众多公主中,她是最刁蛮任性又放荡的一个。一生嫁过两个丈夫,而且两任丈夫都被戴了绿帽子;前任被活活气死,后任则睁只眼闭只眼,容忍她在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才保住了功名利禄和小命。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和楚天南搅和在一起呢?
他气恼又无奈地捡起刚才还被郦儿珍惜,现在却被她丢弃的“相见欢”,跟随莽子下了山。
山腰上,只剩下他的坐骑依然拴在树上,郦儿的“雪里红”已经失去了踪影,楚天南知道她生气回去了。
整天的好心情被破坏了,特别是不知道楚天南与那位突如其来的公主之间的故事,更让他觉得茫然,只好问身边的莽子。
“莽子,我与那位公主到底有什么事?”
莽子眨巴著小眼睛。“哪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档事。”
看著他暧昧的神情,楚天南心里自然懂了,不由深感懊恼。
他不再说话,骑上马就往王府赶去。
楚天南快马加鞭回到王府,才进屋内,怀里就撞进了一个花枝招展,充满脂粉香的女人,他的鼻子正巧撞在她头顶,痛得他直吸气。
“王爷,怎么这么久才来?还说您昏迷不醒呢,跑到哪去了嘛?”
耳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随即一串香吻铺天盖地落在他的面颊上。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女人轻薄,令他霎时心生厌恶,不悦地想:果真是胡夷(注),言行如此放纵,贵为公主竟毫无尊贵典雅、端庄贤淑之气!
他用力一抖,挣脱她的拥抱,这才看清了来人。
永嘉公主可说是位颇具姿色的美人,一袭紫色轻薄纱罗裁成的披帛套著她圆润的身躯,半透明的衣料下是件杏黄色的半臂内衣和一条同色绣花长裙,裙腰高束托起她丰满的胸部,而她描绘精细的五官和慵懒的媚态,更增添了她魅惑人心的冶艳风情。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放荡与挑逗。
永嘉公主并不介意他粗鲁的动作,反而不死心的再次扑来,却被他闪身避过,只拉到一条胳膊,可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摇晃著他的胳膊,撒娇地说:“王爷,好几个月没见,听说你受伤了,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没事,谢谢公主好意。”楚天南冷漠地说。
“没事就好。”她贴近他,娇笑道:“王爷,你看我是不是更美丽了?”
楚天南厌恶地转开脸,可她立刻扳回他的脸,急切地问:“你快看嘛,大家都说我更美了,其他公主都嫉妒我,就连我府里最漂亮的小鸟都死了……还有,你有没有看见我都不能簪戴鲜花了,因为我一戴上,那花准死,所以我只能戴假的。”
说到这,她的凤目出现了委屈的泪光。
“为什么?”楚天南闻言倒觉得好奇了,难道她身带剧毒,碰者必亡?
“为什么?”永嘉公主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瘪瘪嘴说:“那还用问,当然是因为我太美丽,那些小鸟和花儿都没法活了。”
老天!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他无声地哀鸣,难以忍受地推开她。“公主是很美,美得没有人可以靠近。”
“真的?王爷也觉得我更美了吗?”永嘉公主抚弄著头饰,笑得更灿烂了。
看著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楚天南愤然想:那个楚天南是不是大脑有毛病,放著清秀端庄的美人郦儿不要,偏要这个风骚加白痴的公主?
他看到莽子站在屋外偷笑,不由气恼地对公主说:“本王刚从山上回来,还没洗脸,请公主稍……”
“不要,我会伺候王爷的。”她说著对门外喊:“莽子,倒水来,没听见王爷要洗脸吗?”
原来这就是她的“伺候”!
楚天南不屑地想著,迳自往门外走去,永嘉公主急步跟在他身边。
对楚天南的脾气她早就摸透了,知道对这个打仗特别勇猛的王爷不能太急切,所以这几年来她从来不敢将他逼得太紧。哪怕他始终只与她保持著若即若离的关系,她也不在乎。她实在被他的俊美和无情深深吸引,决心一定要做晋王妃!
她已经向父王提过要他做自己驸马的打算,可是父王并不给她明确的答覆,只说眼前战事多,而且晋王爷早已经有了未婚妻。
不过她才不在乎他的未婚妻,她有信心得到他,毕竟天底下还没有她永嘉公主得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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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公主死缠烂打,楚天南带她到城里有名的“凤凰阁”用了午膳,又心不在焉地陪著她逛了城,而这期间他满心萦绕的,始终是那个得到一朵花就开心得好像得到奇珍异宝的女孩,那个表面上装得文静、骨子里却十分调皮的女孩。他好希望公主快点消失,让他回到他的女孩身边去!
直到晚饭时分,他们才回到王府。
“两位郡主呢?”当看到饭桌上只摆放著他和公主的餐具时,他不悦地问在一旁伺候的丫鬟。
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天云郡主病了,郦儿郡主要陪伴她,所以两位郡主都不来吃饭了,赖大娘正在照顾她们。
“病了?”楚天南不信,他知道一定是郦儿的主意,他那个病弱的妹妹没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违抗他。
“去,把她们找来!”他愤怒地命令丫鬟。
可是公主立刻拦住丫鬟,对楚天南说:“找她们干嘛?天云身体一向不好,那个骄傲的郦儿来了也会不自在。”
“何以见得?”
“哟,王爷,想想看,我这么美!和我坐在一块儿,还不把她羞死?”
她的话让楚天南想笑更想吐。
碍于她的身分,他满腔怒气不便发作,只能没好气地说:“公主真好心,但府里的规矩不能改。”
他让莽子照看著这里后,迳自往郦儿和天云住的内院走去。
才走近内院,就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笑声。
这么快乐,怎么可能有人生病?他不满地想,大步走了进去,刚转过廊檐,即听到有人捏著嗓子装腔作势的说话,像极了永嘉公主的声音。
“……喔,王爷,快、快抱我!”
那娇嗲的声音令他万分错愕,不由停下脚步站在柱子后观看。
只见院里除了天云、赖大娘夫妇外,还有一些仆人丫鬟,大家或坐或站地围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著开心的笑容。
而令他们如此开心和专注的,正是那个在心里纠缠了他一天的郦儿。
此刻,她正站在人群中,绘声绘影地表演著。
“哎哟,抱好人家嘛,来,把脸盖上……”她模仿公主说话,又举手掩面,做出娇滴滴的样子,那神态和腔调莫不与永嘉公主如出一辙。
“抱著就抱著,干嘛要把脸盖上?”她头一扬,声音突然变得瓮声瓮气,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学楚天南说话,同样学了个三分相似。
而她接下来的学舌,不仅令大家捧腹大笑,就是廊柱后的楚天南,也由最初的气恼震惊转为忍俊不禁。
“哟,王爷!您难道没有发现我更美了吗?”郦儿扭著腰肢走了几步,又捏著嗓子四顾道:“看哪,我走过的地方花儿不再开放;我养的鸟儿除了乌鸦全都死光光;我去看鱼儿,只有癞虾蟆对我呱呱叫;我去王府,除了王爷,没有人会出来相伴……”
众人哄堂大笑,有人问:“为什么?”
郦儿噘起嘴,一手撑腰,一手比出个兰花指,娇滴滴地说:“嗨,你还不明白吗?天云那丫头就不必说了,反正还没长大。可那丑丫头郦儿就不同了,她要是见到我,还不自惭形秽,立刻撞墙──寻死去!”
“哈哈哈!”顿时又是一阵大笑,就连廊柱后的楚天南都笑开了嘴,可那边还没完呢。
只见她突然双手蒙脸哀号。“哎哟,好没意思喔,天下女人男人都败在我李大美人脚下,让我怎么活呢?”
然后突见她一仰头,一跺脚,双手撑著腰,大喊:“也罢,丫鬟──”
天云立即配合地应道:“嗳──”
“取铜镜来!”依然是学公主吊嗓般地说。
“干嘛?”
“本公主一日没照镜,不知是不是更美了……快,取来!”
“来了──”这次是赖大娘接上,因为天云已经快笑岔了气。
只见郦儿仍镇定的演下去,丝毫没笑场。她双手比了串接镜、照镜的动作,随即惨叫起来:“唉呀呀,我的天哪!怎么会这么美?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是不行了,美死了,美死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倒在赖大娘身上,没了声息。
天云跳过来拍著她喊:“郦儿姊姊,后来怎样了?”
郦儿捏著嗓子说:“后来嘛──我死了!”
“死了?”大家惊问。“怎么会?”
“当然会,美死了!”
“哈哈哈……”众人爆出一阵大笑。
郦儿翻身而起,舌头却突然短了半截。“老、老天!”
她震惊地看著前方。
那里,楚天南正好整以暇地靠著廊柱,欣赏著她的“表演”。
第五章
听到郦儿的惊呼,众人回头,因为很少有人或事能让她如此目瞪口呆。
看到令她如此失常的人是楚天南时,众人的笑声立时顿住,院子里鸦雀无声。
楚天南看著那个给满院的人带来欢乐的女孩,惊异地想:她的表演也太逼真了,她是怎么知道公主的样子的?难道公主以前就是这副德性?
“请问王爷来此有事吗?”仅仅换口气的时间,郦儿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脸上平静得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又在装了!
楚天南立在台阶上看著一本正经的郦儿,无奈地想。此刻,他更加确信安静胆小绝非她的个性,他一定会挖掘出她风趣幽默的那一面,让他日后的生活时时充满笑声。不过现在他得先磨去她的棱角,让她知道王府里谁是老大!
“郦儿,北院待客!”
听到王爷的命令,院子里更加鸦雀无声,众人都变了脸色,天云偎近郦儿。
郦儿扫了大家一眼,低沉地问:“王爷要我待什么客?”
“府上今天来了客人大家不知道吗?为何都没有人去接待呢?”楚天南意有所指地扫了赖大娘一眼,又把目光放在郦儿身上。
“客人?”郦儿故作不知地看看院里的每个人,夸张地问:“客人,你们有谁知道今天是那位贵客到了府上?我怎么没听说有客人莅临?大娘也不知道吧,不然身为管事的大娘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的。”
她的话一语双关,既为大娘脱罪,又使楚天南难堪,逼得他不得不点破来者是谁,可谓绝妙之极。
他脸色阴沉地说:“永嘉公主来了大家不知道吗?公主难道不是客?”
“原来王爷是说永嘉公主啊。”郦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进而谦卑地说:“王爷也许忘了,公主从来就不是客人。容小女子提醒,以前王爷回府常携公主同归,是公主和王爷不许小的们前去打扰,所以多年来王府上下皆知公主并非是客;即便是,也是非常之客,是王爷自己的客,与他人无关。因此迎接伺候的事,还轮不到小的们。”
她的这番话说得楚天南毫无招架之力、还击之功。
他吃亏在并不真的了解楚天南与郦儿、永嘉公主之间的事。明知她含沙射影地指责他,他也不可能真的责怪或伤害她,所以他只能以威权来压制她。
“不管以前怎样,身为王府未来的女主人,你得负责这一类的接待,况且我说过以后吃饭时间家人必须一起吃,难道你忘了吗?行了──”看到郦儿张嘴想反驳,他立即制止她道:“你什么都不要再说,现在立刻到北院去陪公主用膳,天云也去!”
那双美丽的眼睛不信任地望过来,如此冷漠,如此平静,但足以激起他满怀的热情!
“没问题,既然王爷有令,我们自然会听令行事。”郦儿谦卑地说。
对于她过于谦卑的语气和态度,楚天南皱了皱眉,但最终只是转向在场最年长的女人。“至于其他的,我想赖大娘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说完,他转身走了。
“霸爷!匪爷!天杀的王爷!”看著他挺拔的背影,郦儿忿忿不平地骂。
赖大娘急忙劝道:“两位郡主快去吧。感谢老天,我们取笑公主,那可是大不敬……王爷全听见了,可没发火,他已经改变许多了,不要再惹他生气。”
“生气?我才生气呢!”郦儿嘟囔著,可心里也知道赖大娘说得没错,王爷的脾气真的改变了,但她还是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赖大娘招呼著大伙分头去做份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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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饭厅内,餐桌上的四个人默默吃饭。不,应该说沉默的是三个人,因为永嘉公主正像只孵蛋期的母鸡,喋喋不休地评点两个女孩。
“哟,天云长大了,不过还是那么瘦小。郦儿郡主嘛──倒是没怎么变。”
其实刚才见到郦儿时,永嘉确实是大吃一惊,她已经有几年没见到郦儿了。以前每次来时郦儿都避而不见,她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个丫头竟长得这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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