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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无良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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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寒哥……
  那次说的话,真的……对不起。
  边缘奚突然想了起来,小的时候,我在那个山谷遇到若寒哥,第二次见面,若寒哥要我吃药,我哭着闹着不喝药,要若寒哥笑,我才肯吃药,所以,漆若寒笑了,只是为了让我吃药。
  边缘奚,一个等了你十年的人你不要,一个伤害了你,利用边家上上下下463个人性命威胁你的人,设好了所有的陷阱等着你跳下去后嘲笑你的无知的人你要!
  他说,他为了逃避着一切,竟然可以装作忘掉了所有的人和事;再次见面,他可以装的风轻云淡,他可以装作没有见过她。
  他可知,她,有多伤心?
  边缘奚啊,边缘奚,你到底脑子有多傻?
  “若寒哥,我想你,真的……真的,好想……”边缘奚趴在漆若寒的肩头,轻声的念道,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十分认真的味道。
  她想漆若寒,想边缘奚记忆中和漆若寒一起嬉戏的场景,那般的温暖,那般的欣喜。
  漆若寒一怔,语气微微一顿。
  “若寒哥,你带我回家好不好?”边缘奚突然哭了,冰凉的泪水滴落在了漆若寒的脖颈上,那冰凉的泪水却像是滚烫的火焰一般,灼热了漆若寒的整个冰凉的心。
  然后,漆若寒突然抱紧边缘奚,大步朝着王宫深处走去:“走,缘儿,若寒哥,带你回家……”
  边缘奚哭得更凶,抱紧了漆若寒的脖颈:“若寒哥,若寒哥,若寒哥,若寒哥……”
  那一声声轻声的呢喃,低低的呼唤,却是喊到了漆若寒的心坎里去。
  瞬间,一种温暖,和一种疼痛,以同样的速度,在他的心中迅速的蔓延开来。
  “缘儿……我在。一直都在。”漆若寒的背影看起来,不再孤单,充满了信念。
  缘儿……我在。一直都在。
  边缘奚的泪水,悄悄地滑落。
  若寒哥……对不起,对不起……
  边缘奚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了漆若寒一通,别人却是没有丝毫的怨言;你自己伤心的时候找漆若寒哭诉一通,别人却是全盘接受……
  她欠漆若寒的太多太多了,欠了漆若寒一个十年,欠了漆若寒一颗心,欠了漆若寒一份爱,欠了漆若寒很多很多。
  “若寒哥,你一直都在。”边缘奚轻轻的念着。
  漆若寒的手抚上边缘奚的面容:“是,我,一、直、都、在。”
  他对她,漆若寒对边缘奚,就像边缘奚对连锦城。
  若非情到深处,我们,真的不会允许自己伤心,不会允许自己哭泣,不会允许自己时时刻刻挂念着你。
  漆及墨望着漆若寒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漆若寒这是这六个月来真正活的像样的一天,而原因,只是因为一个女子。
  而这六个月其它的天他活得不好的原因,还是这个女子……
  


☆、161。他去酒店买醉

  
  与此同时,遗失国度街边的一家冷清寂静的酒馆。
  酒馆很大,三楼之大。满楼的檀木香袅袅环绕上升。装横算不上豪华,却是别具一格。
  一个男子坐在酒店里中隐秘的一个角落里,桌子上摆了至少数十瓶酒,脸上却是清明一片,不见有一丝红晕。
  一瓶喝完了,男子又紧接着拿起另一瓶未开的酒,然后一口一口灌了下去。
  一瓶,一瓶,一瓶接着一瓶……
  男子的脸部完全被笼罩在黑暗之中,借助隐隐的月光还可以看出来男子宛若千年古玉般的肌肤,透明的质感。
  那个男子就是锦越溪。
  离开了客栈以后,锦越溪就走到了这家酒馆,然后,开始以酒精麻痹自己。
  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酒精,似乎根本不会让他舒服,反而让他的头脑愈加的清晰,微微眯眸,边缘奚那张巧笑嫣兮的面容就会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之中。
  那样的动人,那样的清晰。
  “这位公子,小店要打烊了,您……”小二颤颤的走了过来,看着锦越溪,一看锦越溪,就知道锦越溪不是个好惹的主,所以说话也不敢太过的放肆。
  锦越溪一道冷眸扫了过去:
  小二咽了一口口水:“公子……”
  “啪——”
  一大摞钱币扔到了小二的身上,伴随着锦越溪一个冷冷的“滚”字。
  小二皱眉看了看锦越溪,看了看身上的钱,踌躇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收起了钱,理了理,放在了锦越溪的桌上。
  锦越溪看着桌上的钱,冷冷一笑,不再搭理小二,一口喝完了手中的最后一口酒,然后习惯性的打开了新的一瓶。
  小二想了想,转身上了楼。
  “老板娘,下面有个人不走。”小二上了三楼,打开最里面的一间房门,然后开口说道。
  里面一个女子静默而立,察觉到小二的声音后,纤细的宛若远山的黛眉,微微皱紧。
  “撵走。”如玉珠般清脆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小二头疼:“老板娘,下面那位客观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主,撵走怕是不行啊。”
  “那就打晕了,扔出去。”女子站在窗帘后,说道。
  小二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道阴冷到极致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晕?你们有这个实力么?”
  话音刚刚落下,一道浅浅的人影,也是出现在了小二的身后。
  小二一惊,然后大怒:“你!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怎么上来了?”
  “你有说不让上来么?”锦越溪冷笑了一声,对着小二冷冷的道。
  小二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就在小二急的满面通红的时候,突然,那个女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位客官,若是您是来找茬的话,请转身,下楼,直走,本楼不欢迎您。”
  “不欢迎?”锦越溪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然后,突然一把推开了小二,霸道的越过窗帘,径直闯入了那个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巧玲珑的面容,精致的就像世上上好的玉一般。
  锦越溪看着女子,久久的没有移开视线,他一直盯着眼前女子的眼睛看,眼神似是很专注,好像在透过一个东西看另一个东西一样。
  “你!——”女子有些恼怒,想要生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解气。
  “你的眼睛很漂亮。”锦越溪淡淡的评价了一句,然后很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房间里的华贵木椅上。
  听到了锦越溪的赞美,女子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似是在想锦越溪此话的真假一般。
  门外的小儿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把锦越溪给活剥了。那个男人!竟然就这么闯了进去!他的女神!
  “有酒么?”就在女子思考间,锦越溪突然抬起头说道。
  女子刚想说没有,却是不经意间看到锦越溪的容貌。
  月光微微倾斜在了锦越溪的身上,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一头如墨的长发似是沾染上了银丝,银光闪烁间,晃花了她的眼。
  这个男子长的很妖孽,是她平生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女子在心里给锦越溪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小九,拿酒!要上好的女儿红!”女子开口道,狭长的凤眸盯着锦越溪的侧脸,神情似是有些专注。
  被称作小九的小二咬了咬牙,然后很不悦的转过去,去仓库里取酒了。
  房间突兀有些安静,就在女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锦越溪淡淡的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一怔,然后哼了哼:“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锦越溪顿了顿,然后微微摇头笑了笑:“我叫锦越溪。”
  “锦越溪?”女子念着锦越溪的名字,然后点了点头:“真好听。”
  “你呢?”
  女子想了想,然后好半天才决定告诉锦越溪自己的名字,微微傲娇的仰起头,一字一顿的说道:“南宫缘漪!”
  锦越溪微微一怔,抬头看着女子,看着女子那双狭长的凤眸,手指,不知觉的轻轻一抖。
  “缘儿……”突兀的,他下意识的开口叫道。
  南宫缘漪面容一红:“你那么亲密的叫我干甚!”
  锦越溪被南宫缘漪这一嗔怪叫回了魂儿,这才发现,她,不是边缘奚,心底,一抹怅然若失舒展而开……
  


☆、162。他爱上边缘奚这点没错

  “呵……”锦越溪干笑一声,偏过头去,把视线投到了窗外。
  南宫缘漪见锦越溪不说话,自己也不好自讨没趣,靠着锦越溪坐了下来,玩着头发。
  对于南宫缘漪的靠近,锦越溪也权当没有看见,望着窗外,不发一言。
  “老板娘,酒来了。”小二在门口说道,手中拿着一坛酒。
  南宫缘漪闻言,淡淡的起身,然后越过了窗帘,伸手接过小二手中的女儿红,吩咐了一声,然后走回了房间。
  小二有些不太乐意,但是听话地下了楼。
  “喝么?”南宫缘漪扬了扬手中的酒,巧笑嫣兮,问道。
  “嗯。”锦越溪应了一声。
  南宫缘漪不满的看了一眼锦越溪,然后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拔掉了女儿红上面的布塞,酒坛微微倾斜,沁人的香气便飘了出来。
  锦越溪看着南宫缘漪,准确的说是看着南宫缘漪的眸子。
  南宫缘漪察觉到了锦越溪的视线,面容微红:“你……你看我干嘛?”
  “缘奚……”锦越溪突然怔怔的出声。
  南宫缘漪瞪了锦越溪一眼:“是缘漪,念漪,不是奚!”
  锦越溪拿过一杯酒,直接仰头一口喝完了,**的酒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带着一抹辣味。
  “好酒。”锦越溪夸了一声。
  南宫缘漪得意的一笑,然后替锦越溪满上了酒:“慢点喝!喝那么快,又没人跟你抢!”南宫缘漪笑着,狭长的凤眸柔和似玉。
  像极了边缘奚笑的时候,那般的亮丽。
  突然,锦越溪欣长的手臂圈住了南宫缘漪的腰身,猛地往怀中一带。
  “啊!”南宫缘漪惊呼了一声,跌坐在了锦越溪的腿上,忙不迭的下意识抱住了锦越溪的脖颈,姿势异常的暧昧。
  锦越溪的手,突然附上了南宫缘漪的面容,光滑的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南宫缘漪的脸颊,眼神,看着南宫缘漪的眼睛,突然出声喃喃地叫道:“缘奚……缘奚……缘奚……”
  南宫缘漪听着锦越溪叫出口的名字,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就一直没有叫她!
  缘奚……
  他一直叫的,是这个名字!
  南宫缘漪没有来的一怒,刚想推开锦越溪,突然,唇上蓦然一凉,然后抬眼便看到了锦越溪那如同深墨一般的眸子,深深如海。
  锦越溪吻得又急又狠,似是在惩罚她一般。
  “缘奚……”锦越溪抱着南宫缘漪,突然开口叫道。
  南宫缘漪低下头,他在这里买醉,就是为了他口中的那个女子么?那个叫缘奚的女子?
  南宫缘漪突然有些心酸,因为锦越溪口中叫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而心酸。
  她想,她是爱上这个只见了一面的男子了,没有任何理由的爱上了。
  或许,这就叫做一见钟情?
  “锦越溪,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什么缘奚,我姓南宫,我叫南宫缘漪!”南宫缘漪突然冷冷的出声。
  锦越溪的眸子掠过一抹寒光,然后突然离开了南宫缘漪,南宫缘漪登时摔在了地上,锦越溪却管都不管。
  “你!”南宫缘漪来了怒意。
  锦越溪冷冷的看着桌上的酒,突然眸子阴冷的扫向南宫缘漪,一字一句:“我警告你,她的名字,你别乱叫!”
  他的声音寒冷若冰,就像是冷到极致的雪一般。
  “锦越溪!”南宫缘漪叫道。
  锦越溪却是看都不看南宫缘漪一眼,正了正身子,端起了酒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南宫缘漪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锦越溪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他恨自己,恨自己只是看到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就突兀失控。
  忘不了她么?
  锦越溪苦笑了一声,果真是忘不掉啊。
  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了边缘奚,他不会费尽心机去利用463的人把边缘奚留下来而担上一个阴狠手辣的名声;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了边缘奚,他不会因为边缘奚回来而特意去学做饭,只是想给她一顿饭菜;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了边缘奚,他不会不顾一切的去替边缘奚挡剑。
  日记?
  锦越溪想到这两个字,心里酸楚。
  日记确是是他的,他确是是连锦城,那些写的全都是对的……只不过他爱边缘奚,这点,没错。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坐着喝酒,一个坐在地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呆了一夜。
  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南宫大小姐,老爷有话传给您。”
  南宫缘漪看了一眼锦越溪,见锦越溪没有反应,恨恨的哼了一声,起身,走去开门:“什么事儿?”
  见到南宫缘漪眼眶通红,报信的人一惊:“大小姐您……”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南宫缘漪冷冷的解释道。
  报信的人狐疑看了一眼南宫缘漪,然后说道:“老爷让我告诉大小姐,君上三天之后就要大婚了,请您务必回府一趟。”
  “知道了,回去吧。”南宫缘漪说道,然后看着报信的人转过身,突然想到什么,出声喊道:“等一下!”
  “大小姐?”那人疑惑的回头。
  南宫缘漪走上前,声音微弱:“王后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缘漪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听老爷说了一下,似乎叫……边……边缘奚?对,对,就是,就是她,边王后!”那人困惑了。
  


☆、163。她走了,叫我带谁去飞遍这天下?

  边缘奚?!
  南宫缘漪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南宫缘漪此时什么都没有听见,却是唯独听见了缘奚能够两个字。那两个字如此清晰的钻入了她的耳朵。
  缘奚,缘漪……
  一字之差,一音之差。
  他口中念得却是缘奚……
  “你走吧。”南宫缘漪眼眸微微垂了垂,随后挥了挥手。
  她不是不知道遗失国度君上的事情,南宫家是遗失国度的权臣家族,她又怎么不了解当今神话一般的君上漆若寒?
  那个一登基就采用铁血果断手腕的圣君,带领着遗失军队南征北战,统一西玄域,称霸一方,一跃群雄……
  但是,南宫缘漪最清楚的便是,漆若寒从来都没有喜欢的女子。
  如今……他要大婚了,这样的一个君上要大婚了,从未对女人有过动心的君上要大婚了。
  他大婚的对象,是她昨晚一见钟情的男子口中一直念着的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两个人如此的牵肠挂肚?
  南宫缘漪打发走了送信的人之后,淡淡的进了屋,倚在墙上,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看着锦越溪的背影,朱唇,微微抿紧。
  锦越溪察觉到了南宫缘漪的目光,却是依旧坐如钟,一动不动,似乎对南宫缘漪的一切事情都不在乎,而事实上,他也根本不在乎。
  “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出去干什么了么?”南宫缘漪有些受伤,苦苦笑了笑,然后问道。
  锦越溪冷冷的出口:“没那个兴趣。”
  “君上大婚了,就在三天之后。”南宫缘漪虽然得到了锦越溪的答案,但却是依旧说了出来。
  锦越溪的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漆若寒要大婚了?他要娶谁?他不是一直爱着边缘奚的么?以漆若寒的性子,那应该是非边缘奚不娶才对。
  “没兴趣。”锦越溪继续冷冷的说道。
  南宫缘漪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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