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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媚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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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儿,你为什么要去挡?你是想让我,恨自己一辈子吗?
人群汹涌处,那闭目的白衣男子在少女身子被刺穿的一刹,仿若有感应般,身躯猛然一震,一张俊脸跟着煞白煞白,他拨开层层拥挤的人群,想要靠近那血光发生之地。
他感觉得到,那方方还小脸含笑,红衣夺目的小小少女——她受伤了!
可是,就在他迈步向前时,那跟在他身后,仿若阴魂般不肯散去的粉衣少女,甜美天真的声音传来。
“神仙哥哥,这兵荒马乱的时刻,你是要去哪里?”
她天真娇俏的容颜上,挂着无辜的笑容,仿若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若不是此时,她狠狠揪扯缠在自己右手上的锁链,满眼残忍嗜血的光芒闪烁。他人定看不出,这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却是蛇蝎心肠!
铁链的另一端,那被铁链尾端锋利的铁勾刺穿,残忍禁锢着的锁骨,此时,竟生生渗出血来!被利物勾刺血肉,强扯锁骨骨骼的俱痛,令白衣男子焦灼的俊颜,泛起了一丝痛极的苍白!
原来,顾天澜用困仙笼囚下墨莲后,亦拿出了这与困仙笼配套的缚仙锁,更是用缚仙锁一端的铁钩,生生穿透白衣男子右侧的锁骨,以防止他逃脱。锁链的另一端,扣在了花颜的左手腕上,如果没有顾天澜手中的钥匙,根本无法解开。
墨莲的法力本就已耗尽,浊世之中的污气更是令他周身灵力匮乏。他推开小狐儿让她离开时轻松说出的话,也只是为了让她安心逃走罢了。
这样的惩罚不仅严厉残忍,更是耻辱玷污!只要那铁勾不取,疼痛便无法止歇。而用锁链系其项颈的做法,更是天大的侮辱!
不过墨莲本就长相飘逸俊美若谪仙,这样如系牵牲畜的折磨,倒丝毫无法削减他的气质,只是为他添了一丝让人怜惜的脆弱罢了。
此时,眼看少女心脏被刺穿,整张脸越来越白,他想去救她,可是却走不掉。
清冷的漆黑眼眸中,焦急与担忧越来越多,终于,那白衣男子仰起头,带着无尽的悲凉与无奈望天,轻叹一口气,闭上了眼,久久沉默。
他不是怕天劫,只是怕再也见不到她。
血光之灾三
紧闭的长睫终复张开。此时,那漆黑眸中的杂色已全然不见,换之玉一般清凉,琉璃一般剔透的澄澈。他素白纤长的右手,轻轻托起,而另一只左手,缓缓合起罩下。
一大团金色的光耀,随着他粉唇张合的动作,慢慢从他双掌间的隙缝处生出。
这厢异样与奇观,令他身侧的粉衣少女一瞬间张大了小嘴儿,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路过他们身遭逃匿奔跑的人群,也竞相惊恐呼喊:“有神仙啊!神仙出现了!”
白衣男子只是闭着眼,薄唇上下轻启。他手中的光团越来越大,慢慢的,竟将他周身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连那穿在他锁骨处的缚仙锁,也在光晕笼罩上的一刻也跟着脱落。被铁钩刺穿结痂的肌肤,在光晕中竟渐渐愈合。
然后,白衣男子的身影,若雾一般,慢慢掠向了那依然坐在金撵之上,紧紧拥着怀中气息微弱少女的红衣男子身侧。
他周身柔和的光亮,令那红衣男子不自觉的仰望着他。那红衣男子,看到他周身的光晕时,一双赤红如血,含着泪光的凤眸中,欣喜和光亮滑过,他仰着泛起生机的俊颜,声音急切而期望地问道。
“你是仙对吗?那你一定能救活她。。。求求你。。。救救她。。。只要你能救好她,就算拿去我的命,也可以。。。”
光晕之中愈发飘渺圣洁的白衣男子,长睫轻扇,如水的视线缓缓流过那气息已几近停止的少女绝色苍白的小脸儿上,他清冷如墨玉的黑眸中,波纹涌动。
小狐儿,这个人,这个拥着你的人,你将要嫁给的人,就真的,值得你为他死吗?
或许,我不该嫉,不该妒。可是,我还是无法如往昔般那样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清冷寂寥的忘忧谷,终抵不过这繁华盛好的尘世。而你应我的一切,也应都随风散去了吧。
三日之后,待你醒来,万象皆新,而我,早已魂魄尽散,灰飞烟灭了吧。你也再不用看到我,也再不必犹豫为难,这样,也好。
释怀了般的白衣男子,惊艳的俊颜上,粉润的唇角扬起。
他手中的光晕,慢慢推向少女受伤的胸口,光晕笼罩的暗红嫁衣处,那泛着蓝色幽光的匕首,竟慢慢自己悬空退出,而那血痂浸透的嫁衣下,被刺穿的肉体,竟也慢慢合愈。
兵变上
做完这一切,那笼着白衣男子的光晕慢慢便散便淡,最后竟几近消弭。而那白衣男子,本就苍白如纸的俊颜,愈发的惨白,他强撑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音断断续续。
“好好照顾她,三日之后,她会醒来。”
仅留下这句话,他白色的身影,已有些踉跄的化风掠去。
凤夜尘望着那自己连感激都未说出,已经飘然而去的白衣男子的背影。半响后,终回过神,垂下眼眸,痴痴地望着少女那不似方才般苍白的小脸儿,收紧臂弯,紧紧把她拥紧了怀里。
“皇上!大事不好了——”
红衣男子还未及放下因怀中少女被刺而提起的心脏,一个嘶竭的男声便从他身后的方向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他转过脸,便看到自己地心腹将领方世威正驭着一匹气喘吁吁的大马,从他身后宫门的方向冲了出来。
马上的方世威,浑身伤痕累累,发髻也散了开来,凌乱的垂在眼前,混合着脸上的斑斑的血迹,竟是说不出的落魄。
凤夜尘抱起怀中的少女,一挥右手,沉声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
残喘的老马已经奔至了金撵旁边,马上的青年,负伤的身子跌了下来。就在他着地的霎那,他身下那匹已经精疲力竭,腿部还插着一把匕首,汩汩流血的大马,轰然倒地。
方世威倾身半跪在金撵下,声音带着仓皇与疲惫。
“皇上。。。南疆世子。。。世子他带血杀宫人杀进了皇宫,占据了金銮殿,叛变了!”
金撵上的红衣男子,一双凤眸血光涌动,他拥紧怀中少女有些发凉的身子,微眯长眸,竟弯起了嫣红的唇瓣,肆意微笑。
“天澜。。。你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夹着血腥之气的秋风从皇宫的方向被吹来,拂过那高耸的金撵之上,邪气肆意的红衣男子耳畔斑白的丝发,缠缠绕绕,不止不休。这血腥,令那含笑的红衣男子,满意的闭上眼,长吸一口气,散散说到。
“这血杀宫,着实碍眼的很,今日,便一并除去吧。。。”
兵变下
泛着罂粟花香的大片红色广袖,在风中舞出云一般的姿态。那眉眼艳丽绝色,浓烈若血罂粟一般的红衣男子,面上挂着懒散的笑,望着人群散尽,混乱不堪的街道,和围在自己身边,惊慌失措的侍卫宫人,恍若在观云海。
整整一日一夜的杀戮和血腥,成就了冥栖第四代帝皇冥尊帝的千古英明。
冥栖史书上记载:冥尊二年,冥尊帝大喜之日,南疆新届世子顾天澜,趁皇宫守备守备松懈之时作乱,带五千宫人,杀入冥栖皇宫,更是盗得兵符,动用南疆王藏匿许久的十万南疆大军,发兵政变!大婚之日先于刺杀又遭此劫的冥尊帝,没有丝毫改色,而是毫不紊乱着急手下养在暗处的悬尔阁门人,劫持南疆郡主花颜做人质,诱其兄长顾天澜前来,一聚擒获。南疆叛军群龙无首,当夜便乱作一团,更是被冥尊帝从边城调来了八万大军绞杀殆灭。
此一战后,南疆皇室元气大伤,从此再无异心。连南疆世子顾天澜门下的血杀宫,也在一夜之间无了踪迹。
而那叛变的主谋顾天澜,则是被冥尊帝处以车裂之刑,传闻,刑场之上,他笑着对冥尊帝说。
“成王败寇,我顾天澜愿赌服输。只是她的心,你永远都赢不到,永远赢不到!!”
俊颜上一直挂着笑意的冥尊帝,神色瞬间转阴,他甚至不待等到午时三刻,便抽出一旁侍卫的利剑一剑刺穿了那灰衣男子的胸膛!
那嘴角渗出血丝,脸上依然挂笑的灰衣男子,平静的倒下身子,俊脸上满足而轻蔑的笑意,分外刺眼。
冥尊帝约是对这南疆世子恨极,在他死后,不仅对他鞭尸百杖,更是把他早已破碎不堪的尸首,悬于菜市入口整整三日。
冥尊帝暴戾如斯的行为,令冥栖上下寒蝉若噤,不敢言谈任何。直到这事情发生两日之后,那传闻中大婚之日为冥尊帝挡下刀子,生死未卜的浮甄公主醒来,那令人忌惮不已的冥栖皇宫里,才传出了笑声。
逼迫上
“咦,凤桃花,我明明记得我的胸口被刺了一刀,现在怎么连疤痕伤口都没有呢?”
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大眼眨巴的绝美少女,在凤栖殿里,带着疑惑脆声问道。
坐在她对面皇袍加身的俊美男子,凤眸中的柔情能溺死人。他深深望着少女洁白无暇的小脸,声音柔和。
“我是皇上,我不让你受伤,即使神仙,也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衣少女撇过大眼,不屑地撇撇舌头。
真他奶奶地无耻,俺家神仙师父都没你这么得瑟!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妖,所以身体才会恢复的快些吧。这样想着,她脑中的疑惑才尽数散去。
思忖完的少女皱起大眼,声音放低接着说道。
“凤桃花,现下,我已经帮你完了这大婚,你也该帮我找回云哥哥了。如果你实在找不到,那我便出去自己找。”
这话语令那红衣男子如水的双眸危险的眯起,终,他凤眸挑起,声音愈发的柔和。
“小狐儿,那日大婚,中途出了那么大的变故,不能算数。三日之后,我们重新举行婚礼,而且这次,不单单是取妃,而是封后。”
语罢,他凤眸满是情谊望着面前的少女,只想让她能从他的视线里觉察到,自己说这些话,不是为了演戏,而是为了她!
可那不解风情的少女,却不配合的张大小嘴儿,眉头皱起,仿佛,这本就想给予她的皇后之位,是烫手的山芋。
“凤桃花,这次是万万不可以!封后之事,不同于娶妃那么简单,恕我不能帮忙!”
红衣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他受伤地注视着少女郑重的小脸儿,声音颤抖。
“可是。。小狐儿,那日大婚,举国上下都看得到,是你不顾性命为我挡下一刀,救了我。这等功勋,封后都不为过的。”
少女的大眼没有躲闪直直注视着他,声音是少有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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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瓶颈了。。。悲催
逼迫下
少女的大眼没有躲闪直直注视着他,声音是少有的固执。
“皇后是与你并肩的女人,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以去假冒你的妻子?”
红衣男子凤眸中哀伤汹涌,连声音,都跟着沙哑。
“你可以为我去死,却不肯做我的妻子?”
少女垂下长睫,语气放缓。
“我救你,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是安危萦系天下的帝皇。。。是因为,你的性命,比我重要。。。”
此般淡然的语气,讲述的却是那么残忍的真相!
红衣男子嫣红的唇瓣扬起,笑得凄楚寂寥。
“是啊!是我自欺欺人了,我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不顾性命去救我的!哈哈!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的妄加揣测罢了!”
他仰天长笑,笑声落寞凄苦。只是眨眼间,他已顿下笑容,摔下长袖,声音是作为一个王者的狠厉。
“小狐儿,你不要忘了,我始终是一个帝皇,帝皇是什么你可知道?是这天地的主宰!只要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便一定会得到!三日之后,即使你不愿与我大婚,也必须同我大婚!不要想着如何逃跑,我还未及告诉你,三日之前想要杀我的刺客,便是你那朝思暮想的云哥哥!若你不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便乖乖得待在这凤栖殿里等着与我成婚!”
这声音冰冷疏远,仿佛发自一个陌生人之口。可是,便是这声音,令那白衣少女黑眸中渐注泪花——原来,他又一次骗了自己。。。
明黄色的龙袍,罩着包笼周身的戾气与冰冷,扬长而去,空阔的凤栖殿里,徒留那白衣的少女,呆呆望着他在自己泪眼中模糊的背影,瘫软下身子。
肆虐的秋风越发猖獗而起,款款送来隔院秋日菊的香气。这香气清爽干净,丝毫不曾沾染三日之前涂染整宫的血腥。
天地百川,本就如此,刀光剑影,血腥风雨,都只是一场梦里花落而已。
生死两茫茫上
居在凤栖殿里的时光分外漫长。坐在殿中央神色焦作的少女,一只如玉的小手儿不停的摆弄着一侧吊坠的穗子。明黄色的流苏穗,在她指尖滑过旋转,然后越转越快。终,蹙眉的少女,神色猛然一顿,一把站起了身子,豁然走了出去。
不能再在这皇宫里耗下去了!师父现在或许还在南疆,也或者已经至坞虞城苦苦寻觅自己。云哥哥一定在天牢之中被凤夜尘禁着,自己不能再如此被动被他牵着鼻子走,必须离开他的掌控!
她扬起渐已舒展的小脸儿,目光坚定看向殿外大片萧瑟的秋景。
还好凤夜尘这两日并未前来寻她,他似乎是专门想把她搁置起来,让她静心思索。好接受眼前的现实。
凤栖殿外并没有多少重兵把守。只是那藏匿在暗处的无数悬尔阁门人,却将整个殿内的动向一览的一丝不剩。
穿着白色衣袍的绝色少女,并没有觉察到这些,她提起裙角,身子跃过高高的围墙,向着南面的方向掠去。
即使她一向路痴,也是知晓,冥栖皇宫坐北朝南,南方正是宫门的方向!
层层叠叠宫墙花影,仿若可以洞穿的时光,随着她的脚步向后掠去。凤栖殿处于后宫正中位置,偏北而落,较宫门的距离也远。
少女白色的身影经过一丛茂盛的楼花丛时,被那花丛深处,传来的两个声音吸引,然后顿下。
“听说没,今日早晨,那锁心楼里的那位郡主,又发疯了。”
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与女人兴趣被撩起时的兴奋。
“当然听说了,我当差的地方,离那锁心楼只隔了一个花圃。”
另一个略显甜美的声音传来。也点出了这二人的身份,大约是这冥栖宫中的宫女。
“那南疆郡主,也着实可怜。家族势力散了,唯一的哥哥也死了。她一个人,被囚他乡,孤苦伶仃的带着那闹鬼的锁心楼里,不疯才怪。”
生死两茫茫下
“是啊。。。真搞不懂咱们皇上,为什么要留下这待罪之人,她哥哥所做的罪孽,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株连九族?你别忘了,咱们皇上的母亲也是南疆的啊。。。”
两位宫女压低的交谈之声,再传不入白衣少女耳中任何,她的耳畔,只是在不停重复那一句话:她唯一的哥哥死了。。。她唯一的哥哥死了。。。她唯一的哥哥死了。。。
那个人!那个霸道俊朗,救自己于水深火热数次,那么深那么重爱着自己的灰衣男子。。。死了。。。
小狐儿,等我渡过此劫,回到南疆,我一定让你坐最好的马车,吃最美味的佳肴,住最华丽的房子。。。就是你想要金山银山。。。我也会为你铸出。。。
小狐儿,救自己的女人,本就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林小狐,我告诉你,既然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那我便毁去你的路,生生把你拽进我的路上!既然我们不会有归宿,那我却偏偏要改去这命定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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