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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华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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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俏脸走了进来,俩人停住话头,谢荼糜眼眸微转,却是淡声问道:
“怎么啦?”
月兰虽神色不好,却规规矩矩行礼回禀,道:
“主子,那女人又来了!”
那女人?谢荼糜怔了一瞬,立时反应过来,就是那个挤掉她的职位,取而代之的梅悦儿。要知道,女猪脚什么的都喜欢叨唠着补偿被她踩下去的那人,以示博大的胸怀什么的,真是无趣透了。
“不见。”谢荼糜觉得生命如此短暂,还是不要为不相干的人儿浪费光阴的好。况且,同那女人见面,能有好事才怪!
想要拉她做陪衬,且要看她乐不乐意当绿叶呢?
然话音落地后,月兰却满脸踌躇不定,谢荼糜疑惑看去,月兰咬了咬嘴唇,微带厌恶的说道:
“不止那女人,还有王家公子也一同前来,奴婢等驱之无效,他们正赖在门外不肯离去。说是一定要亲自见到主子,以示歉意。”
这妥妥的是要恶心死她的节奏啊!谢荼糜正要开口。一旁柳玉蝉却是沉不住气,脆声嚷嚷开来,忿忿道:
“他们这是打定主意要恶心你,落井下石呀!”
你真相了亲。谢荼糜微微扬起下颌,对着兀自愤恨的月兰,淡淡吩咐道:
“即使如此,便请他们进来吧!”
想在外头博个宽厚大度,善待下堂弃妇的好名声?她偏不成全他们。都把人领盒饭了,还不放弃压榨最后一滴剩余价值,真真虚伪透顶。
很显然,柳玉蝉这么认为的,只见这位闺蜜大刀金马的往她身边儿一挪,很是义气的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大包大揽的给谢荼糜打气,一个劲儿嘲讽却又应承道:
“你瞧,贱人就是同别人不一样。做了亏心事不是想着回避,而是非要逼着旁人说他们是对的,你要是不原谅他们,那个不对的人就会变成你。真真是可笑!惜惜,你且安心。既然这俩贱人非要送上门来叫你出气,你就不要客气了。怎么解气怎么来。再不济,还有我福王府在你后头,旁的不敢说,只让你活的痛快却是能够的。你尽管随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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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找虐的
谢荼糜听得囧囧有神,原先这妹纸是得多小白兔,纯良到靠山一个劲的往她身下垫,还生怕她学不来仗势,看着柳玉蝉一脸的担心,不住的叮嘱,谢荼糜真想捂脸,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闺蜜当成这样,给她点上一百二十个赞都不够啊!
柳玉蝉在屋里训友,传授着灭贱甩渣一百招,外头月兰远远的引着一对男女往屋子里来,瞥见两人身影渐进,柳玉蝉话音一停,喋喋不休的奶妈样儿一收,转身一变,一个高冷女王范儿的御姐顿时出现在谢荼糜的眼前,看着谢荼糜眼角微抽,果然,姐姐妹妹们于变脸一途都是影后级别的有木有,无师自通啊!
柳玉蝉才不管谢荼糜发愣,也不挪地方,依旧坐在床沿,看起来正好将谢荼糜护在身后,王妃娘娘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宫扇,缓缓摇着,脸颊微微太高,眼帘微垂,显出一抹傲然却是恰到好处。瞅着那俩人跨进门槛儿的间隙,还不忘抽空给谢荼糜一个“搞他们别客气。”的眼神儿,直叫谢荼糜扶额暗叹,不忍直视这对自作孽且尚不知自个儿悲剧结局的贱男女们!这么上杆子找虐作死真是怨不得旁人哦!
“冒昧打扰,是我等不是,还望谢娘子包涵。”
只是听闻谢娘子身子不适,悦儿与我皆心有愧疚,
直到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谢荼糜才缓缓抬头,淡淡望了过去,便见得那传说中那对苦命小鸳鸯中的男主角拱手施礼,一边儿说道,瞧着一派温文有礼的模样。
谢荼糜不由得上下打量着,不过一眼,心中便有了评断,暗暗地嗤笑一声,觉得原先妹纸的眼神儿实在不怎么美好,不过是个面嫩的小白脸儿罢了,只眉宇之间的矜持傲气,便晓得这人是被捧惯了的,虽然确有些许才能,不过阅历却是极为善乏可陈。否则,也不能陷入这样拙劣的美人计中不可自拔。
至于那个救英雄的小美人儿,谢荼糜更是微微瞥了一眼就转开目光,那一脸清冷高傲的模样儿是要怎样?谢荼糜真想问一句,这位美人儿你没长眼么?瞅瞅咱身旁这位王妃娘娘,有点儿脑子的还不赶紧把你那高昂着的脸色收一收,装也装一会儿呀!对着个真正的女王装高冷……呵呵!盗版就是这么悲催,不晓得反差巨大足够糊你一脸泥巴么?
不过,估摸着人家猪头王喜欢的就是这一款儿,就乐意吃这一套呢!只是,这审美格调,就有点儿,啧啧……
鉴定完毕,那头王南卿见谢荼糜只冷淡的看着,以为她心头犹有怨恼,他们本就理亏,便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儿,姿态更显谦和。
“冒昧打扰,是我等不是,还望谢娘子包涵。”
谢荼糜不动声色,只同柳玉蝉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便斜撑着脑袋,慢悠悠的轻声说道:
“我要是不愿包涵呢?”
天晓得她心中原本没想这样开头的,作为一个有思想有节操的文化人儿,讲究的是先礼后兵,怎么也要先笑一笑,打个招呼,再捅刀子不迟。
可是,不经意间眼眸一扫,谢荼糜就很不愉快的瞥到一个叫人特别不爽的眼神儿,那美人儿,你眼里的悲悯是个毛意思?悲悯?擦——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个玩意儿来可怜了?这绝对是侮辱,大大的侮辱!于是,谢荼糜决定,不给这两个原就没脸的东西面子了,人家压根儿不需要的好么!
王南卿兀自一愣,好似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话,不由得抬头望着面色苍白的女子,眼睛直直对上那双妖娆惊魄的水眸,心下控制不住的一跳,到了嘴边儿的话全然忘记了,脑中只余一片空白。
他从不知晓被自己舍弃的女子竟是这般——惑人!当真精致剔透如水晶,魅如藤丝一般,将人心头紧紧缠绕,叫人挣脱不得。
只是,不过片刻,一抹碧绿从眼前滑过,王南卿登时回过神来,想到自己适才失神,他眼中浮现一抹愧色,只温柔的看了眼傲然而立的梅悦儿,转过头时已是满目坚定,对着上头两个女人再次拱手道:
“此事全因南卿行为有失,与旁人无关。累及谢娘子并非我愿,只是事已至此,南卿同悦儿愿与娘子补偿一二,但凭娘子吩咐。”
说罢,深深躬身一揖,认错姿态瞧着诚恳极了。尤其,夫唱妇随,那名叫梅悦儿的女子也随之行礼,只俯身之前抬头那一眼,叫上头两个女人再次无语了,以为自己情绪掩藏的很高明么?眼底那“我可怜你哦!”的神色让谢荼糜嘴角抽抽,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蔑视到这种地步!真真是——不得不窝火啊!
柳玉蝉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只冷冷的哼了一声,傲然看着两人,好似小丑一般,冷笑道:
“补偿?你们打算怎么补偿?是施舍嘴脸模样儿的扔几两银子权当打发乞丐,显得自己多么大度?还是痛快的同外头众人描说清楚,此事全由你们二人男盗女娼,无媒苟合,王南卿你更是不顾道义,色胆上头,弃发妻于不顾,简直无耻之尤。”
柳玉蝉冷艳模样不改,小巧嘴巴里竟像连珠炮似的,一连串的骂语脱口而出,对下头站立二人羞恼愤怒的涨红脸庞视而不见,只一个劲儿的喷的爽快极了。做出这样不要脸面的龌龊事儿,还一脸清冷高傲模样儿,王妃娘娘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这妥妥的是恶意的毁她形象来着。所以,果断的报复正当时,这事儿不好赊欠的咧!
谢荼糜被抢了台词儿,因此只得连连点头以示支持,顺便在被子的遮挡下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达自己的涛涛钦佩之情。柳玉蝉则回了个媚眼风儿,满眼得意一点儿不加掩饰。
这俩人自顾自得眉来眼去,底下俩人却是不愿当个哑巴布景板,不提梅悦儿一脸被夺清白恨不得当场死一死的作样儿,但就王南卿满脸紫涨,再无一丝嫌让姿态,脊背挺得笔直,一脸被侮辱但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儿,开口便是满满的忿然:
“我与悦儿好心前来看望赔罪,两位何必满口污言秽语,侮辱我等。我与悦儿相识于微末,虽两情相悦,但恪守礼法,丝毫不敢违越。悦儿乃我王南卿明媒正娶,拜过祖宗宗祠的正室夫人,容不得旁人肆意污蔑。”
说罢,抬手看向默然无语的谢荼糜,痛心疾首道:
“听闻谢家娘子贤良淑德,最是端庄不过。今日我二人满怀诚意而来,娘子即便不愿领情,又何必咄咄相逼?且恕我直言,当日迎娶谢娘子并非我所意愿,正是不愿耽搁娘子大好年华,这才好意放娘子归家,再寻良人。娘子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说着,王南卿长长一声喟叹,悲悯又无奈的望了眼谢荼糜僵硬的脸,兀自摇头叹道:“娘子想开些,我同娘子你总是无缘的。”
谢荼糜已经僵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种自说自话的神人她真是好久没见过了。尤其,那男人一脸“就算你很爱我,忘不了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的表情,直叫谢荼糜膈应的不行,抚了抚胸口,才将胃里头翻滚的那股子恶心劲儿给压下去,侧头一看柳玉蝉,好么,这位已经干吐起来,旁边儿丫鬟机灵的很,连忙送来两杯茶水,谢荼糜并王妃娘娘连连喝了几口,这才脸色不那么难看了。
谢荼糜只觉得不能再让这俩脑残货继续发挥了,否则先支持不住的就得是她们了。只得出声问道:
“你脑子有毛病么?”见那人又要开口,她立时抬手止住,接着飞快的说道:“你能别恶心咱们了成么?都贴身照料了,说不得该看不该看的早就看个遍儿,还恪守礼法?说这话也不嫌臊的慌……不过这跟咱们没什么干系,你们乐意拿野合当情趣,咱们这些外人也管不着不是……”
柳玉蝉听得眼睛瞪得溜圆,她从不知道她这好友嘴皮子也这般毒辣,不过——她喜欢!一直站在王南卿身后一步的梅悦儿此时却是再隐忍不住,都被人唾到脸上,再闷不吭声,面皮可都要被人扒光了。说到底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一个被人弃之不要的无知妇人罢了。她压抑着胸腔内的羞耻和愤恨,上前一步,昂着头,眉宇间骄傲比之适才更甚,开口道:
“谢娘子……”
谢荼糜正说的很是嗨皮时候,哪会儿理会这等噪音,自顾自的爆料着众人皆知但并不显露在二人跟前的黑历史,那嘴皮子差点儿就把王梅二人定义成楼里姑娘和嫖客的关系了,羞得王南卿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被人打扰的柳玉蝉很是不悦,拿一种“土鳖就是不懂事儿。”的目光俯视着梅悦儿,一眼过后,就有兴致勃勃的凑到好友身边儿,围观闺蜜毒舌贱人。
自从跟了王南卿后,一直被捧的高高的梅悦儿再没受过这等窝囊气,不由气得脸色涨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尖利的声音扬起,高声叫道:
“谢娘子,你……”
“闭嘴!谢娘子是你叫的?”柳玉蝉猛然变脸,柳眉倒竖,指着梅悦儿,不屑冷笑,道:“你是什么玩意儿?且到咱们眼前放肆!真以为天底下就你最有脑子,当旁人都是瞎子?可怜咱们,凭你也配?怎么着,抢着个男人便觉得自己出息的不行,迫不及待的来显摆显摆,显得你多大度似的。毁了个无辜女子的一生不算,还要得寸进尺的踩着被你们害了的人博个宽厚仁慈的名声?呸!贱人,不过是个偷旁人男人的倒贴货,真以为裹层皮就能遮住你那肮脏样儿?哼!也就姓王的笨蛋才吃你这套,不过是个咱们谢娘子不要的男人,难为你这样宝贝着,王八对绿豆,你们可真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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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再补一章哦!
☆、作死的情不自禁
王南卿自诩君子,于军中也是人人称颂的儒将,端的是温文尔雅,便是休离谢荼糜时,脸上也是呆着和煦的微笑,眉眼温和的看着憔悴苍白的女子垂首默默落泪,眼神悲悯的将谢荼糜抛弃,任她自生自灭。
如今两个女人一人一段,把他和梅悦儿贬进尘埃中,言语泼辣,全无一丝温婉贤淑。王南卿气得险些吐血,嘴唇发颤,却怎么也落不下脸面同女子一般随意谩骂,心中愤然郁卒溢满胸膛,然无可奈何。
而梅悦儿俏脸苍白,被人连根带泥的扯着女子名节出来,她有心辩驳,奈何嗓子好似被堵住一般,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无论如何,当初她同王南卿朝夕相对,贴身相随却是真真的,否则那救命之恩又如何算得!她虽表现的坚定不移,不愿自甘为妾,然王家之所以默然接受她,却是王南卿死死咬牙,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亦不进水食,这才使得王家众人无奈退让,终是迎她进门,安坐王家妇。
她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底气稳足,如今一再同谢荼糜相见,除了想赚个宽厚的好名声稳住脚,再有就是当初休离谢荼糜,王家并非人人赞同,只她婆婆便冷着脸,很是不乐意的,直说王家如此行事实是忘恩负义,为人不齿,对着她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虽然并不为难她,但却也不曾显出亲近之意,那股子冷冰冰的眼光让她心里再是憋闷不过,左思右想,她才盘算着是不是对谢荼糜补偿一二,送她些许钱财,便能教婆婆对她改观,温和些,好教她于内宅中日子好过些。
只是,谢荼糜总是避而不见,没法子,她才硬拉着王南卿前来,只是不曾想,门倒是进来了,迎面而来的却是肆意羞辱,仿若被人扒光衣服丢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指指点点,全无一丝遮掩,此时此刻,于梅悦儿而言,当真生不如死,寸寸煎熬。
然而,面前相对的二位女子仍是没有丝毫罢休的迹象,柳玉蝉喝了口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谢荼糜殷勤的打着扇子,闺蜜就是虐渣儿的主力军,给力不解释啊有木有!
王南卿不是傻子,事到如今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眼神复杂的望着侧颜微笑的谢荼糜,那一脸浑不在意的表情决然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不在乎了!不在乎王家,不在乎……王南卿心中不知是怎样的感受,只知晓他同悦儿今日却是自取其辱罢了。
暗暗叹了口气,王南卿神色间多出一丝黯然,他这时才明白母亲说的‘气不正则身不直’是何道理!然种因得果,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打起精神,再次躬身施礼,王南卿诚恳道:
“此事缘由皆因南卿处事不明,德行不显。谢娘子怨怪南卿也是应当的。只是,悦儿却是无辜的,盖因受我连累。当初悦儿救我于危难之中,情之所至无法自控,然悦儿品行贵重,于我情深意重,请二位口下留情。”
谢荼糜听到男人说有一句时,暗暗感慨这句还像人话,只一眨眼的功夫,后头几句落入耳中,便叫谢荼糜和柳玉蝉齐齐翻了个白眼,这说辞真是亘古不变屡试不爽的借口啊!
通奸的小男女还说人家情不自禁呢!做出不光彩的事儿,回头老拿这句话儿顶缸,呵呵!你要是对宫里娘娘情不自禁喽,是不是还敢贼胆包天的同皇帝老子抢女人呀?
拿这话忽悠人,骗鬼去吧!人之所以同畜生分辨开来,不过在于思考与克制,能够明晰分辨该与不该,能与不能。情不自禁?哼哼,别开玩笑了,要真耍着情不自禁的把戏,王南卿能爬上少年将军的位置?
谢荼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回头看着柳玉蝉,一脸无辜的问道:
“咱们瞧起来傻的不行么?”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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