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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华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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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琳梅真是哭笑不得,只抬起帕子将柳玉蝉作怪的脸儿往一边儿直扒拉,啐了她一口,转头笑道: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这还是听兄长提起,才知道的。我二哥那人,你们也是知道的,最是个好往外头折腾的,也不知怎的一来二去竟和顾凌之熟悉起来,他们二人关系近些,我才得信儿一二。至于旁的,我跟他之间,那是比清水还清呢!”
  说着,姜琳梅微微叹了口气,怅然道:
  “再说,我这什么情形你们也是清楚的,妞妞还小,我只照看她便得花费全部心神,哪里还有闲心耍弄其他?况且,我好不容易跳出火坑,脑袋傻了才会再跳进去。当媳妇儿的受气劲儿我算是受够了,如今咱们一处住着,还有银子赚着,万事不缺的,我干嘛再想不开的给自个儿找罪受。且不说我现下没那心思,便是以后,至多招个老实的进门就是,至于旁的,我却是不再多想了。”
  柳玉蝉没想到自己玩笑竟招的阿姜把以后招婿的想头儿都撩起来了,顿时一阵心虚涌上心头,她小心瞟着姜琳梅的脸色,嬉着笑脸,“哎呀,说那些干嘛?都是些没影儿的事儿了。都怪我,都怪我,嘴里没个把门儿的,阿姜你可别当真啊!”
  柳玉蝉平日里素来精明干练,只对面对两位好友时候总时不时犯些迷糊。姜琳梅自是晓得她这德行,本就当玩笑听着,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况且,她心中知晓好友担心,故才借此机会,将往后打算透露一二,也好叫二人明了,对她放心。
  此时,她只对着柳玉蝉微微摇头,便就着适才话头儿,妍妍笑道:“就你脑筋转得快,且听着吧!顾家高门大户,那里头的道道儿咱们几个心里头门清儿,顾表兄又是家中的宝贝疙瘩,不光父母心疼,便是兄姐也是拿他当儿子来疼。她的婚事,呵呵——我听二哥说过,怕是难办的很。”
  谢荼糜最爱这些八卦啊什么的,闻言目光晶晶亮,道:
  “怎么了?他没成亲吗?这倒是稀罕!他家有权有势又有银子,想嫁他的女子怕是削尖了脑袋也难挤的进去。像他这般的郎君,长得又不是太差,怎么到了这年岁,还没个妇人?”
  姜琳梅还未来及开口,便听柳玉蝉嗤笑一声,两人循声望去,便见柳玉蝉往口中丢了块儿糕点,喝了茶咽下后,道出缘由。
  “阿姜说了半天,我总算是想起来了。哦,原来那人就是顾凌之啊!”柳玉蝉恍然大悟道:“这事儿我知道,说是顾家夫人很是盼着儿子成亲,只是顾凌之常年在外,若不是他自个儿回家,便是顾夫人都寻他不着。顾家郎君最是个有脾性儿的,便是有小娘子有意嫁入顾家,只他不点头,顾夫人也不敢逆着他来。否则,到时弄得下不来台,上了两家颜面,就不好了。”
  谢荼糜巴着柳玉蝉,下巴搁到她肩头,指尖儿朝她轻点了点,问道:“顾家的事儿,扯到你身上了?”不然,怎的一脸嘲讽的模样儿。
  姜琳梅也看过来,目露关切之色。
  如墨乌发自肩头倾泻下来,谢荼糜尚且不自知,柳玉蝉却是拿起一缕放在手心把玩,面上不经意道:
  “可不是!我算是见识了。哎,福王的那个心肝儿肉,她不是有个妹子嘛?”
  微微掀起眼帘,柳玉蝉不掩满面讥讽,鄙夷道:“人家是个有大志向的,如今瞧上了顾家富贵,打量着要进顾家门,当顾家的正经夫人呢!”
  一提起她们,柳玉蝉就忍不住恶心。
  不过是个宫女儿贱籍,走了狗屎运借着福王的给全家弄成了良籍,从王府里流水一般的银子使出去,供着她们全家穿金戴银、呼奴唤婢。
  被人娘子、老爷的叫了几日,便不知道天高地厚,真当福王是他们女婿了?哼,好大的脸面!
  胃口倒是养的挺大,竟还想靠着福王,同勋贵做个亲家?
  柳玉蝉当初知道时,气的直想发笑。这些子个贱人,见着她这个正经王妃都敢拿鼻孔看人,想的倒美,当全天下的男人都跟福王似的蠢货么?
  福王跟他那小情儿的事儿,托柳玉蝉这个闺蜜的福,谢荼糜简直不能更清楚!
  柳玉蝉同她相像,是个睚眦必报的个性。福王待小宫女自以为隐秘,实则跟筛子差不离儿,他们屋里的事儿,嗯——这么说吧,那小宫女今日早起穿的粉色鸳鸯肚兜,临早饭时候就有人给报到柳玉蝉这儿来了。
  故此,现下忽然听到这么一出,谢荼糜笑着磕了磕下巴,满眼惊奇的赞了句:
  “真是个有勇气的丫头!”
  这得多大的心,才敢张口攀顾家这棵大树。这年头儿,天仙美人儿也得看家世呢!
  姜琳梅笑的柔和,看向柳玉蝉,“福王让你出面?”
  不然,还能有谁?那些个上不了台面儿的人,怕是连顾家大门都进不去!福王的面子,也得看是谁?
  “他做梦呢!”柳玉蝉‘呸’了口,满眼满脸的嘲讽,“先前我说出来住,他恨不得我一辈子不回去,好叫他们俩双宿双飞。如今用着我了,枕头风儿一吹,他就颠颠儿跑来,说了一车好话儿,只为叫我出面儿给他那贱人谋好处。”
  那副嘴脸儿,真真令人作呕,虽只半盏茶的功夫,便叫她把人给轰走了,可那份恶心劲儿愣是教她对着最喜好的粉蒸肉都没了胃口。
  “我可不比他们那般没个脸皮,若当真出这个丑,日后我也不必再出门了。哼!要我拿自个儿脸皮摔到地上让人糟践,倒不如教我弄死那俩贱人更容易些。”
  “尤其,那贱人的妹子,跟她姐姐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不光长相,连性情都一般无二。这样明晃晃的祸害,我跟顾家又没仇没怨的,作甚要去坑害人家。忒缺德不是!”柳玉蝉一脸正义模样儿,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谢荼糜竖起大拇指,很是捧场的赞道:“好人哪!”
  “哪里?哪里?”柳玉蝉笑的眉飞色舞,嘴里却言不由衷道:“咱们惯来厚道,素来性子如此,当不得什么。”
  只眉毛不挑的老高,脸色不那么得意,就更像说的那般了。
  姜琳梅笑看着好友俩人耍宝,对惜惜比之从前开朗许多的性子更是欣慰不已。
  笑闹了片刻,瞧着两人额角俱都出了细汗,也不叫丫头,只拿过两块儿帕子给二人擦脸,见二人气息沉稳些,这才沉吟着开口,
  “玉蝉,你就这么看着……由着福王胡乱作为?”
  姜琳梅有心劝好友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劝起?毕竟,福王再混不吝,也是正经皇子,玉蝉要是同他正面对上,怕是吃不了好!可若是任由……
  柳玉蝉看着阿姜面上忧色,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不自觉的语气温和许多,含含糊糊道:“他要是不作,有人就该急了,现下这样…也是正好。等到……自有人来收拾他,到那时我的好日子也该来了。不过暂且忍耐一时罢了,我自是能等得起,且看着吧!看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不自觉的,柳玉蝉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坚强,衬着美艳的脸庞,竟无端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话虽如此,可到底其中无奈只有自己知道。只是,事实比人强,该低头时再不愿也要低的。                    
作者有话要说:  

  ☆、福王的心尖儿

  谢荼糜不愿泼辣的好友兀自自怨自艾,只轻轻摇晃着柳玉蝉的肩膀,笑着道:
  “玉蝉啊,我……”
  “快让开,听见没有,说你们呢!没规矩的奴才……”
  话刚出口,还没来及说完便被门外杂乱的声响打断了去。
  宁静的茶楼,二楼雅间向来是清雅之地,鲜少有人会在此闹事儿。然而,此时安静的氛围却被徒然出现的乱声打扰,尖利的声音儿刺得脑门儿生疼。
  屋内,谢荼糜三人齐齐皱眉,谢荼糜不悦的瞥向门口,透过门窗,依稀可见人影来回推搡,瞧着不成体统。
  谢荼糜收回视线,眯了眯眼遮住眼中冷意,“这是来找茬儿的?”不然,瞧那架势,一个劲儿往他们屋里方向冲,啧啧,看着态度,应该不是熟人呀!
  “你们俩惹着谁了?”反正肯定不是她仇家,她这么胆小,呵呵!
  姜琳梅抿了口茶,身姿端正娴雅,满面温柔,只口中飞快的撇清,“肯定不是找我的。”她可乖了,自打进京,养孩子忙得连惹祸都没时间呢!
  见俩人只拿怀疑的眼神儿往自个儿身上来回瞄,柳玉蝉一阵闷气直往心口闯,真是够了,她长得很像坏人么?
  知道跟这俩讲不了理,柳玉蝉也不废话,只扬声叫了丫头问话。待知晓外头有人看上她们这儿雅间,叫嚣着叫她们几个滚蛋,柳玉蝉立时便笑了。
  她眉眼含煞的一竖眉,指着外头对着小丫头,高声怒道:
  “去,甭拦着了。叫人家进来,也好叫我看看眼,这是哪路的神仙?”
  话音那叫一个清亮,里头隐隐透出的兴奋教谢荼糜与姜琳梅相互对视一眼,随即默默垂下眼帘。
  苍天可鉴,柳玉蝉向来是个事不找她,她自个儿都能出生点儿事儿的主儿。
  京里玩了这么多年,常来常往的都是朝中顶级的勋贵家眷,对她的性子都知晓一二,这是连皇子都照揍不误的狠角儿,便是皇帝都不乐意理会福王府那摊子烂事儿,对她都睁只眼闭只眼。
  至于旁人,平日见着这俏罗刹都得咬着腮帮子让出道儿来,如今好容易蹦出个傻子不知死活的跳到她跟前挑衅,柳玉蝉会放过这场热闹才怪哩!
  谢荼糜和姜琳梅垂首饮茶,一副安静看戏的模样儿,眼瞅着人影绰绰,将要跨进门内,一道轻轻软软的话音低低传入柳玉蝉耳中,“悠着点儿啊!”
  柳玉蝉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一脸纯良相的谢荼糜,从喉咙里哼出个‘嗯!’音儿,算是回应。随即便转过身子,挺直脊背,不过一瞬间,美人如冰,艳丽似火,平日里福王妃的范儿便端了起来,看向来人。
  外头叫嚣闹事的女子被引进来,大眼瞧去,女子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儿,一身丫头装扮,上下穿戴俱是绸缎,好似富贵人家。只不过下巴仰的老高,很是不可一世的样子,凭的叫人心烦。
  柳玉蝉细细瞧着,忽觉这人很是面善,待脑中转悠几圈,蓦然的精光一闪,一双凤眸渐渐眯缝起来。
  哎呦喂!还是熟人儿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呢!
  刚说起那贱人,这贱人家的丫头就赶着找茬上门来了,这可真是……
  那丫头走到软榻前五六步,被拦在原地,再不能近前。
  忿忿瞪了眼拦在身前的胳膊,丫头心中不由生出些许恼怒,眼珠子一转悠,已经把回头告状的话儿搁脑子里过了三遍,此时面上便有些不耐烦,也不正眼儿瞧屋里几人,只梗着脖子,声音尖利,道:
  “我家主人看上这间雅间儿,烦请几位娘子让出来罢。我家主人说了,定不会教几位娘子吃亏,奴这里有十两银子,算是给娘子们些许补偿。”
  说着便拿出个银锭子,胳膊一伸一下子戳到三人面前。
  柳玉蝉却只眯着眼,并不应声。
  整个茶楼,只这间雅间儿朝着湖水儿柳岸,看景最好,自是招人稀罕的紧。
  柳玉蝉也喜欢的很,故每回出来逛,需要歇脚时候便总来这儿。
  茶楼老板知趣儿的很,等闲并不用出去。
  相熟的人儿也都知晓柳玉蝉这点儿喜好,倒没哪个眼瘸的跟她抢来着!
  只不过,没想到今儿走邪了。
  只那丫头面上那副施舍的表情着实碍眼的紧。
  谢荼糜三人都不是受气的人儿,故此被个丫头摆了脸子,这……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沉滞下来,片刻后,正当那丫头不耐烦的想将银子扔给她们了事,好尽快的回去交差。
  “我家主子正……”
  话到一半,却徒然听到一声轻笑突兀响起,那声音不知怎的,竟教她无端的后背发寒,汗毛根根竖起,只能惴惴的将余下的话咽回喉咙里。
  忍不住循声望去,丫头先是一怔,待看清软榻上正对着他的红装美艳女子,下一秒手中银子啪的掉在地上,滚到一边儿桌角,晃了几下,再无动静。
  那丫头跟见了鬼似的,眼睛蓦然瞪大,眼里的惊恐多的就快要溢出来。嘴巴惊讶的大张着,哆哆嗦嗦说不出半个字来。
  许是她这副表情实在愉悦了柳玉蝉,只见她手执团扇掩着口唇轻声脆笑,一双凤眸好似愉悦的眯起,瞅着底下浑身打颤的小丫头,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声音也温柔的不像样儿,
  “哟,这不是咱们肖侧妃的娘家妹子的贴身大丫头么?还真是巧呢!哎,对了,你刚说什么来着?”
  完了!
  轻柔的话音听到丫头耳中却似猛兽扑来,这时她脑中只回荡着两个字。随即不自觉的身子一软,‘碰’的一下跪坐地上,脸上煞白一片,口中磕磕巴巴道:“王,王,王妃,王妃……”
  她这是出门忘看黄历,遇到煞星了!
  到了这时候,她哪里还敢再提什么让雅间儿的事儿?更甚她巴不得这位祖宗全忘了她那混话才好呢!
  只可惜,福王妃记性好着呢!尤其记仇,那是一个字不带差。
  柳玉蝉笑眯眯的点了点地上抖筛似的丫头,“别叫了,知道你认得本王妃,怎么的?是要我让雅间儿给她么?嗯,是肖侧妃,还是肖家小娘子呀?”
  丫头牙齿直打颤,“奴,奴不,不敢……”哪个都惹不起这祖宗,丫头头磕在地上,恨不得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叫人再看不见才好。
  柳玉蝉却似没听到一般,眼角瞥了眼桌角孤零零的一锭银子,径自继续笑道:
  “哎呀!这可真是新鲜了。十两银子呢?本王妃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被人砸银子的滋味儿呢?可真是——”
  柳玉蝉很是和气的对那丫头招了招手,很是客气的模样儿,只说出口的话虽轻柔却叫人肝颤儿,
  “去叫你家主人进来,今儿我也算是开眼了,只凭着这份儿胆量,我得赏她。”
  竟是一副命令的口气,全然不容来人反驳。甚至不用等那地上丫头应话,一旁伸手拦着的名为阿冬的丫头便已是一把将那丫头从地上拽起,拖着便往外头走去,显是听柳玉蝉吩咐,叫外头那人进来的意思。
  不过片刻功夫,到底福王妃手下管事得用的很,一阵女声叫骂的声响便越来越近,谢荼糜眼角随意瞥去,险些笑出声来。
  竟不知是玉蝉手下哪个婆子,手臂力气大的很,单手提溜着一锦衣华钗的娇小女子,大步迈进屋里,行到软榻跟前,手臂一甩便如同扔垃圾一般的将那女子掷于地上。
  更妙的是,后头还有一群丫头婆子簇拥着一妙龄女子小跑撵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嚷嚷着,只眼瞅着看见屋内之人才都仿佛徒然被掐住脖子一般,齐齐噤声不语,只余满面惊恐,垂首唯唯诺诺。
  此时,寂静的屋内,后头被拥着的女子一声惊叫“阿姐”,随即小跑上前矮身同锦衣女子抱在一起,流泪满面。
  两位娇人儿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柳玉蝉居高临下的睨着地上相拥哀泣的一对姐妹花儿,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对底下两人招呼道:
  “几日不见,肖侧妃越发水灵了。啧啧,瞧这脸蛋儿滋润的,王爷受累了吧!”
  这话儿露骨的!
  肖侧妃听得哭声一噎,脸上倏的涨红,眼角一瞅满屋的人影儿,登时快要晕过去了。
  柳玉蝉仿佛没看见敞开的房门,仍是一脸关爱的笑着,声音高了几分,道:“也是巧了,我那别院里昨儿刚杀了头鹿,灌了半囊的鲜鹿血,正好给王爷送去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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