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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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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要我拿着么?你身体不舒服?”
“我不想再次听到你这么没信心的语气,我是身子不爽利,想歇几天。”说罢回眸看了他一眼,余光扫见他身后不远处一个金色的身影缓缓走近,赶紧撇头,迈步欲走,却被他急急的喊住:
“陛下,你……有些日子没去臣侍那里了。”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径直离去。
又走了一些路程,瞧见不远处隐隐露出的一处宫殿檐角,再往前走了数步,拐了一处走廊,只见一株磬口腊梅在冰雪中开的正艳,淡黄色的片片花瓣,宛如晶莹剔透的田黄美玉,在寒风中舞动着盈弱的身躯,婉转优雅,原来,不知不觉,已来到南玉书的卿芳殿外,又咳了几下,撩起裙角走了进去。
来到暖玉阁,洁净宽阔的寝殿,只有两个小宫人在扫尘擦拭,见到我慌得一个两个的丢掉手中的拂尘和抹布,匆忙跪地行礼,南玉书却是不在。
“你们主子呢?”我出声询问。
“侍君去银安殿给陛下送补药去了。”一个小宫人怯怯的说。
补药?是了,早起因上朝只匆匆进了一些早膳,却没有喝药,我挥手让两个小宫人退下,坐在紫榆木椅上,难耐的咳了几声,静静的等他回来。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南玉书急急赶回,水碧色的立领斗篷上带着浓重的寒意,面颊冻得有些发紫,我看到他刚笑了一声,又见他转身从身后小宫人手持的朱红木质食盒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外面用黑色夹棉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陶罐,他放在桌上,小心揭开盖子,热气袅袅升起,室内顿时被淡淡的药香萦绕。
“陛下今日感觉可好?臣侍一早熬好药赶至银安殿,贤君说你上早朝去了,等了许久不见你回去,要不是刚才宫里的小宫人急报,臣侍还不知道你来了这里,”他边说边将陶罐内褐色的药液倒至一个白瓷碗内,放下陶罐,小心飞捧起药碗,递到我面前:“快喝药吧。”
我放在唇边浅尝一口,发现药液温度适中,在这冰天雪地里来回奔波,却能如此保住汤药的热度,不由感激的冲他一笑,仰头一干而尽,苦的皱起了眉头。
他见状赶紧从食盒内拿出一小碟的金丝蜜枣,放到我面前,我赶紧抓了一个塞入口中,顿觉口内苦涩之味冲淡了不少,将蜜枣咀嚼咽下,看着他一脸担忧的神色,我想了想,轻轻地的笑了:
“玉书,你以后不要再帮他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
“你非但不要帮他,而且连话尽量都要与他少说,凤君那个人,他……”我又觉喉间麻痒,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玉书急急的至我身后为我抚背顺气,我觉得好了一些,他的声音传来:“臣侍不帮他,不理他就是了。”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了?”我一愣,扭头看他:“你不是一直很看重他吗?”他带着苦涩的微笑,一字一句的回答:“臣侍自始至终,所看重的人,只有陛下。”
“……对不起。”我站起身,轻轻拥住他。
喝了药之后感觉疲累不已,便在玉书这里歇下了,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再次睁眼时,窗外天色渐黑,已是掌灯时分。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我心想,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觉得精神恢复了很多,一眼就看到玉书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上,手持一卷蓝本,正看得入神。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我想吓他一吓,猛地攀上他的肩膀,探过头去,他惊了一跳迅速合住书本,欲掩藏起来,但我依稀看清书面上的几个字,好像是本医书。
“玉书什么时候也研究起医术来了?”我笑道,他对我回以一个涩涩的浅笑,并未回话。
“玉书,欲速则不达,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况且我才喝了两次药,那会好的这么快……哎哎,看来我又要喝药了。”看到门口处一个小宫人手持托盘而入,喝了几次药变得对中药气味敏感的我,顿时苦瓜了一张脸,嘟着嘴看着玉书。
“瞧你的脸皱巴巴的,”他笑了,接过药碗递给我,我无奈的接过,却怎么也不想喝。
“你要配合治疗,快些好起来,就再也不用吃药了,快喝。”他柔声劝道。
我叹了口气喝完了药,过了一会儿用晚膳时,他说医书上讲,我现在的饮食需要清淡,于是只让我吃了些梅花香饼和碧梗粥合莲盅,吃完后我正觉得嘴里快要淡出鸟来,突见他收敛了神色,幽幽说道:
“陛下熟睡之际,贤君过来了一次,没敢打扰又走了,刚才又遣宫人来,问你什么时候回银安殿。”
“……嗯,”我暗暗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清了清嗓子:“让宫人回话,就说外面很冷,我就不来回折腾了,今晚就歇你这里吧。”我说完,发觉他静静的看着我,有些神色莫辨,故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大婚后,您是第二次在臣侍这里留宿。”他淡淡说道。
我被他说的“第二次”,惊得心里一突,原来自己来这里的时候这么少,少的不能再少,薄情的不能再薄情,心中愧疚的无法言语,伸手握住他有些发凉的双手,深深垂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加班的话,就重H~~~咳咳,不过千万可别被封杀了啊~~~~
89、忍者修炼(有肉) 。。。
寝殿内大部分的宫灯已吩咐宫人熄灭,唯有床前不远处的黄花梨木透雕玫瑰的茶几上,一点豆大的烛火在微微闪烁,冰青色的床幔被晕染成淡淡的金色,冷风透过木格子窗的缝隙,抚动它在轻轻摇曳。
南玉书背对着我,静静的躺在床的外侧,身躯除了轻微的呼吸起伏,似已稳稳的睡着了,我侧身看着他一头浓密的乌发枕在脑侧,一些发丝柔柔的蔓延过挺直的脊背,这人,一向优雅惯了,没想到睡觉的模样,也是如此雅致动人。
“玉书,我知道你还没睡。”我伸手抚上他的秀发,闲闲缠在指间,不出乎意料的看到他的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一颤,旋即恢复平静。
“玉书,”我觉得自己应该想个法子让他有所反应,于是故作哀愁,慢慢说:“我以为自己还会有很长的时间,也深知万分的对不起你,以为自己年轻,会有很长的寿命,可以慢慢的弥补你,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这其实,也是我的心里话。
他猛地翻过身,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他的手心泛着凉凉的薄汗,面容浸在淡黄烛光后的暗影里,一双眸子在黑夜里却格外明亮,此刻闪着无比焦急的神色。
“不许你这么说!不许!求你……别这么说!”他覆在我唇上的手越发的用力,且微微打着颤,看到他如此激动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手,他却浑然不觉,仍旧哀求的看着我。
我想了下,伸出舌头在他手心微微一舔,他浑身战栗一下,如遭电击般迅速缩了手,酡红的面颊在朦胧的灯影下格外的明显:“陛下,不要这样。”说罢就想转过身去,被我一把揽在腰间,他略微挣扎了一下,不敢太用力,于是就僵在了那里。
“成亲了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去争取?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其实这句话在我心中憋了好久,只是每次见面,看到他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也就失去了询问的欲望。
“因为臣侍是南玉国的大皇子。”他回答的很干脆。
“哦,明白了,通俗的解释就是,你在家中一直是老大,所以习惯了把好的物件,首先让给弟妹?”我用手故意在他腰间一捏,然后开始缓慢的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哪有你这样的,妻主也是物件吗?也可以先让给别人吗?”
随着我的手指在游走,他的表情有些难耐,表情有些窘迫,婉转的说:“陛下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啊!”我摸到一件硬硬的物事,他的脸顿时涨的通红,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总是口是心非,还是身体最诚实,”我用指尖在它的顶端轻轻的打着旋,感觉到顶部已渐渐分泌出温滑的蜜液,透出些许打湿了洁白的丝质寝衣,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眼睛紧紧的闭上,紧咬着嘴唇,再也不出一声。
看着他忍耐的表情,想着他倔强不服输的个性,偷偷一笑,就想恶作剧一番,于是坐直身体,伸出双手进入他的衣内,触摸到那“备战的坚强”,手指有些用力的搓揉,在那敏感的沟壑间地带不住迂回,游走,他的身躯在微微抖动着,看得出他费了好大的劲强忍住即将的失控,徘徊在理与性的边缘。
我见状不由加快了速度与力道,突然他浑身一颤,整个身体用力的躬了起来,我心知肚明,蓦然放开手猛然终止,他喘着粗气,膛目结舌的看着我,我却悠悠的躺倒,侧目看着他笑了:“我累了,先歇会儿哈……玉书,我一直都好奇你怎么能把衣服穿得这么白,像个神仙一样,如此,”我往他身下瞭了一眼:“坚持住,小心衣服……”我挪过身躯覆在他滚烫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别再白上加白,那么也就太明显了,不是么?”
他难耐的看着我,眼中泛起些血丝,却隐忍的撇过头,过了一会儿,我见他呼吸渐渐平顺,神色缓缓恢复如常,于是又猛地坐起身,他好奇的看向我,我则冲他眨了眨眼:“我歇好了,可以继续为你服务了!”
“还是不要了。”他赶紧出声,淡淡的笑容有些苦涩。
“怎么?瞧不起我!我今天就任性一回,为你服务到底!”说罢不由分说按平他的身体,依旧熟练的将手钻入衣内……过了一些时候,见他头往后仰,又快要释放的时候,我又猛地停手,歪着头笑着看他。
他涨红了脸,身体微微坐起一些,面上的表情却很纠结,红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便慢慢的躺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我忍着笑,扫了一眼他那依旧箭在弦上却没地儿发的地方,静静等他表态,他眉头越发的紧皱,过了一会儿,他挣扎的坐起身,红着脸,为难的同我说了一句:“陛下,臣侍去一下茅房。”
我听后立马一把将他按回床榻,他重重躺倒,猛地喘了一口气,身体似拼命的躬住,双腿绷紧,一副隐忍的表情,我很霸气的就冲他喊了一句:“朕是女皇,没朕的准许,你不准去茅房!”喊过后心中汗了一下,敢这么喊的,估计就我一个,也算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了吧。
他听后死死咬住嘴唇,淡红的薄唇上顿时咬出一道血痕,我叹了口气,这么固执的人,这么有忍耐力的人,也就他自己了吧……你怎么就不知道求求我呢?
于是心下有些折服,就伸手想替他真正的纾解,谁知道他一看到我伸手向他那儿,赶紧伸手格挡,惊喊道:“陛下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啊?”我拂开他是手,一把握住,狠狠攥紧,他终于“啊”的一下□出声,又赶紧闭口,只是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在外的胸口处,涨的有些泛着紫红。
我一只手紧紧攥住它,另一只手抚上他滚烫的面颊,心下却有些悲哀,看着他,缓缓道来:“为什么总违背自己的心意?如果有天我真的不在了……德君会怎样?南玉书会怎样?”
他本来死死闭着眼,我话音刚落,他猛地睁开眼瞪向我,猛地坐直身体,猛地抓住我的肩头,将我重重压在身下,他滚烫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我,痛苦嘶哑的喊出声:
“你为什么总要逼我,我这样不是很好么……嗯……”他重重的喘气,咬牙皱眉隐忍了片刻,又困难的说:“没成亲前,我就想……嗯……我的妻主如果喜欢我,就……嗯……皆大欢喜……呼呼……若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她高兴,我怎么都成……啊!”
我揽住他的腰身用力一翻,成功的将他按在身下,脸对脸贴的很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面颊,我深深的覆在他的唇上,双手奋力的脱掉衣裙,唇角可以感觉到他痛苦忍耐的□声,心中真正服了他了——莫非忍者就是这样修炼成的么?
我坐直身体,轻轻柔柔的将他缓缓迎入,他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我见状,用力的上下起伏几下,他终于嘶喊出声,温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身体,又缓缓流淌而下。
“……你出来了好多……如果没有今天,你到底能忍多久?唉,玉书,经常憋着的话对身体很不好,你以后不要这样,如果我以后不在……”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那个“它”迅速的复活,硬硬的抵在那里,他的眸色隐忍又哀伤,我见状不忍,只得好好的,彻底的安抚他一番。
几场事毕,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也累得汗流浃背,他轻轻拥住我的腰身,低低的说:“不要再说你如果不在什么的话。”
“咦?嗨!我的意思是,今后我要是不在……不在你宫里,你可以用手好好纾解,不要硬憋!你明白的!”我呼出一口气,好笑看向他。
“……”
我不知睡了多久,缓缓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迷迷糊糊的撇了下头,发现南玉书背对着我坐在床沿,身躯僵直,一动也不动。
“醒啦?”我揉了揉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陛下,你多久换一身衣服?”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把我愣在当场。
“怎么了?你怎么还说陛下陛下的那么客套……”我有些尴尬,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没什么怪味儿啊?
“陛下只是一个称呼,臣侍也只是一个称呼,”他扭头看我,面色有些苍白,带着丝丝阴沉,我看到他一只手握成拳头,似乎里面攥着什么东西,还没看仔细,他就接着说:“我就是问你,你多久换一身衣服?”
“当然早起一天一换啊!瞧你说的……好像我多不讲究卫生似得,那不能的!”我诧异的说。
“手帕呢?”他继续问道,我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的笑了:“当然也是一天一换啊,你到底……”我还没说完,只见他拿出一方淡蓝色的丝帕,上面醒目沾着一些黑紫色的血迹,心下顿时一惊,只见他雪白着脸,继续慢慢的发问:“昨天……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问你是否吐血你不说!”
“……早朝时候的事……也没怎么吐血,就是咳了点……”我缓缓低头,慢慢答复,心下一片冰凉。
他没有回话,我低着头许久,一直处于死寂的状态,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听到宫门外传来一声长喊:“陛下!有急事求见!”
“什么事!”我赶紧接茬,想缓解这尴尬难过的气氛。
“鸿依公子,正,正火速赶往宫中!”一个宫人的身影在寝殿门口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我以为自己听错,有一瞬间的晃神。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能不能发出去~~~~
90、鸿依质问 。。。
“怎么回事!”我翻身准备下床,玉书慌忙将长衫披在我身上,我看他面色低沉,心想只有等下再同他解释了。
宫人三步并两步小跑上前,约在离床边十步远的距离噗通一声跪地,浑身哆哆嗦嗦,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颤抖着说:“陛下饶命!”
“快说到底发生何事!”玉书稳声喝道。
“是……奴才是陛下派过去到鸿依公子那里学习厨艺的……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但奴才真不是故意的!奴才是真不知道啊!”宫人略略抬了头,不敢看我,吞吞吐吐说完,又伏地不起。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我流产的事情了?把前因后果说一下。”我想了下,低声问道。
“是是……奴才是昨儿才去的女娲庙,今早见到鸿依公子,然后他教奴才做酸辣牛柳炒白蘑,说是孕妇初期前三月没食欲吃最好,奴才……奴才说陛下刚刚流产,不能吃酸辣的,然后公子很激动的抓住奴才的衣领询问……奴才真不知道公子原来还不知情,他们没告诉过奴才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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