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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之悍妇当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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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而去。
我的心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沉痛不已,仿佛是放在油锅里煎烤一般。脸色一阵颓然之色。你看着宁王朝我走来,我只是躲着他往后退,对他凄惨说道:“你放了我吧!我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无时不在的念着我的儿子。而且我在这里的确是不合适!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不要再以任何的理由把我禁锢在这里了!我讨厌这里!”
他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我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把纸条放在他的眼前,急急道:“你看,末末有线索了,你看!”他修长的手指接过这张皱巴巴的纸张,看了一下,却是继续沉思,什么都不说。我急了,拽着他的袖子,道:“你让我回去吧!我要去找儿子!好不好?”我泪珠凝在眼睫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看我这副模样,脸色软了下来,抬手轻轻把我的泪擦去,叹了口气道:“你的眼泪是我最受不了的东西。好,我派人送你回去。你一定要小心,虽然来信说你儿子没事,但是我依然放不下心放你回去。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
我一听到这句话,刹那间明白了他这几天不让我回去的原因了:他是怕那些人再伤害我,所以一定要让我呆在王府里,外面哪能跟上这里安全啊?所以他才强势的挡着不让我回去,无论我是哭还是闹,都那么的无动于衷。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丝感动,轻声道:“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而剩下的话却是噎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半天了只干巴巴的说出这么一句。
我们如今的关系有些微妙变化。我对他的恨意少了一些,却是尴尬多了一些。然而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却觉得恨也罢,怒也罢,终归只是生活中的一个插曲罢了,就如同一个不真实的梦一般,终归都会回到原点罢了。
时隔一个月之后,我最终回到了那小院里,看到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我忍不住眼泪又湿了一圈。看不到末末,心里被挖了一块似的难受不已。一行人看到我都围了上来。奶娘微颤颤道:“回来就好!末末也没事,会回来的!放心,槿儿!”我涩着眼眶点了点头。
尽管回来了,可是宁王不放心我的安全,还是派了两个暗卫保护我的安全。而我则是到处打听末末的下落。可是写字的纸张太普通,写的字迹太大众,而来送纸条的人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没有任何的线索。只是告诉我末末末末安全而已。而我甚至最后连这句话都起了疑心,只是不信。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过着,而那每一分每一秒我却觉得那么的漫长。虽然在京城的生意已经稳定,可是我却遗失了最珍贵的东西。而转眼之间已经到了腊月里,我却还没有回柳州。家里早就已经知道末末失踪的消息,来信尖锐的批评,让我找到末末为止,否则就不用回去了。而我则是苦笑一声:没有末末,我还回去干嘛?
京城比柳州要冷得多,早早的人们就换上了冬衣。这十二月份如同小刀子似的寒风凛冽肆意,更别提那悬挂在屋檐上的冰凌碴子那么明晃晃的一根根的倒竖在那。京城不愧是千百年的帝都,在这寒冷季节人群依然鼎沸,街上熙熙攘攘的,酒楼里一派热闹景象。刘逸寰的酒楼里每天人都爆满,而我更是有时候去偶尔指点一下现代的菜式,一时之间,刘逸寰的酒楼竟然有了名气。
正在深思不定,看着窗外的光秃秃的树木之时,屋外一阵马车萧然之声,奶娘连忙去开门,却见是宁王披着一身黑色斗篷正立在门外。奶娘见了脸上没有显现出任何吃惊的表情,只是恭敬的让他进来。
随着他的到来,抖落一地的寒风,屋内火盆里炭火烧的正旺。他没有卸下身上的披风,只是脸有兴奋之色,眉目如画道:“槿儿,末末有消息了!他没事!”
一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嘴唇不住的哆嗦道:“真的么?你不骗我么?”多少次的希望又落空,我已经习惯了每次的抱着希望又失望的心情,而这次他给我的消息让我激动之余却再也受不住任何的打击。
他仔细地看着我的脸色,点了点头道:“差不多能确定了,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把他完整的交给你!你信我么?”
第一百六十四章雪中漫步
看着他清俊得眉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我像是魔怔了一般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他那认真而又严肃自信的表情让我忍不住的相信他。屋外的风还在肆虐,奶娘很快的就沏了一杯茶,我接过来亲自递给他,他看着我的动作,忍不住扬起了眉,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屋内的温度很高,他托着茶盏顺便就在那圈椅上坐了下来,自个脱了那黑色的披风,只是穿着一身便服显得更加风流倜傥。火光之下,他的容颜一明一暗,但是依旧不减的是他的俊美。一时之间,屋内无人说话,静悄悄的,奶娘在一旁做生活,而我则是怕冷的坐离火盆不远处抱着热水发呆。心内只是想着末末,想他现在是否安好,是否会冻着饿着。而心内在听到末末的消息的时候,激动开心之余,更是恨不得这一刻就看到他。
最后,宁王还是在这凑合着吃了晚膳才离开的,简单的家常便饭,却看他吃的那般习惯,没有皱眉,没有嫌弃,我不禁和奶娘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此种情景那般的诡异。
年关将近,而我最终还是回到了柳州,而末末宁王却是说会亲自带回来交给我,而我在无奈之下也只有相信了他,不然,又有何种方法啊?这次回来却不是为了别的,却是七弟青茂要成亲了,而我这个当家主母而且是当家人当然要回去主持大局,只好暂时放下了找末末的事情。
天气阴沉的如同吸足了水的海绵一般沉甸甸的,灰蓝色的天幕交际之下,我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三个月之后,我独身一人回到了这个地方,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什么失去了抓也抓不住。我先刘逸寰一步回到了这里,秋草留在了京城,我只带着奶娘秋红回来了,而我身边又少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如今只剩了秋红,小青,小柳三人而已。
七弟找的姑娘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子,说是那家人家父母早亡,而这个女子早早的就担起了家庭的责任,照顾下面的弟妹。因此耽误了找婆家,而别人听到她还带着那么些的拖油瓶,也不乐意娶。这是我在路上听到来接我的小青小柳说的。而我只是疲惫似的轻轻点了点头。既然都决定了要娶了,那么我也就只是走个过场点头罢了。
婚期定在了二月初,回来看到那屋子里已经烧起了火盆,来不及坐下喝一盏茶得功夫,我又直奔红妆坊而去。查账,算账,看到店铺里人来人往的笑颜,再看到秦掌柜和秋明那幸福而又满足的微笑,我的心的一角也不禁柔软了下来。而两人看到我的身影也极快的迎了上来,尤其是秋明。只是激动地看着我,叫道:“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啊!小公子找到了么?”
本来有些笑颜的我,咋听到这句话。脸上如同遮云蔽日一般,那晴好的天气立刻阴了下来,我摇了摇头,意识自己还没找到。但是,我又微笑起来。说道:“快了,有消息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我笑容淡淡,在这将要下雪的天气里隐隐了甜美,那将要随风而去的清清减减看起来那么的让人心怜。
对完了账目,天空中洋洋洒洒的雪花漫天而下,很快街道上就铺满了莹白而无暇的雪花,街上的人渐渐不见,小七小心翼翼的驾着马车,努力在这雪天地里保持着平衡,我和秋红两人坐在马车上。秋红现在胆子大了许多,人也小心翼翼,而一笑的时候笑容尤其好看,青涩而不失甜美,不知不觉之间,我身边的丫头都长大了呢!
看着那纷纷的雪,我对车外的小七说道“停下吧,我出去走走。”小七听着我的话停下了马车,马儿四蹄一收,稳稳的在雪地上停了下来。而秋红看着我,眼里一片紧张之色道:“夫人,你要干嘛啊?”我轻轻一笑,那红唇在这漫天的白中是那妖娆的一抹绯红。而那笑容在这漫天的白中竟然那么的飘渺。我说道:“难得碰上下雪的天气,我出去走走。你要来么?”
我眉眼上扬,口气平淡。而秋红则是结巴道:“夫人,您,您真要出去么?”秋红这个一紧张就要结巴的毛病还是不改。我提起了素色的裙摆,那与雪花一样白的纯白大氅在我的身上显得那么的空荡。脚踩在那凉湿湿的地面上,我的心才有了一些踏实感。
我来这个时空多久了呢?有五年了吧。而这么在一方天地中肆意的放松却是头一次。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直到呛在肺部有些疼痛,慢慢放下了步子我一步步向前走去,而小七赶着马车在后面慢慢跟着。秋红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我,而我对她笑道:“秋红你不要扶着我了,你要是嫌冷就到马车上去吧!我等会就上去!”而秋红看了看后面的马车,又别回了头,摇了摇头,说道:“奴婢陪着夫人。”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什么也没说,双手揣在狐狸毛镶边的的宽大袖筒里来取暖。
此时天地皆寂静,仿佛只有我一人,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不一会我的全身皆白,而我却像是那小孩子一般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铃声一般,在这雪中分外清晰媚妍。笑着笑着我却又停了下来。有那么的一刹那间,我的心那么的茫然,我到底是追求的什么?在这一世到底是为什么而活?为什么此刻的我却还是要一个人孤单单的走下去,没有一个人来陪着我?就连这雪天陪我走一趟的人都没有啊!谁与我煮雪喝茶赏梅,又是谁负了当初的红妆徒留一世的伤感?
无可置疑的,我一回来就受到了家族里人的猛烈抨击,说我丢了末末,而好几年不管事的公公,还有跃跃欲试的大伯父这次都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要把我吞下去一般。公公说道:“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把我们卫家的命根子都丢了!你对得起青叶么!对得起我们卫家么!”而大伯父更是一声桀桀怪笑,阴阳怪气的说道:“说不定这又是你搞得什么把戏呢!”
一听这话,我心肺齐痛,芊芊素手一握,长长的指甲刹那间就刺进了手心里,我修眉扬起,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道:“我为什么没有脸回来?这不是你们让我回来的么?末末丢了我比谁都心疼!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卫家?这几年要不是我,你们卫家有今天的这个模样么?我搞什么把戏?难不成要用我自己的儿子来搞把戏?你们两个这几年吃的用的没有什么不济吧!末末出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么上心?如今却又上心了?”
我一席话,公公听了最后两句话,脸色煞白如纸,显然我最后这句话刺激到了他,这几年他一直在于姨娘的阴影中走不出来,而我这两句话一针见血,尖锐的刺激到了他的心脏。他动了动嘴唇,想说这些什么,却最终如斗败的公鸡般低垂下了头,颓废凄然。
而大伯父一直是对于三年之前的那件事对我耿耿于怀,多次看我不满,然而我只是一径的不和他一般见识罢了。他听到这句话以后,眉毛一拧道:“如果你要是觉得委屈,那么可以放权啊!”我冷冷一笑,他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吧!可惜的是,我偏偏不上当呢!
我微微一笑,笑容如雪般冷艳,我看着他道:“大伯父,你以为我好不容易拿过这当家的权利来,还要放手么?你以为我会有这么傻么?要知道,这个权力可是好用的很呢!最起码不济的是,这个家里的一切还都要我管,什么大事还都要我过问呢!”
我伶牙俐齿,尤其是加重了”好不容易”那几个字,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是更加的不豫,而最后几句话更是让他气的无话可说。如今这个家是我说了算,任何人都休要再伤害我!来对我指指点点!这是我一直要谋权的原因,也是最根本的原因!我一定要做人上人,不要任何人骑在我的头上嚣张不已!
一席话不欢而散,我用强权压下了所有的不满。而心里却没有那种满足感,也没有什么胜利感。看来我的心要慢慢老去了吧!直到最后,任何的事情都在我的心内留不下任何的涟漪,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呢!不知不觉间,一个人的性子就被打磨的圆圆滑滑,再也没有棱角可言!
天气终于晴好,天空也出现了久久不现的湛蓝。而我坐着马车又到了金陵的“鸿雁来宾”酒楼,此处地段不算繁华,却因为我这一酒楼而变得现在人影攒动,客流多了不少。看着那装修精致,处处典雅却又透着与众不同的格调,我的心内一股自豪感油然而起,这是我设计的酒楼呢!古典与现代结合,舒适中透着高贵,奢华中伴着低调。那“鸿雁来宾”几个大字展翅欲飞,大气凛然。
秋月知道我要来,早就已经早早的在楼下等着,见我进来,那俏脸上早就堆满了笑容。看着她那一径透水的双眸里多了许多情思,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个秋月啊!真是单相思的傻丫头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曾经沧海
看着酒楼的人不少,而二楼里那起的各个词牌名的包间里也是人满为患,我们两个去了二楼一个小小的房间里看账目。秋月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一副商人特有的精明内敛之色。她在一边整理账目,而一边那做账的则是十指灵动翻飞如花的拨动着算盘,一时之间,我们都认真的整理账目,只有那炭火偶尔的噼啪声以及那算盘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算完以后我伸了一下懒腰,而那做账的下去以后,我和秋月就开始了闲谈。秋月现在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姑娘了,而那面孔里再也不见了以前的那卑躬屈膝的奴婢意味。我们两个一人捧着一杯清茶,我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频频的走神。不动声色的说道“秋月今年比我大一岁,过了这个年就二十了吧!你没打算找个人啊!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我压榨你呢!”我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她茫然的回过神来说道:“奴婢都这么大了,有谁要呢?”她苦笑了一下,低头喝了一口茶水,遮掩了那长长的睫毛之下灵动的双眼。
我叹了口气道:“你不是不找,只是觉得得不到那一人罢了!”秋月不诧异的知道我明白她的心思。她低下了头,露出那长发下白皙的脖颈,喃喃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从来不知道秋月对刘逸寰的已经到了如此执念的地步,心里不禁为他的痴念而心疼道:“傻瓜,这世上还有那么多的人,他有什么好的?而且还有别的妻妾!”她却是摇了摇头,缓缓道:“夫人,你莫要说我,你还不是守着那份执念过着如此的日子?其实你不是不知道公子对你的心思吧!”
我怔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然而下一刻却是心神有些痛苦:“秋月,不要说了。我早已经……”我苦涩着说不出话来,那场梦终究华丽丽的梦魇了我,让我在里面挣扎不已,而醒来却是自厌内疚,更是对不起青叶。
一刹那间,屋内静静地就是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沉溺在各自的心思里。难道这冬天是适合沉思的季节么?
很快就到了过年的时节。而原本在大伯父院子里的周管家现在早已在我的手下当差。此人机灵,办事稳妥。但是眼睛里老是闪烁着太精明的光芒。让我看了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一般院子里每个月的采办都是他安排发放,我只是大体安排而已。
这次过年采办的年货不少,而我直接开了一个单子交给他让他全排。可惜。这次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低眉走开,反而是那目光大胆的看向了我。而我从这闪烁的眼神看到了痴心妄想?我揉了一下眼睛,希望是假的,可是那人却依然在那。
看着那炽热的眼神,我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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