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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之悍妇当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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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见状,急道:“夫人,这如何是好,你看他们从头到尾都是模仿我们的,以后我们的生意该怎么做下去啊?”秋明秋月经过几个月的商场历练,身上早已没了家生丫鬟的那种青涩的小家子气,取而代之的是那眼中精明之气。秋明则是沉稳有见地的说道:“他们都是模仿的东西,做不出新的样式和款式,时间长了,人们怎么还有热情去买仿冒品?”我赞赏的看着秋明,没想到一向话语不多的秋明竟然是个有见识的,说话竟然一针见血,直指要害!虽然听这话比较宽心,可是他们抢我的生意,又和青叶他们竞争激烈,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
正在思索间,一辆熟悉的马车在我们身边急停了下来,马蹄一缩,车轱辘立马停了下来,带起一地的尘土,而车夫正是青叶找来包月的小七。车子还未停稳,奶娘就焦急的探出了头,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慌张与心慌,我的心也随着不着落起来,心头惶惶。
奶娘急着说道:“槿儿,快回去看看姑爷,不好了!”“不好了”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大锤般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底,车夫搬下凳子让我上车。可是我的腿却是刹那间就软了,使不上力气,秋明秋月在后面推我的身子,我却如一滩泥巴般一动也动不了。完全感觉不到力气。前面奶娘使劲拉了我一把,才把我拉进了车里。而奶娘此刻沉静的声音传来道:“你们两个也一块上来吧!”两人应了一声,然后齐齐钻进了车里。
我浑身柔弱无骨的倚在马车的壁沿上,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奶娘那温暖干燥的手覆上了我的,安抚着我颤抖无助的内心,一遍遍的说道:“没事。”
此刻我的回忆却只是定格在了这些天,记忆如同倒带般一遍一遍播放。
自从那天他淋雨回来以后,却是浑身发热,再也没有醒过来,让大夫来瞧,大夫看了半天却是脸色沉重的对我们说道:淋雨本来就受了风寒,外热内虚,又加上他本来底子就弱,这些天却一直太累。殚精竭虑之下,就像一棵被掏空了身子的大树一般,只要轻轻地风一吹,就像是被压弯了的最后一根稻草般倒了下去。这次风寒淋雨就是一个爆发点,在燃尽了那灿烂的年华以后,很可能会颓败下来,并示意我们往最坏的方面打算。这些天我都陪在他的身边,衣不解带,昼夜侍候,只是听说了“胭脂坊”今天开业才去看了一眼,却不想就出了这桩子事情……
马车比以往快了许多,急速之下,一刻多钟就到了卫宅,两个丫头先下了马车,然后把双脚不由使唤的的我扶下来,直直的进了正屋的内室。这一刻,距离是那么的短,却又那么的冗长。我颤抖的走了进去,却见卫家人都到了,围了一圈又一圈。看到这种情景,我的内心一片紊乱,难道青叶已经?
未来得及多想,众人见我到来,都给我让开了一条道,看到这,我的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我来不及打招呼提起裙摆就走了过去。一眼就见到多日不曾醒来的青叶正精神奕奕的看着我,脸色红润了许多,而且也不复以前的苍白,我慢慢坐在床沿,心下一喜,不顾众人在前,就俯身抱住了他的身子,那般失而复得般,感到那身子的暖意,我的心也安慰了不少道:“你醒了,太好了,没事了是么?”我渴求的寻求他的保证,那般的无助迷茫,却又小心翼翼。
他的目光如水,那般轻柔的看向我,如一泓静静地清泉,他的手一如既往的轻抚我的发丝,轻柔道:“扶我坐会儿,躺了这么久了,还挺难受的!”他给静静的说着,给我一个安慰的笑容。他的眸子一刻不离的专注的看着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完全不顾在场的大家的目光。我轻微的点了点头,小心的扶起了他干瘦的身子。病了这场,他的身子更瘦了,以后得要好好的补回来。
我塞了一个杏锻软枕在他的背后,好让他舒服一些。他始终握着我的手,不曾放开,那般的不舍,那般的坚定,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握住一般。尽管有些生疼,但是我任他握着,仿佛这就是彼此救赎心灵的彼岸与安慰一般。我贪恋的看着他的容颜,皎月星灿,温润如玉。我接过秋草递过来的参汤,一边放在嘴边吹凉,一边说道:“睡了这些天,饿了吧!先喝点参汤,养养胃,然后……”
第一百一十九章诛心之殇(下)
槿儿,先放下吧,我们说说话!”喋喋不休的话还未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如此说道。那般的干脆,让我再也没有力气和勇气说出任何的话来。
泪,不请自来,湿了我的眼眶,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无声流了下来。我终究是无法自制,也无法自欺。眼前这个说要陪伴我一生的男人要离开我了。这回光返照般的容颜更是那诛心之殇,一寸一寸的凌迟着我的内心,蚀骨心扉。
他的眼睛四处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看到的人影,眼底微微一片失望,动了动嘴唇,却是始终都没有说什么。
他看向周围的人,有些灰白的唇轻声吐出无力却低沉的话:“各位伯父伯母,嫂子哥哥,以后请多多照顾我的妻子,她还年幼,以后有不懂事的地方,请多担待。”大伯父点了点头,眼底一片沉痛悲哀之色,道:“好孩子,我一定会做到的,放心吧。”青叶微微点了点头,有些气喘。又看向三伯父,道:“我知道您和爹爹对槿儿有意见。在我走以后请你们莫要为难她。而我做生意剩下的银钱就都留给爹爹吧。而剩下的就交给槿儿打理吧。”他的嘴唇一张一合间,吐出的全是以后关于我的事情,恐怕我受了委屈。听到他说“我走了以后”的字语,我的心如刀割一般钝痛不已,心顿时觉得空了起来,迷雾蒙蒙般,脑子也跟着混沌了起来。
而三伯父则是急着追问着:“什么?你做的什么生意?什么钱?”那平时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则显出了一丝焦急。
而此时屋内小声纷纷,都在谈青叶这件事情,唯有六婶还有七弟,眼泪轻凝。七弟甚至呜呜的哭了出来。他泣不成声,只是一声一声的叫着:“哥哥”。
青叶朝他轻笑,虚弱道:”以后要听你嫂子的话,还有长辈的话。“七弟点了点头,道:“我会的,我听话,哥哥,你快好起来吧!”
青叶歪着头,微闭着眼,却又是睁开眼看着我,仿佛是要把我看尽他的最后的生命力里还有骨血里,手上用尽了力气紧紧攥着我的手,却是那般的颤抖,有气无力的道:“槿儿,不能陪你到最后,对不起。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果以后碰到能给你想要的生活的人,那就莫要错过。”
我的泪落如珠,滴在他的身上,渍了他的一大片衣服,泪不成声的说道:“我不要,青叶,我只要你。你陪我好不好?”我抱着他,努力的想要把他从那慢慢变凉的冷意中温暖过来,却怎么也捂不暖。
他的手一点一点在我的手心里变凉,那般的彻骨。最后,他轻喃一句:“我想要…努力…可还是给你…麻烦…”轻叹一口气,他的星眸慢慢闭上,再也没有睁开过。
我的心刹那间也缺失了起来,只听满屋子的人都失声痛哭,奶娘在身边扶着我,老泪纵横。
我却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脑子里怔怔的,只是觉得屋里闷得吓人,觉得我在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失神的看着家族里办事的人给身边的男人穿衣服,整理仪容。我却觉得和我无关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无法考虑,无法呼吸。
脚不由控制的迈出这间屋子,看着天空密布的乌云,要下雨了么?
看着门外公公焦急的神色,才跑了进来,听到屋内的声音,他的脸色大变。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少年丧母,中年丧妻,晚年丧子。而今天这个男人的离去,同时扯痛了我们两个人。只见公公踉跄着从我身边跑到屋里,我面无表情的给他让路,往外走去。
秋明焦急的扶着我,眼睛含泪道:”夫人,你干嘛去?”我眼神空洞,居然还能轻笑:“不干嘛去啊,只是觉得憋得慌,出来透透气。”我的容颜无力,如同那最美的花遭到暴风雨的打击一般凋零下去。
秋明抹了一下眼角,只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唯恐我干出什么事来。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众人忙忙碌碌,好像没有我什么事情一般,只是偶尔有些事情要问我,我也只是下意识的点头。
三天的丧礼过得很快,一眨眼就最后一天了。这几天我的脑子好像是被人用锤子打了一榔头般,懵懵懂懂,迷茫而又空洞。屋内设了灵堂,我一身素服,朱钗全无,只是发髻上绑着一根白绫。头簪两朵白色珠花。跪在那里,看着周围的一切,听着众人期期艾艾的哭声,似遥远又似隔得很近。我不哭也不说话,只是那眼神里是一片迷茫的空寂,如一潭死水般不起任何涟漪。
来吊唁的人并不多。雨,伴着微风倾斜了半分,淅淅沥沥,不曾停歇。而我的目光则专注在来来往往的人们的脚下,那在青砖上印下的一个又一个的泥印,赶明儿干了以后不知会不会很难打扫。很奇怪,别人都在忙碌,而我却还有闲心在心思这个。
突然,门口一阵攒动,人一阵小小的暴动。只听门外管事的人唱道:“张家大公子张锦言拜祭。”众人都小声的议论起来,这张家少爷怎么会与卫家有所牵连?生意往来不多啊。
一阵风吹过,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而我的眼睑下就出现了一双黑色锦缎的浅口鞋,不染一丝泥迹,看来此人是乘马车来的,而且是踏着地毯来的么?怎么不染一丝污迹?
我下意识的抬起了头,不顾头顶上传来的微微的眩晕感,美眸直直的看向他。此人,就是张家人,青叶生意场上最大的对头。
只见他那文雅面孔下那双精明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看向我。然后在大哥的指引下上了三炷香,拜了三拜以后,却没有在别人的引导下去喝茶,反而似叹气般幽幽说道:“哎!‘云墨’兄,以后看来我们再也不能在商场上一教高下了,真是可惜可惜!”说罢,还不以为然似的摇了摇头,表示叹息。
第一百二十章灵堂风波
ps: 上架感言:话说,我忐忑不安的码完了这三千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心情换患得患失之间,觉得那么的不自信。开始写的时候没有想这么多,可是真正的写开了之后才发现,一篇优秀的小说要包括很多要素。唯有反思才能不断进步。请大家多多订阅支持。鞠躬!
这下,人群如炸了锅一般沸腾,只听四嫂那略带余脆的轻柔嗓音传来道:“‘云墨公子’莫非是指六弟?”而二嫂则说道:“听他这话里,和六弟还颇熟呢!难道六弟真的在外做生意?”人们的八卦精神无时无刻不在,不分场合,不分年龄,妇孺皆爱。
还未议论完,又听到门外之人高声唱道:“锦衣公子刘逸寰拜祭,”顿了一下,有些不连贯道:“卫家卫青升一家—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消沉下去的声音再次喧哗起来。“锦衣公子”啊,那个传言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话似的人物啊。竟然出现在了灵堂里,怎能不让人惊诧?而后面那不连贯的话在我听来也有些奇怪,甚至周围的空气还弥留着一抹不自然的气息,似乎还有一丝尴尬在浮动。
一时之间,人群有些凌乱,目光都集聚在了灵堂前忙着的大哥——卫青锋。从头到尾,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大哥郑重而严肃的引着刘逸寰来到了灵堂前。刘逸寰接过了香,拜了三下,然后退了回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缓缓地蹲在我的面前,那身影逐渐在我面前重叠,只见他一身素服,神情悲哀,在我面前缓缓开口道:“嫂子请节哀。莫要太伤心,保重身子!”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美目空洞的看向他,什么也没说。
“啧啧,刘公子对嫂夫人果然有心!不过,话说回来,嫂夫人比那乔氏可是美貌多了!”这声音里多了一丝轻挑。他竟然还提出了乔氏和我对比的话。很明显,是在旧事重提,意在让卫家人心里不舒服。下卫家的面子。要知道,乔氏以前和青叶定了娃娃亲。可如今却嫁给了这位张家大公子做妾,他的得意,由此可见。很明显。他对青叶这个死对头到现在也不放过,甚至还故意因别人对刘逸寰的举动心生暧昧。
“我和青叶是朋友,又是合伙人,关心嫂夫人又有何不对?龌龊之人必有龌龊心思,今天这个场合。我不想和一个‘疯子’一般见识。”刘逸寰眉眼不抬,轻描淡写道。不顾张锦言的脸因为“疯子”两个字变得铁青。
“说到这里,我倒想问一下张大公子,我们的竞争对手,今天你来这里的目的如何?”他顿了一下,桃花眸子一抬。懒洋洋的问道。
刹那间,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看不见的硝烟味道,中间隔着我。而我在听到“青叶”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一亮,美眸发光,如同找到了生命中的源泉一般渴望,脑子里的空洞迷茫全被“青叶”这两个字占满,甚至他的音容笑貌都不顾暇。仿佛这两个字已足够,是心底那最大的平实。安慰以及温暖。
“当然是来祭奠这令我佩服的竞争对手啊!不过,乔氏幸而没有跟了云墨兄,否则,如今……”这一刺耳的话还未说完,就听一声威严的声音从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直达耳边道:“够了!你当卫家无权无势好欺负不成!你当为家人死绝了不成!竟敢在这放肆!给我送客!”大伯父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威严沉肃,让人送张公子“离去。”张家大公子也不恼,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一下面皮,优雅绝尘的上车而离去。
大伯父的立场表明了他已洞悉青叶在外和刘逸寰是合伙人的事情,他辇张公子出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而卫宁是邻县的知府,又是父亲的得意门生。说起来卫宁也是有些权势的,只要是个官就比平民大上许多。即使如张家商贾之家又如何?俗话说:“官高一级大死人”,张家想趁这个机会来兴风作浪那就打错如意算盘了,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找茬不成竟然被赶了出去,要知道他今天来挑刺可不是青叶的,而是整个卫家的面子,焉有不被赶出去之理?
很快的“锦衣公子”刘逸寰也走了,走之前还被大伯父亲自送了几步,这让刘逸寰受宠若惊,直道:“不可”,大伯父一个长辈,作为卫家的当家人来送他,他的面子实在不小。依稀还听到他嘱咐我的丫鬟要好好照顾我,然后打着油纸伞也走了。
我的腿有些麻木,那感觉渐渐由脚升到腿弯膝盖处,慢慢失去了知觉。我不在意的换了一下姿势,眼前火盆里的纸钱香火冉冉殆尽,那飘渺的残灰随着那微热的气流上下浮动,恍了我的眼睛。
一阵淡淡的馨香传来,只见来人缓缓和我平视,年纪约四旬,脸蛋圆圆,眉毛清淡,岁月的年轮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刻有多少痕迹,只见她手执素帕,一身素淡的衣服,只听她红唇轻启,声音祥和道:“我是你的—三嫂,六弟妹,人死不能复生,好好保重身子!”
我慢慢抬眸,看向眼前的三人,高高瘦瘦的那位身体笔直,脸部轮廓生硬,但在看到我的时候目光多了一丝柔和,相信这丝柔和平常也不易出现吧。还有那二十出头,温文儒雅,身影颀长,一副饱读诗书的样子清秀少年。这就是那自十岁就离家,一直和大伯父关系僵硬的三哥么?那么这就是三哥一家人了?那么那清秀少年就是中了秀才的他们的儿子卫志刚了?我轻微向他们点了一下头,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道:“谢谢!”随后就低下了头,神游天外。
怪不得,门外之人在喊得时候会顿了一下,怪不得他们进来的时候,空气里会有一丝的不自然,尴尬,更是。大家看向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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