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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魂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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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钱春留压低了声音,喜上眉梢。
秦静一听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若是感情疏远,便是林清娶了白雪,也无从讨好楚安,更甚者兔死狗烹,毫无顾忌,而这般感情好,便不一样了,便是冲着白雪的面子,想来那楚安当了皇帝之后也会高看林清一眼,连带着对林家,对她们,都是有好处的。
这一点,林清也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总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她为人聪明,晓得了情之一事,愈发举一反三,知道自己这是冒醋意了,无奈一笑,也没有再深究下去。
“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隔壁的房门打开,白雪走了出来,轻轻淡淡的素色衣裳,行走间如弱柳扶风,长发松松挽了一下,一缕发丝还垂在耳侧,耳上的珍珠坠子一走一摇,光泽明润,愈发显得肤色白皙若雪,唇色点朱,不染而红。
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过来,忽而一弯,笑道:“不是都等着我吧?”
“可不是正等着小公子么,小公子不来,我们怎敢先吃饭呢?”钱春留开玩笑地说着,态度轻佻。
林清深知她的为人,知道她本性如此,也并不是有什么坏心,看走在白雪身边的楚安冷着脸,跟着一笑,圆话道:“饭已经好了,我这就让她们摆上来吧!”
出门在外,没有太多讲究,白雪又是个不避讳的,五人便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吃饭,跟随的侍卫乔装成下人,就在门外摆了小桌,也吃起来,倒是把主人家赶到了别处。
林清一行人虽然已经装扮普通了,但气质不是骗人的,就如那些侍卫怎么装也像是普通的侍卫一样,把主人家唬得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开始是为了钱财,后来便是惶恐来了大人物的小心谨慎了。
被那种如同老鼠看猫的眼光看着,多少让人有点儿消化不良,白雪吃完了饭,便想要四处去走走,这村子附近都是林木,有多丘陵,倒还有些野趣。
“我陪你吧!”楚安还剩两口饭,不准备吃了,撂下筷子就要跟着来。
“不用,不用,你吃你的,我就是在附近走走,又不走远,一会儿你吃完了若是想出来,便来找我就是了。”白雪看不惯楚安这幅跟屁虫的样子,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便往外面走。
林清本来也放下了筷子,说要跟着,被楚安抢先一步,再看到这么个结果,也就不说了,只叮嘱着:“可别走远,远处的林子深,怕是会有野兽。”
这倒是担心的意思,可是刻意提出来“野兽”,又像是吓唬人的意思了,楚安看了林清一眼,没说什么,白雪听了一笑,说:“肯定不走远,一会儿就回来。”
即便白雪这般说了,却还是让人不放心她一个人,林清示意让两个侍卫跟上,却也不要跟得太近,这样吩咐完后,再冲着楚安一笑,多少有点儿让其看看自己安排是否妥当的意思,嘴上还不忘解释一句:“到底是外面,说不上有什么没什么的,小心点儿总不为过。”
楚安知道这道理不错,也是关心,点了点头,脸上却还是没有一点儿好颜色,好在林清等人也习惯了她这副样子,所谓没有表情便是最好的表情,并不计较,继续坐下吃饭。
这个村子真的很小,总共也就十来户人家,住的地方算是最广阔的平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离运河不太远,附近又有山林,倒是饿不到人,就是也富不起来,因为附近没有什么官道,运河流经这里,却又少有在这里停靠的,偶然过路的不是迷路走错了方向,便是因为什么事故耽搁到了这里,还真的很少见外人,乍一见,热情之余,也显得诚惶诚恐。
白雪很看不上她们那个劲儿,靠着自己吃饭,又不要求别人,做什么惶恐呢?都说人穷无傲骨,还是那些人不想要傲起来吧!
一时又想到自己这一世所受的苦,没饭吃的时候嚼草根都不去要饭,打野果子,偷别人家的馒头,便是带着楚安的时候,偶尔装装可怜,也是为了偷走别人的钱袋,白雪凭良心说,自己还真的不算什么好人,但穷的时候宁为盗不要饭,多少也算是自尊了吧!
其实,要搁现代来说,白雪这种价值取向可真的不怎么地,偷盗可也是罪,可,谁让这是古代呐,只要不被抓个正着,还真的没有人理会她这个小人物。
如此,白雪从一开始的面红心热,到后来的面色不改,再到如今的引以为傲,可谓是慢慢蜕变了,只是这方向不怎么好就是了。
走了没有多远,白雪就发现了跟着的人,心里一烦,倒也知道这是林清等人的好心,摆手道:“我就在这里转一会儿,你们看着就成了,别跟太近!”


第一百一十七章 自可留
更新时间201146 16:00:19  字数:3161

 天色昏暗,附近的林中也没了白日漂亮的绿色,反而显出一种隐讳的黑来,风过叶动,沙沙哗哗的响声颇有些声色。
得了白雪的命令,再加上本来的吩咐便没说要跟得太近,两个侍卫对视一眼,便停在了原地,只看着白雪的身影在林子前方的一片地上停下。
白雪所站的地方,风是从身后吹来的,头发总是往前飞的感觉并不太好,白雪烦躁地把飞扬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往林子里走了两步,想着有林子在,多少能够挡些风。
这一走近,才发现林子中原来还有人家,简单的木篱笆,小小两间屋子,还未点灯,一个人影贴着窗坐着,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在缝,勾着头,没有察觉到有人看过来。
本来村子的人就少,所以房舍多是挨着的,这一家为何住在这里,是猎户吗?白雪有几分好奇,又因这样的屋子实在投了那点儿“悠然见南山”的世外之意,便紧上两步,走了过去。
那人手上拿着一件衣裳,洗得发白的旧色,上面已经有了一块儿颜色相近的补丁,而那人做的则是在一个挂出来的口子上仔细缝补,尽量让它看不出来。
“你怎么住在这里?”
白雪想什么便直接问了出来,那人太过专注,被这一问一惊,手上扎了一下,忙把手指放在口里吸吮,抬着眼帘看向白雪,大约是见白雪一身男子装扮,他目光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曾有着戒备。
“我们是外来的,自然住在这里,不好跟村人争地的。”清脆的声音不曾因为时间而磨去那特殊音色,恍若一篇早已经看过的故事,再次翻动那泛黄的书页时,仍然会想到当初的感觉。
印象中已经模糊的圆圆脸霎时清晰起来,再对比眼前人已经凹下去的脸庞,还有那泛着苍老和疲惫的面容,白雪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人的名字是乾青吧!
悠悠的时光,漫长的岁月,足够丰富的记忆足以让许多人事尘封,但尘封,并不等于不存在,某一日,拂去尘埃,再次显露的记忆清晰得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故事。
他不是被嫁出去了吗?听说嫁的还是一个庄户人家,虽然不至于太富,但也不至于连块儿地方都没有啊?
白雪张张嘴,想要问什么,在这样陌生的地方,偶然碰到一个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人,多少产生了一些亲切的感觉,可还没有等她问,就听到不远处的嚷嚷声:“你们做什么拦着不让我过去?”
扭过头,白雪就看到跟着自己的两个侍卫正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她的个子略有些矮,两个胳膊被扭到身后扣住,两条腿乱扑腾着,看上去就好像是被拎起来一样。
“哎……”疑似乾青的人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把惶恐的目光转向了白雪,说话间却不显焦急,“这位公子,那是我的女儿,还请公子放了她。”
白雪摆摆手,说:“放了她吧!”
擒着那女子的侍卫微微皱眉,松了手,那女子脚一沾地,便如脱兔一般往这里来了,那势头有些猛,白雪后退了两步,以防被撞到。
“爹爹,你没事吧!”那女子先是看了看乾青,看到他无恙,这才转向白雪,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样的目光是毫不礼貌的,乾青斥责了一声:“有你这么看人的吗?”带着歉意的笑容对白雪说:“还请公子见谅,她不是有意冒犯的。”
白雪看那女子的目光并没有因此而收敛,一乐,说:“没事,没事,这是你的女儿吗?看着不像啊!”
本是没话找话的话,却让乾青白了脸,身子也晃了晃,手捏紧了窗棂,那女子没发觉乾青的不对劲儿,气冲冲地反驳白雪:“不像又怎么样了,我像我母亲不行啊?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挑拨离间的小人!”
白雪听着这样的骂,一时没回过神来,她挑拨离间什么了?她倒是没错过乾青的表情,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吧!
“好了,你在胡闹什么?还不进屋去!”乾青斥责了女子一句,暗示她速速离开,害怕她脾性莽撞得罪了人。
女子心有不甘,担心地看了一眼乾青,却也乖乖地回了屋子里,屋子狭小,也就是两个房间夹着一个可称为客厅的过道,白雪看过去,隐隐还能够看到那女子一直在注意着这边儿,不曾远去。
“还请公子见谅,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宠爱惯了,倒是让她不知尊卑起来,可她脾性虽然莽撞,却是没什么坏心的,刚才的话,还请公子不要放到心上。”乾青过来行礼,举动之间流露出的教养更不像是山野村人。
白雪愈发肯定眼前这人就是乾青了,却不知他为何在此,再想要问,就看到乾青眼底的戒备,又觉得好没意思,他在哪里,关自己什么事呢?
“公子,天黑了,该回了。”一个侍卫谨慎地上前提醒。
白雪点点头,再看了一眼乾青,转过身说:“现在就回去吧!”说着便往回走,只在走出林子之后才回头看了一眼,那亮起来的一点昏黄仿佛褪色的照片,让人无限惆怅。
曾经的那个乾青是何等厉害的嘴皮子,又是何等活泼的性子,而现在的乾青,分明像另一个人一样,时间如同无形而锋利的刀子,硬生生把人雕刻成了另外一个品性,这再见倒没意思了。
林中的小屋内,乾青看了一眼那远去的素白衣裳,衣上的银丝生生刺痛了他的眼,不忍看地回过头去,就看到女儿已经点亮了那唯一的一盏灯,小小的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冉冉升起的热气又奇异地温暖了心。
“念癸,你今日怎么这般没规矩,那小公子一看便是大家出身的,若是得罪了他,便是他身边的那两个下人都不会轻饶了你。”乾青说着叹息,“你怎么总是这般不长进?”
“爹爹又多虑了,他都走了,自然是不会跟我计较,我只是不喜欢听他那样的话,不像又怎么样了,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碍着他什么了,用得着用那种眼光看人吗?那些人最是爱生事!”念癸说着声音愤愤,她又想起了迫害自己和爹爹的那些人了。
乾青嫁了人之后倒是过了一段安稳日子的,只是好景不长,他因为不能够生育子女而被妻主嫌弃,又因为是上面给配的人无法休掉,便只能够冷着,不顺心了打骂也是有的,后来宋家一度变迁,那人借机休了乾青,尔后……
“那些人只不过是疑心生暗鬼罢了,也没有必要和她们一般计较,倒是弱了自己的身份。”
乾青虽然不复当初的风光,但养成的性子却也比那些人高了不知多少,这一句话却令念癸听得好笑,身份,自己能够有什么身份,这般清傲的性子,哪里是会偷人的嘛,呸,分明是那些人的污蔑!
看着念癸气愤又激动的模样,乾青浅浅一笑,哥哥的这个孩子倒是个明朗的性子,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念癸不是乾青的孩子,而是莘青的。
当初乾青气愤之余说出从此以后再没有那个哥哥,可事实上,两人到了却也不曾断了联系,也不知是莘青怎样设法,得知了乾青的消息,在他嫁人之后了曾多次送了银钱过来,一次两次被乾青扔出去,下一次仍旧送来,这次数多了,乾青也就渐渐收了,记住了这一份好,只一次也不曾去看过罢了。
后来乾青过得不顺心,又想到莘青在宋佳的后院中怕是也活得不舒心,大公子的那点儿算计,他未必能够尽知,但是设身处地为莘青想一想也知道了,宋佳一心喜欢大公子,又哪里会分多余的心思给旁人,莘青虽去了,也终究不过是个侍郎,只怕连侍郎的名分都没有就那么混过去了。
再后来,听闻宋佳娶夫,乾青又是为莘青提了一层心思,却恰巧他那时正面临被休弃的命运,虽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心思,却也无暇多操心。谁料到,一个夜里,一个婴孩儿连着莘青的绝命书送到了乾青这里,只托他照顾,虽是自顾不暇,乾青却还是接下了这个烫手的活计,带着婴儿离开了那个村庄。
他孤身一人,又带着个孩子,也无法走得太远,便只在邻村安置了,用的银子还是莘青原来送过来的,还让他好生感慨了一番因果,倒也去打听过莘青的事情,可宋家有了变故,消息太多反而不知道真假了,单单一个后院之人的消息,又哪里能够打听得出来,也只得罢了。
孩子渐渐长大,想要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乾青开始还混过去,可后来不知道听谁说的,孩子以为乾青的妻主便是自己的母亲,寻亲不果还得了几句不好听的话,那人后来娶的夫也是个厉害的,闹上门来,让乾青没脸,闲言闲语实在让人活不下去,便只得搬走了,却也是巧,躲过了那场战乱。
虽是没有受到什么苦,可见到的多了,乾青还是怕了,见这地方安静,便住了下来,却又不愿意和村人多打交道,便把房子安在了林中,好在念癸一身好力气,打猎也能够养活自己。
想到往事,乾青不由一叹,看着念癸不解的样子,也不多解释,笑了笑,坐下来跟她一起吃饭,气氛温馨。


第一百一十八章 后患无穷
更新时间201148 16:00:17  字数:3074

 “他这是迷了心窍了!”
北辛奂州,曾经的锦绣山庄所在已经成为了一片焦土,而在附近的一座山里又多了一个山庄,没有锦绣山庄那样的名气大,外表看着也是普普通通,不见什么特殊的样子,然而内里的舒适,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同样的地方,在这附近还有几处,别的地方也有。也是在十年前那次兵患之后,宋大公子才真的重视起狡兔三窟的俗语,认真为自己留下退路,对这样的做法,他还曾笑着称是因为年龄大了,怕事了。
这处小山庄便是这样的退路,附近的人都以为这是某个在外地赚了钱的人到这里养老所建的山庄,而那人也是真的确有其人,户籍什么的都在,只是那人早在战乱的时候就死了,却少人知道了。
宋天成歪在软榻上,完全不见什么端庄的样子,并不柔和的眉眼此刻也难得地低眉顺眼,却是看着一本书,上面若干数字符号,犹若账本一样,他看得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玢儿的抱怨声一样。
“大公子,你怎么也不说说他,就这样看他一头栽进那女人的甜言蜜语当中?”
玢儿说了一会儿,没人应腔,有些郁闷,气恼地拽了一把宋天成的衣袖。
宋天成一笑,知道这书是看不成了,抬起头来说:“你这脾气倒是越来越暴躁了,都说修身养性,修身养性,怎么你这性子越养越坏起来了。”
调笑了一句,见玢儿仍旧忿忿不平,又出言宽慰道,“既然是他自己选定的人家,你又有什么好不满的,那个庄子的主人,据说也是不错的,正夫已逝,虽有一个女儿,却又是体弱不堪,在外医养的,经年累月也不见回来一次,有就跟没有一样,她又许下要明媒正娶的,正经路数来,蓝儿被娶回去也是做正夫的,便是下面还有三五侍郎,蓝儿再没手段,这些年经商历练,也不是当初无知了,怎也能够过好自己的日子,退一万步,依然是不行的话,他便是回来了,这么多年的情分,咱们总也会给他一个好日子过的,你又何苦这般忧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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