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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魂重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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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遵命!”胖女人拱手行礼,急忙应了。
“还有什么事?”女人揉了揉眉心,深沉的眼略闭了一下,似乎流露出一丝疲倦的感觉,但转瞬又成了精明强干的模样。
胖女人不敢懈怠,连忙把来事说了。
“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看看情况就贸然应允,骨子里跟她的母亲一样,都是个莽夫。”言辞中毫不掩饰轻蔑,女人继续说道,“那褚国可是好对付的,不念母仇,与虎谋皮,不知所谓。”
“是,主子一语中的,那皇帝真是个脑筋不清楚的,这辛潞早该换个人做主了!”胖女人急忙奉承两句。
女人的脸上不见喜色,反而沉郁,呵斥道:“住口,这样的话也能说吗?”
胖女人见风向不对,忙收了笑脸,一脸委屈却又不敢言的模样,道:“小人知错,请主子责罚!”


第一百一十三章 闲篇
更新时间2011327 16:00:53  字数:3101

 从辛潞去褚国最近的路莫过于水路,而无可避免的一点,运河所出的位置横越三国,也就是说从辛潞走,不但要经过南辛,而且还要经过北辛。
虽然现在不打仗了,但三国之间的气氛也谈不上友好,来往的商旅少不得要被多加盘剥,这也是大家越来越不愿意走水路的原因,比起那些高昂的买路费,倒不如翻山越岭走陆路所花费的路费更划算。
现在的运河只能承载一些不太大的船只,上端辛潞建立了堤坝,让运河水线下降,承载过重货物的船只,便是想要通过运河走,也是不能。
一艘小船在水中行进着,顺流而下,又无险礁,船工极为省心,立在船头观观两岸风景,翠柳夹红,花香扑面,岸边洗衣的男子布巾裹发,群聚捣衣,也是一个景观,若遇到风景好一些的地方,还能够看到棕顶的亭子掩映在其间,天气晴朗,朗朗读书声不知从哪里传来,也如歌谣动人。
“嘹唳塞鸿经楚泽,浅深红树见……桃源。”
一句“扬州”险些就要冒出来,白雪匆忙改了词汇,诗性却全无了。
“倒是好句子,只是这桃源何解?”林清在一旁听了,询问最紧要的地方。
楚安也把疑问的目光投向白雪,三人围坐在船舱之中,两边窗户敞开,微风夹裹着水汽淡香涌动,外面的景色尽收眼底,却也不比立在船头的船工看到的更少。
“咳咳,这个嘛,是我听说过的一个故事。”白雪想了想,把桃花源记的故事讲起来,只把年代篡改,把武陵渔人改为迷路书生,欲穷其林,却迷而忘返,讲得兴起,顺便把聊斋中的一部分故事也串了进来,讲那书生如何在那里乐不思蜀,如何娶夫生子,安家立业,又如何想念家人,之后离开,尔后又再寻,却不得桃源而入。
“可惜了这等世外桃源,到底留不住一个俗人。”林清淡淡说着,语气中似乎有些遗憾。
楚安道:“恋景色,不念家人,是为不孝,娶夫得子,已然安家,却又抛家而去,是为无亲,若然有忠,欲献桃源以媚上,于桃源人,是为不义,迷而不知路,始哭,全无志气,此等人,求而不得,实属应该。”
桃花源记本来应该说的不是一个理想社会,体现追求与向往,和对现实的不满和反抗的吗?怎么从楚安的嘴里听来,就成了一个值得批判甚至应该当做反面教材的故事?
白雪搔搔脸颊,颇为不解,难道是自己篡改得太过了?
“这个故事,我倒是恍惚听过一个类似的。”
舱内放了两张桌子,钱春留和秦静做了一个桌子,此时钱春留说话,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尤其是白雪,瞅着她,追问:“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钱春留笑了笑,说:“跟公子讲的这个差不多,只是没有了桃源,那书生爱上的是个不顾礼节月下私投的男子,两人并未明媒正娶却同居一室,那男子夜来日走,身怀巨资,后来那书生才知道那男子竟是富人园中一株兰花成精幻化的,道破了,那男子就再也不曾来,之后,便听闻那兰花枯死,又得了书生一场眼泪,葬了那被丢弃出来的兰花。”
楚安皱眉:“又是这等荒唐故事。”
“这个却是不好,月下私投,私相授受,其后又忘往日恩情,只以异类相殊,却又在其死后,掉两滴眼泪相葬,也不知是真情假情,似乎是那花精可怜,但草木之躯,却逐人间情爱,行于非礼,也是自不量力,咎由自取了。”
林清的评价更显冷酷,却也是这个社会大众的观点,即便是褚国那样的地方,也没有男子私下与女子相交的说法。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故事?”白雪完全没有评价的意思,追问道。
“也是听路人所说,倒似有本书的样子,书中全是这样那样的故事,非真非假,尽是些鬼狐花精,虽有情理不通,道理不合之处,却也显得新奇有趣,因此听了便记住了,公子乍然问起是哪里听来的,倒是不太好说。”
钱春留说完喝了一口茶水,对白雪的问题并不算太重视。一旁秦静听了,说:“应该是《聊斋》吧,据说是宋家所出的书。”
“宋家?”林清来了兴趣,多问了一句,“可是那个宋家?”
“正是,那宋天成不过是个男子,到底当不了大任,整治族内倒是好手段,却也只会内斗罢了,这些男子,便是……”钱春留言语间有些贬义。
“才不是那样的呐,他一个男子能够当得家族重担,多么不容易,底下那么多人想要算计他,一个家族的亲戚更是如吸血蚂蟥一样,根本不顾及自家亲情,他若是不厉害一些,手段不狠一些,怎么能够让人听话,若是不让人听话,他一个男子,难道就要被那些心思坏透的人摆布了吗?他那么能干,把生意做得那样大,难道不值得夸赞吗?你怎么能那么说他?”
白雪站起来,激动非常地说着,说完,感受到那份安静,再看到众人看自己的模样,倒是有些囧了,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坐下。
“公子说的是,是我浅见了。”钱春留摸摸鼻子,认了错,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楚安拉了白雪一把,说:“又不是说你不能干,何必这么较真?去歇歇吧,你也太激动了。”
白雪没犟嘴,虽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不满,但还是点点头,乖乖去了。
看着白雪往后面去了,钱春留讪讪解释道:“这些日子习惯了公子的高谈阔论,倒忘了他也是个男子,想来听我说宋天成的话,有些不顺耳了吧!”
“她就是爱为别人的事情着急。”楚安淡淡地说了一句,算是赞同了钱春留的这种猜测,手里把玩着茶盏,问,“那宋家我也听说过一些,那宋天成就一直不曾……嫁人?”
“倒也不算不嫁人吧,只是嫁了个死人。”钱春留一笑,对这一段故事还挺有意思的,道,“原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女婴收养准备当做妻主,连婚书字据都准备好了,他那小妻主由他一手培养,虽然骄纵些,有点儿凶名,却也是对他难得地听话,却不知道怎么死了,外面便传说宋天成克妻,原还有些人贪图富贵愿意上门入赘,如今却也不敢了,钱再多,总也要有命花才是,后来,他在那小妻主冠礼之日做了冥婚,跟牌位结了婚,也是狠绝的心性。”
“也不能这么说,这婚嫁本就是一个幌子,他一个男子想要自立,总要有些凭借才是,不靠家族,便只有靠着自身,可未婚经商又总被非议,如此,他也算与唐家长公子情况仿佛,便是众人心中不屑,口上也不好多说什么,免得被人以为指桑骂槐,惹了唐家倒是不好。”秦静持相反意见,在她看来,这宋天成还算有谋略,嫁给死人,死人又不能够分他的钱财,可不是更好么?
“那宋天成一来不曾毁容,二来又有钱财傍身,难道真的愿意孤身终老,我却是不信,他身边一个女子都没有。”
这边儿和内舱之间隔了一道布帘,浅灰色的帘子微微拂动,下面露出了尖尖一角浅白,楚安不动声色地八卦着,好像真的挺好奇那宋天成的私生活一般。
钱春留意味深长地一笑,说:“怎么可能,他身边的女子可着实不少,据说除了两个原是那小妻主随从的人,还有两个孤女,若说是手下,却未曾见出来办事,只在山庄中养着,又不是年岁小不会走路的,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这个“不知”潜藏的意思,实在是明白易懂。
布帘子晃了晃,潜藏不住的手指抓住了帘子的边沿,平整的帘子上有了褶皱。
楚安瞟了一眼,“喔”了一声,似乎是赞同,又似乎是怀疑,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咳咳,”秦静咳嗽了两声,正想要换个话题,就听得林清说:“莫要总说这些事情,道听途说,也当不得真,若是假的,咱们这般说,岂不是毁人清誉?”
“小姐说的是,这不也是旅途无聊,我只当趣闻说给大家解解闷嘛!”钱春留笑着说,并不以为意。
“这也就是说不到你身上,你才这般,若是把你后院的事情说一说,不知你可还能笑得出来。”秦静毫不客气地揭短,钱春留的脸色一僵,“我哪里有什么后院,这话偏颇了!”
看着自己的两个幕僚互相调侃,林清的脸上也带了三分轻松笑意,说:“也不是我说,你们两个半斤八两,也都是该正经娶个正夫了,一个成日里洁身自律得像是要出世一般不染红尘,一个却是后院百花齐放,完全没有节制,说出来实在不像个样子……”
“莫提这个,莫提这个!”钱春留截断了林清的话,促狭道,“身不正者无由说人歪,小姐还是先说说自己几时娶夫吧!”
这边因为这样的话题笑起来,那边儿,楚安瞥到那浅白尖尖没了踪影,晃动的帘子也恢复了平整,连个褶子都没有留下,微微一笑,她想要的,只有他能够给。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夜泊
更新时间2011329 16:00:51  字数:3077

 夜,片片乌云遮住了月光,云朵边缘微微泛白,船舶停在浅湾,几艘大小不一的船只密集错杂,各自拉了缰绳到岸上,晃晃悠悠的水面好像巨大的摇篮,水流的声音如同恰到好处的催眠。
白日间的鸟叫声悦耳悠扬,而晚间的鸟叫声则犹如枭鬼夜哭,桀桀瑟瑟,令人胆寒。
也有不耐在船中过夜的,自去岸上寻了人家住宿,岸边人家,并没有多少客栈,若是住,便也只在别人腾出来的房子里过夜,未必多么舒坦,收的钱少倒是真的,最难得的便是离了水面的摇晃。
林清的这艘船也在浅湾当中,却是靠在外侧的位置,她们中间并没有人要上岸住宿,楚安从上了船就没有任何的不适,不会主动找麻烦,而林清她们,褚国那边儿水路颇多,还真的没有人会不适应水上住宿。
“啊,姐姐跟我一起住就好了!”
船舱有限,白雪身为男子,自己一人一间,钱春留和秦静一间,林清邀楚安与她同住一屋。
即便没有刻意安排,林清的房间依然是最好的,便是白雪的也要次之,地方简陋,即便楚安真的是皇室血脉,却也不会在这样的小节上斤斤计较,林清说出来的时候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她其实早让人准备好了,可是听到白雪这样着急地说,还是愣了一下,这姐弟二人未免太过亲近了。
楚安笑了笑,说:“瞧你紧张的,这次,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林清恍然,是啊,分开那么久,这又是行路在外,男子本就胆小,怕是离了姐姐就会觉得不安全吧,自己这些人对他来说,也许都比较陌生。
早年外出的时候,林清也有过非要让熟识的人在身边的时候,一笑理解了,点点头,说:“也好,你们姐弟二人多年未见,必然有很多话要说,倒是我疏忽了。”
楚安握着白雪的手,没有说话,倒是白雪,有些别扭,扭动了一下身子,手上捏着自己的衣角,想要辩驳又不知道如何说起,能够说其实自己只是在为楚安打掩护吗?
这年代的女人性子爽朗多了,却也没有几个傻子,是男是女,也许这会儿年龄还小,不甚仔细分辨,自然会被迷惑过去,更何况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她们一时也想不到楚安是男的,只是,时间长了,可怎么办,离得近了,可怎么办?
白雪觉得自己都能够一夜愁白了头发,楚安想要争的是那样一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阴谋诡计防不胜防,更何况还有这样一条致命的弱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武则天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满肚子的郁闷都说不出来,看了楚安一眼,他似乎一无所感,言笑如常。
白雪悄悄拧了一把他的手心,看着那人眉头跳动,笑容微滞,心里一乐,满腹的牢骚霎时烟消。
“……好了,时候不早了,早些安歇吧!”钱春留打着哈欠说着,率先揪着秦静往房里走了,她大约是困得狠了,眯着眼睛似乎已经半睡,完全不看路,全仗着秦静扶着指引方向。
“是该休息了,有什么明日再说吧!”林清提着一盏小巧的风灯,也往自己的房间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一盏晃悠悠的灯火,黯淡了不少。
林清和秦静她们的房间是挨着的,白雪的房间则在另一边儿,楚安拎起桌上准备好的风灯,拉着白雪的手说:“晚了,咱们也去睡吧!”
白雪跟着楚安,小小的灯光不足以照亮多么远的地方,唯独脚前的一片亮堂堂的,楚安伸着胳膊,让灯光耀在两人中间,并肩而行,两人脚前便都是明亮的。
潜藏在乌云后的明月悄悄露出一角来,似乎在扒着帘子窥视外面的光景,缕缕乌云缠绕,浅淡的地方也如轻纱遮掩,水面泛着碎亮的光,四下里,有些细碎的声音,细细分辨,可以听到虫鸣,似乎也有蛙叫的模样,想来野地里正开着一场盛大的歌唱会,便是水底,估计也有热闹,却不是谁都可以看到的了。
“她说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就不怕……”白雪深防着隔墙有耳,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楚安却理解了,微微一笑,眸中似乎也闪耀着惑人的柔光,握着的手微微用力一捏,声音清浅:“我知道你会说。”
笃定的模样是那般理所当然,全然的信任让人说不出话来。
白雪有些气恼,他凭什么这么肯定,仿佛自己什么反应他全都算计到了,“你就知道我性子急,定然忍不住是不是?恭喜你,你猜对了!”
猛地甩手,却甩不脱,楚安没有用多少力,却就是让她挣脱不开,白雪急了,“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灯光晃了晃,许是里面的蜡烛本就放得不正,又或者那挡风的纱罩实在太容易点着,烛火一撩,轰地烧起来,顿时亮起的火光让白雪吓了一跳,动作一停,看着楚安急忙撤手,一甩手把烧起来的风灯扔到了水中。
水火不容,橘色的火花很快湮没在水中,只余下未曾烧完的浅色纱罩随着水波浮转,淡淡的焦灼气息让空气有刹那的温暖,而之后,黑暗中,一切又凉了下来。
眼睛盯着火苗看过之后,再看别的,便难免带上了青绿色的光点,白雪有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再想要挣扎,就是好没意思的事情了,也就没动,楚安没有继续往前走,她也就陪着站。
“你的脾气,总还是这样躁,不过是这样的事,也值得生气吗?我只是了解你,知道你会为着我着想,我很高兴你会那样说,看你维护我,为了我而着急的模样,我很高兴。”楚安的声音中透着一分宠溺三分喜悦,白雪却只听到了那两分无奈四分叹息。
“你什么意思,好玩儿么?看着我为你着急,你心里很得意是吧,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多管闲事,怎么这么傻,明明都是你胸有成竹的事情,却惹得我急个半死,很有成就感是吧!看着我着急上火很好玩儿是吧!”
白雪说着说着,愈发觉得委屈起来,自己凭什么为他担着风险,凭什么为他担心,他倒好,这般没心没肺的,还看着自己着急当好玩儿。
“唉,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却总是要拧着来,这般误解我,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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