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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魂重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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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笑本就有着两分怒气,这一摔,疼痛又加了三分怒气,再一看,被撞的那人是一身侍儿服饰,立刻恼上了。
“怎么走路的,横冲直撞的,想要**也要看看身份,不要脸……”唐笑骂得凶,却也挑了用词,并不是多么污秽,难听倒是真的,尤其,对一个男孩子来说,这样的指责也未免太过分了,简直就是直斥对方放荡不知耻。
男孩儿冷着一张脸,挺直了腰杆,没有理会唐笑的叫骂,动作闲适地轻轻拍了拍衣上莫须有的尘土,仿佛刚才是沾染了什么不洁一样。
唐笑愈发生气,骂架的都知道,你自己声嘶力竭地骂了半天,对方却不搭腔,顶多给一个轻蔑的眼神,指责你的无聊,那会儿就犹若火上浇油,更是让人恼火,非要得到一个回应不可。
唐笑上前两步,跃过栏杆,一把揪住了男孩儿的衣领,挥起拳头就要打人,她心底里可没有谦让男子的那根弦儿,更何况现在怒极,一时也忘了对方只是个男孩儿而已。
没料到,这乘怒而起的一拳竟然被挡住了,具体来说,不是挡住的,而是那个男孩儿捉住了唐笑的手腕,也不知怎样发力,唐笑的拳头就先软了,打不出去了。
“你……”唐笑更是气大,抽了一下手,她的力气比男孩儿大,又使了全力,没有抽不出的道理,的确,可是却连带着晃了一下身子,因为男孩儿突然松了劲儿。
“咳咳……”男孩儿掩着嘴侧过头咳嗽,再放下手来的时候,脸颊上因为咳嗽而泛起了些微粉红,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平添一抹艳色,眼神却是清冷平淡的。
打出去的拳头不可能收回,唐笑这一拳终于落在了实处,男孩儿被打倒,头磕在墙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除了额角的红肿,嘴角也有了一抹鲜红。
没有哭喊没有求饶,连呼痛也没有,男孩儿意外地硬气,从头到尾,除了咳嗽的那两声,一语不发。站起身来,随意地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拍拍身上的尘土,男孩儿完全没有多余的一眼分给唐笑,错身就想要离开的感觉。
诡异的安静让唐笑也愣了一下,恍然才发现眼前是个比自己还低的男孩儿的感觉,看到那抹血红,还有男孩儿脸上刺目的青红,也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冲着一个男孩儿挥拳头,也不是什么勇气。
“你……你没事吧?”唐笑问得别扭,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
无视了唐笑的歉意,男孩儿径直往前走,唐笑看着他的背影,又是一阵怒气,还有那么一些说不出缘由的不舍,就那么看住了。
“……啊,楚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取个……怎么回事,这是谁打得你?太过分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打回去……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太疼了,跟我来,先上了药再说……”
远处,唐琳跳出来拉住了那个男孩儿,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唐笑静静地看着,那个男孩儿一直没有回头,心头滑过一丝失落,“楚安么?”


第九十二章 瑾瑜
更新时间201135 16:00:22  字数:3125

 唐家长公子唐素原就是唐家男儿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当年匆匆下嫁一个七品的文官,让不少的女儿家至今扼腕磋叹。有人猜测其中是否有什么内幕,然而公布于外的却是一出重情不重利的美事。
那一场婚礼匆忙却不失身份,没有什么特别让人铭记的地方,一如唐素婚后的平淡生活,让人少了不少的谈资。
许多人都不明白,那样一个品级不高的官,又不是多么有才华多么有好相貌,且身边还已经有了两个庶子的女子,怎么就那么好运地得到了唐家长公子的青眼呢?
唐素的妻主姓元,名怀玉,字瑾瑜,往上数八代都是农民,直到元怀玉奶奶那一代经商有了余财这才开始供女儿读书,想要得一个功名,可惜,元怀玉的母亲不堪造就,不仅读书上一事无成,经商上更是没有天分。
等到了元怀玉这一代,延续了前两代人的希望,倒是真的有了点儿成就,但其才华也就仅够七品的小官。
这等出身的人并没有多少讲究,这才有了那般不合规矩的事情。一般的人家即便在娶正夫之前有小侍,却是不许先有庶子庶女的。
像是唐家这样的人家,只要不和高官世家攀亲,完全没有必要嫁入这等样的人家,所以才有不少人觉得奇怪,却又找不出别的原因,也只好相信那一套重才的说辞,说那元怀玉交了好运。
然而,这等好运也是要有福气才能够享的,元怀玉娶了唐素不过三年便死了,她前头的那几个小侍得了唐家的钱,各自寻觅了好归宿,也就散了。
元怀玉家本就人丁不旺,唐素也不准备从她们族中过继孩子,便带了两个庶子回唐家,那阵儿,两个庶子一个七岁,一个才五岁,虽都是记事的时候了,却是不怎么懂事。
出嫁的男儿便是有因丧了妻主回来住的,却没有还拖着庶子的,当时不少人非议,唐素一概不听,后来又从商,又自毁容颜,做了许多让人惊叹的事情。这期间,元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还曾上门来,想要占些便宜,被唐素打了出去,那以后,两个庶子彻底改了姓氏,也姓了唐。
年长的一个叫做唐承瑾,为人端方,有了唐素那样的榜样,他也跟着处理一些店铺事情什么的,主要负责的便是辛潞的铺子,唐素早就发下话来,唐承瑾管着的那几个铺子以后是要给他做嫁妆的,如此,唐承瑾自己管着也没有人好多说什么,算是名正言顺。
另一个庶子名叫唐承瑜,比唐承瑾小了两岁,性格天差地别,“娇柔怯怯”这个词说得便是唐承瑜了,骨子里的小家子气倒是有些动人之处,却怎么看也不像是大家公子的样子。
唐承瑾住着的地方是他自己选择的,院子里有松柏有青竹,还有些带刺的花木,便是花开时候也不见多么漂亮,淡紫色浅粉色的小花星星点点地散布在棘刺间隙,想要摘取都不容易。
地上一溜石板路,用了青石和灰石两种颜色的石板,拼成了一副花枝图,从花枝的底部一步步走到梢头的那一朵花蕾处正好就是台阶了。
两层宽宽的台阶都是乳白色的,和走廊上一样的颜色,门敞开着,靠着花木的那边儿窗户也敞开着,轻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哥哥说的是,瑜儿以后会改。”
细小的声音仿佛觉得稍微大一点儿就会惊了人一样,唐琳拉着楚安走进去,就看到唐承瑜一副受教的模样,勾着头,侧脸被一缕头发遮住了一些,白皙的面容愈发显得消瘦,眼帘半垂,若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大约只能够看到唐承瑾的下巴而已。
或者,只能够看到脖颈?
楚安想着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在唐琳的拉扯下走上前了两步,把刚才去取的荷包递了上去。
唐承瑾和唐承瑜并不是一个父亲生的,但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倒还好,兄弟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争斗的,唐素对两人一般无二,这也更让人奇怪两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了,莫非这就是那所谓的遗传基因起作用?楚安转过这个念头,眸光黯淡了一些。
“看,就是这个,哥哥看怎么样,我可是绣了好久才弄好的。”唐承瑜眉心挥之不去的淡淡忧郁似乎消散了一些,嘴角一翘,有了那么一点儿欢喜模样,把荷包递到唐承瑾的面前,表功一样说着,“知道哥哥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艳丽,特意选了松柏,光是那松针可就费了不少功夫,只怕绣得不好,哥哥看可还入得眼去?”
唐承瑜身边跟着的侍儿在上台阶的时候扭了脚,这跑腿的差事便轮到了楚安去。
荷包是藕白色的底子,深深浅浅的绿色和棕色的树干构成了笔直挺拔的松柏,看着的确好看,唐承瑜的绣工不错,真正绣好的东西却是少得可怜,这么一个小荷包,怎样也要小半年才能够完成。
微微点了点头,“瑜儿的绣工越来越好了,这样的荷包我可是做不出来的。”唐承瑾夸奖着收下了荷包,目光转到了楚安脸上,那明显红肿起来的半张脸看着吓人,“这是怎么弄的?”
猛然严肃起来的问话把唐承瑜先吓了一跳,顺着唐承瑾的视线也看到了楚安脸上的印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掩住了嘴,身子还向后倾了倾,似乎是害怕的模样,急忙把目光转向了一边儿,一只手拉住了唐承瑾的衣袖。
“瑜儿,你先回去吧,哥哥这里有些事情。”唐承瑾先安抚了唐承瑜,让另一个侍儿送他回去,这才继续问道:“这是谁打的?”
唐琳刚才就想要说,却被楚安扯了一下袖子,不让他说,这会儿听到公子问得这么直接,立刻嚷嚷道:“我就说是被人打的。公子,这事你可要管管,楚安好歹也是咱们院子里的人不是,也是伺候公子的人不是,连公子身边的人都敢动,也不知是谁那么大的胆子!便是楚安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要打要骂,也是公子说了算,哪里轮得到别人插手?!”
伺候公子的人和公子身边的人可不是一回事,像是伺候的人,满院子都是,只要是被拨到唐承瑾院子里的都可以说是伺候他的人,但是他身边的人可不多,楚安来历不明,暂时还算不上是身边人。
唐琳想要鼓动唐承瑾为楚安出气的意思太明显了,唐承瑾一眼就看出来了,没有应他的话,继续问沉默不语的楚安,“你自己说,怎么回事,谁打的?”
楚安站着,一语不发,目光却也没有躲闪的意思,摆明了是拒不交代,偏偏还是那般的理直气壮,不,根本不是理直气壮,而是理所当然,理所当然不用跟任何人交代什么的平静自若。
穿着侍儿的服饰,表面上也守着规矩,但是怎么看,这也不是一个侍儿应有的样子。
唐承瑾在心底里叹息,这样的人,会是从明月楼逃出来的人吗?之前他的身份又是怎样呢?
当年救下楚安,只是一时的恻隐之心,若说还有点儿什么,也是唐琳的恳求起作用了,真正的,也许还有些欣赏他不求人的傲骨。两年多来,楚安的个子长了,秉性却未变,不会圆滑处世,又没有足够高的身份地位,被人苛责的时候,这样的一副不搭理人的模样总是让人更生气,多吃了不少苦头却总也学不乖,下一次,依旧这般,仿佛那些人都是跳梁小丑一样可笑,若不是唐琳护着……
唐承瑾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个楚安多加留意,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份脾气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总是被欺负,却总也不低头。
静默了那么一刻,唐琳不耐烦了:“楚安,你倒是说啊,到底是谁打你了,说出来让公子为你做主!”
楚安依旧不语,拂开了唐琳的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幽黑的眸中似乎有那么一些无奈的情绪。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着你说,你既然觉得没什么,就下去吧。”唐承瑾往后靠了靠,挥了挥手,让楚安和唐琳都下去了。
唐琳一转脸便气哼哼地奔出门去,倒是楚安,不紧不慢地行了礼才退下,出了门也没有追赶唐琳的意思,仿佛对唐琳的去向并不关心。
唐承瑾看着楚安平静无波的表情笑了笑,这人,仿佛从来不为外物所动,唐琳对他那么好,难道他竟是没有感觉的吗?把关心拒之于外,他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男子心思细腻,想得也多,唐承瑾自认对于揣摩别人的心理很有经验,但是,他却怎么也看不透楚安到底想要什么,还只是十岁而已,自己十岁的时候想到的不过是要有钱要有很多的钱,而他,在想什么呢?
唐琳是院子里的活宝,他一离开,院子里就安静了一半,但是这样的安静也没有多久,过了一会儿,唐琳再次出现,气哼哼地把一个药瓶塞到楚安的手里,嘴里道:“给你,这药擦上好得快,真是,你这性子都要气死人了,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管你……”
“……谢谢。”楚安轻声说着,摩挲着那还带着体温的药瓶,嘴角上弯,好像是笑了一下。


第九十三章 雨
更新时间201136 16:00:12  字数:3143

 一朵黑压压的乌云飘过来,好像是一个信号,大风席卷呼啸,纸片子,沙粒子被吹起来,卷着行人的衣裳猎猎作响,乌云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下午的艳阳早就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好好的晴天一晃眼就成了山雨欲来之势。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这话还真是不错,看样子,要下大雨了。”
官道旁有一个茶寮,迎风的幌子被风吹得招展,四面通风的茶寮也就是顶棚能够遮着太阳,如今没了阳光,可是挡不住风,四方来风,倒是凉快了,随着风而来的沙粒草叶也让人没办法安安生生吃东西,就连茶盏里的水都不好再喝了,上面落着一层的浮灰。
眯着眼睛看了看远方的天际,开茶寮的老妪说:“大雨也是不怕的,这种雨一阵子就过去了,看着声势吓人,其实时间是不长的,几位若是不急着赶路,多坐一会儿,等这雨过了再走,也省得淋湿了衣裳,若是着急,现在走也不怕什么的。”
茶寮内四五张桌子,三张都坐了人,其中两张桌上的人更是一家的,只不过一张桌上坐的是主子,四个女子众星捧月一般让一个衣着不凡的女子坐在主位,邻着的一张桌上坐的则是下人,衣服普通,气势却类似。第三张桌上只坐了两个人,都带着有纱的斗笠,倒是不怕风中夹杂的沙土。
赶路时候,便是男子带着斗笠也就罢了,但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服饰,也带着斗笠,遮遮挡挡的,倒让人觉得有点儿古怪,远着了。
“也不急着什么,等等再走就是了。”主位的女子倒是好说话,听了老妪的话,笑了一下,说:“这会儿赶着走也是吃风沙,还要被雨淋的,倒不如这会儿坐着,等着雨下来,也没那么大的沙土,看看雨景也好。”
老妪听了一笑,露出不甚整齐还泛着黄黑色的牙齿来,说:“一听小姐这话就是个有学问的,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这句话一问出,另一桌上的下人明显有些变了脸色,有人的手扶在腰间,一副戒备的姿势,若是有见识的看了,会知道这些都不是普通的下人,这样的习惯性动作,只有那些在军中任过职的人才会有。
“哼。”隔了两张桌子一声冷哧传来,本来还对着老妪戒备森严的人立刻分了神去看那张桌上的两个人,看不出什么特别来的棉布衣裳,唯一特殊的便是头上戴着的斗笠,垂下来的纱毫不透光,直直地盖到肩上,连脖子都不露出来。
“一个女子,畏畏缩缩地不敢见人,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第一桌上右手边的一个女子说话,本就细长的眼睛眯了眯,愈发看不到眼珠子了。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完全没有缓冲的时间,就那么突然地砸下来了,棚子是柳枝编就又铺了茅草的,上面还罩了一层油纸,豆大的雨滴击打在油纸上,噼里啪啦的,倒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了。
老妪刚才的问题不过是随口问问,这会儿见雨水下来,有张桌子比较靠外,被雨水淋了,正心疼地往里头挪,雨水包裹着空气中的灰尘落下来,落在衣服上都是一个个的泥点子。
“真是贼……”不甘示弱的一句话似乎只说了半截,另外半截没有了下落,两个带着斗笠的人拉着手站起来,这边儿下人的手已经摸到刀把子上了,第一桌的人也有些戒备起来,那两人却只是换了一个位置。
“这边儿好多了,那边儿的泥点子都溅到我的裙子上去了。”柔柔软软的声音甜甜的,普通一句话说出来也如同娇嗔一样,听着音色十分不错,想来斗笠下的面容也是美的。
无疾而终的话题就此被打断,两拨人到底没有吵起来,先挑起话题的那个女人本有些不甘心,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同伴拦住了,不甘心地瞪了这边儿一眼,也没有再惹事。
“老婆婆,还有热水吗?给我一壶热水来,不要放茶叶!”
乌云遮住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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