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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魂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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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我给过她两次机会,她都不抓住,那么有今日,也是她自找的,我不会落井下石,但还是很乐意旁观不听我的话,她会怎样惨。”白雪面带笑容,犹若阳春三月的柔和,却让榔头看着发冷。
榔头敛容,再不敢为旁人想那些有的没的,她本来就不善于求情,当下什么也不说了,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
盗匪的事件就像是偶然发生的一般,官府那里是再也没有了下文,宋天成这里倒像是查出了一点儿什么,蓝儿回来了一趟又走了,应该是又有事情要去做。
事实上,白雪一直很好奇蓝儿那张面瘫脸是怎样查到消息的,难道他都是直接上前问人家,然后得到消息吗?想也不可能,而若是他笑脸迎人,白雪还真的想不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情形。
某日,就这个问题询问玢儿,玢儿捧腹大笑,戳了戳白雪的脑袋,说:“你呀,成天都在想些什么,蓝儿哪里会是问人的人,他只不过把大公子的吩咐带下去,然后再把各处的回复带回来罢了。”
“那也就是信鸽了?”白雪若有所悟。
“信鸽?呵呵,差不多吧!”玢儿笑了笑,倒也没否认。
这时代的信鸽确实有,但多是军中才用,那么一点儿的信鸽也就能够传递小一点儿的纸条,再重了只怕都飞不起来,更何况,这种鸟也是认地点的,又不认人,不是说你想要传给谁就能够传给谁的。
中间还要有种种不可测的因素,比如说信鸽被人打下来了,被鹰捕食了等等,若是再加上天气因素,想想看,即便是鸟,它也是小生命吧,若是被暴雨啊雷鸣啊什么的弄得一个心理素质不好,迷路了,飞丢了,消息的延迟和丢失就成了很正常的事情。
于是,真正意义上的信鸽,如果是传递重要消息,不仅需要一次多弄几个“备份”,还要用密语写消息,不会让什么人一看到就懂。
这样一来,跟培养信鸽的花销一比,就知道并不划算了。
为此,大家族的人一般都不会用信鸽传信,多也就是让心腹之人送送信什么的,不管快慢,首先更为稳妥。
蓝儿充当的便是信使一样的工作,只是经过他手里的消息更有可信度,更加让大公子相信罢了。
弄懂了这个,白雪心里对鸿雁寄书的浪漫想法彻底没有了,想想看,若是你写一封情意绵长的情诗,结果收到的不一定是你想的那个人,然后……
过完年,宋大公子便准备启程回奂州,跟秦正夫道别的时候,两人依依不舍,就差执手相看泪眼了。
白雪在一旁看得眼睛发光,这情景,怎么那么耽美呢?
话说,一个女的娶一堆男的,难道就不怕他们在后院成双成对吗?
思想滑到一个诡异的角度上去思考,连带着眼光也有些诡异莫测,宋天成感觉出了后背的灼热,回头看到白雪的眼光,微微皱眉,那是什么眼神?还不等他说,已经有人先把大手拍在了白雪的肩上。
“妹妹得空了可要常来看看,弓马射箭的功夫也不要拉下,就算不为什么也……”自从申请东征未获批准,李成整个人便显得消沉了许多,娶一房小侍也没能让她的心情更好,上次请客喝酒,白雪也看出她有那么一点儿借酒浇愁的意思。
在白雪看来,李成和秦正夫,那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刚刚好,同样都好武,这就有了共同语言,再加上秦正夫的聪明恰好弥补了李成莽撞的不足,正是互补型的夫妻,却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莫非是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
“妹妹以后可不要像我这样,有志难伸……”李成最后拍拍白雪的肩膀,笑了笑,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白雪洒脱一笑,道:“我看姐姐就是想得太多了,姐夫有什么不好的,上次那样不还是因为关心你嘛……”
李成摆摆手,止住了白雪的话头,说:“不用说,这些我心里头都知道,只是……唉,你还小,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行了,走吧,别错过了宿头!”
李成说着双手一举,把白雪放到了马上,把马鞭子递给她说:“你还是多骑骑马锻炼一下,别总是娇里娇气的,好好的女孩子比男孩子都娇气。”
白雪嘴一噘,谁娇里娇气了?但看着李成的笑脸,也没有跟她做口舌之争,这个世界的交通并不十分方便,这一走,还真的不知道再见何期,这一想,也有了些不舍。
坐在马背上拱了拱手,语气欢快地说:“姐姐保重,有时间到奂州来找我玩儿,那里可好玩儿了!”
“一定。”
宋天成这会儿也上了马车,向后看了一眼,微微颔首,放下车帘,车轱辘转动,启程往北。


第六十九章 毒发
更新时间2011210 16:00:04  字数:3005

 宽阔的河流一路平顺,三层高的楼船足可俯视河上所有往来船只,登高望远,白雪站在三层楼的栏杆处向远处眺望,天高云远人自小,平然而生一种豁达的心绪。
正若有所感间,突然觉得心悸,白雪轻呀一声,扶住胸口,弯下身。
“小姐,怎么了?”
“没事,胸口有点儿疼。”白雪摆摆手,心悸也就是刹那的事情,说话间已经不觉得疼了,直起身子来,却没有了观景的心情,想着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一看,还记得黄奉举把过自己脉象时候的样子,分明是有事。
转身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问:“那个黄奉举怎么样了?”
“啊,黄……哦,咱们走的时候急,我也没有刻意去打听,可能已经走了吧!”榔头不知道白雪怎么问起这个茬来,有点儿懊悔自己没有提前打听一下。
“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不能问问了?”白雪没好气地呛声,打消了榔头心底的猜测,一翻身闭上了眼,“出去,我睡会儿,别来吵我!”
榔头依言退出,也不敢走远,就在两步外站了,预防小姐叫人。玢儿走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榔头垂头丧气地出来,不由好笑,这个女子倒是把什么都摆在脸上,难得的一眼可以看透。
“怎么,又挨骂了?”
听到玢儿的声音,榔头忙挺直了胸膛,摇了摇头,说:“小姐没骂我,只是……”想到刚才白雪脸色煞白的刹那,又有点儿不放心,榔头告诉了玢儿。
玢儿听了,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小时候白雪装病装得多了,这会儿听了也就一笑置之,听到她不让人打搅的话,就直接从另一端下楼去了,没再停留。
自上了船,白雪便自己跑到了三楼,宋天成则在二楼,玢儿和那一干侍儿,也差不多都在二楼,一楼则是那些护院住的地方,甲板下还有些货物和房间才是跑船的人住的,强弩等物也藏在货物当中。
宋家制作的强弩都是可以拆卸的,分为几个部分,一旦拆卸开来,一般的人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没有学过安装的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拼接。
这种方法最开始是白雪想出来的,她想要弄出折叠弓玩儿,没有成功,退而求其次,便有了可拆卸的强弩。
以前,白雪总把这些当做是游戏,想起一出是一出,宋天成又惯着她,但凡有点儿什么想要的不好弄来的,直接吩咐榔头或者老宋,都可以弄到,不是什么危险性强的东西,甚至都不用请示宋天成。
最开始,白雪就是以做稀奇木工活的名头把工匠弄到的,等到后来弄出了强弩,知事的才去告知了宋天成一声,害怕弄出什么大事来,没想到宋天成反而是支持的,若是没有设计图,没有做出来这种东西也就罢了,既然做出来了,不用不就浪费了。
宋天成一向胆大心细,为此还使了手段把那些工匠都弄成了死契。
在河上行了五六日,白雪就开始觉得无聊,同样的景色,天天看总也会腻,倒是宋天成和玢儿没什么感觉,两人和那些侍儿玩纸牌打发时间,一点儿不觉得无趣。
“啊,黄河,一泻千里,浩浩荡荡,滚滚波涛,如嘶吼,如咆哮……”
听得三层楼上响起了喊声,玢儿笑得身躯乱颤,“我才知道原来小姐会用的词不少,这两天,可都没见重样的,不过,这河,是叫黄河吗?”
“她才不会计较那个,昨天不还在喊着‘啊,长江,我爱你长江’吗?”宋天成想要学白雪那种语气,还真的学不会,反而引得几个侍儿都跟着掩了嘴笑,“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些个名字。”
宋天成自己说着也笑了,又道:“便是咱们几个知道的,谁也不觉得她那是诗,偏她还能自得其乐,也是被这几日拘得了,明儿不是要到新庆了吗?我记得那里的糖酥不错,你们也可以下去走走,也松快松快,整日在这船上,确实憋闷。”
消息传到二楼,上面的“诗文”立刻偃旗息鼓,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能够听得出是往下走的,然后白雪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快步跑着向着宋天成扑过来。
宋天成一手抓着牌,一手还捏着一个瓜子未放,腾不出手来接她,便只用胳膊撑了撑身子。
“天成真好,我最喜欢天成了!”白雪说着在宋天成的胸膛上蹭了蹭,完全不把周围的电灯泡当回事,宋天成倒是微微红了脸颊,“快起来,把牌都撞掉了。”
等到白雪乖乖立好,宋天成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的冷静,手上的瓜子也放下了,轻巧的扔出一张牌去,姿势优雅。
周围的侍儿已经对白雪这般见怪不怪了,老练地继续出牌,完全不受干扰,玢儿也只是笑笑而已,真的很难想象有一个女子会这般做,但这样依偎的姿势在她做来,却是别样的好看。
白雪靠在宋天成怀里,看着他的牌,伸了手,正想要说出哪个,突然又觉得心口一痛,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顷刻形成,表情痛苦。
一只手不由得紧紧抠住桌角,指甲都劈了,却还是全无感觉,紧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怎么了,这是?”宋天成发觉白雪的身子一僵,却还没有觉得不对,倒是坐在宋天成对面的玢儿看着不对劲儿,一下扔了手上的牌。
坐着的侍儿也慌乱站起来,宋天成抱着白雪,不停地用手帕去擦她额上的汗水,却是干着急没有办法救治。
出门在外,有防备着下雨天带伞的,有防备着天冷多带衣服的,有防备着生病多带药的,却没有防备着生病带上大夫的,这一时半刻,还真的没法可想。
“赶紧找个地方靠岸,找大夫要紧。”宋天成看着白雪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急了,吩咐了玢儿一声,自己亲自拿着帕子给白雪擦汗。
这会儿,玢儿才想起来榔头之前就跟自己说过白雪心口疼的事情,他却没有当回事,不由得暗自悔恨。
“附近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好大夫,只怕还是要到新庆才行。”
“那就到新庆,多给钱,让她们快点儿!”
小桌已经翻倒了,白雪的手却还是掰着那个桌角不放,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白皙的手背上竟然可以清楚看到青色的血管流向。
又过了能够有半柱香的时间,白雪似乎好多了,手臂无力垂下,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天成,低声呢喃:“天成……”
“现在可好些了?”宋天成拿过白雪的手,用帕子擦去她手心里的汗水,看着那劈裂的指甲,有的断茬刺入了肉中,流着细小的血丝。
“天成,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舔了舔唇上的血腥,白雪挣扎着起身,靠在宋天成的臂弯里,被喂着喝了两口水。
宋天成轻轻地拍着她,温声说:“不会死的,怎么会死,只是小病,看了大夫,喝些药就会好了,哪里有那么严重。”
白雪笑了笑,也许是死了两次有了经验,她似乎隐隐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死期,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倾诉的心情,她本来不想对谁说的,宋天成离了她也能够活得很好,虽然她想到过要跟他天长地久,但是……
熟悉的竹香浅淡,周围很安静,那些侍儿都退下去了,白雪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什么,她也希望只是病,但是更大的可能性还是毒吧,上次的毒,一种又或者是两种,她对毒术并不专精,只能够辨认,不会医治。
“天成,你相信人死了之后有魂魄吗?”
“那些都是虚妄的,若是真有鬼神……怎么想起来说这个,睡吧。”
帐子放下,挡住了外面的光线,白雪没有睡,她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人说话,已经到了新庆了,请来的大夫却不怎么管用,她们分辨不出这种毒是什么,也是,这么长时间了,除非真的见过这种毒发的脉象,否则怎么会知道?
喝下去的药那么多,却没有一点儿惯用的,白雪能够察觉到毒发的时间越来越长,中间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还有多久呢?
这个结果,是狄秋容早就料到的吗?所以,他才选择了自杀?谢罪?
“大公子,我看那些庸医都不管用,要不然还是请……”玢儿的声音轻柔,白雪能够想象得到他说话时候的模样定然是一脸的担忧。
“能管用吗?”宋天成的声音略显犹豫,却也不是那么坚持了,白雪能够听出来,玢儿自然也能够听出来。
“都说奇人异术,既然能够碰到,也是有缘,总也应该试一试,我听人说,她的医术也是不错,试试总也错不了。”
“那、好吧。”宋天成终于答应下来。玢儿松了一口气,仿佛又看到了一线希望,看了看平静的帐子,说:“我这就去请人。”


第七十章 情终
更新时间2011211 16:00:22  字数:3018

 第二日人请来了,竟是个瞎子,白雪有些愕然,这样的人能看病吗?别的不说,中医不是还讲究望吗?她眼睛都瞎了,怎么看?
疑惑的目光望向宋天成,却是站在宋天成身边的玢儿解惑:“这就是上次咱们说的那个相士,当时她离开了广宁,竟是到了新庆,被咱们遇到了,也是个缘法。”
过年时候,玢儿说起了在广宁城传得神乎其神的相士,白雪当时以为是江湖骗子,还说要跟玢儿打赌,试一试真假,谁知道那相士早就走了,没想到,竟是到了这里。
相士的相貌倒是端正,两只眼睛紧闭着,眼皮下瘪瘪的,有些奇怪,应该是没有眼珠的缘故,被侍儿引到床边儿坐下,她态度大方地诊脉。
一副沉吟的姿态,让人觉得有了那么一线希望,但是收了手,她却摇了摇头。
果然是个骗子。白雪心里不屑,目光传递着这样的话,看向玢儿,玢儿却没有看她,而是问那相士:“怎么样?”说着还要请那相士到外面说话,免得说出什么不好的被白雪听到,影响心情。
相士却摆了摆手,停步在原地,说:“这是毒,不是病。”
这样的一句话终于让白雪燃起了一点儿希望,能够看出是毒,定然能够找到解药!喜悦让她的眼光闪亮,勉力支起了半个身子,说:“你会解毒?”
宋天成的目光闪了闪,问:“你早就知道这是中毒?”
白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时着急,竟然忘了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个事情,连忙解释道:“当时我是被灌了毒药带走的,后来说又给了解药,也不知是真是假,这回突然这么着了,我就以为是上回的毒实际没有解。”
宋天成微微颔首,算是信了这个解释,没有再说什么。
相士摇了摇头,说:“解不了了,准备后事吧!”
这一句话说得干脆,差点儿让白雪一口气噎住,不会治就不要说那是毒,害得她白白有了希望。
宋天成和玢儿也有一口气被憋住的感觉,玢儿还追问了一句:“万物相生相克,有毒药便总有解药,怎么会解不了?”
相士转过头来,没了眼珠的眼睛看着宋天成和玢儿,说:“解了又有什么用,她总是要死的,已经有人索她的命……印魂双生,他已经死了,她又能活得几刻?留也留不住,莫若放她归去,也是清静。”
相士的话说得平常,却让白雪听得暗暗心惊,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上一世她不是未曾心中存疑,去找过什么得道高僧,想要探讨一二,结果除了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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