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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魂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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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总以为鸳鸯是比翼双飞,从一而终,终生相伴的代名词,将其视为爱情的象征,其实呢?这种鸟只在繁殖期才如此,繁殖期一过,各奔东西,下一个繁殖期也未必还是这一对在一起,毫无忠贞可言。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不知道那些诗人若是知道了鸳鸯的真实习性,还会不会写出这样的句子来。真是个美好的误会。
“大公子怎么能够让……让小姐做这样的事情?”狄秋容满眼的心疼与自责,冷静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口出怨声。
白雪皱了皱眉,清醒过来之后自然不会有刚才的柔和,冷声道:“这是我自己愿意给他做的,你别管!”
“可,小姐,这……”
狄秋容急切地还想要再说什么,秀气的眉蹙在一起,满是不赞同,乌黑明亮的双眸中透着深切的怜惜,“小姐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便是小户人家没办法也不会让女孩子动手学针线的!”
这世界,女子拈绣花针就如同男子舞刀弄枪一样,都是会惹人非议的,若是生活所迫,必须自己照顾自己,不得已补个衣服什么的,还会被人嘲笑看轻,可白雪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身家,再做这样的事情,比及惧内更是令人可笑。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女子的面子是何等重要,怎能够如此轻贱?
狄秋容自发联想到了宋大公子的险恶用心,无非是让白雪以后再也无法在外人面前抬起头来,自然也就只能够依赖那个男人了。
越是这般想,越是愤怒,狄秋容忍不住道:“小姐可知道宋大公子为何让小姐这般做,就是想要让小姐以后被人嘲笑……”
“住口!”白雪厉声喝止了狄秋容的话,别人都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最清楚不过了,但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在意,但,他难道失了理智吗?
自己都说不让人打扰,他还能够顺利进来,本来因了香囊的事情,玢儿就对他有所怀疑,若是他跟自己说的这些话再流传出去……白雪深深叹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边的监视者埋伏在哪里,也就不敢说什么太过明露的话,只能够把他斥退了。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大公子,我喜欢他,所以愿意为他做这些事,无论你怎么看的,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出去,不要来打扰我!”
白雪站着,指向门口,让狄秋容出去,无视了他的震惊混合着伤心的表情,努力分清楚这一世和上一世,白雪的面色冷峻,丝毫不为所动。
狄秋容没有马上移开脚步,静默了一会儿,放低了声音,柔和道:“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吩咐秋容。”
“嗯,你出去吧!”白雪和缓了口气,转身坐在绣架前,背对着狄秋容。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一室安静,尘埃凝重,白雪左手持针,缓缓刺在鸳鸯的眼睛上,都说画龙点睛,不知道自己刚才剖白心迹的话传到宋天成的耳中,他会怎样想?是不是,能够信任多一些呢?
事后,并没有听到狄秋容受罚的情况,白雪稍稍安心了一些,乐得闭门不出,继续钻研绣迹,也会向玢儿请教一些比较复杂的技法,听得手痒难耐,若不是只能用左手,说不定早就悄悄试了。
白雪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平静无波澜,如同那个放过毒药的精美香囊最后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一样,时间总会湮没一些事情,一些痕迹,然而,某一天,当看到狄秋容拿来的香囊时,白雪才知道自己还是太乐观了。
原因无他,那样的精美实在是“罪证确凿”。


第四十四章 质问
更新时间2011115 10:33:50  字数:3077

 “谁让你做这种东西来的?”
白雪的脸色很不好,手里攥着那个香囊,几乎要把它揉烂的力道,指尖泛白,狠狠地掐在自己的手心里。
如果这是宋天成一开始想要香囊的目的,那么他无疑已经让狄秋容自投罗网了,但,宋天成不知道的是,那个香囊有毒,而狄秋容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无论是前两世的种种,还是这一世他身为自己父亲的身份,他都是不会害自己的,然而这一点,也是白雪无法向人说的。
如果,如果这真的是宋天成想要得到的结果,那么,狄秋容……白雪不自主地想到了以前那些试图向自己卖好的侍儿的下场,她的确不曾亲眼见过,因为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些人了,他们到底怎样,也不曾再有听闻。
她以前一直觉得宋天成的手段不够狠,对背叛他的莘青能够那样放过,还成全他的心愿,对乾青,虽然心存芥蒂,却也放他安生去嫁人,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旧事了,现如今的宋天成……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白雪低垂着头,思索对策。
狄秋容还不知道白雪在愁什么,而是自以为聪明地跟白雪面授机关:“小姐可以不用马上交出去,过几天大公子要得急了再交上去。”
香囊绣得很精美,白雪用右手才能够绣到那种程度,左手短时间内是根本没有可能的,莫说过几天再交上去,过一年再交上去才有一些取信的可能吧!他到底是聪明还是笨,既然是要用来冒充的,怎么能够弄得这么精美,这一看便不是初学者的手艺嘛!
白雪抬眼,正好瞧见狄秋容眼中一晃而逝的慧黠光芒,莫非,他是故意的?但,目的何在呢?
想要得到宋天成的重视?必然不会是这个理由,不然的话只要他说出自己的身份,宋天成想要不重视都不行,但,难道是想要得到自己的重视?雪中送炭,却故意留下痕迹,若是宋天成追究,自己是要维护他的,若是不追究,自己和他也有了共同的秘密,为了保守一个秘密,心理上自然会更亲近一些,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那,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个香囊也是如此的精美呢?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白雪第二次问同一个问题,她想要知道这份精美是在别人授意下做出来的,还是他自己所想……与那个香囊,只是一个巧合。
“没人让我这么做,这是我自己想要为小姐做点儿事。”狄秋容挺直了脊背,坚定地说着,眼中的光芒温暖而惑人。
“行了,我知道你的忠心了,你可以回去了。”白雪疲倦地说了一句,阖上了眼皮,她需要好好想想这件事该怎样解决。
凡事要先做最坏的揣测,才能够期望得到最好的结果。
白雪不指望狄秋容送香囊的事情能够瞒得过宋天成,如果狄秋容是别有用心,更加瞒不过,那么,就要解释为什么那样的精美如出一辙,但凡好的手艺也不独一人才会,所以,雷同也是可以的。
这样的说辞可以说服白雪自己,却无法说服宋天成,随着自己渐渐长大,宋天成对别有用心的侍儿采取的都是宁枉勿纵,那,该怎样做才能够保下狄秋容呢?
当年宋天成曾经把狄秋容安置在庄子上,但他既然来到了这里,必然是有了别的什么变故,会是什么呢?
宋天成虽然不惮使用阴险的手段,但若是对方光明正大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先卑劣起来,对已经签过婚书字据的狄秋容,他也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既然都请了大夫,宋家的家业也不会在乎多养一个人。
而,若是狄秋容放心不下自己,便是养病也不至于一养十年,在十年后突然来寻,且又隐瞒身份来到自己身边,若说没什么,白雪是不信的,至少他认女的意思是明确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想让宋天成知道而已。
这一点,白雪很容易便想明白了,因为自己的不善交际,且举止少有女儿家的英气硬朗,外面的那些人难免有一些谣传,说宋天成把自己当做男儿家教养,如何如何的,她隐约也有听闻,但谣传这等事情,你越是理会它,它越是尘嚣日上,非要不闻不问,才能渐渐止于智者,不然,便只有等更大的谣传盖住它。
狄秋容之所以避着宋天成,不外是因为听到了这样的谣传,以为自己过得怎样怎样不好,这才起的小心思,至多也不过是要一场父女相认的戏码,然后带自己逃离这里罢了。
这样的心思在白雪想来虽然有点儿幼稚可笑,却也是真心对她好的,但却不能对他明说,说自己喜欢这里的生活,甚至也不讨厌宋天成,想要跟他过一辈子如何如何的,这样的话,便是自己真的说了,也没有人会信的吧,十岁的女孩儿,到哪里也不会被认为是已经成人了。
对哪一方都不能够明说,白雪无法对宋天成解释为什么香囊会有毒,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认识毒药,自己又是存着怎样的心思隐瞒了这件事,当时觉得没什么的隐瞒,现在看来,竟都透着可疑的。
对狄秋容,白雪则无法说明自己的想法,甚至无法说明自己怎样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的,更有那前两世的恩怨纠葛,让她无法用正常的态度对待他。
夹在这样的困局之中,一个搞不好,自己就会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不说两头受气,也是两头夹攻。
本来还说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养伤,也练习一下左手刺绣,看看能不能锻炼一下自己的右脑,谁想到……
“香囊可绣好了?”
这几日宋天成都没有催促过什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不用想也知道狄秋容送香囊的事情败露了。
“哪里有这么快的,天成又不是不知道,左手本来就不灵便,那绣花针又小,线又多,还要绣得好看,很花工夫的,我练到现在,也只有一片叶子可以见人了,玢儿说我这都算是学得快的了!”
白雪故作娇憨,扬了扬自己被捆得扎实的右手,示意自己现在有多么地不方便。
“是吗,让白雪费心了。”
宋天成最不耐烦绣花,当初也只是学会便罢,他最擅长的便是算账,两手算盘同时打,一边都不会错的,典型的一心二用的能人。听白雪抱怨绣花的辛苦,他倒是深有同感,微微颔首。
悄悄窥见宋天成的表情还好,还算愉悦,嘴角那小小的弧度应该算是高兴的吧!白雪的胆子稍稍大了一点儿,故作生气地说:“天成不知道,我专心学绣花,却总有人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今天那个谁还专门拿了一个香囊过来,让我装作是自己绣的,拿给天成,真是气死人了,我一生气,就把那个香囊铰烂烧掉了,哼,就凭那人,还敢觊觎我家天成,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天成只喜欢我,才不会喜欢他哪!”
听到那似乎轻轻飘过,却清晰地钻入自己耳中的“觊觎”一词,饶是宋天成脑子很好,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其中意思,嘴角微抽,如果他没听错,那个送给白雪香囊的人应该是侍儿吧,那就是男的了吧,觊觎自己,……脑中的联想转了一个方向,宋天成的脸黑了。
难道是自己的教育不过关,即便刻意模糊了妻主夫郎之类的概念,但也没有让她男女不分,以为是两个人就可以不分男女凑成一对吧!
但看白雪说得义愤填膺,对上她那渴望得到承诺的眼眸,宋天成又好气又好笑地附和了一声:“是,我只喜欢白雪一个,再也不会喜欢别人。”
白雪满意地翘起了嘴角,抱了一下天成,声音温柔:“那,说好了,我也只喜欢天成一个,这一辈子……”
最后添上的期限声音很轻,宋天成没有听清,他只觉得白雪胳膊上的夹板顶得自己的腰部很疼,皱了皱眉,对她的话也不那么当真,类似的话白雪说得多了,反而没有了真的感觉,让宋天成产生了很好的免疫能力。
偷偷地笑了笑,在心里比划出一个胜利的手势来,白雪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过得惊险,但至少不会再有狄秋容的什么事了。
这些日子,宋天成都在忙着查账的事情,休息的时间不定,而白雪要养伤,自然需要好好休息,两个人便分开住了,一起吃完晚饭,便各回各处去。
白雪嫌前面人来人往比较杂乱,以绣花需要清静为名,要了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如今看来,院子清静倒是清静了,就是太方便狄秋容了。
打开房门,看到狄秋容坐在自己的绣架前,白雪眉心微拢,她不喜欢别人未经她的同意就用她的东西,甚至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的东西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使用。
“小姐不喜欢我做的香囊吗?”
狄秋容垂着眼帘,清秀的面容温顺平静,但那句话,是质问吧!
白雪挑眉,他凭什么这么问?若是宋天成……心中霎时慌乱,她一直以为自己心中很看重狄秋容的,但原来……


第四十五章 变故
更新时间2011116 16:00:40  字数:3163

 一灯如豆,本应是昏暗的,但室中放置了不少的夜光珠,稳定的明光四散成辉,一室明亮,白雪可以清楚地看到狄秋容直视过来的目光中包裹着怎样的情感,复杂而深刻,恍如自己记忆中的那一幕。
脖间有被扼住,不能呼吸的感觉,白雪抬手抚住咽喉,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空无一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激荡的心情渐渐落定,刚才的愤怒恍悟也都不翼而飞了。
这个时间便过来了,是听到了自己回答的那句话,才赶过来的吗?这么快便听到了,是宋天成有意为之,还是他已经在暗中找好了“耳朵”呢?
“的确……”已经到嘴边的“不怎么喜欢”收了回去,话语遏然而止,白雪在心底叹息,那许多关于他的记忆实在让她无法看到他伤心,更何况,那样精美的香囊,违心地说不喜欢,也实在难以出口。
不理会狄秋容红了眼圈却依然保持坚强镇定的模样,白雪直接走到绣架边,从放置丝线剪刀还有碎布的小箩里摸出了一个香囊,递给了狄秋容,“拿着你的东西,离开这里。”
“这是……”狄秋容看着香囊,乍惊还喜,“小姐原来没有烧掉!”
白雪直接把香囊扔在他的身上,厉声说:“我现在要休息了,你出去!”
背过身,不再理会狄秋容的短路,他是真的想要拖累死她吗?这样的人,真是……若非有了第二世的种种,白雪对他的印象也就是一个默默喜欢小郡主而不敢表白,且忠心耿耿的小侍卫吧!
也许,会为了有一个人那样为了自己而有所感动,但却很清楚,自己只是借尸还魂的一抹孤魂,他真正喜欢的那个小郡主则不知所踪了。
若非那样不能离开、犹如被绑定了一样的诡异状态,她也不会留意到这个小侍卫的忠心如何,人品如何的吧!但即便这样,也不会是爱情。
事实上,白雪对于爱情真的很迷惘,若非上一世看到他誓死相随的模样,若非陪同他经历了死前的寂静和黑暗——那种活着被关在棺材里,埋在泥土里的恐怖,白雪也是不会有多么大的感触的。
生不同衾死同穴,千古歌颂的爱情都是如此,一如祝英台的投棺而没,化为蝴蝶的飞舞。
震撼之后便是深深的感动,然后才在心中默默许诺,想要偿还他的深情……
再转过身的时候,狄秋容已经离开了,蜡烛烧过一小半,红红的烛泪伴着些许金黄模糊在铜做的烛台上,剩余的半截蜡烛上还有缠绕着的金色藤蔓,明晃晃地耀人眼。
看了一会儿,再看周围的东西便有了绿影,白雪闭了闭眼睛,正想要吹熄蜡烛,却看到了绣架上的香囊,目光定住了。
该死的,他竟然不拿走,不知道这东西留在这里要招多少嫌疑吗?不知道自己是冒了多大的风险才没有烧毁它吗?原先不是很喜欢香囊的吗?自己做一个他就要走一个,怎么,如今他会做了,便这般毫不吝惜地随手送人了?
把上一世的他和这一世的狄秋容联系在一起想,白雪的气立时转为了笑,还真的不敢想象那个一贯冷脸对人冷气十足的他怎么会拿起绣花针做香囊。
今天,本来是想要毁掉这个香囊的,可是想到了他一针一线缝制香囊的时候,白雪就有了那么一点儿的不忍心和忍俊不禁,留了下来,想着这人若是还留着前世的记忆,再知道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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