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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魂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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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是先喝了药,再想沐浴的事吧。”狄秋容端着药碗走进来,一股药味儿让白雪不由皱起了鼻子,却也没有耍脾气,自己拿了勺子一点点搅和着,等着凉下来好一口喝下去。
彤杉也跟着走了进来,嗔怪地看了白雪一眼,道:“要我说,小姐最应该想的是怎么对大公子交代,出去一趟便弄出伤来,小姐倒是不怕什么的,只是跟着小姐的人都要倒霉了!”
听出了彤杉的怨气,白雪有些诧异,想了想,今天和榔头未说完的话,莫非……榔头喜欢向巧,彤杉也觉得可以把向巧托付给榔头?白雪做出了合情合理的猜想,并且为自己的聪明所倾倒,通过一句话就可以想到这里,自己真是太有才了。
一高兴也就不计较彤杉那点儿不恭敬的态度,不过话还是要说的:“大公子赏罚分明,她们有什么倒霉可言。”
玢儿似笑非笑地看了彤杉一眼,彤杉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收敛了神态,道:“小姐说的是,大公子从来都是赏罚分明的。”
瓷勺刮过碗边儿,声音刺耳,白雪看药凉得差不多了,一口气喝下去,嘴里苦得不行,拿蜜饯的手扑了一个空,狄秋容移走了盘子,道:“我问过了,大夫说刚喝完药最好不要吃蜜饯果子,小姐还是喝点儿水清清口吧。”
“最好不要”不等于“绝对不要”。白雪瞪了狄秋容一眼,不知是心虚还是懒得争辩,也没多言,拿了他递过来的水狠狠地漱了一回口。
玢儿诧异地看了狄秋容一眼,小姐可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他才刚来,怎么……又想到了香囊的事上,不由多打量了狄秋容几眼,他却无任何异样,收了药碗下去,神色平常。


第四十二章 又见香囊
更新时间2011113 16:00:21  字数:3134

 白雪伤了胳膊,上着夹板,觉得做什么都不方便,便躺着不动,这人啊,一闲下来便觉得无聊,让人把躺椅搬到院子里的树荫下,手边放了一张小桌,小桌上再摆上几盘鲜果糕点,配着一碗冰粥,便开始闲话起来。
榔头不是一个适合说八卦的人选——在今天之前,白雪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憨实,少言,愣头愣脑,一根筋,笨嘴拙舌……在今天之前,以上的这些形容词都是白雪对榔头的印象,似乎这个人就如同那个随口赋予的名字一样,钝得如同榔头一样,无趣得很。
可是,今天之后,也许这个印象就要颠覆了。
“……那个宋家是广宁有名的人家,那宋老妇人是个读书的,却没读出什么出息,娶了一个有钱的夫郎,守着几个庄子也能够过活,可惜,唯一的那个女儿偏偏疯了,据说是在外面遇到了强盗,当时一个商队的人都死了,就她侥幸不死,却也受伤颇重,好了之后就疯了……”
榔头说话条理清晰,仿佛在做报告一样,除了用语依旧是口语化的,其他都没有什么遗漏,基本上是把听到的消息汇总之后直接说给了白雪听。
“强盗?”白雪想到来的路上见到的那般惨状,若是承受能力差点儿的,的确比较容易受刺激,但,就这样疯了,这也不是一般的脆弱了吧!
才想到这里,便开始反省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时的情况谁知道是怎么样的呢?也许,真的很可怕吧!
人的精神说坚强的确是很坚强的,能够经受种种挫折而不垮,甚至还有不少凭着精神力做到的不可能的奇迹,战胜病魔就是最好的例子。同样,人的精神说软弱又可以是很软弱的,一点点刺激就会陷入困境,要么选择性遗忘,要么直接疯了,逃避现实,自我保护。
“咔嚓”一声在红彤彤的苹果上咬下一块儿,果香四溢,甜甜的果汁纯属天然,绿色,无污染。
“嗯,是强盗,很凶残的强盗。”榔头好容易想到“凶残”这样的形容,却也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往下说,只看着白雪,看她把苹果咬得咔嚓作响。
“想吃就自己拿,眼巴巴地看着我做什么,好像我不给你吃东西,虐待你一样。”被人盯着实在让人食欲不振,白雪放下咬了一半的苹果,榔头转手就接了过去,狠咬了一口,道:“真甜!”
白雪的意思本来是想让她在盘子里重新拿一个,可看到榔头吃得毫无芥蒂,她也就没再多说话。阖着眼皮问:“还有什么新鲜事?”
榔头吃东西一向很快,那个大半个苹果转眼间就剩了一个果核,被丢到了树下,伸手摸了摸嘴巴上的汁水,榔头道:“别的倒没有什么了,只是那个知府……”顿了一下,榔头压低了声音悄悄说,“听说那个知府竟然是个怕夫郎的。”
“哦,这话怎么说的?”
白雪来了精神,睁开了眼睛,她见多了女子如何厉害,男子如何势弱,猛然听到一个怕夫郎的,就跟男尊世界怕老婆的那种一样,都是奇闻,不由得她没兴趣。
更何况,想起那个知府下船时候的模样,那样壮硕的一个女人,怎么看也不是会惧内的啊!
榔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大白牙,那是天天用青盐刷牙的结果,她虽然觉得那样太过浪费,但奈何这是作为“小姐的随从”的基本要求,她想要保住饭碗,就不得不听从,时日长了,倒是维护出一口白牙,配着她那微黑的面庞,还真有点儿亮闪闪的感觉。
“笑什么,显示你牙白啊,别笑了,快说!”白雪催促着。
“那知府的夫郎原来是秦大将军的儿子,最喜欢舞刀弄枪,后来嫁给了知府,也没少跟着上战场,还小有名气,被人称为‘悍夫’,据说,知府行事若是稍有违逆,两人便是大打出手,谁赢了谁说了算……”
“不用说,定然是知府输得多赢得少,这才有了这个名声。”
怕夫郎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被人这样说,难免会让人觉得这个人有点儿懦弱无能,甚至还有些没骨气的感觉,知府是武人,看她连官服都要那样穿的样子,估计也是很热衷于武人这个身份的,要知道,武人对输赢看得最重,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约定,输家听赢家的,传出怕夫郎的名声来也是正常了。
榔头嘿嘿笑着,说:“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
榔头有一点儿好,没有听说的事情不会胡乱编造,虽然传闲话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表扬的行为,但是她传闲话能够听到什么传什么,丝毫不走样,也是极难得的了。
“小姐——”
犹豫怯懦的一声从身后传来,白雪眼角余光看到是向巧,他可避着自己好几天了,怎么今天突然凑过来?
“要是没事,我就先出去了!”榔头虽然有点儿迟钝,对有些事情却很灵敏,看到向巧看了看自己,张了嘴又闭上,就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在场的,莫非……身为小姐的随从,她比不得木桶聪明,却也早就看明白了这个家中小姐的位置有点儿特殊啊!
难道向巧也是那种想要“更进一步”的侍儿?
“你有什么事?给我站着!”
说榔头不聪明,还真不是冤枉她,那份尴尬和暧昧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显眼啊?白雪有种欲气无力的感觉,这人怎么说也是自己选的,无论指责她什么,不等于是自己否定了自己当初的选择吗?
“有什么事情就说,别磨磨唧唧的。”再看看向巧哼哧哼哧半天放不出来……说不出来一句话的模样,白雪的怒火完全转移了方向。
向巧被厉害得瑟缩了一下,本来就没冒出头来的话愈发缩了回去,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把背在身后的双手伸出来,手上拎着的那个袋子也就一目了然了。
是送东西的?榔头狐疑地看了向巧一眼,不过是送个东西,干嘛要避开人啊?
白雪也有些疑惑,看着那个袋子,这是什么意思?“打开给我看!”白雪的手不方便,向巧又站在比较远的位置,她便直接指挥榔头。
“除了蓝儿的,其他人的都在这里了!”向巧争不过榔头,松了手,匆匆说了这么一句,掉头就跑,根本不理会这样是不是合规矩。
明明是送东西过来的,却又不愿意撒手,还想要背了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见向巧这副样子,榔头也起了好奇之心,又有白雪的命令,就在向巧刚刚转身的时候,便打开了袋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则有些傻眼,愣在原地不动弹了。
“怎么了,什么东西,把你稀罕成那个样子?没见过么?”白雪听到向巧那么一句没头没脑地话,正在好奇他在说什么,也急着看袋子,结果榔头半天送不过来,还愣住了,是什么?
“啊,的确是没见过,没见过这么多。”榔头把袋子拿过来,不用白雪说,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让白雪看,一把香囊大小都有,有的还结着香穗,各种不同的香混合在一起,实在不是香了。
香囊,香袋,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容臭。白雪终于明白那个“臭”是怎么来的了。
“把那些东西拿远点儿!”
白雪捂着鼻子,偏过头,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之色,倒让榔头奇怪了,向巧那样说,分明是交付小姐要的东西,小姐怎么……
“哪根筋儿抽抽了,拿这么多这玩意儿给我干……嘛……”白雪正说着,脸上表情一变,她想起来向巧为什么给她拿这些了,的确是她要的,但这么长时间才弄到,向巧也是辛苦了,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借口跟别人要来的香囊。
随意拈出一个,拽着上面的香穗把玩,原来的那个香囊被玢儿拿给大公子看,参照物没了,这些也就没什么用处了,更何况……玢儿是把那个香囊当作了别人示爱的物件,自然不觉得手艺好有什么不对,但,那个香囊是用来放毒药的,换句话说,可以算作罪证的东西,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且好查的痕迹?
白雪虽然明知道这是用来害人的,但看到那份精美还是走入了误区,以为是谁自己做的,的确,外面卖的香囊一般不会这么好,可只要有钱,想要买一个精美的香囊也是很容易的,所以,用他们的手工来查,根本毫无用处。
这一点,也是听到宋天成跟玢儿说“笨办法”的时候想到的。白雪虽然有时候有点儿盲目自大,但听到别人说自己不好,总还是会追根究底地想一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这样一想,也就知道她终究还是自以为聪明地被误导了。
旁的不说,要香囊这件事她就做的不好,即便是经过向巧的手,可向巧那一副乖乖小白兔的模样,能够瞒得过谁?玢儿一诈就会说出实情,只怕暗中动手的那人早就知道了。
打草惊蛇,再怎么查都没用了。
“真不怎么样!”白雪甩着香囊,手一松,香囊落在了袋子上面,“那些,都给你玩儿吧!”
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有些东西,多了就不稀罕了,有些东西,失去了想要得到的那一点价值,也就毫无价值了。


第四十三章 罪证确凿
更新时间2011114 16:00:09  字数:3015

 “怎么,不想继续查这个香囊到底是谁给你的了?”
看着宋天成拿出那个香囊来问自己,白雪愣了一下,即便她早就知道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不会瞒得过宋天成,但这样,难道都不需要顾忌一下自己的情绪吗?正常的人知道自己一点儿隐私也没有,难道不会生气这样等同于监视的行为吗?
白雪发现自己没有生气,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这样子做的宋天成,还是因为自己最大的秘密没有被发现而无所谓。
很多时候,当你有了一个最大的秘密,那么那些无所谓的小秘密丢了也就丢了,即便是有刹那的怒气和不满,但当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并没有被那个煞费苦心的人得到,心里还是会有点儿得意的。
“查什么啊?”白雪眨眨眼,无辜地看着宋天成拿着的香囊,分明就是被玢儿拿走的那个,不过,她还是说,“这是谁做的香囊啊,真好看!”
说着,白雪就要伸手去摸,宋天成也没拦着,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雪说:“怎么,你要来那些香囊,难道不是为了查出这个香囊是谁给你的吗?”
既然演了戏,就一定要做全套,白雪把手上的香囊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露出一点儿疑惑,自语道:“这个香囊看着很眼熟啊……”
“啊,”白雪轻讶一声,道,“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丢的那个香囊,天成,原来是你拿走了啊!”
白雪笑得贼兮兮的,放下香囊,凑上前来,挽着宋天成的胳膊,小鸟依人状依偎了一下,仰起脸来,一脸的真诚,道:“天成,你放心了,我只是很好奇谁给我送的香囊,毕竟,看样子还蛮漂亮的……但,这不能够动摇我喜欢你的决心,我只喜欢你一个,所以,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吃醋了。”
傻笑了两声,白雪又道:“因为吃醋而偷偷拿走香囊,天成,你竟然还会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可爱啊!不过,天成,为什么你不送我一个香囊呢?我听说那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够送的。”
对于白雪这样曲解他的话,宋天成也基本养成了习惯,眉心一蹙即展,顺着白雪的话说:“白雪一直说喜欢我,为什么不送香囊给我呢?”
“天成想要我送的香囊?这个简单!”白雪扑上去在宋天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想要就说嘛,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对白雪那一长串话后面是什么,宋天成再清楚不过了,立刻打断了她的废话,“这个香囊怎么办,你不想知道是谁给你的吗?”
想要知道是谁,就意味着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好奇,或者发展,同样,也意味着这个人躲不过宋天成的眼睛,可能会被敲打,又或者被卖出去。而不想要知道是谁,可能是不感兴趣,也可能是变相的保护。
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啊!
白雪咬了咬唇,宋天成对自己的宠爱固然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上,却也不是没有底线的,她不想要用这些来试探底线,就如同以前看到的小言固定套路,某男为了追一直不理会自己的某女,故意找一个女人来扮演亲密,企图让某女吃醋,继而接受自己。虽然小言中都是欢乐大结局的,但白雪换位思考,若是自己,即便知道那个真相是为了什么,也不会接受那样一个人的。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喜欢这样试探的戏码,自然也不会用来去试探宋天成,所以……
“其实吧,我还是很想知道的,因为,这手工真的很好,但,如果天成会为此不高兴的话,我就不知道好了,毕竟,天成才是最重要的。”
白雪说的都是真话,即便不从情感上考量,宋天成对于自己的重要性也等同于衣食父母了,这样的重要性又岂是别人轻易能够占据的?
宋天成听得很满意,微微颔首,说:“我等着你送的香囊。”
有了宋天成这么一句话,玢儿即便还是有所微言,却也不得不应白雪的热烈要求而教授她针线,以期尽早让白雪能够做出一个像样的香囊来完成任务。
对此,宋天成知道也只当作不知道,听之任之,白雪则是乐在其中,上一世,她的女红就很不错,这一次不过是重温罢了,正好右手伤了,只能够用左手做针线,也不虞被看穿真实水平的可能性。
“他怎么能够让你做这个?!”
因为养伤,又因为要学习针线,白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些时日,在房中的时候甚至不许人打扰,突然传到耳边的声音隐含愤怒,让她吓了一跳,不小心,针扎手了。
手被抢过去,手指被含住,白雪见到一脸关切的狄秋容,突然又气不起来了,这一幕和上一世的重合,那时候的哥哥也是这样紧张地看着她不停地扎手,然后含住她的手指,之后又反复地问她……
“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
恍然相似的面容,恍然相似的情景,白雪的神情悠远而迷惘,手指轻轻地擦过他的脸颊,落在了绣架上,碰落了一股绿线,目光落在那描好的鸳鸯图样上,若能比翼,可会相随……
世人总以为鸳鸯是比翼双飞,从一而终,终生相伴的代名词,将其视为爱情的象征,其实呢?这种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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