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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主栖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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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他,和流传这句诗的人,是什么关系?
心思百转千回之时,他已经端着一套茶具,与我坐在了相邻的春凳上。
“陛下,请用茶。”
我点点头,端起茶碗,顿时一缕幽妙的清香扑鼻而来。这茶,怎么也有沙枣花香?像极了付瑶琴身上的淡香。
茶端在口边,却没有喝。凤目充满机警地扫过付瑶琴的脸,直逼他的双眸。
“陛下怀疑我下毒?”
我淡淡道:“你定然不会。”
“那陛下何缘不喝?”
“只是突然好奇,你身上的沙枣花香,噢,就是和这茶里一样的味道,是怎么来的。”说罢,我竟沉稳地喝了一口茶,将茶碗重置在桌上。
他见我饮下一口茶,便淡淡道了句:“陛下早已调查过我了吧。难道不会知道,这是天生异香么?”
我摇摇头道:“罢了。说正事吧。”
他也点点头:“陛下一定好奇,为什么我知道这样的一首诗,又为什么我知道您不是来自这个世界吧。”
我点点头。
“我的一位故人,他来自您的那个世界。也是他送我这首诗。”
“故人?”我皱眉。
“罢了,既然要向您坦白,我便全部说出来吧。确切地说,是我的父君。”
“父君?就是你现在的父君吗?”我的心已经紧张地几乎跳出胸膛。如果是,如果是的,那么,那么……
他摇摇头:“不是的。我的父君在生下我的第二年就去世了,临死将这首诗送给母皇,也因为这个,母皇给我更名为付瑶琴。而现在的父君,只是把我养大的人。”
虽然还是疑惑多多,不过我接过他的话头继续道:“所以,如果我理解得没错,你的母后一定很爱你的生父,所以也因此很宠你吧。”
“是……”
我好不容易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才颤声问他:“那么,如果照你所说,你父亲去世你才一岁,你如何得知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又如何确定我和你父亲来自一个世界呢?是你母皇告诉你的?”
他淡淡道:“陛下莫急,先饮一口茶如何?”
我端起茶碗牛饮一口:“快说。”
瞧见我的模样,他笑了,淡淡的,在蓝色衣衫的衬托下,恍若谪仙。
“其实,我……懂玄术。”我忽地抬头看他,他却不睬,继续淡淡道,“就像你身边的国师一样,我们都会玄术。只是,他的比我更高明些,而我懂的,只是一些占星的技巧以及从周易中演变出来的东西。”
我避重就轻:“长卿他会哪些?”
付瑶琴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很多。我没有办法推断他会的有多少,而且似乎时常还会增加。可以说,是凡体仙心。”
“噢。”我心中开始打起小九九,柳长卿果然很牛啊,难怪隐身什么的都会,可是,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藏拙了呢。
他似乎看见我眼中的疑惑,继续解释道:“我自然没有隐瞒我的实力,因为我的能力真的不是很强。虽然,我的能力是天生而成的,但是,并没有多么强大,所以连我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我懂玄术,包括我母皇。但是,我的父君却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他懂玄术,精通易经,五行八卦,他留下许多自撰的书籍,被母皇锁起来,一直以来也只有我看见过,所以,我从书上知道我的父君是异世人。至于母皇,她也知道,因为父君从未隐瞒她什么。至于你,”她顿了顿,道“我从星位的移动上推理出有异世之人降临这个世界,并且方位在栖凰。”
我点头,却更加疑惑:“那又怎样?不就是一个异世之人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借尸还魂,古已有之,何况是时空交替,你精通玄术,更不该觉得奇怪。”
他摇头道:“你便就不知了,你的星位异常明亮,是帝王之星,而且你出现后,你星位周围的两颗星便向你移动,并且有开始的不太明朗,变成十分明朗,昨晚我观星的结果是,你周围的两大星位异常明亮,并且明显地开始向你的星位的方向移动。”
我皱皱眉:“三星齐聚……星位预示着我统一三国的目的即将达成?”
“是。”他的目光如火,“你将是乱世之王,一统三国。”
“噢。”我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但心中早已开始翻涌,“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一统天下是注定的事,那么你们宝樱何不顺应天意,归降我栖凰?”
他皱皱眉:“陛下,或许您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一统天下的是你个人,而不是栖凰国。只要你成为三国之王即可,关栖凰什么事?”
我挑挑眉:“你的目的?或者说,你们的目的?”
他叹口气,道:“其实,我何尝不希望和平的长存,所以,我开始时,答应你说服母皇,停止战争。只是……我是一个宝樱人,更是宝樱的皇子……在我发现你统一三国的星相越来越明显的时候,我也越来越害怕,害怕宝樱终究会消失,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到时候,这个大陆,将成为栖凰的天下,而宝樱,却会湮灭在历史中,我,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恶俗的药

我直视他道:“你真不该在这个世界里生成男儿身。以你的气魄的胆略,该为女子,甚至帝王。”
他笑笑,那笑竟让我看得痴了:“你这话倒是说中我心事。母皇也常这样说我,我虽然是男儿身,她却教我帝王术,无论太女学什么,她都会让我也学一样的东西,她……就是因为亏欠了我父亲……”
我恍然大悟。的确,付瑶琴的父亲是从我那个重男轻女的时代穿越过来的,不幸成为了女尊国的男子,地位低下,备受欺辱不说,志不能伸更是教他神伤吧,甘愿躲在一个女人的后宫,成为一个女人附属品……他,付出了多少心酸血泪,有谁知道呢?
付瑶琴眼神痴痴地,没有焦距一般,继续叙述:“父亲一身才华无数施展,但又因为早逝不能教我,所以母皇让我读父亲留下来的书籍,让我有朝一日嫁一个可以与我比肩而立的妻主,如果可以,甚至夺过我姐姐的宝樱女皇之位,共同睥睨天下。”说罢,他的目光看向我,炽烈而灼热。
“我?”突如其来的想法冒入我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你……是你,是你……”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酒醉一般,痴迷极了。
难道说?
“你……”我突然变得警觉起来,“你是不是在茶里下了什么东西?”
他嗤笑:“陛下怎地现在才问,适才不是大义凛然地喝下去了吗?”
我的心一沉:“你定然不会下毒药……莫非……”我心下一惊,凤目突然望向他,满眼惊恐。
“陛下莫要担心,不论您喝了什么,我都同您一起喝了……”他的脸上浮现一抹一样的红晕。
“果然是……”我喃喃道。我竟然如此恶俗地中了如此恶俗的一招!心下暗自骂自己该死的自信。
“呵呵,在您身上药效自然是慢些……而我们男人不同……”他的脸更加红了。
我恍悟道:“你预备和我……结合……,难怪把我软禁在这里,也就是说,一方面只要我在你们手上,我栖凰迟早会落入你们手中,二来,只要我统一三国的命运不是细说,那么,如果我入赘你宝樱,统一三国的将是你们宝樱?”刚说完,我的心“咚”地一下猛烈跳动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果然,药效开始发作了。
“是,正是这样……”他的脸色转为酡红。
“你母皇竟然舍得用你的身体和未来作赌注,真是好狠毒的计谋。”我感到自己的温度越来越高。
“不……不是的。”他突然伸手过来,抓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的……在栖凰,你的宫殿里第一次见你,我就被你惊艳的美所困扰,后来听了你对和平的看法,对民生的爱护,我更加对你钦佩……在我心中,你是真正的王者,是我的天,是我命定的妻主……是你……”饶是我自己体温很高,我仍然感到他掌心的火热。
我咽了口唾沫,毫不犹豫地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平静道:“随你怎么看吧。只是我想不通,你只需要给我下这药就可以了,何苦自己也喝?”
他摇摇头:“怕你意志力太强,这药对你没用。只要我也喝……你知道的,这药没有解药,解它只有唯一的方法……你纯善,就算自己强忍,只要见我难熬,你定会狠不下心,就算不为自己解药,也定会为我解的……”
“你……”我浑身燥热,摇摇头,逼自己清醒些,警觉地问他,“我怎地知道你不是使诈,你或许是用玄术迷幻我……”
他强忍不适,竟然自嘲地笑笑:“疏帘……你到底不信我……”
听得我心里一阵疼,或许,他的心是真的,只是,方式太可怕,教我不能接受……
火。
火一样的燃烧感,绽放在我身上。
热。热。热。
怎么样,可以不热,可以不热?
我的意识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为了寻求一丝清凉,我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太慢了,这样解太慢了。
我坚决地撕开自己的上衣,全然不知香肩全露,只身一缕抹胸。
怎么办,不行,还是不行,还是热,更热。
怎么办,怎么舒缓,这由内而外涌出的欲望。
连视线内都快弥漫红色,可是,红色之内,是一个蓝色的身影,慢慢朝我靠近……
就在我想将抹胸都解掉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凉风飞过,视线内的蓝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色的俊逸的身影。
他的面容离我越来越近,我看到的是担忧的皱眉和澄澈的眼。
一瞬间的清凉涌上心来。
可是下一秒又被火热所包围。
渐渐的,我失去意识。
最后一秒,我知道,我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醒来后,第一个感觉是,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大脑滞胀……
那么,我身上的这种厚重感是什么?什么东西啊,厚厚地压在我身上啊,还像八爪鱼一样,把我围住。
眼神找到焦距,凝神一看——
“啊————————————!”
整个琴瑟宫上空回荡着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这时候,压在我身上的八爪鱼很识相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下,他的脸向我的脸靠近,于是,一张慵懒的脸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长卿~~~~~~~~!
我的心里一惊。
晕倒前最后的一眼不是幻觉,是真的,真的是长卿。
臭小子,才来么。
等等,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
“柳长卿~~~~~~~~~你,对我做了什么!”
“陛下,您一定要用这么高的音调而让目前的情况众所周知嘛~?”
我立刻闭了嘴。
转念想想,还是不对,便小声道:“你,至少,先,起来。”我可以想象到,我的脸一定很红。
他嬉笑着,厚脸皮地从拥着我的姿势慢慢,爬,起来。
呃……
什么状况?现在的情况倒是和我心里想想(或者说期待?)的不一样——他,呃,虽然,j□j着上身,而且精赤着双腿,但,呃,穿着纨裤。
而我,呃,虽然j□j着香肩,乍泄着秀足,但还穿着抹胸纨裤。
呃,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他正在穿衣,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慢慢转过头来,边系着衣带,边慢悠悠地问我:“莫非,陛下希望臣对您做什么?”
我感到血压“噌”地冒上来了。
“柳、长、卿!”我咬牙切齿地喊他地名字。
他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然后眼睛暧昧地眨了眨。
我顿时明白过来了——他已经穿好衣服,而我,依旧,依旧,j□j着香肩,乍泄着秀足……
“转过去!!”我怒视他。
他嬉皮笑脸地转了过去。
“衣服给我。”我憋屈道。
他笑得花枝乱颤地:“衣服你自己撕地不成样子了,怎么办,穿我的吧。”
“不要。”我斩钉截铁。
“哦,那您光着吧。”
“你!”我瞪他。
“呵呵。”他笑。然后对门口说了句,“烦劳梅君殿下把衣服送进来吧。”
我的心中一惊,陆梓铭已经推门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再次定计

什么状况?
我坐在床上,被单凌乱,半身j□j,柳长卿坐在床边,气度悠然,明显刚刚穿上衣服。
怎么叫我觉得很像,很像那个什么,捉奸在床……
飞快地揪过床单,护住自己,像是掩盖什么一般,然后是讨好的笑容:“梓铭?”
果然看见他涨红的脸:“夫人……那个,您请更衣……”
“好,好。”
一记白眼送给柳长卿,他果然神清气闲地整了整衣襟,然后款款走出内室,把我和梓铭单独留在了这里。
“那个,你放在这里就好,那个,我自己穿……”我有些结巴。
果然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受伤。
“那个……罢了,帮我更衣吧。”
藕臂轻抬,他为我穿衣。
悠悠转身,他为我整衣。
仰起素颈,他为我盘扣。
秀足轻出,他为我着履。
望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我叹气,如此可人儿,为何从前的顾疏帘会视而不见?可柔可刚,如水如岩,这般男子……是你无福还是我有福?
“梓铭……你可知,昨日朕如何回来的?”
坐在妆镜前,梓铭为我盘发。
“昨夜夫人被国师抱回,好生吓人……国师将您抱回内室,便遣了众人,只留了我……说您……您中了……药……他说他想办法为您解,却让我备了干净衣服守在门外,说若他解药不成,便让我……”看着他的脸涨红,语句断断续续,我便了然了。
握住他为我盘发的手:“我知道了。你放心,那药已经解了,不会有什么病根。而且,你放心,国师他……没有用那什么极端的方法。放心吧。”重重握了他的手。
镜中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回握了我一下,让我放宽了心。
柳长卿应该是用别的什么方法解了我的药,他平日再同我开玩笑,自己到底是个男子,怎会不重视贞洁,况且,我是皇帝,怎么能在皇帝不同意的情况下,那个什么了皇帝呢?
所以他才会叫梓铭守着,害怕万一他的方法没有用,就叫梓铭用最“普通”的方法来给我解药。是的,梓铭是唯一可以这么做的人,因为他是我后宫的妃子。
幸亏柳长卿给我解了药。
不然梓铭非得献出贞洁不可。
我倒不是介意这个,而是,梓铭现在的状况,怎么能叫我不怜惜他?
以前的顾疏帘,在j□j的方面上重重伤害过梓铭,所以导致了陆梓铭三年未得宠幸,至今仍是贞洁之身。若是我此时因为这药而同梓铭合欢,算是让他坐实了皇妃的名号,却也一定会再一次让他对夫妻j□j心存芥蒂。
这,是双重伤害吧。顾疏帘过去的那次,再加上这样的事。
幸好,没有演变成那样。
打理得当,走出内室,柳长卿果然端坐着等我。
我脸还是不免“噌”地烧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肃然,端坐在空着的上位。这时一瞄,小七也坐在这厅里,正一脸担心地望着我,小脸红扑扑的。
晕,估计这小孩知道我中了药,正歪想呢。
送她一记眼刀,也不多做解释,反正,看柳长卿瞅着我的暧昧模样,也是越描越黑。
突然想到:“小七,这位才是真正的国师,而这位,”我指了指陆梓铭,“是我的梅君,路老将军之孙,这关系你弄明白没?”
她弱弱地点点头,随即起身,颇有风度地对着柳长卿一揖:“见过国师。”随即又对陆梓铭行了个拜见后妃的礼,“见过梅君,前些日子失礼了。”陆梓铭赶紧起身回了,倒是柳长卿安然受揖。
“长卿,现在说话可安全?”我望了望窗外,这里毕竟是别人皇宫,探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他淡笑:“无妨。”
我点头,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六天了,我们等得了,我们的士兵也等不了了,何况……何况付瑶琴那厮来了这么一招损的……所以现在有三件事要立即决定一下。”
先对小七道:“你可知道,礼部尚书被关押何处?”
“尚书大人……臣妹被俘时便与尚书大人失去联络,只知她是一同被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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