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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采菊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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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前来是我自己的意思,当然了顺便来帮看看姐夫也是自然。”慕容看翔云没有什么反对,便接着说了下去,“不过画仙确实因在下所托来这里帮着黑某办了些事,驰誉乃是一届画仙断然不会做什么缺德的事,只不过怕扰你休息所以就出了些误会。”
翔云听到这里沏茶的手顿了顿,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连这都告诉你,看来你们的关系确实匪浅。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必隐瞒。”
说到这推了一杯刚沏好的茶水到慕容手边,自顾自接着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既然你来了,我也便不为难,你和驰誉的交情我多少知道。红绸确实有些过了,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不过你告诉驰誉,这一年来她一共用了一个月在我屋里做手脚,前天子时一刻下床偷视。而子时正是十二个时辰之后的第一个,一个时辰为一个月的时限的话,你就告诉她十二个月内不要踏进冰肌楼半步。”
慕容不禁暗自偷笑,驰誉啊驰誉你以为你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原来一切动作都在人家的掌握之内啊。不过慕容心里这么想嘴上和脸上可没有这么说,“姐夫,这,其实驰誉姐姐也是为了帮我否则她是断然不会去看的。自从姐夫你不理姐姐,姐姐消瘦了不少,若是十二个月都不能见姐夫那不是要了姐姐的命吗?”
翔云听慕容不住地喊自己姐夫,脸又红了红,“哼,那就等她快死的时候再来吧。”
“姐夫,这,这能行吗?”慕容有些为难。
翔云却不语,只是摸了摸额头,“我有些累了,不如黑小姐改日再来吧。”
慕容也不好深劝,又见翔云这么坚决,只好作罢,心道,老不休啊我可是帮你说情了翔云可是答应了在你临死之前再见你了,至于你什么时候快死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想到这,慕容起身对着翔云施了一礼便退出了房间。
慕容站在门口,双脚不自觉地朝思云的屋子走去,立到屋前,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思云,我知道你在。我只想跟你说我不介意他们介意的那些东西,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你也应该知道你早已经是我心里不能割舍的人。我家的门和我的怀抱永远都为你敞开。”
慕容等了一会,见屋里仍旧没有声音,神色黯然,“还有,我好想你。我会等你愿意见我的那一天。”说完慕容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回答,只能磨蹭着下楼了。
而此时,思云却就在自己屋门前,身子无力地靠在屋里的柱子上,数不清的泪顺着眼角流过脸颊一直流到心里,嘴唇惨白颤抖,“也许我配不上你,但是我的心却永远都属于你。”
风吹过,吹散了一地凌乱,谁听见了这如诗如画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见着鬼了
慕容出了冰肌楼打算先回云想容看看情况。其实她想也没想过这翔云能主动帮自己这么大一个忙,本来只是想盗取点情报什么的,这次出来能得到翔云的帮忙也有驰誉的功劳,估计平时没少在翔云面前提起过自己,心里不禁对驰誉有点小感动。可是又因为思云的事,慕容心里有些焦躁。
慕容看了看手里的黄玉扇子,轻轻摸了摸,放回怀里揣好,“看来这九小姐的来头和我想得差不多。这扇子得好好保管,不然说不定哪天就出了事。”
慕容拍了拍衣怀确认扇子已经完全放好才安心继续往前走。
这城南的冰肌楼回到云想容有一条近路,也是慕容经常来往的路,能节省一半的路程,只不过这近路中有一条叫做鬼巷子的地方,偏僻无人而且总是阴风阵阵的,所以一般燕都的人都很少选择从这里经过,除了慕容,慕容说了,人不欺负鬼鬼也不会迫害人。
而今个,慕容又毫无疑问地选择从这里回去。慕容的心其实有点乱正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让自己好好静一静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正好到了鬼巷子就靠在巷子的墙上,卸下了一贯的泰然眼神,开始有些落寞。
就在慕容刚放下了一丝戒备的时候,忽然一道凉风如同刀子一般吹过慕容的脖子,顿时慕容全身开始痉挛颤抖,就如同有无数根带刺的藤条死死地勒着并刺穿她的神经,眼前一片眩晕,一下倒在了地上。
模模糊糊地,慕容眯缝着双眼,似乎看到一个人,或许慕容根本不认为那是人,因为那个人完全半悬着,靠近地面的那一块根本就没有脚!
“你不要怪我,像我这种地缚灵一旦被人所控制便只能按照那个人的意思办事,你如果下去见了阎王千万别把事情推倒我头上。”冷漠嘲讽的声音飘飘忽忽地进了慕容的耳朵。这声音慕容觉得很耳熟,冷不丁的还真是有点想不起来是谁。
那鬼见慕容没有什么反应,便蹲下身子,眯着三角眼,浑身冒出一股黑气,伸出犹如腐烂木头的手,指甲团起一个小黑球便按向慕容的脑门。
顿时一阵冰冷刻骨的感觉席卷了慕容全身,眼前的影响也越发似真似幻起来,忽然一个人的影像从慕容的眼前飞过——那人一双三角眼满是算计正伏在燕都一霸的大壮耳前嘀咕,没错这个人就是燕都一霸的三角眼四壮!
“好了吗?”一个年轻的女子声音带着一丝担忧询问那三角眼,“她,留她一命吧,估计今后她也神志不清了,对我们绣庄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了。”说完那女子掀起袍子蹲在慕容身边,先是探了探慕容的鼻息,看慕容还有一口气便站了起来。
“少庄主何必这么仁慈,要成大事者就必须牺牲。怎么少庄主又犯老毛病了?”三角眼阴阳怪气地说着,便要把手里的最后一股黑气打入慕容的脑门。
那年轻女子见三角眼不服从管制,便拿出一个红色的葫芦在空中一挥,略带怒气,“怎么,当初你在鬼巷子吸了不少人的阳气早该神魂俱灭。你别忘了当初收你的时候你是如何允诺我才留了你一命并给你日光珠能在白天行动!我见你虽然跟了燕都一霸但是却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便没有去约束,可是你别忘了,你的命只是我一念之间!”
那三角眼见了那红葫芦神魂被震得有些散乱,惊得连忙从慕容额头收回手指,乖乖地飘离慕容。
那年轻女子,又来到慕容身旁蹲下身子检查了下慕容的神魂和阳气,松了一口气,便带着三角眼离开了鬼巷子。
慕容模模糊糊地还有些意识,这一人一鬼的对话虽然没听的太真切,但是大多数已经进了她的耳朵,原来那个鬼真的是燕都一霸里的四壮,竟没想到一个鬼魂竟然能依靠日光珠在阳光下能肆意活动。那这个年轻女子又是谁?
思考让慕容的头疼得要裂开,似乎下一秒脑浆就迸裂喷洒,便顾不了其他地方的疼痛伸出手打算按住额头。“哗啦”一下,衣袖碰到了一个东西,慕容分不清也看不清那是什么,担心是九小姐送自己的那把扇子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那样东西划拉进了衣怀里。
半个时辰过去了,慕容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只觉得脑袋越发胀痛,慕容想到那年轻女子说自己就算不死也会成了一个傻子,心里就纳闷是不是因为脑子被弄得跟爆米花所以才便傻了,那些智障在智障之前是不是也跟自己现在似的这么难受,不行,我不能让脑袋成了爆米花,因为就算成了爆米花也没人吃。
想到这里慕容尽量压制住一直抽搐的身体,暗自运行起月下老人所教的灵玉心法起来。可稍稍一运功全身的经脉和穴道如同大挪移般更是让慕容疼得冷汗直流。
慕容想尽量让自己清醒,可是却耐不住刻骨的疼痛和灵魂抽离般的晕沉,就在慕容刚刚运转完灵玉心法第一层的最后一句口诀的时候便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可慕容不知道,就在他晕过去一炷香后,由她的额头渗出一层柔和的白光,慢慢包裹了住她的身体,驱散覆盖在她头颅心脏和四肢那些微弱的黑气,只一刻钟便又回归了慕容的眉心。
“我的帽儿是红色,我的衣衫是红色,别看我状似闲云野鹤,其实我是月老一个!”月下老人一身红纱吊儿郎当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往鬼巷子里走,见一个人蜷缩着趴在地上便几步快走来到身前,蹲下身子,拿开了慕容挡在头上的胳膊,瞥了瞥嘴,“我还以为是哪个闹妖,原来又是你这个黑丫头。以前你长得黑闹妖也就算了,如今变漂亮了却还招惹上鬼了。不过你命可真大,竟然啥事没有还在这给我睡觉!”
说完月下老人站起身来,踢了踢慕容,见没什么反应,“真不知道我是哪辈子欠了你的,竟给我找事。”说完一只手拎起慕容抗在身上朝云想容走去,边走边摸慕容的脉门,“一直没整明白这丫头身体里的这股子内息是什么玩意,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那天把章节发重了,今天调整下
、白玉牌子
月下老人扛着慕容满嘴嘀咕地走进云想容,正在点货的玉见到慕容全身毫无生气惊慌地扔下手里的点货账簿,三步并作两步帮月下老人掀开进到里屋的帘子,满脸苍白,“她,怎么了?”
月下老人哼了一声,瞥了眼慕容,埋怨道,“她能怎么,天天地给闹妖,没一天省心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到了慕容在云想容的卧室当然了这本来是若翎的卧室自从那天圆房后就直接般了过来。月下老人走进卧室,看见那铺好被褥的床铺,大手一挥就把慕容硬生生地扔到床上。玉见月下老人对这晕倒的慕容丝毫不在意,心里便知道了慕容确实没事,心也就稳定了。
若翎正在厨房跟厨子学习做菜,远远地好像听见似乎慕容回来了,就端着一盘子新作的糕点,想给慕容一个惊喜。刚推开房门就看见慕容死死地躺在床上,自己奶奶和玉正围在床前。手里的盘子“当啷”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满眼通红,嘴巴颤抖地不知该怎么说话。
月下老人知道若翎就在身后,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自己粗鲁地把慕容扔到床上被那孙子看见了,所以有点心虚地不敢转身。
玉见了,心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便大步走到若翎身边,“慕容已经没什么事了,是奶奶把她送回来的。”
月下老人听玉帮她说了开脱的话,心里很是舒服,这才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就是睡着了,估计一会就醒了。”说完若无其事地端起桌上的水壶就开始“咕嘟咕嘟”灌水,这水是刚烧开不久的又加了上好的蜂蜜,现在正温润可口,月下老人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若翎“哦”了一声,但是脸色还是没有好多少,一步一挪地往床边磨蹭,待到了床边见慕容脸色红润呼吸均匀,这才真真正正地放下心,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坐在床上为慕容盖好被子。
“黑蛋,黑蛋!”驰誉风急火燎地冲进云想容,也不管那些礼仪,一把推开卧室的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喊道,“黑蛋,到低怎么回事!为什么翔云不见我!就连冰肌楼我都进不去了!”
“不见你就对了,见你还得了。”月下老人拎着水壶满脸不屑,“也不知道我那侄子怎么就看上你了,年轻的时候不正经老了的时候还是个老不休。早该把你踹了!”
驰誉见月下老人说这话腾地一下火就上来了,“谁不正经,我那是为了艺术,我驰誉对天发誓对那些男子半点逾越之心都没有!倒是你成天穿一身红衣服在翔云面前转悠又说那些个莫名其妙的话。翔云本就对你这个姑姑满心亲敬,这才离了我去开了冰肌楼,到现在都还没答应和我成亲!你还我翔云,你还我翔云!”话到这驰誉便拽起月下老人人袖子往外扯,彻底耍起无赖来。
慕容模模糊糊地听见驰誉无赖的声音,心里一顿恼火还好这一觉睡得通体舒畅不然铁定把驰誉收拾一顿。慕容用手抚了抚额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坐起来,“这是干什么呢,又不是市井街头。”
若翎正坐在慕容床边,见自己媳妇醒了,笑得合不拢嘴,根本不管其他人吵闹,“媳妇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玉也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慕容的起色,道,“醒了就好,以后去哪都找个人跟着。”
慕容见若翎和玉一脸关切心情大好,自然而然地省略了月下老人和驰誉的吵闹,笑弯了眼睛,“一时大意,这不没什么事吗,呵呵。我现在是浑身舒畅,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说完掀起被子站到地上摆了几个武功招式,笑看向若翎和玉,“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更有气魄了?”
若翎和玉见了,眼中流出不少痴迷,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慕容见了,收回招式,忽然想到自己昏迷前似乎黄玉扇子掉在地上,也不知摔坏了没有,便往自己怀了掏去,触手之下竟如摸到一块温润的玉牌,慕容确定这东西肯定不是属于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就肯定是那两个害自己的人的。
慕容看了看还在和驰誉拉扯的月下老人,心道“月下老人见识颇广,对阴阳五行也很有研究,说不定能帮我一帮。”
想到这慕容从怀里拿出了那个玉牌,只见那牌子通体雪白,犹如牛奶一般,上面没有太精致的雕刻,只有一个浮雕了八卦图,八卦图下刻着几个字“万物皆空”。
若翎和玉见慕容拿着一个玉牌看得仔细,便也走了过来,若翎刚一见那牌子,脸上就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慕容又把牌子翻了过来,不自觉念出了上面的字,“法门寺,慧悟。”
“你说什么?”月下老人一把推开缠在身上的驰誉,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问了一遍慕容,“你说什么?”
慕容抬起头一眼便见到若翎激动的小脸,又满脸疑惑地望向月下老人,“法门寺,慧悟。”
若翎眼泪唰地一下便流了下来,转头望向月下老人,“奶奶……没错是慧悟,这牌子是……是慧悟的,我见过一次。”
月下老人快步走到慕容身前,一把夺过慕容手里的牌子,对着阳光照了照,忽然牌子上显出了一个五行阵法,月下老人从怀里颤抖地拿出一个香囊,又从香囊里拿出一张平平整整却有些年头的符咒,贴在了玉上。这时一个平淡沉静的声音传了出来,“何事找我?”
听了这声音一向吊儿郎当的月下老人竟然也流出了泪来,张了半天嘴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若翎也立在一旁不住地擦着眼泪,呆呆地望着玉牌。就连刚才发飙耍赖的驰誉竟然也安静地坐在一旁满脸写着请勿打扰。
慕容疑惑地看了看牌子,又转头看向玉,玉也满是疑惑地望着慕容。忽然见慕容心里流过一种温暖和默契,望着玉的眼睛心脏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眼中流露出说不清的情愫。
玉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慕容的视线,转过头离开不去看那日思夜想的目光,这时的玉心中的喜悦和落寞交叠着,说不清的矛盾。
慕容还以为玉是在拒绝自己,以为玉是为了蓝珠躲开自己的心意,忽然觉得自己逾越了,在心里摇了摇头。
慕容见半天都没有人答话,那玉了的声音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只是平静如水,便上前说了话,“是这样的。这块玉是我捡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所收的魂魄把我打晕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没有躲过这一劫。”那声音顿了顿,“以我的推算你应该不会安然无恙,或许这是一个转机。不知施主可否帮我一个忙。这件事成后对于你和她都是一个助益。”
慕容皱了皱眉,“大师请讲。”
作者有话要说:
、被邀
慕容皱了皱眉,“大师请讲。”
那纯净沉静的声音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稍等了一会才又响起来,屋子里静得出奇,只有那声音一字一句,“多谢施主。施主马上拿着这枚玉牌到天下第一绣庄的梦家找一个叫做梦韵的女子,其他随缘便可。”话到这那玉牌便平静了下来,彻底失去了生机。
月下老人出奇的安静,走到慕容身边,把那玉牌放到慕容手里,眼中流出的酸涩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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