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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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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是可口。蔡玉琦帮他弄到了方子,几时做了与女帝吃。女帝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姬璞恼羞成怒,便也不再绕弯子,直言向女帝请旨,要去那州郡中讨要葳蕤。女帝此刻心情好,愿意姬璞闲话,故意歪缠。不说允不允,只问姬璞那葳蕤又是何人。其实姬璞南下的行踪,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人详细记了,报知女帝。葳蕤是谁,女帝自然也是知道的,可逗弄自家儿子,看他捉急发窘,实在是桩好消遣。
ps:
关于占城稻引述,来自网络。
第九十六章 蔡婆子吃酒(文)
最终女帝还是给了姬璞一纸御令,却不是像二皇子所言,直接要人过来了事。而是好言安抚那处州郡府君及其老父,又提赎买之事。又交代二皇子不要做出强求的事来,此事须得别人心甘情愿来了才完满。姬璞一一口头应下,便着急麻慌地跑了。看得女帝好笑不已,她却不能再松懈,案头堆积的事情还多。顽笑一会,还要继续批阅公文。
二皇子这边得了手令,那边就即刻叫人去接葳蕤,竟是连他父妃也来不及通知一声。用的也不是王家人,而是蔡家往南去的使者。长皇子姬盂终归不放心宝贝闺女蔡玉琦。他自己去不得,便修了一封书信,叫府里的忠仆带了诸多常备药材、和秋衣夹袄、干果肉脯点心什么的给蔡玉琦送去。二皇子打听到这个消息,便着急筹措起来。好叫蔡家人顺道把这手令带去州郡,回来时再把葳蕤同路带回来。
一来二去,过去许多时日。等蔡家的仆妇到了地头,才知道蔡玉琦在淮水附近病下了。管事赶紧就要给家中主父去书信,又叫人手散去,四处寻医找药。看着这群人忙得鸡飞狗跳,蔡玉琦不禁扶额。其实她这病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晚间睡不着,白日精力不济。多少人指着她吃饭,她不光要叫众人上顿有饭吃,还要想着下顿在哪里,她自然有些压力。
这失眠久了除了让人面容憔悴、疲劳健忘、偶尔失控发脾气外,其实并无大碍。后来药石罔顾,也还有秦八角为她针灸缓解焦虑情绪。到昨日午后收到女帝快马发来的消息,她便已然好很多。想想看啊,来年种上占城稻,只两月便有一茬稻米在手,粮食收到仓里屯着比什么都实在。只是她这失眠的毛病。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倒叫这些人跟着担心了。
蔡玉琦笑着止住家中大小仆妇,叫她们无需如此,让熊鸣带几个人先去卸下京中带来的物品。又拉了老管事蔡婆子到内室坐下,问家中可还安好。蔡婆子本不姓蔡,跟着蔡玉琦的祖母打过几次大仗。这人虽粗鄙却仁义骁勇,得了蔡老夫人的赏识要提拔她。却在擢拔的当口伤了腿脚落下残疾,蔡老将军便招她进府里做了名家将。她感念老夫人再造恩情,求将军给她改了姓氏也姓蔡。到蔡玉琦母亲主持府中事物时,又升她作了府中大管事。
蔡玉琦自小便与这位蔡婆子相识。如今在异地他乡见到家中老人也是亲切。自取斟了一杯茶水递到蔡婆子手上,待见她一口饮尽,这才和她闲话。蔡婆子年轻时也从死人堆里把蔡老将军背出来过。受蔡玉琦一杯茶倒也不为过。只是她担心蔡玉琦的病情,也没品出喝到嘴里的茶水是浓是淡,牛饮了事。她正待要详问蔡玉琦的近况,蔡玉琦却向她问起京中事来。
蔡婆子还算知道轻重缓急,把蔡玉琦离了京城后发生的大事小情一一说了。又从怀里摸出长皇子姬盂的书信来。双手奉给蔡玉琦。蔡玉琦并不即刻拆开,仍旧和蔡婆子问东问西。听到蔡婆子说还受了二皇子所托,带了今上一纸手令要去州郡衙门讨人,不禁好笑。便问果真只要一个小厮,不要那府上的厨娘嘛。
蔡婆子也是打小见惯二皇子到自家府上胡闹的,晓得姬璞的脾性。闻言憨憨一笑。言道她不识字,二皇子派人把这事和东西交予她时,便是这么说的。说要讨个叫葳蕤的小子回去。蔡玉琦在那府上时,也听过葳蕤的大名,知道是个傻小子。不想却与姬璞得契,叫他回了京还念念不忘。两人说笑一会,秦八角过来给蔡玉琦扎针。
蔡玉琦为蔡婆子和秦八角做了引见。蔡婆子听自家小姐说。此番出来除了熊鸣,便多是依仗这位秦郎中。也对秦八角客气。秦八角忙躬身还礼,连道不敢。又说蔡氏一门举国得人敬重,自家先前无意中受了蔡大人的恩惠,后来能在近前为小蔡大人略效绵薄之力,也是得了大缘法的。蔡婆子早把自家和蔡府满门视为一体,秦八角说话恭维蔡氏,她也觉得面上有光,便也和秦八角热络起来。
寒暄已毕,秦八角拿出金针,请蔡玉琦榻上躺了,旋即为她把脉施针。蔡婆子看了一会,看不出什么门道,便悄悄退了出去找熊鸣。熊鸣虽是后来进的蔡府,对蔡家娘子的忠心却并不比蔡婆子少多少。因着全府除了战阵厮杀,论武功熊鸣最高。蔡玉琦从小便和她学的武艺,师徒两个情比母女,蔡婆子心想自家小姐的事问她再合适不过了。
出门寻了一会,在廊下见到熊鸣。人过中年越发老得快,不过半年不见,一眼便看出不同来。蔡婆子行伍出身,熊鸣是个江湖豪客,两人都不客套。蔡婆子上前哈哈大笑,拍了拍熊鸣的肩膀道:“你这棺材脸婆子,居然还没死。”
熊鸣得遇故人也很高兴,她这辈子至少一半时光都耗在蔡府里,平日与蔡婆子最是相得,闲来无事常两人勾搭去吃酒。也展颜一笑,伸手拉了蔡婆子的爪子暗中使力较量。过了一刻,眼见比蛮力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只好作个平手了事。等余下众人都有了下处,熊鸣请蔡婆子到她屋里坐。蔡婆子变出一盏清酒,一包杂卤。熊鸣见状大赞蔡婆子是个有情义的,自去厨下拿了碗筷。
也不用酒盅,两人就拿碗分了那酒,为着多一口少一口的问题,两个老小孩又好一番说道。蔡婆子道:“这酒却不是寻常得来的,乃是会仙楼自酿的。”熊鸣听了果然动容,不说这酒的滋味如何,单只冲着会仙楼的名头,就金贵起几分。须知进到那楼里两人对饮三五小菜,加上些时令蔬果便要花费不下百两银子。看来蔡婆子是动了血本了,又见那包卤味也是不凡。
一份盘兔、一份旋炙猪皮肉、一份野鸭肉,虽都是些寻常物件,用筷子夹起尝过,却都是京城州桥夜市的风味。想来这婆子是在京中就置办下这些,而后一路揣在怀里带过来的。如今亏得是初冬天气。不然这么些时日过去,早该捂坏了。只是这份心意实在难得,熊鸣心下感动,便也不与蔡婆子多做计较。比较了两碗酒水,自取了碗略浅的拿到面前,道:“罢了,我敬你远来是客,叫你占些便宜吧。”
蔡婆子爱与熊鸣论短长,今日得了好也不客气,拿过那碗酒水多的便饮。两人闲话大江南北局势。蔡婆子吃了点酒不由感慨。可惜小蔡大人走的是文官仕途,蔡氏将门不晓得何时再有机会重上杀场。熊鸣笑道:“便是即刻有那机会,你也老朽了。”蔡婆子叫说中痛处。闷头吃肉。须臾又说起当年蔡老将军的事迹,说的口沫横飞,兴致又起。
末了却说,自己当年也是一条铁铮铮好女子。熊鸣乐呵呵听着,心道说了那么多。全做了自家自卖自夸的铺垫。再看这人如今老迈,虽身形依旧魁梧,却两鬓染霜,也不忍心再打击她。接口道:“便是现在,你也是个对蔡家有功的。追随蔡氏一门老少三代,两代将军、一任御史。蔡老将军和蔡将军泉下有知。也要感念你的这份忠心。”
听到熊鸣提到早夭的镇国将军,蔡玉琦的生身母亲,蔡婆子不禁潸然泪下。那个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彼时她因身残做不得武将,顺势进到蔡府谋生。却是在人生即将崛起,到达光辉顶点之前折戟。要说没有一丝灰心丧气也是假的,多亏老将军对她照看有加,又把当时府中唯一的小姐交给她照料。人一忙起来就没空暇胡想八想。渐渐蔡婆子也忘了不得意,全心追随小姐。
及至后来蔡老将军沙场身陨。小姐独立支承门户。蔡婆子也知道自己愈发责任重大,不敢说别的,小姐将府中事物交予她,她便全力施为,叫小姐放心。可叹天意弄人,眼见蔡家在皇子下嫁后要再次兴盛发达起来,小姐那般人品却被区区疫病夺了性命。临了下葬连个尸首也没有,骨灰坛子也是蔡婆子亲自去接了回来。当时同府上下最伤心的有两个,一个自然是长皇子,二一个就是蔡婆子了。
只是蔡婆子不能像长皇子一样随性喜怒哀乐。小姐临行前把蔡府交给蔡婆子打理,虽然小姐去了,可蔡府还在,彼时还不到她追随小姐于地下的时候。接了小姐回家,又得知长皇子已然有孕在身,不久生下蔡玉琦小蔡大人。蔡婆子得蔡府上下敬重,长皇子也叫她来抱抱这孩子。蔡婆子一生未娶,从没见过这麽小的婴儿。她手脚笨拙把那团软软小小的婴孩揽在怀里,也不敢使力。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想起去了的将军和老将军,不禁放声大哭,直哭得老泪众横,观者落泪。
小蔡大人彼时也是不同凡响,竟没被这粗鲁婆子的动静吓哭,反而扒着手脚笑出声来,临了还在蔡婆子身上撒了泡童子尿才罢休。那时节熊鸣也到了府上,蔡婆子后来常与熊鸣争胜,不过是为了见小蔡大人亲近她吃味。二人明争暗斗多少年,渐渐了解了对方的秉性,倒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来。
熊鸣敬重蔡婆子对蔡府上下的忠心,是个顶天立地的好女子。蔡婆子也佩服熊鸣一诺千金,本是浪荡惯的江湖豪杰,却为着一纸恩情,毅然投身蔡府数十载无怨无悔。两人斗了许多年,反成了一对可以性命相托的好基友。
平生难得一知己,斯世当以同怀之。熊鸣也想起蔡将军往日的许多好处,不禁心生黯然。与蔡婆子两个面面相觑,皆是一声慨叹,然逝者已逝,生者犹存。今日却可为着蔡府诸位英烈浮一大白,两人便又举碗大口吞酒,抢着吃肉。
第九十七章 征兵(文)
有鉴于前朝武将藩镇权柄威重,造成国家动荡民不聊生。本朝体制把军权一化为三,将调兵权归于枢密院、军队日常管理归于三衙、具体领兵交由率将。此外仍设有兵部,只掌管礼仪、武举、选募。以上皆由今上总揽。
敌要战,我便战。有句话说得好,任何人都可以开始一场战争,但唯有胜利者才有权决定战争何时结束。北虏侵我华夏的消息自京城扩散到全国,举国震惊。有识之士皆发表议论感慨,贩夫走卒随口骂几句爹娘,便也止于此。本朝似乎很久未遇大乱。数得着的战事不过都是些癣疥边患,如今看来北虏犯边也不过如此。总之,大局安定,人心平和。
岂知过了几日,各地衙门贴出告示来,说是全国备战征募兵丁。公文都到了各处官长手中,宋县令手里也有一份正看着。她这份是原件,另外抄录了几分贴在县城门口。宋衙内一去不回,县衙里的日子堪比苦牢。宋县令只好努力工作,把精力都投入到公务上借以忘忧。如今这份通知来的正好,又有一阵好忙。
秦小猪给韩家盖的宅子已经盖到后罩房,县令为着民生分出一部分民役到镇上搞重建,韩家也使银子雇了些人,建筑进度明显加快。秦小猪便把余下的人都交给狗丫娘指挥,自己腾出手来,和狗丫、伙计、再加上两个雇来的帮工开工挖池塘。池塘只挖了不到三尺深,大致量了一下,种莲藕、菱角,养鱼鳖虾米什么的足够了。又在打算建水榭暖阁的地方往下挖打上桩子,上覆青石。垒了四尺高的青石基底,石块间隙间灌入铁汁。
待这石基与下面桩柱浑然一体后,又复在石上凿眼立柱。暖阁不大。只用一间两架足矣。
所有屋舍都只是大形建好,门窗装点从别处运来后组装。不像别处盖屋,全是自家买了木料来请木匠到家里就做。以上都是秦小猪和狗丫事先测绘好,给出的尺寸。因为后期完全按照规划图施工,只偶尔有轻微误差。在外地定做后,东西运费上也没额外花钱。水路是韩家淘沙的亲戚帮着运送,旱路则是秦小猪带了韩家的伙计车马自己去拉来。
因不是上门服务,给工匠的银钱也略少。便有不合意处,秦小猪或者家下先前请的匠人也随手打点了。砖瓦上的事宜也是如此处理,极大缩短了工期。虽说韩霖明年二月童子试。但听人说这关便是花些银子也过得了,想来不大重要。韩霖见无色门窗齐备,请了几天假。带上韩霁。邀请秦小猪、狗丫一道去了趟县城置办家具细软。
临近年关,县城热闹非凡。远远看去,就见城门口排了老长的队伍等着进城。秦小猪四下张望,估计排到她们交城门税车马税进城,还有好一会。便下了马车活动腿脚。又见许多人围在城墙根下说话,有个女子高声念些什么。韩霖交代伙计看着马车,几个人一同过去探问。
听人说了,才知道这是朝廷要打仗,募发兵卒。又都挤到近前看告示,果然是兵部衙门出的征召乡兵和厢兵的公文。榜文是县衙抄录转发。上面还盖有县令大人的官印。榜文上面的字秦小猪都认得,内容却佶屈聱牙看不大懂。几个人回到车上,便求韩霖给她解说榜文。韩霖也不推辞。详细说了。
原来本朝兵丁有几类,一是禁军,兵源主要来自招募,其次来自其他兵中选拔,可说是集举国精锐之大成。禁军又分两拨。一拨拱卫京畿,一拨分出去到各处边关冲要处戍守。几年便有一轮换。
二是厢军,名义上这是和禁军差不多编制的地方兵,兵源也是募集而来。早先却都是些囚徒充任,如今也算不得正规作战部队,而是专任劳役的兵。搁在现代来说,厢军就是后勤兵加工程兵。
三是乡兵,这是按照户籍黄册临时从民间征发来的,平时为民,战时为兵。不过也只与身在那些军籍的相干,与普通民众关系不大。
此外,又有蕃军,多由边疆少数部族组成,与本州郡也是没关的。
秦小猪听得大眼瞪小眼,听了一脑袋浆糊,不好意思再叫韩霖讲过。又觉得此事和自己关系不大,听过便也忘了。马车一会停下,众人便下了车,去街市上各处看过。许多东西镇上也不是没有,只是许多人家同时遭了大伙,又同时起屋舍,买卖淘换。镇上的店铺里的货物定售一空,纷纷告罄。韩家人动作慢了慢没赶上,便也不着急,干脆到镇上自家采买。
订购置办了一堆大小物件,付了定金,又画了契约,说好到货再付余下的货款,一行人又紧赶慢赶,坐着马车回头。回到镇上时,已是暮色黄昏。狗丫娘还在等秦小猪和狗丫,三人告辞韩家主仆,便回席家村去了。
回到村里,见村口有人议论,又听到几户人家传出悲声。一打听才知道今日曹里正、县衙的官差还有乡老一起捣鼓了半天,寻摸出一张名单来,上面就是本村今次要交出的乡兵名册。名单一出来,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说乡老好话,有人就大骂乡老不是个东西。秦小猪奇道关于乡兵我还记得些,不是拿了官府册子,按户籍数名字吗。怎地要这许多人一起协商的,那单子难道还可以自家爱怎地写便怎地写了嘛。
狗丫娘一听就知道秦小猪对这事一知半解,便与她一一分说。朝廷眼下虽以募兵为主,却因军中**,兵丁常有逃逸。遇到打仗,人头与报上去的兵丁数常有差额。募集不来便只好征发,又从户籍里找那在册的军户人家,发其子孙来从军。母死女替,若是一家死绝,便追究其祖籍,从本家族中另寻一个做替补。席家村早些年也有不成器的流落在外,为了军籍的些许微末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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