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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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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过去,即便被认识的同乡看到。只要镇定装作不认识,别人也只能当她是与富家女生得面貌相似。若是加些鬼神之事从中加以掩饰,效果就更好了。自古以来,敬鬼神而远之,便是一条重要信条。一般而言,谁都不敢招惹这类事,没见过的不敢说。见到这位小姐面的,就更不敢与人说道。如此,富家女便可安全无虞过活。
现如今窦大碗本尊打上门,宝善和人都被堵在监牢里面,这可如何是好。
到了此时,宋蝈蝈方才想起沈茂德的家,似乎就在此地郡府,不禁懊恼自己先前思虑不周。竟然把这条疏忽了,事先也没去联络沈家的家小亲朋。
其实马大鱼潜入此地后,是去过沈家的。她与那赌鬼打过几回交道,知道沈家所在,便一路找了过去。到地方后,却见那两扇院门紧锁。透过门缝看进去,只见里面屋舍荒芜,杂草丛生。马大鱼当时就看得心酸起来,她扮的是个老实吧唧的苦力婆子。便打着找沈赌鬼讨旧债的幌子,向邻里打听详情。
因赌鬼在外欠账无数,时常有人上门讨要,便是这赌鬼离家后好一段时间,也有人过来寻她。所以众人都不疑有他,把沈家的详实告知了马大鱼。言道沈家破败久矣,如今已是人去屋空。自从沈秀才无端倒了霉,沈老爹不久便病死榻上。这位老爷子一辈子隐忍,倒是得了善终,被他家女婿埋到了西山上。后来沈家赌鬼老娘拐了自家小丫头,躲债在外不敢回来。她家的傻女婿也不知怎地发了疯,说是去找他的孩儿,跑出去便也不见了人。
马大鱼听完黯然神伤,邻居见她一脸愁苦,以为她为钱财收拢不回来忧心。都好心劝慰她道,只当是把铜钱买了肉包子打狗罢,也算是买阴功造福报。反正这种事摊在沈赌鬼身上,就莫要指望再追究回来了。马大鱼谢过众人,回到下处后细细思量。觉着既然沈家已然没有二旁人,此事又与计划实施无碍。便也没和其余人分说,不想在这时节出了意外。
等宋蝈蝈和马大鱼分两路到了现场,隐身观望时,只见场面越发混乱。
窦屠户领着她家几个女儿,手持钢刀,在监牢大门外放言。说是若沈茂德果敢对她家大碗有二心,便要当场剁了她喂狗。牢头牢子除了有守备、不叫囚徒脱逃的职责,还另有一条重要任务。便保证是在行刑审判时,拿得出人犯。换言之,号子里的人头都是有数的,岂能谁想杀哪个便杀哪个。牢头看情况不妙,把牢子们集中到门口。又去求援,叫来许多差役,和窦屠户一家对峙起来。
许多路人见此事有趣,也都过来围观。里三层外三层,将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谢宝善和沈茂德在牢里听得外间吵嚷,晓得出了意外。但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众人到了此时都已没得退路。
宝善道:“不用管其他,你我依计行事。”沈茂德因为是头目,被单独看押,看守她的这位牢子也是事先收买好的。她不光收了好处,家小如今都在黄花鱼那里看守。她也想早些完结此事,安生过完下半辈子。闻言便手脚麻利打开枷锁,帮着沈茂德和带进来的“男子”互换衣裳。
宝善给二人改换完相貌,牢子又把“沈茂德”收监锁好。宝善便带着妆扮成男子的本尊,不动声色往大门外走。外面两边闹得不可开交,窦屠户抓住“窦大碗是沈茂德夫郎”这一条,死活要进来找沈家丫头理论。
牢头也被马大鱼的手下辖制,与公与私如何肯放这家人进门。正好眼见宝善出来,便指着她道:“这位才是二当家的家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宝善本想带着沈茂德悄摸离开,如今被牢头这么一声张,全场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和她后面的沈茂德身上。头皮不禁发炸,还好沈茂德是个沉得住气的,并没有立刻露出马脚。
她二人沉稳,宋蝈蝈等场外人却是一颗心揪起老高,大气都不敢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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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潇洒(文)
谢宝善没把沈茂德的模样,往好看的方向妆扮。不管是样貌还是身形,都是叫人过眼就忘的普通。即便如此,在所有人眼里,这个“男子”也比窦大碗来的有男人味。窦大碗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指着沈茂德的鼻子大骂“狐狸精!”宋蝈蝈晓得其中内情,见此情形忍不住“扑哧”喷了口中酒水。小二姐见她是个官兵,从一进门就着力巴结她。见状忙过来帮忙收拾。
宋蝈蝈摆摆手叫她下去,她也知道自己笑得不合时宜。一笑之后便又犯愁,她心中委实焦虑。螺蛳壳把她叫来,便自己出去联络。她在这酒楼临窗的位置视野倒好,观望下面,看得很是清楚明白。现下现场已经到了不少差役和兵丁,她和水匪那边都不好出头。也不知谢娘子和沈茂德,要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局。弄不好,这两个只怕都要搭进去。
就见谢宝善向着众人团团拜过,口中言道:“还请众位为我,和我苦命的孩儿做主。”说完这句,她便掏出块绿油油的大手帕,捂着脸呜呜假哭起来。她动作夸张又恶心,哭地很大声,看起来真的很假。配上她的扮的那张丑脸,真是齐活了。宋蝈蝈看得眉头皱起,突然觉得谢娘子这假模假式有点像某人,准确说是像某类人。她在家做衙内时,可没少和此类人打交道。
没错,便是有点像在深巷后街开暗门子的那种爹爹。只不过谢宝善扮的这个格外叫人觉得作呕,明明是一脸褶子,偏要涂脂抹粉,做出副扭捏姿态。宋蝈蝈猜出宝善的意图,心道这是要伪作沈茂德在外的二房吗。可是瞧着沈家正牌夫郎窦大碗和他亲娘姐姐的凶悍,如此只怕事与愿违,越发难以脱身。她对宝善此举用意实在好奇。便强忍恶心看下去。
宝善干嚎几声,便两手叉腰,跳在沈茂德前面和窦大碗互掐,口中骂道:“那沈家娘子虽是个大不肖,做了贼匪。可怜我家儿却对她一片真情,痴心不改。以死相逼,非要过来探视那个不得志的东西。”言罢,又捏着兰花指,指向窦大碗道:“你也莫张狂。关于你的事,那位沈娘子早说过。她无心娶你,当时实在是形式所迫。”
这话把窦大碗气得半死,就要上来揍人。窦家娘几个听了。想起当初自家做的手脚。恼羞成怒,个个也都是一脸愠色。撸胳膊挽袖子,立时便要打算过来助阵,揍这个满口胡咧咧的“爹爹”。
宝善似乎也瞧出形势不对,躲开窦大碗扬起的大巴掌。就在场子里兜起圈子。边跑口中边呼号:“杀人了,泼夫杀人了。”一时间,把众人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他也没跑多久,跑到半途似乎就不成了。只见他一脸狠色大骂“她的儿”道:“累死亲爹了,还不把那劳什子东西丢给他,打发他滚蛋。”因为刚才和窦大碗一前一后追逐。此刻站住,宝善满头珠翠歪斜、发髻松散,看起来好不狼狈。众人都哈哈大笑她。连牢头牢子,差役兵卒们也不例外。又听说她还有杀手锏没出,都期待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沈茂德脸上傅了厚厚的白粉,一直包子垂头不语。旁人只能看到他用一张桃红帕子捂着眉眼,双肩乱颤似是在无声啜泣。瞧不出她神情上。有何具体有何变化。
只见她听了“爹爹”那句话,果真在自个袖中摸索。不多时摸出一物。递给谢宝善。宝善一拿到手里,便满脸得意,扬起东西给众人看。那是个未曾封口的信封袋子,场中有识字的好事之徒。大声念出封皮上的两行黑字:“沈门窦氏大碗启,妻沈茂德亲书”。
听说是沈茂德写给他书信,窦大碗等着听取下文,迟疑之下慢了脚步。窦老娘却不含糊。指挥着一个女儿,飞快地从谢宝善手里夺过了那封书信。她家也没个读书的材料。抢在手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又叫另个闺女,一事不烦二主,把刚才出声的那位抓过来。要她帮着念书信,那人被窦屠户一家抓住后,吓得不敢动弹。老实听她一家摆布,给她们娘几个念了通篇内容。念完窦屠户和女儿、儿子面面相觑,原来这是封休书。
窦大碗一下傻眼了,那边宝善哈哈大笑,跟个熏坏了嗓子的老鸹一般,满脸小人得志问道:“如何,沈娘子早打算休了你。休书都写好了,只是一直没得见我儿的面,到今日才拿出来哄人开心。”围观众人听了,有的对沈茂德抛却结发夫郎,做出这种事讨好外头绪颇为不耻。见宝善扮的这个“爹爹”行事张狂,都只摇头。也有的人,仔细比对窦大碗和沈茂德扮的男子,都相信宝善的说辞。心道那位沈二当家只要不是瞎子傻子,就都会选后者,而非前者那个傻大个。屠户家出来的男子,能有什么好去。
也有些人对这些问题无关痛痒,只是一味想瞧热闹。巴不得窦屠户一家此刻暴起,把宝善和她的乖儿抽打一番。拿眼去看窦屠户,却发现自家料想错误。窦家老娘不怒反喜,她早不耐烦沈家这个丫头。自从失了学里的进项,就萎靡不振,出门一趟还惹得官司缠身。好不容易得到些她的消息,却是在外间找了个私倌做相好。要说女子花心也是常事,窦屠户并不如何与她计较。
只是这沈茂德实在没出息,前半辈子窝囊。如今好不容易女人一把,挣扎做了水匪。不想旦夕就叫人抓到牢子里,不日处斩。这人真是要多倒霉便有多倒霉,老话说,这人便是个克星命。沈家一家子人,被她克得死的死,散的散。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儿媳份上,窦大碗又是个死心眼,一心要跟着那丫头。沈家老爹一死,她就把窦大碗接回自家,叫他改嫁去了。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非想法子把儿子嫁到她沈家,结果害了自家的宝贝疙瘩。
如今见沈茂德知情识趣。砍脑袋之前写了休书丢出来,没叫她家大碗做鳏夫。当真是正合她意,再好没有。她带着女儿们过来,本意也就是想见到沈茂德,叫她写封休书放了自家大碗。现在沈茂德不光写了休书,还是叫小情人递送出来的。估计大碗亦是无话可说,只有收拾包裹跟自己回窦家的份了。如此一来,也好回去和老头子交差。赶紧给大碗找个夫家嫁过去,还可以给他的病情冲冲喜。说不定病就好了,真是一举数得的好买卖。
大家伙瞧着窦屠户拿着那份休书。面露喜色。众人先是疑惑她这是怒极疯癫,后来瞧她说话行事并无异常,转念一想全都明白了。都叹息世态炎凉。这儿媳妇一朝落难。还没身死,她这当婆婆的便开始寻思,给自家儿子脱身找下家。只是凭着窦大碗这副尊容,此事实施起来颇不为易。她们家在郡府大牢门口这一闹,转日消息就能传的满大街都知道。窦家的大碗。想二嫁也只能往远了去找人家。
窦屠户是个粗鲁女子,不曾想到这许多。她见众人都在大量她们娘几个,便绷起满脸横肉,露出凶态怒目骂道:“看什么看,有甚好看的,再看便剜了你们的狗眼。”她这么一说。大伙都唬得不敢动弹。屠户长年杀生,手底下固然杀得不是活人,但煞气一点不比嗜血老兵少。在场众人都被她威吓住。连前来维持秩序的厢兵,也不敢与这一家子横货硬碰硬。
窦屠户高高兴兴领了女儿们和失魂落魄的窦大碗回家,她虽觉得“休书”不如“和离文书”中听,但效果却是一般无二,没有多少区别。在这当口便也不和沈家小兔崽子追究。反正那已经是个将死之人。
窦家人一走,热闹便少了多半。宝善仍旧是副刁滑泼夫模样。在窦家人战过的地方,大声“呸”了一口。昭显完自己的胜利,这才回转身子去拉扯沈茂德。沈茂德其实是个重情义的人,那份休书是早就写好的,只是一直不知该不该给出。今日眨眼间便把窦大碗休出家门,她突地觉得有些失落。他俩也算是少年夫妻,只是并不和睦,等不到老来伴的那一天,便要各自散了。
沈茂德想起是窦大碗给她生了女儿,又为她老爹披麻戴孝送下地。心里存了几分感激,这会感念身世却是真伤心了。宝善拉住她的胳膊,便发现不对,她是真的在哭。宝善算是和沈茂德很有些交情的朋友,见她伤心难过,宝善心里也不痛快。只是这戏还没演完,她二人还在舞台上没退场。那些围观客,不管是公人还是闲人,眼光都盯在自己两个身上。可不能在这时露出马脚,功亏一篑。
当即宝善便冷了面孔,掐着沈茂德胳膊骂道:“哭什么哭。小贱人,不就是个将死之人嘛。天下好女子多了去,明个爹爹就给你找个有款的相好。”听了这没羞没臊的话,围观的无赖女子们顿时哄笑出声。有轻浮的女子还上前出言调侃,说这位小郎君若是果真生得好看,自家便是做那接盘侠也甘心。沈茂德把头深埋进帕子,身子战栗。若说她适才还是在自怜自悯,那么这会便是胸中有了怒意。
宋蝈蝈见此情形,觉得差不多自己出场的时机到了。悄悄在身上洒了半盏酒水,又新要了一壶小酒带走。了结银子后,佯醉晃晃悠悠下了楼。她通身酒气,又身着官兵衣裳。往人群里走,别个都对她退让三份。不一时便到了沈茂德身前,宋蝈蝈露出副纨绔嘴脸,歪鼻斜眼蹭到沈茂德鼻子底下。看了半响,似在打量沈茂德相貌,而后才涎着脸笑道:“小郎君如何这般伤心,果真怕今后没有人怜惜,让姐姐来疼你便是。”
人群里先前也有几个打算出手沾些便宜,这会见来了位醉酒的厢兵营里的官娘子,都不敢与她争锋。但也不愿就此离开,就站在原地瞧热闹。宋蝈蝈心中暗骂,这帮灰孙还不滚蛋,难不成想看衙内当街表演十八摸吗。也罢,且叫你们见识下什么叫风流不下流。她便拿出许久不用的手艺,自怀里摸出根银钗塞到沈茂德手上。这是她买来准备送给润儿的,不想在此处派上用场。
宋蝈蝈见沈茂德拿稳银钗,便笑得更加愉快,口中言道:“小郎君可莫要再哭泣,姐姐我心肠最是软和。你这么一哭,我的小心肝都碎成一地。不信,你摸摸。”说着,便拿了沈茂德的手,往自己胸口上送。若真个男子遇到这等不要脸的举动,早一个巴掌掴到她宋衙内脸上去了。只是这位是沈茂德假扮,听宋蝈蝈的闲扯只觉得好笑,也任她施为。围观的那些闲人,见宋蝈蝈这么快便把小郎君勾搭到手。或为她出声叫好,或是竖起一根大拇哥赞她有能耐。
宋衙内好像又回到了昔日的风光岁月,满心得意于自家的手法高明。这真是个天大的误会,宋蝈蝈今个是遇到了沈茂德的配合。反正以往她这一套自以为潇洒风流的手段,从来就没在哪个男子身上成功过。
旁边宝善见火候到了,便也拧着腰跟宋蝈蝈说笑道:“呦,这位娘子真个不凡,一看之下便叫人见之忘俗。”宋蝈蝈虽知她说的是假话,却也受用,笑着点头道:“好说好说。我与小郎君也是一见倾心,还请爹爹日后多担待。”谢宝善听了这样上道的话,脸上笑得越发扭曲恶心。剩下几个围观的,见这两边臭味相投,一见如故。都觉得没意思,也就慢慢散了。
那边牢头心中最是清楚明白,眼见危机解除,暗自胸中出了口长气。她家的老爹孩儿还有美貌小侍的性命可算保住了,想到家中床下那箱子重礼。小半辈子都有了着落,牢头心中又欢喜起来。干脆好人做到底,打发人给宝善她们叫了一辆马车。也好让这几人赶紧地有多远滚多远,莫要再在自己面前做这恶心人的戏码。
宋蝈蝈最后特意挽着沈茂德的腰上了马车,那样子要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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