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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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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作一团。
临别时姬盂对秦贾氏道,他看着玲珑很投缘,自己只有小蔡大人一个,有女无子不成好,他想认这孩子做干儿子。秦贾氏闻言大喜过望,这是哪里找的好事。时不可失,当即按着玲珑给姬盂磕头敬茶水。回家后收到姬盂补给干儿子的见面礼,秦贾氏才想起一件叫人犯愁的事。玲珑不会针线,厨艺不佳,琴棋书画更是没一样拿得出手。这摆了干爹,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啊。玲珑自己却是想得简单,回去把母亲姐姐她们送他的那堆小玩意捣鼓出来,从中挑了几件。准备分别送给蔡家三个主子。
秦贾氏处理完武戒那头,回转身,听说玲珑已经备好礼物,不由地好奇。去了玲珑那里看过,见给姬盂的是只光灿如贝母的大海螺。有婴孩头颅那么大,上面还系了个虎头铜胎镀金的铃铛。这个是玲珑喜欢的,没想到拿来送了人,看来他对干爹还算尽心。再看给多玛的也是玲珑喜欢的,是一套老鼠娶夫的皮影。这却是个小孩儿玩意,想想那位蔡府少主夫郎年纪尚轻。这个给他也算得当了。再看给蔡府主子蔡玉琦的东西,是玲珑过生时,武戒和秦三山一道。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把倭刀。
秦贾氏晓得玲珑好武,前面两样若说是他的心头好。这把刀才真是这孩子心尖最上面的一点点,怎么也舍得送出去给人。便拿这疑惑询问玲珑,玲珑撒娇道:“爹,你不知道。姐姐和小蔡大人打了一架。说她功夫好得很。宝刀赠英雄,倒也使得。”其实是秦三山回来后,玲珑追着她问秦八角和秦小猪的事。她把秦小猪在军械监的事说了,宫中侍卫是最早配备高炉钢刀的人群。玲珑听说秦三山的佩刀,就是秦小猪主持炼制打造出来的,便抢了姐姐的兵刃去试刀。发现这刀不比倭刀差。甚至还有胜出。
他便起了喜新厌旧的心思,把倭刀送人,日后求秦小猪给他特制一把更好的。秦贾氏哪里知道这孩子的小算盘。还以为他这是要洗心革面,日后在京里做个老实本分的小郎君,安心在家中待嫁呢。秦贾氏不忍心拂他心意,便又另备了一份南方土产,叫玲珑一并把东西送到蔡府去。父子两个都是边远小地方来的。送的礼也都是些小东小西,虽不值钱。却看得出来是精挑细选的,更拉进了两家情分。
姬盂为老不尊,看到给多玛的皮影有些吃味,待把大海螺拿到手里,脸上又笑开了。这么漂亮的海螺,难得的是有这么大,想来便是在京城也是头一份。其实这种东西在沿海并不少见,只是南北交通不便。时人又不把这不值钱的玩意看在眼里,暂时没人瞧见其中商机,把东西成堆往京城送罢了。姬盂有心叫玲珑和他干姐小蔡大人亲近,便命人领着这小子,叫他自己带了其余礼物去主院。
玲珑和多玛玩得好,多玛又是蔡玉琦的夫郎。于情于理,玲珑到了那院子都要先去拜望多玛。多玛瞧见玲珑,想起那日的不愉快,嘟着嘴道:“你不是得了府里老爷的欢喜吗,还到我这里做什么。”玲珑也是个粗大性子,闻言全无感觉,自顾自从一旁小小子手里接过匣子,送到多玛手里,道:“给你的,好东西。”多玛好奇之下,打开匣子看了,见是满满一匣子花花绿绿的皮影。大大小小都是吹打抬花轿的老鼠,个个模样滑稽有趣。一时欢喜不已,便原谅了玲珑那会的“叛逃”。
看见还有匣子没打开,就问玲珑,那个是什么,给谁的。玲珑道:“是给蔡家姐姐的。”说完眨眨眼睛,趴到多玛耳边道:“是把好刀,以前姐姐们送我的。”多玛听闻此言,眼前一亮,他在吐蕃皇宫也曾拜了名师习武,只是没有耐心吃不得苦,如今成就不如何。可听到是好刀,还是想赏玩一番。玲珑见多玛没像一般娇弱男子,听到刀兵就吓得花枝乱颤,愈发喜欢和这人玩。便从匣子里取出倭刀,递给多玛。
多玛见这三尺开外的刀鞘朴实,并不华丽,有些失望。抽出刀身看了,倒是微有花纹。他的兴趣仅止于此,玲珑有些失望。多玛对老鼠皮影爱不释手,听说这是能拿来演戏的。就叫玲珑现在就把刀给蔡玉琦送过来,然后赶快回来,教他如何玩皮影。
玲珑也是个爱玩的,闻言便答应一声,真个马不停蹄带着东西去蔡玉琦那边了。小蔡大人收到倭刀做礼物,微觉诧异。东瀛扶桑近年确是往大顺卖了不少,这种仿效前朝的兵刃。不过品质一般,大伙买来大多只是作为陈设,放在宅子里观赏用。蔡府是将门,不屑于拿这种东西摆出来装裱门面。可是玲珑和她没说几句话,送出东西就急慌慌跑了。估计问了,他一个小小子也不知道其中的就里。
蔡玉琦轻轻抽出一段刀身,只一眼看去,不禁大吃一惊。抛出一张纸张在空中,迅速举刀斩去。连劈数刀,均是毫无凝滞地穿纸而过。纸张在空中一分为二,二分为四……飘洒洒慢慢落了一地。那些倭人几时有了这样的刀兵和工艺,蔡玉琦心神如电,片刻想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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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剿匪(文)
席驴儿等觐见今上后不久,分别收到两方面的招纳文书。一个来自太女,一个来自四皇女,她们三个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决断。马骝没什么自己的想法,习惯听从席驴儿的,于是这事实际上,就是席驴儿和膏药钱在说。席驴儿道:“钱姐姐,咱们是老交情,不说拐弯话。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太女和皇女不同,今后是要做皇帝的。你我都是明白人,这事怎么处分想来没有异议。”
膏药钱撇撇嘴,心说没有异议,大伙还要讨论什么,便道:“你不要盲目乐观,我们是四皇女从北面带回来的,身上早打上了她的字号。现在改投别家门庭,你以为天下人都瞎了吗。”席驴儿听她是这么个说法,笑了笑没有言语。人各有志,也不必勉强。她们这伙人不过是群市井混混出身,哪里来的什么脸面。膏药钱的说法,就是个推脱的说辞罢了。事后,三个人两下里分道扬镳。
膏药钱留在四皇女姬璋府上,席驴儿和马骝去了太女府。几个小人物的去留,真没什么人放在心上。女帝听说后只付之一笑,四皇女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她原先就看好膏药钱,对另两个纯粹是捎带上的。事件过去,唯一的那个心里不舒服的人,就是太女。太女这段时间里,感觉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冲击,不由地不想多。特别是两件事,一个是子嗣,一个是人脉。
听说当初姬璞的方子出来,许多人从颜妃或者长皇子姬盂手里讨要过。十个里面不敢说多,六七个总该有的,都生了女儿。为何到了她这里就是另个情形,难道她身为一国储君,福气还不够大吗。显然不能。那么就是别有因由。太女的思维自此往阴谋论上发展开去,连同这次席驴儿三人受到邀请,只有两个向她投诚,也成了她感受威胁的一部分。
以往不声不响的四皇女姬璋,看来不简单啊。居然还有人为了她,无视自己的太女身份。她究竟何德何能,敢于自己一较长短。太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似乎是为了和这种情绪对抗。也是安稳所有在她太女之位岌岌可危的情况下,依旧拥护在她周围的人心。太女姬璧突出重用对照组席驴儿和马骝,怎奈这二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莫安澜无处安置她们。最后思来想去,考虑到既然她们是从禁军出来的,顶着这个名头倒是可以做武官。就任用二人做了东宫的侍卫。既清闲又荣耀。
与之相比,四皇女府上的膏药钱,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具体任职。四皇女半路改了主意,说是另有要事委托给她。原先说好的职务,也另找人顶上。膏药钱经历一番生死后。看淡许多事,得到消息并不如何着急。她现在就忙着一件事,就是写信回家,把自己的近况报知瞎眼老爹。好久不动笔墨,膏药钱写起书信略有些不顺畅。好容易写完后,从中择出一个干净的抄本。塞进信封裱糊好,拿着去驿站投递。不想在那里遇见席驴儿,膏药钱朝席驴儿身后看看。没看见马骝。笑道:“怎地就你一个。”
席驴儿脸上还有些被人撞破的尴尬,也捏了一封书信准备递送出去。但这货面皮最厚,闻言也笑了起来,说道:“她昨日吃坏了肚子,这不。我有些私事要办,便自己出来了。”话听到膏药钱耳朵里。翻译了一下,意思就成了“她席驴儿有些不想叫人知道的私密要办。马骝被她下了巴豆,今个在住处拉肚子出不来,她正好自己跑出来。却不想在此处遇见自己,实属意外。”
膏药钱也不道破,瞥了一眼,见她那信是投回老家镇子上的的。席驴儿在家乡根本就没亲近人,她和亲娘老子家恩断义绝,和后来领养她的花三叔也只是面子情分。朋友圈都是酒肉交情,真心人大约马骝算得上囫囵个一个,自己算是半个。究竟这席驴儿写信回去给谁,还真是稀奇。可是席驴儿摆明了不愿意透露详情,为此不惜给马骝下巴豆,自己还是打住别问了。两人打着哈哈,互问近况,寒暄一番,约了日后再酒楼吃酒。
席驴儿听到吃酒二字,一拍脑袋想起前事来。对膏药钱道,却不知秦小猪那厮现在何处,她还欠大伙一顿酒菜没请呢。膏药钱也想起来了,两人就着这个话题又聊了半天,才各自分开回下处不提。
膏药钱分析来分析去,漏算一人。席驴儿那封神秘的书信,是写给她的血亲姑姑石胥吏的。信里先是用亲戚的名义和人套近乎,而后又道自家如今交了运气。在京城里太女门下混的一官半职,给自己长完脸面,这才提出托请的事由。一共两件,头一件是打听花三叔的情况,这个老小子也算和她席驴儿有缘。她如今发达了,家里正缺个老太爷镇宅,便想把花三叔弄到京城养老。第二件也是顶顶重要的,非姑母不能办成。
席驴儿觉得自己现下志得意满,可以向樊二郎提出那个一直不敢开口的请求,向他提亲。石里胥和她有亲戚,算是她的长辈。由石里胥去帮她办这事,合情合理。随书信还有银钱若干,用作给花三叔上京城的路费,以及向樊二郎下聘的礼钱。数额不小,席驴儿她们仨从女帝、四皇女和太女手底下,都得了金银赏赐,拿出这笔钱也不肉疼。再则她如今在京城有了官身,凭着石胥吏小小吏员的身份,巴结她尚且来不及,哪里敢贪墨她的银子去。便放心大胆地把书信和银钱一道,送回镇上。
石胥吏接到书信,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这席驴儿去年倒霉,吃官司进号子,后来又被抓壮丁北上三千里。真是旦夕祸福,这人居然咸鱼翻身,混到太女府上做官去了。若不是亲眼看见银子和书信,她是无论如何不能相信的。当下也不敢怠慢,借着公干的名义,去了趟席家村。到了地方才知道。要找的两个人都不在村里。花三叔改了嫁,屋子田地现在是他的亲外甥女在打理。樊二郎却是和隔壁的郭二一道出门,连他家的小丫头锦儿也跟着走了。
再问下去,却是巧了,这两拨人都是往京城里去的。石里胥便把这些写了份书信,将席驴儿寄来的银钱原样封好,一并请人送回京。不知多少时日过去,席驴儿方才收到消息,晓得两人去向。
宋蝈蝈如今是个厢兵,她算是其中有些形象风度的。上官为了门面。便把她提拔做了头目。到了州郡驻地一时不得闲,写了书信托人带去地下县令衙门。等了又等,全没消息返回。宋蝈蝈着了急。打报告请假,租了快马自己下来找人。到县城后大惊失色,只见物是人非。衙门还是那个衙门,大人却是换了一个不相识的。三班多有留用,可惜人马全被新来的县官带着。去下面四处巡察去了。宋蝈蝈询问无门,不晓得家中出来什么变故,心中焦虑。
后衙看门的婆子是新来的,也不让宋蝈蝈进门。衙内一时茫然不知所措,牵着马在县城里面乱走。半道上遇到三钱,三钱开始并没认出宋衙内。两人打了个照面走出去老远。宋蝈蝈方想起适才那个面熟的是牢头三钱。这人的亲戚是主簿,想来应该知道其中翔实。便转身追上三钱,求她告知详情。三钱听到面前人自称是失踪已久的宋衙内。上下打量好一会。在她脸上找出县令大人和宋老爷的影子,这才略感诧异笑道:“衙内清减不少。”
宋蝈蝈没心情和她闲话,直接追问宋县令一家的去向。三钱不答她的问话,一伸手说道:“拿来。”宋蝈蝈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三钱猥琐一笑。说道:“三钱银子。”
衙内在外有了些阅历,反应也不慢。当即明白三钱这是在向她讨要好处。心里感叹,人情薄如纸。无奈也只能掏银子,拿出银钱得了消息。晓得家中不是遭难出意外,而是母亲的仕途有个起色,宋蝈蝈又高兴起来。转念再看三钱,也不那么面目可憎了。回去路上还在想,三钱这人其实还算不错。凡事开口求她只要三钱银子,而且事情一定给你办成,是个实诚人。
得了新地址,宋蝈蝈便马不停蹄,又往京城写书信。她那水平考学是不成的,写信还使得。虽然有时词不达意,但这都是小节,不提也罢。宋县令全家无恙,书信投出去,蝈蝈安下心来,又为自己的计划落空难过。她本打算叫孙大头教她武艺,现在看,连找人把她从厢兵营弄出去都没可能。此处也不是宋家宗族所在,县令一家离开后,宋蝈蝈真个是在此地举目无亲。白日里和众厢兵闲磕牙,晚间衙内常常黯然神伤。
这蛋疼的伤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断,巧合的是州府衙门的大人也得到了调动提拔。新大人到任后,迅速燃起三把火。头一把就烧向了辖下头一号大盗贼,马大鱼。厢兵都被操练起来,准备跟着大人去剿匪。一众厢兵被操练的死去活来,每日私下暗骂不已。宋蝈蝈再没时间伤春悲秋,她做过本地衙内,对于马大鱼的名头如雷贯耳。衙内虽是个不上进的,也晓得马大鱼不是好惹的。当初她老娘使了手段去捉拿那人,若不是小蔡大人带兵过来,真有可能叫那大鱼搅乱池水,趁乱遂了心愿。
后来听说连小蔡大人也不轻易动这条大鱼,还与她做了买卖,购入许多救命的粮草。她后来曾听人说过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此刻想来很有一番道理。那人道若说天下是盘棋,那朝廷、百姓、盗匪、胡虏……都可算作棋子。没有一枚棋子是多余的,各自有自己的用武之地。端的看那下棋的人水平高低,怎么摆布。前任州郡大人对马大鱼一伙人视而不见,权当世上没这些贼。小蔡大人对她们有时打压有时使用,可见是棋高一着。
这新来的大人相比之下,就不那么明白了。沈白板说过,天下没有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即使是荒谬的现象,也往往掩藏着一个个被扭曲的事实。这些贼匪能在此地横行,必定是有一定现实基础的。古往今来,造反的人所图有三。第一种人是想吃饱穿暖,第二种是受到了不公正对待,为了身家性命,不得已出奔。第三种也是最危险的,这些人图谋天下。造反就是想颠覆社会,打到一切强权,而后取而代之。
马大鱼团伙的所作所为,如今看来,仍局囿前面两个目标。对待这样的贼,一道招安的手令,就能叫她们从内部土崩瓦解。反之,用强硬手段压制。反弹起来,自家损兵折将,实在不划算。这些想法在宋蝈蝈脑子里兜兜转转,宋县令的睿智和宋老爷的精明,这一刻在衙内身上展现无遗。可惜这片刻的光辉却无人欣赏,宋衙内一腔话语,在厢兵营里,连个诉说的人都没。
她没有话语权,只能鞍前马后,跟着大人屁颠颠去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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