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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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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人榻前,看昏迷不醒的姬璞。
二皇子闭着眼睛躺着不动,脸上没了那些凶狠劲,还真跟个睡美人一般。秦小猪看得诗兴大发,随口胡诌道:“美人榻上睡美人。”再看边上一样看得入迷的秦八角,又来句灵感,“八角锅里炖八角。”
秦八角“扑哧”笑了,把秦小猪推坐在地上,自己也席地坐下。这才和她正经说话,问道:“二皇子怎地跑来这里和你打过,我把他这般打晕,可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她这两个问题其实都指向一个方向,就是“姬璞和你秦小猪究竟是什么关系”。
秦小猪没想到这些,皱眉答道:“我受小蔡大人所托,给他做木头娃娃。这人性急等不来,跑到我这里讨要。我也不知道哪里招惹了他,就打起来了。”这话说的不尽属实,秦八角是个老江湖,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话,就晓得秦小猪还有事瞒她。她不是想刺探秦小猪的**,这位姬璞是今上面前得宠的皇子。她有些担心小猪不知轻重,招惹了这人。
秦小猪见秦八角一个劲看她不言语,晓得今日糊弄不过去。叹了口气,站起身看看外面没人过来。把院门掩住,又把屋门也关了。这才把她所知道的,姬璞的秘密给秦八角说了,说完再三交代她不要说出去。
这话不好对外面传,说了估计没几个人相信。其次这事终归不是什么好名声,传出去二皇子还怎么过活。
她在京城这些时日,自然是知道姬璞在外名声不佳,可此间男子都是弱势,再有这样的声名,岂不是雪上加霜。她所受的教育,也不允许她拿别人的生理心理缺陷说笑。热爱八卦和背后说三道四虽有相似,其实还是有细微差别的。
秦八角默然无语听了秦小猪的解释,也陷入沉思。姬璞的症状与传说中的离魂症极为吻合,可这种病症她以往只是听说过,进了太医局,接触到许多典籍才得窥见一二。
所谓离魂症,《杂病源流犀烛。不寐多寐源流》中有相关描述,言道“神气不宁,每卧则魂魄飞扬,觉身在床而神魂离体,惊悸多魇,通夕不寐者,此名离魂症。”《辨证录。离魂门》中亦有记载。
秦小猪见秦八角不开口,用胳膊肘碰了碰秦八角,说道:“我知道这是人格分裂,是种病。二皇子有些举止言语,其实不是真正的他。”顿了顿又道,“今天这事我也不怪他。”
秦八角没听过“人格”一词,但望文知义,大略可以猜出是个什么意味,奇道:“难道你分得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二皇子。”
秦小猪点头道:“我猜人格最为完善的那个,该是他自己。”想想在北面做乡兵时,姬璞对她的维护,什么怨气也都消了。便对秦八角道:“我在北地时,多亏有狗丫娘和二婶一众乡亲照看。但仍免不了偶有疏漏,那些讨厌的家伙跑来寻事,是二皇子救了我。”秦八角点点头,这个她听秦小猪说过。秦小猪又道,姬璞之后性情也一直稳定。只是到了围城出逃后,被她不小心发现了小秘密。后来就破罐子破摔,在她面前不再避讳掩饰。说到这里,秦小猪又咯咯笑起来。抛却几次姬璞对她起了杀心,这事还是很好玩的。
秦八角不禁摇头,这小猪怎么这般没心没肺。秦小猪笑完,对秦八角正色问道:“八角姐,你是个厉害郎中,如今晓得这事,可有什么医治解决的法子。”
这离魂症也算是疑难杂症了,秦八角便是从书上看到些相关的汤水丸药,却不晓得确切疗效如何。而且前文说过,中医与西医不同,讲究的是同一病症,不同人不同医治。那些现成的方子,谁知道适不适合二皇子本人。她把这话对秦小猪说了,秦小猪闻言也犯愁。小猪想了一会,一拍脑袋,叫道:“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心病还要心药医。”
现代医学除了医疗技术上进步,相关科学发展。与过去还有一点不同,就是对心理疾病的承认。把心里问题单独列出来作为一种疾病诊治,在现代社会也不是一件有年头的事。是以古人没听说过,也属正常。秦小猪便把自己能想起来的,关于心理病的起因、症状,治疗,和秦八角说了。秦八角听完若有所思,问秦小猪道:“那依你之见,二皇子殿下这毛病,是胎里带的、后天肌体受伤得的,还是说只是心里有些疙瘩解不开,思虑过度日久成疾。”
秦小猪摇头道:“这个就不晓得了,没有近距离接触,深入研究,这些话不好下定论。”秦八角点点头,此言有理。治病和做学问也不差多少,都是要实打实,玩不得虚头。这时榻上的姬璞呻吟出声,秦小猪被吓了一跳,口中呼道:“糟糕,他要醒了。”秦八角心里也紧张,可这局面有秦小猪一个慌乱就够了,她还是要镇定稳住才好。就拉住秦小猪道:“慌什么,你去给他倒杯茶水来,刚醒来的人容易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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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调令(文)
秦小猪听了秦八角的话,自去倒水。外间的茶水给姬璞倒过一回,壶里所剩无几。秦小猪便给秦八角说了句后,小跑着去栓子那边讨热水。秦八角还待要说什么,叫秦小猪缓一缓,那猪早跑的后背影子都看不见了。
要说秦小猪不是为了躲开姬璞出去的,秦八角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因为她自己现在也好想跑路。不知何时起,姬璞睁开了双眼,出手如风抓住秦八角的一只手臂。秦八角听他的呼吸有变,想再躲闪已经来不及。被他抓了个正着,也不敢强行挣扎,只好口中讨饶道:“殿下,你既然醒了,且先放开在下吧。”姬璞不松手,圆睁着双眼,紧盯秦八角的一举一动。
秦八角想起秦小猪说过有三个姬璞的说法,心里琢磨不定,猜测现下这个,到底是哪个。可是她不知晓正牌姬璞是什么样子,没有参照物,也无从比较起。姬璞似乎从她眼中看出了她的心思,压低声音道:“不用猜了,是本尊。”秦八角听了这话,比刚才被姬璞抓住还要吃惊,不禁问道:“你刚才都听见了什么。”
姬璞闻言,眼圈便是一涩。他是从秦小猪说不会怪他时醒转的,那时二秦在说离魂症的故事。醒来的姬璞恰是最为理性的那个,第一时间做出判断,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处置。迅速调整好呼吸,整个人便如同真个还在昏厥一般,仔细听着二人对他身上隐疾的讨论。要说姬璞的反应也算是够快的,他的那番掩饰居然连秦八角连骗过。若不是听这两人说到致病因素中,恰有一条直指他的症结。姬璞惊骇下不小心弄出响动,他大约还可以勉力假寐一段时间。
不过既然被瞧破行藏便无需多说什么,反正现如今这两个都晓得他的小问题。这二人若果真如她们所言可以治愈自己,比什么都强。若是不能。再出手做其他处置不迟。秦八角不知姬璞心中所想,眼见着美人一副怅然欲泣的表情,便是她对男女之事不大感冒,也不禁又一次看得呆住。心中还在奇怪,当初在北面时,这人也是和今日一般做女子打扮,自己那时怎没发现他的可爱呢。
姬璞察觉出手上抓着的秦八角心不在焉,仔细一看,见她两只眼珠子都挂在自己身上,气得摔开秦八角的手。秦八角回转神智。那边姬璞已经端坐起身,眼光锐利望过来。秦八角忙低了眉眼,暗骂自己怎地跟毛头小丫头似的。这般鲁莽不晓事。姬璞不给她时间多想,开门见山问道:“你是个郎中,现在知道我的底细,也见识过一个。我且问你,你有几层把握可以治好我。”
秦八角把医道看得比什么都重。这个问题也是她适才一直思考的,闻言便把乱七八糟心思都放下。站起身对着姬璞行了一礼,正经回答他道:“不瞒殿下,这种病症,在下以前不曾见过类似病例,只在典籍中窥见过一鳞半爪。说到治愈。其实无甚把握。若您不愿意配合,定然是一成把握也没。若是您肯积极配合,也不过是有五成成算在手。”姬璞听了这话。不在言语,脑中飞速运转。
秦八角说的五成治愈可能不是没来由瞎说,而是建立在秦小猪分析的几种情况基础上。如果姬璞的毛病是胎里带的,代代相传的隐疾。她秦八角恐怕束手无策,对此无能为力。但如果是因为机体损伤导致的问题。那么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相信至少有一半的可能可以治好这位。倘若是第三种情况,是心结未解。这种情况说来只要对症下药。其实该比前面二者,更容易搞定。
姬璞听了秦八角的说法,脸上神色变幻起来,一会欣喜、一会痛苦、一会忧心。他的问题与别个不同,不是身边常接触的,一般察觉不到。察觉到的因着他的坏名声,也多半以为他脾气本就这般古怪。所以他才能这么多年,在宫中众人眼皮底下隐瞒病情,便是他的亲爹颜妃也不知晓内情。
秦八角叫他配合,要如何配合呢,他不愿意大张旗鼓,自己揭短,泄露天机。
姬璞主意不定,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跑动。姬璞和秦八角没法再谈下去,便另行约了个时间在相国寺见。一会进来的果然是秦小猪,她不光拿来了茶水,还捎带了些点心。走到门外时,想着刚刚在灶间听说的好消息,喜滋滋地说道:“府中要有小小姐了。”
进到门里看见姬璞面色沉沉地坐着,秦八角垂首帖耳侍立一旁,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大麻烦。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上贡,秦八角听了秦小猪这么一句,也想起来了,自己还没把诊出喜脉的事告知二人。便向姬璞一揖,说道:“确实如此,我今日过来便是给多玛少爷诊脉来的。这脉象还不足一月,正是该好生保养的时候。”姬璞就着茶水吃了口点心,见秦八角确认了消息。便略作整理,起身去了多玛处。临行前少不了恶狠狠地恐吓了这两人一番,说若是她们敢把今日的事泄露出一丁点,就要她俩好看。
秦小猪还不晓得姬璞听了她和秦八角的谈话,也不知道宽大慈悲的姬璞,在心里又一次放过了她。出去转了一圈,她的头脑清醒不少。这会一想,自然是不敢叫别个知道今日她和姬璞打架的事,姬璞叫她二人保守秘密,不许把事情说出去,正是求之不得。秦八角比秦小猪明白多了,她知道姬璞所指为何。没言语,深施一礼作为回答。
姬璞又看了这二人一眼,这才悻悻然离开。见他一走,秦小猪顿时像散了架,伸个胳膊勾住秦八角的脖子肩膀,说道:“如何,他不好对付吧。”秦八角想想姬璞明明担心害怕,偏还要做出副凶巴巴的模样,竟然笑了。八卦的秦小猪看走了眼,也没瞧出秦八角有什么不对。只当她这乐呵是在赞成自己,勾搭秦八角进屋。就着剩茶水和几块点心说说私密话。
秦八角接过点心,却想起把姬璞抱在怀里时的感觉。那么大一个人,轻飘飘香喷喷。秦小猪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她一句也没听进去。秦小猪身过爪子拍了拍秦八角,皱眉恼道:“八角姐,你不专心,我给你说重要的事呢。”秦八角忙问是何事,秦小猪就把方明德和那个陌生少年的事说了。秦小猪本不大在意那个小少年,后来被姬璞带到风月场所听见一回小话。时至今日,方明德又搬回了蔡婆子的小院。秦小猪才着急麻慌起来。
秦八角听说是这种事,她也不大擅长处置,便问秦小猪可有什么法子。秦小猪摇头。说自己给樊大郎写了封书信过去。秦八角听秦小猪说她给樊大郎去了书信,觉得似乎有些不妥。这种事属于私密,又还处在子虚乌有阶段,没有详实证据,就张扬出去实在有些不妥。但秦小猪对樊大郎一片维护之心。其情可悯。她心里记挂那两本记述离魂症的典籍,便交代秦小猪下次要和她商议后再行动,便匆忙告辞回转太医局。
秦小猪当时也是关心则乱,现在想起来自己的确莽撞了些,向秦八角再三保证没有下次。可那信是加急递送出去的,现在已经追不回来了。席家村里。果然像狗丫预料的,郭二执意要去北地寻二婶。樊二郎不放心郭二,也要跟着。锦儿要在家中读书。不许她去。狗丫把这边的事回去给老爹说了,老爹也打发她同去。因着秦小猪的关系,狗丫和樊家几个情分非常,不能放着两个男子上路不管。
狗丫娘和二婶在一处服役,其实二婶出事以来。狗丫娘虽没有像郭二那般反应强烈,也是心惊肉跳好几日。这事他不曾告诉狗丫。这丫头要照料一家已经够操心,他不想让狗丫再无端担上一份心。如今有机会去北面探视,正好叫狗丫同去,也看看她娘到底如何。那个死婆娘,好些时日过去,也不报封家信回来。主意打定,狗丫爹亲自跑了趟樊家。见过樊二郎和郭二,叫他俩费心,带着狗丫一道去。
樊二郎和郭二交换眼神,心里都感激狗丫爹。带着狗丫同行,她虽是个小丫头,想当然也比他们两个男子上路方便许多。更何况狗丫又是个强健有力的,身上有把子力气,寻常三五个小蟊贼不是她的对手。自从这丫头在镇上给人做账房,为人愈发稳妥可靠。能有这么个人一同出门,真是再好不过。偏生狗丫爹说的这样客气,话里话外,不是樊二郎和郭二占了便宜,而是要他二人提携帮着狗丫。两人再没什么好推辞的,一起应下此事。
樊二郎便把办理路引的事交给狗丫去办。狗丫不大放心家里,可是老爹既然发话,她也乐意从命。就领了樊二郎交代的差事赶往县城,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出村后半道上遇到了锦儿,狗丫被锦儿拦下牛车,便开口问她,这是何意。锦儿道,她也要和众人一道出门。叫狗丫办理路引时,不要忘记她的那份。狗丫闻言连连摆手道:“不成不成,二郎哥哥知道了,还不打折我的腿。”
锦儿想想也是,便道:“既然如此,我和你一道去县城。这路引手续是我自己办的,责任不在你身上,他也怪不到你了。”狗丫苦劝无果,看看时日也不好再耽搁,叫锦儿先上车。路上,狗丫对锦儿道:“你与我不同,你是将来要读书考学的。不好生在家读书,东跑西跑荒废学业算什么。”
锦儿听到“考学”二字,不禁苦笑。她的学业荒废好些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当然这也是借口,实情是学里考过几次,她的成绩还不如年纪比她小的孩子。先生对她还肯和颜悦色,那也是瞧在她勤勉的份上。她比别个更用功,成绩仍然落了下乘,这点才更为打击人。换句话说,锦儿的科举之心动摇了。有秦小猪这样不爱学习却凭空成功的先例在眼前,锦儿还是像方明德担心的那样,受到了不好的影响。
两人天不亮便从席家村出发,到县城后也已经是午后。狗丫和锦儿响午饭也是在路上随便吃过,到地方后便抓紧时间安置好牛车,去县衙办理路引。可惜她们来的不巧,宋县令又一轮三年任满,走运地得了蔡玉琦一纸推荐,叫她到京郊做个小官。如今新官还没走马上任,宋县令因为新任路途遥远,却要早早打包。县衙里如今乱作一团,人人都在为着前途命运运作。谁还有闲工夫搭理这两个乡下来的小丫头,办那等没油水的差事。
狗丫和锦儿满心失望蹲在县衙门口,被几个差役看见,嫌她们有碍观瞻,又被轰走到一条僻静街巷里。两人都是没怎么历练过的,面对这等情形,一时不晓得如何应对。狗丫急得挠头,她隐约觉着这种时候,该花银子打点。可她和锦儿两人摸遍全身,也没一角银子。锦儿默默拿出包裹,里面有书和樊二郎特地给她多做的两个小饼子,是叫她午后读书饿了吃的。她拿出来递给狗丫一个,两人一面吃一面想办法。
宋县令从衙内丢了以后,便过得不大如意,没想到老天从另外个方面给了她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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