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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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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的便离开了上海投奔各方亲友。
不管众人生活如何,似乎都觉得,这样的革命,无望了。
当年的他们仿佛是池中的旱鸭子那般,垂死挣扎。殊不知道,有的事情,还是要听由命的。
火车依旧匀速行驶,包厢内的悬挂的吊灯随着火车的行驶而轻轻摇晃,若是细心点的人能发现包厢内摆放的东西都发出十分轻微的颤抖。
火车外的寒风刮不进包厢,包厢内却因为没有暖气的围绕而发凉。楚海恒定定地站在那儿,将强子激动的神情收入眼底。
刚才打斗一翻的两人渐渐平复,寒气亦趁机袭上他们的身。
楚海恒捂着受伤的手目光深远地投向窗外,那一盏盏耀眼的路灯快速划过,如同空际划过的流星,那么地不可捕捉,他不禁伸出手掌放在窗户上。楚海恒五指绷紧贴着窗户的玻璃,骨干分明的手指一一分开,又一盏路灯划过,他紧紧地握住拳头,然而流星流逝得那么快,他怎么也抓不住。
机会就像是流星,抓不住就殁了,容不得人细想,如此急迫,等到回头一看,才发现,啊!原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楚海恒淡淡的声音在包厢内回荡,他半张脸淹没在黑暗中,让强子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窗外的路灯闪过,一瞬间能看到他脸上紧绷的纹络和垂着的双眼,“就是因为记得,就是因为忘不了,才懂得才看清。若我不是这样做的话,紧接着毁了的便会是他、她,还有你,亦或者是我。”
强子狐疑地望着他,听着他说的话,不禁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海恒回眸注视他,“从前的我看不清时局,你以为单凭我们手无搏鸡之力的一群人能做出什么来?强子,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楚海恒的话让强子惊恐,他突然扑向楚海恒,双手紧按着楚海恒的双肩,激动间微微有些发抖,“你什么意思?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强子脑中一瞬间闪过可怕的念头,他不由得退后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瞪着楚海恒。
“难道……你这个疯子!!”
强子压抑不住的低吼声穿透包厢,传入了门外人的耳。
~~~~~
最新捷报,星期日星期一依旧6000大更,得瑟吧宝贝们~
大前暮玥宝贝的两个大荷包让我的心不禁颤抖,虽然我无比怀疑是手滑女神的眷顾……这手滑的实在太给力!湿吻一个!还有公子的花花撒~(别怀疑,我是存预发女王,这是昨晚存的预发)


第一百七十四章:红颜知己

女子垂着头,随意地倚在墙上。
走廊上昏暗的灯光让女子笼罩上一层阴郁,她右脚底抵着墙,左手抱着右手臂,可以看到她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手臂上轻点,渐渐地节奏错开了,毫无章法地乱点。
女子似乎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不禁长叹了一口气,索性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她举起右手,手中的匕首映入她黑不见底的眸里,匕首上的那一丝血迹早已干涸,林梓芸手指薄嫩的皮肤划过锋利的刀刃,抚上那一抹红,灯光折射下锋利的匕首照出微弱的闪光,刀面上能映出林梓芸无助的双眼。
林梓芸整理好思绪,仰起头往自己所属的包厢方向走去,推开车厢隔门,远远地看见董蔓迟疑地徘徊在走廊上,她有些好笑地看着那边的女子,好整以暇地倚着门边溴。
董蔓徘徊转身,立刻就瞧见那边门边上的林梓芸,手中的东西紧紧地揣着,犹豫地悄悄藏在身后。
瞧着她的小动作,林梓芸嘴角的弧度越发炫目,她手中拿着的匕首随着她的动作在手指间帅气地转了一圈,她强大的气场不禁让董蔓肃然。
窄小的走廊安静的可怕,林梓芸朝董蔓一步步地逼近,连鞋底与地面轻微的摩擦声都异常明显祷。
林梓芸步到董蔓面前,美眸抿成细长微挑,她忽的举起手中的匕首,伸到董蔓面前。
董蔓被眼前的匕首吓了一跳,心跳迅速加速,沾有血迹的匕首配合着此时走廊寂静空无一人的情形,在董蔓眼中显得尤为诡异,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一声不吭的林梓芸,眼眸微颤,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捏着手中的东西。
董蔓脸上微妙变化的表情被林梓芸尽收眼底,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董蔓瞪着圆大的眼睛看着她,林梓芸一个反手,锋利的刀尖指向董蔓,董蔓来不及反应过来紧紧地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化。
然而,林梓芸手中的匕首刀尖却仅是贴上她的下巴,微微一挑。
林梓芸欣赏着她脸上逗人的表情,她紧闭的双眼上的睫毛颤抖得厉害,上齿紧紧地咬住下唇,诱人极了。
匕首的锋尖上划,顺着董蔓脸上张开竖起的毛孔而上划过她娇嫩的脸蛋,似乎只要林梓芸的手指稍微用力一点,或者是董蔓颤抖的身躯再厉害一点,锋尖便会划开她光滑的脸……
林梓芸辗转走到董蔓身后,另一只手一下子轻松地拿过她双手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到眼前仔细琢磨,董蔓一惊,连忙睁开眼,却也不敢动弹,仅是用眼神看着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林梓芸。
“紧张么?”林梓芸瞥了一眼手上的瓶子,看着董蔓的侧脸说。
她的眼神很深,董蔓不禁打起了寒颤。
对于林梓芸的问话董蔓说不出一个字。
林梓芸将瓶子紧握在手里,大手一收,收回匕首,她理了理董蔓肩上似有若无的灰尘,善解人意状地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帮你拿给他。”
董蔓不禁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望着她。
林梓芸立刻扬起了笑容,扬了扬手中的瓶子,“放心好了,我会对他说是你拿过来的。”
她这样一说,董蔓便立刻羞红了脸。
林梓芸有意无意地戳中她的心思,让此时站在这儿的她无地自容。
可是,林梓芸也没明着说什么,她这样的表情行为反而像一个小丑,让林梓芸逗着玩似的。
想到这,董蔓的脸色微微发紫,正了正色,她平复了心中的慌乱,朝林梓芸点了点头,立刻转身回到自己的包厢。
林梓芸微微挑眉,目送她回到包厢,也无趣地推开自己的包厢门进去。
林梓芸将缴上的手枪、匕首和药瓶子都放到桌面上,优雅地撑着脑袋,目光看向紧闭的包厢门。
她深深地闭上眼,渐渐的耳际出现了许多混杂的声音,有人吵杂的说话声、走动声,有东西忽的掉在地上的声音,也有火车发动的运作声,无数的脚步声中,那熟悉的脚步声夹杂在里面,渐渐地分离出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林梓芸嚯的睁开眼,恰逢包厢门被来人打开,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瞧见她坐在那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那小眼神真让人想入非非。
“我以为你还打算和你家兄弟促膝长谈一宿呢?怎么?将军打不过人屁颠屁颠地跑回来?”林梓芸一开口就是一打趣。
深知道林梓芸是那种嘴上不饶人的女子,楚海恒还是不禁沉眼,有女人这样小瞧自己的男人的么?
什么?
还真有?!
得!又让他遇上世间少有的极品。
极品很罕见,各位同志要好好珍惜。
他轻哼了一声,“笑话!”
楚海恒看见桌子上的药,稍微有点黯淡下来的心灵又廓然开朗。
他高大的身躯硬是要挤到林梓芸边上坐,将她挤到窗边,他伸出自己受伤的手掌递到林梓芸面前,一副遍体鳞伤的表情,“帮我上药吧,手掌疼。”
林梓芸被他挤在里面动弹不已,她不满地大吼,“坐过去一点!你那边那么多位置!”她用下巴指了指楚海恒外面空出来一大截的长凳子,一副受不了的神情,使劲地推开紧紧挤着自己的楚海恒。
魁梧的楚海恒定定地坐在那儿任林梓芸怎么推都推不动,林梓芸只得怒目瞪着他,楚海恒还嬉皮笑脸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天气冷,挤挤不是更暖和么?”他笑脸嘻嘻地再挤过去。
林梓芸顿时觉得,这男人啊,要厚起脸皮来,真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她撇了撇嘴不语,楚海恒受了伤包着丝巾的手掌递在她面前一动不动,米白色的丝巾紧紧地缠着他的大掌,丝巾上的血迹在这寒冷的冬天下亦早已干涸了,颜色渐渐变深,在丝巾上映出一片艳丽的牡丹。
林梓芸忽的用力地拉过他的手掌,扯开包裹着他手掌的丝巾。
她的手劲很大,那样一拉一扯,都还没完全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那种疼痛的感觉让楚海恒倒抽了一口气。
林梓芸仔细端详着他的伤口而触目心疼,捂着他英俊的脸颊,疼惜而又柔情地吐气如兰,“疼么?”你以为这样的话会从林梓芸嘴里说出来么?
唉……那作者只好扶额叹息了……
“轻一点……”楚海恒被她抓得生疼,挣扎着缩回手,可林梓芸有意不肯放手,他又挣不开。
林梓芸瞥了他一眼,嗤笑,“疼啊?那么点儿伤就说疼,在码头的时候不是很英明神武嘛?刚才打架的时候不是很潇洒嘛?怎么会疼呢?我瞧瞧,不过是流了一点儿血嘛。”林梓芸十分鄙视地摇了摇头,“现在还疼么?”
眼前的男人立刻点头如捣蒜,依旧发挥着潜力无下限的厚脸皮。
林梓芸无语,碰到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她能怎么着呢?
林梓芸拿过桌上的药瓶子,扔到他怀里,“自己搽,别人给你的。”
“你不帮我搽吗?”楚海恒的厚脸凑了过来。
林梓芸连忙挡住推开他硬邦邦的脸,直道,“我的手断掉了。”
她的话引得楚海恒连连发笑,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楚海恒扭开药瓶子盖子自己仔细地往伤口上搽药,温和的药胶涂上伤口上,显出淡淡的透明蓝色。
林梓芸蜷着手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慢慢地涂着药,突然用力地拧了下他的耳朵,不满地问,“你都不问是什么人给你的么?都不怕人下药弄死你啊?”
楚海恒被她的小动作一捏,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睁大眼珠,愣了愣才顺着问,“是谁给的?”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轻轻地涂着。
“你的红颜知己。”
楚海恒抬头认真地眨着眼睛思索,那表情似乎在说,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到底是哪一个啊?
随即又像是好不容易想到了一般,“啊!”了一声,又继续涂药。
林梓芸一下子抢过他手中的药瓶子,柳眉怒扬,“怎么?想到哪位红颜知己了没?”
楚海恒挠了挠头,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卖嘞个毛线萌!林梓芸简直想往他那张无耻的小白脸上抽两巴掌,让你卖萌!让你卖萌!
瞧见林梓芸阴沉沉的脸色,楚海恒眨了眨眼,“不是啊?那是谁?我的红颜知己都娶回家了,数来数去就一个。”他突然莫名地叹了口气,“也是,我也想着应该不是你的,你哪能这么细心啊。唉,不说穿不是很好么?让我抱着一丝幻想。”
林梓芸掀桌,听听这话什么意思?!
她紧紧地捏着药瓶子,不知何时已经坐直身子,她捏过楚海恒的下巴,凑到他面前威胁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楚海恒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掌凉凉的,零星的寒气透过掌心传到他体内,他望着她,眸如星辰,却是一脸忧伤无奈的表情,“可是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儿。”


第一百七十五章:强权政治

两人双眸缠绵,楚海恒深情款款的小眼神吸住了林梓芸的所有动作,她握着药瓶子的手不禁扶额。
好可怕的男人,脸皮厚的男人真的好可怕。
林梓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掉了满地都是,起了又掉掉了又起,她挪了挪身子,掰过楚海恒受伤的手掌,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嘴中不服气地嘟囔道,“我也是很细心的好不好。”
楚海恒揉了揉她的头发,另一只大掌环过她的腰,他的头暧昧地靠上林梓芸的肩膀,尽管手心不断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他依旧露出他皓白的贝齿洋溢着幸福男人的笑,“是啊,还很贴心。”
“是吧!”林梓芸嗔了他一眼,难得被人称赞怪不好意思地露出百年不露一次的傻笑,下一秒惊觉自己傻。逼的反应,只好硬生生地收起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溴。
林梓芸沾着药胶的手指不经意下手重了点,头顶上立刻传来一声吸气声,林梓芸连忙问道,“弄疼你啦?”
楚海恒依旧挂着幸福的微笑,机械地道,“不疼,好舒服。”
“……祷”
“还是我自己来吧宝贝儿。”楚海恒脸色痛苦地接过她手中的药瓶子微微侧着身,背过林梓芸而坐。
林梓芸撇嘴,小鸟依人状地靠在楚海恒宽阔的背上,抱住他的腰杆嗔了嗔,“不是说很舒服么?”
“舒服使人退步,我们要保持艰苦的人生状态,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与士人……”
听着他又准备来一场文学演讲,林梓芸趁他还未讲到一发不能收拾的地步前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顺口接着道,“啊,我好艰苦。”
“是吧!我们都是士人。”
楚海恒搽好药回过身将林梓芸搂入怀里,林梓芸也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冷飕飕的手掌探进楚海恒的领口取暖,靠在他胸口问道,“强子怎样了?”
“什么怎样了?”楚海恒深呼吸一下,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着,也抱过身边的林梓芸将她的脚平放开来,此时的林梓芸简直像极了瘫痪人士……(作者知道不应该这样形容她的……可是此时实在找不到什么形容词能如此完美地诠释她此时的状态)
“死了没有啊!你们不是打架嘛?你回来了那还不是他死,怎么他没死?”
楚海恒狠狠地捏了她身上的肉一把,“说的什么话?我想是那种残暴的男人么?好好说话。”
“那你居然没被他干掉,我看他挺厉害的身手。”林梓芸答非所问,毫无章法地耍着太极。
很显然,她开始有点无聊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楚海恒恨极了她这幅不温不热的态度,每当她这幅模样,楚海恒都很有一种想杀她的冲动,可是他知道,她不温不热的态度下是一颗火热的关心,只是他的芸儿还不懂得如何去表达而已,不懂得如何去表达对在乎的人的关心而已。
看似聪慧无比的她,其实就是一个大笨蛋,一个不懂得表现内心的笨蛋。
楚海恒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手枪,把玩在手中,他嘿嘿笑道,“你把他手上的家伙都缴走了,为夫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他的话一出,立刻遭到林梓芸的睥睨,“就是想着强子身手好,要是手上还有家伙在,那我真的就要成寡妇了。”
她突然抓住楚海恒的衣领往自己方向拉,认真地问道,“我不会成寡妇对吧?”
楚海恒点了点她的鼻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直接绕回刚才的话题上,“强子在隔壁包厢,等到了火车站会伪装成我们的士官护送我们回去。”
强子还挂着杀人潜逃犯的罪名,他不似楚海恒,楚海恒虽然与强子一样属于杀人潜逃犯,但人毕竟不是他杀的,而如今楚海恒贵为军阀,从前的事情无论他做过什么,犯过什么,他只要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这就是强权政治。
可是强子却不同,只要强子一日不能翻案,他依旧是逃犯,依旧要背上杀人的罪名,楚海恒不是不能为他作掩护,可是死的是许国。军手上的人,若是被许国。军逮住这个机会整楚海恒一顿,那他们所作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权衡利弊,楚海恒和强子都一致觉得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楚海恒原先还犹豫的,可是强子那么愤慨的一个人,也能为了大局而隐忍,楚海恒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了。
有一个挚友的支持,比任何的帮助还要强大。
窗外灰蒙蒙的一片无际,海与天衔接的那一方逐渐显现一条分割线,趴在窗边,窗户玻璃上马上因为温度的冲突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不知道是因为火车颠簸的缘故亦或者是其它,楚海恒和林梓芸都没有入睡,两人窝在一起睁着眼出神地各自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冬天的日长较短,已经接近早晨六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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