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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风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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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讨官升官(虞虎彪替白分局长摆平吕品事件后说:借您白分局长的贵手,向路局申报,提拔我为副分局长……)

白金水看完吕品的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犹如五雷轰顶,炸得天旋地转。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挑选的最廉政的干部,却干出了最腐败的勾当;最信任的部下,竟是最不可信的卑鄙小人;最可靠的心腹,正是最靠不住的狼心狗肺。当然白金水并不是少了吕品而痛心疾首,跑了十个吕品地球也照样不停地转,中南火车轮子也不会停转。他担心的是那两个亿的巨款,将如何了得。本来挪用工程款去开发经济,就不合法,现在连人带钱全部化为乌有,他白金水怎能脱得了干系。虽然挪用工程款去开发多经渠道,是通过党政联席会议决定的,不是他白金水个人意志,但他是第一个倡导者,又是第一管理者,吕品又是他白金水亲自推荐的,两个亿的拨款还是他白金水亲自签字付出去的,无论怎样说,也是他白金水无可推脱的第一号责任。这件事一旦败露,他白金水不仅仅是头上的乌纱帽问题,法律天网则是疏而不漏的。白金水几乎绝望了,他心里非常清楚,等待吕品合浦珠还这是不可能的了。那么等待他白金水的将是什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威风一世,却要栽在自己最信任的部下手里,一种凄凉感涌上心头……

虞虎彪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他认为时机已经到了,该是他表现的时候了。虞虎彪轻轻推开白金水办公室的门,白金水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发现虞虎彪进来。虞虎彪走近白金水,轻轻地推了白金水一把,白金水吓了一大跳,抬头望着虞虎彪一言不发,虞虎彪立即自责地说:“都怪我,白分局长,我没吓着你吧。”

白金水心里有事,无心去听虞虎彪的自责,只是机械地摇着头,仍不言语。其实白金水心里想跟虞虎彪说话,目前很多事与他虞虎彪一说,他都能说出迎刃而解的办法。但今天的事太重大,太棘手了,不能轻易张口说出去。虽然虞虎彪是他白金水身边最亲近的人,但如今这个世道难说,吕品不也是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么?

虞虎彪早看出白金水的心思,但他又能不当面直接点破。他要白金水自己说出来。于是,虞虎彪就说一些旁敲侧击的话,引白金水和盘托出心中的不快。

“白分局长,你要宽心开心才对,世界上许多事是要顺其自然的,您想了很多的办法力求把中南分局从困境中解救出来,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还有一些事,不要从事情的本身去想,要从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去想。天大的事不可怕,怕就怕想不出芝麻大的办法去解决。白分局长,我没头没脑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是不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虞虎彪点到要害的边沿,却又嘎然而止。

“不不,你说得很好,只是……”白金水欲言又止。

“白分局长,其实你的心思我知道。〃

虞虎彪进一步点题。

“我的心思你怎么会知道?”白金水反问说。

“我要不知道,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就不称职了。”虞虎彪自信地说。

虞虎彪这句话一出口,白金水愣了一下,立即联想到吕品是否也给他虞虎彪写了信?要不他怎么会知道我为吕品的事犯愁?白金水虽然这么想,但不好直问。因为虞虎彪并没明说,这一问,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白金水想了想,用反将一军的办法反问他虞虎彪,看他又怎样回答。

“虞主任,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就说来我听听,看看你猜得准不准。”

虞虎彪本来是想要白金水自己说出来,他再贡献良策。没想到白金水用反将一军的办法,又将皮球踢回来了。虞虎彪在心里想,要说也只能说去香港的前半节,逃往美国的后半节还是留给白金水自己去说吧。想到这儿,虞虎彪狡黠地一笑说:“白分局长,据我所猜,你是在为吕品担忧,你担心他挑不起建香港办事处的重担,是不是?”虞虎彪一语点中了主题而又不失天机。

白金水从虞虎彪这句话判断他并不知道吕品出逃的事,他说知道我的心思,只不过瞎吹死牛而已。但白金水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听虞虎彪关于吕品在香港建办事处问题上的种种情形分析,那些早过时了。眼下重要的是如何处理吕品携款出逃的问题。白金水首先用一种假设的结果,让虞虎彪去分析,看他有什么高招。想到这儿,白金水说道:“小虞啊,我提个问题,你替我分析分析。你不是说我是为吕品而担忧吗,假如吕品甩下办事处不管,只身携款潜逃,将如何是好?”

“白分局长,既然是假设,那么我回答的问题也是假如的结果或假如的办法,你就不必当真。假如吕品胆大包天,拿着你给她建办事处的两个亿逃往国外,背叛中南弟兄,去独享荣华富贵,她倒是进了天堂了,可就苦了您了。假如您没有给她两个亿的经费,跑了十个吕品,也与您没多大关系。问题就出在这两个亿上。往轻点说,您至少掉乌纱帽,往重点说,不掉脑袋也得坐半辈子牢。”

“嗯,那么,我请问有假如的办法能解决这个假如的问题吗?”白金水说出最想听的中心问题。

“假如的办法嘛,有很多,世界上只有假如的话最好讲。算了算了,不说了,假如的话都是无稽之谈,费了半天口舌,最后一笑了之,何必嚼这种无为的舌头。吕品要是真的携款外逃,我倒有几招真办法,叫它神不知鬼不觉。”虞虎彪开始夸海口,目的是引白金水上钩。

白金水听了虞虎彪的海口,心中顿生反感。心想,我白分局长都没办法,你一个小小办公室主任还有什么瞒天过海之术,遮天蔽日之法?白金水尽管不相信虞虎彪真的有什么高超法度,但是白金水苦于无奈,解不解决问题,先听听也无妨。俗话说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人帮着叹两声气也是好的。更何况虞主任不是外人。想到这儿,白金水叹着气,严肃认真地说:“小虞啊,刚才我说的假设是真的,吕品她携款外逃了,你看如何是好?”

“真有这事?”虞虎彪故作震惊。

“我这里有她一封出逃时的信,你看看就知道了。〃

白金水把信递给了虞虎彪。

虞虎彪像电子扫描似的把信上下瞧了好几番,故弄玄虚地说:”白分局长,这事关重大,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假话,当然要听真话。”白金水不耐烦地说。

“好,既然是说真话,那我说出来您可别生气。吕品外逃了,她倒是独享荣华富贵了,您可就死了。您想想看,那两个亿的责任您吃罪不起呀,一旦追查下来,您必死无疑……

“你别危言耸听,又不是我携款外逃,凭什么我必死无疑?我充其量负领导失职责任,两三年渎职罪而已。”白金水打断虞虎彪的话而争辩说。

“关于必死无疑的问题我等一会儿再回答您。现在我请问您,吕品外逃的事,还有谁知道?

”虞虎彪严肃认真地说。

“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白金水肯定的说。

“既然是天知地知,那我就有办法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替你摆平。我立即【“与美国迪斯米【“尔公司驻华【“总代理华夏陟【“联系,请华总出面,叫吕品不要与任何人联系。就说吕品患了一号传染病,被秘密转移隔离监护。两个亿的巨款在香港办个假冻结手续,因为这笔巨款只有吕品一个人知道取款密码,她因一号传染病隔离监护,谁也别想去动这笔钱了。分局再拨一笔钱去香港,维持驻港办事处现状不变,然后通知其家属。这样做,上下左右和家属都过得去,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共同抬着太阳不落山,你看这是不是个办法。”虞虎彪建议说。

白金水一听,拍着大腿说:“好极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您白分局长就是想到了也做不到。”虞虎彪补充说。

“你做得到,我为什么做不到?”白金水不服气地说。

“这就该我回答您了。您本来只犯失职罪,可是您明知道吕品外逃了,您又再去弄虚做假,欺上瞒下。公检法一旦追查下来,您就变成与吕品同流合污,两人同罪,所以您……

”言之有理,那么你……“白金水急于想听下文。

”我去做这些弄假之事,你装作不知道,一切责任由我承担。这样维持下去,谁都平安无事

。但我有个条件,借您的贵手,向路局申报,提拔我为副分局长,这叫风险回报等同。而且您完全可以做得到,做不到的事我虞虎彪决不开口。“

白金水愣了一下神,没有急于表态。心里在想,这小子官瘾不小,竟伸手要官,而且是在这危难时刻。白金水心中腾起一团火,以领导者批评的口吻说:”你小子用这种方法要官,未免过份了点吧。“

”白分局长,我就推开窗子说亮话。摆平吕品这件事非我虞虎彪不可,摆不平吕品这件事,后果您老比我更清楚。我当不了副分局长,却能稳坐主任钓鱼台。您白分局长就不仅仅是掉分局长乌纱帽那么简单了,您就仔细想一想。但我还可以退一步说,在没摆平之前,这官您给我也不要,摆平之后,不给也不行,去留肝胆两昆仑,您就斟酌吧。“

”你还蛮悲壮的嘛,那就试试看。“白金水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这盖子捂一天算一天,五十步笑百步吧。白金水在心里这么想着。

虞虎彪拨通了华夏陟的手机。

”华总,我是虞虎彪呀。关于吕品的事,你就按既定方针办。请你立即向中南分局传真,将吕品因一号传染病而隔离监护和两个亿资金冻结通知单,立即电传分局值班室,对了,立即,越快越好。“说完,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华夏陟陪同吕品去了纽约,带着吕品去了一家医院做了整容手术,隐姓埋名。吕品这个名字从此在地球上消失了,”夏天来“永远代替了”吕品。“

华夏陟从美国返回香港,在香港找了一名传染病患者,将这位患者做了整容手术,病历上的名字换成了吕品。华夏陟还带着中南分局留守香港办事处的四位同志,到香港传染病监护所隔离区观望过吕品的身影,然后将吕品隔离监护和冻结银行帐目的通知单亲自交给中南分局驻港留守人员,通过留守人员电传中南分局,真乃天衣无缝。

白金水收到香港的电传,立即与古书记商量,召开党委扩大会议。白金水痛心疾首地向委员们通报了吕品的不幸。

”各位委员,各位列席代表,我沉痛地向大家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中南分局驻香港办事处主任吕品同志,因患一号传染病被隔离监护。吕品又由于得知自己患了不可救药的传染病绝症,精神崩溃,失去记忆,成为植物人。她带去的建办事处的两个亿巨款,谁也不知道她设置的取款密码,被香港银行冻结,成了一笔死帐死款。这件事的发生,不仅仅是吕品个人的不幸,也是我中南分局的不幸。为了解决善后问题,我建议:免去吕品驻港办事处主任职务,推荐生发任驻港办事处主任,再拨五千万做经费;由工会出面,一次性给吕品家属五万元补偿费和救济费,大家看这样处理是否合适?“

纪委书记石碚磊接过白金水的话茬说:”白分局长的三点建议,我赞同最后一点,给吕品家属五万元的补偿和救济费,人之常情嘛。但我不赞成再拨经费,重建办事处的建议。俗话说,一年遭蛇咬,十年怕草绳,教训太深刻了。派了最廉政的干部去,却染上了传染病,再派人去还不知染上什么绝症呢。再者说,就是建立办事处又怎样?能挣到钱吗?已经搭进去两个亿了,再搭进去五千万,就等于抱薪救火,只怕有去无回,白丢。我的意见,撤销办事处,还有四位驻港人员立即召回。“

党委副书记邱邻邦见石碚磊坚决反对,必有其小心眼,得当面戳穿,反唇相讥地说:”一年遭蛇咬,十年不进山的态度是消极的,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事都干不成。人不走运,出点问题,那是天灾人祸,不要一有问题就否定一切。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不要认为一失就失之千里,一得就得了天下。关键是总结经验教训,防微杜渐,积极地看问题,不要钻进死胡同就再也出不来了。我的意见,人要派,钱要拨,吕品家属急待涸辙之鲋,五万元尽快送去。“

白金水一听有人支持他的意见,情绪高涨起来,立即补充加强意见:”邱副书记的意见是正确的,积极的。看问题嘛,一个基本原则就是朝前看。朝前看才是顺着历史发展潮流,才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趋势。出问题不可怕,怕就怕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我提的三条建议,如果大家没有原则性的反对意见的话,那马上就办。“白金水急于求成,未等其他与会人员发表意见,就迫不及待的把决定性意见强加给会议定论。

与会人员一听,大有强加人意之嫌,对白金水的家长式作风顿生不满。大部分委员都在心里想着同一个问题,去香港建办事处是你白金水的主意,出了问题怎么解决也是你白金水的主意,别人很难插进意见,这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关我们多大事情?干脆保持沉默,一言不发。白金水也在心里想,不发言对我白金水来说是好事,不发表意见就等于没意见,默许就等于赞同。

党委书纪古大立在一边沉不住气了。他心里也明知道各位委员不会再发表什么意见了,也就是说白金水的强加定论已成定局,改变不了啦。但是,我古大立不可不发表意见,就算是保留意见,也要说,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保留意见还会起作用。想到这儿,古大立慢条斯理地说:

“各位委员和扩大列席代表,关于白分局长提出的三条建议意见,我谈点看法。吕品得传染病被隔离监护一事,我认为很有蹊跷。她去香港仅仅半个月,怎么就突然患上绝症?一号传染病是不治之症不错,可此病怎么与丧失一切记忆又有什么直接的病因联系,怎么就如此巧合?这是叫人费解的地方。还有两个亿的资金被封存冻结,这是单位的钱,银行有一套严格的往来制度,怎么就以个人的密码取代办理呢?这又是叫人不可理解的地方。我建议纪委出面认真查实一下,对单位,对吕品都有好处,对中南分局,对吕品家属也好有个确切的交待。当然,是否再派人去重建办事处,我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保留意见。”

白金水对古大立的发言心里极为不满,表面上还得笑嘻嘻,古大立提出的又是反面意见,白金水还得打圆场说:

“各位委员和代表,古书记的意见很实际,凡事多问个为什么,当然好。出了问题多追查一下原因,也是积极的态度。说实话,古书记的这些想法,我同样也有过,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我手里的这些资料是驻港同志电传回来的,要相信他们,根据古书记的建议,这些资料放在我这里就不合适了,就放在纪委吧。纪委要掌握情况,这就是第一手资料,宝贵呀。今天的党委扩大会议,我的三点建议和古书记的建议基本上得到大家的赞同,下一步,就请各负其责,分头去办。”

分局党委会,按常规,是党委书记古大立作最后总结性发言,古书记外出或者需古书记回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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