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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风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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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年春运开始的第一天,中南站白来金在南扳道房值班,向3561调车机发出摘挂作业旗语信号,司机”陈结巴“半天没有反应。白来金再次显示旗语信号,3561机车仍然一动不动。白来金急了,上前冲着司机陈结巴就骂开了:”你……你小子,不……不是东……东西,老……老子显……显示了好几次信号,你……你小子,眼晴长……长在屁股上是……是怎么着,看……看不见!“白来金平时不口吃,但不能急,一急就口吃,越急就越口吃,越口吃就越急。时下春运正忙,白来金几次发出信号,司机竟没有反应,不动车,白来金也就急上火了,责骂起了司机。

可事就这么凑巧,正好司机也是个口吃的结巴,平时不急时略有点结,话说慢点并不现形,一急就结巴得说不出话了。司机们有时故意说急话气他,逗他结巴。因此,他的名字早被人忘了,“陈结巴”完全取代了他的名字。陈结巴一听扳道员白来金骂他,还学他结结巴巴说话,火上心头,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也冲白来金骂开了:“你……你他妈的混……混蛋,学……学老子结……结巴,还……还骂人。”

“你……你他娘的不……不动车,还……还学老子讲……讲话。”

“你……你他妈的学……学老子,还……还说老子学……你。”

“你……你他娘的学……学老子,还……说老子学……你。”

就这样白来金与陈结巴大吵大闹,不肯相让,使编组出发列车晚开一小时,直到机务段长关海焘和中南站副站长陶再生赶到现场,才将列车开出。

主管安全的副分局长谭景敏得到消息,火冒三丈,勒令关海焘和陶再生带领当事人亲自到分局参加交班会,分析原因。

当事人白来金和陈结巴各自陈述理由后,机务段长关海焘笑着说:“是一场误会造成的列车晚点事故。其实两人都是结巴子,不存在谁学谁的问题。”

一场结巴闹剧,闹出个列车晚开一小时的事故,在分析会上,使白金水哭笑不得,差点下不了台,因为人们都知道白来金是他白金水的侄子。

分析会后,陈结巴再也不开车了,调到检修车间当起了修理工。白来金也不当扳道员了,调到信号楼当值班员去了。

这件事令他白金水好没面子,短时间内难以消除这种影响,看来只有暂时委屈他白来金几年了,往后瞧准了机会再说吧。

八、弃官下海(分局团委书记古克呈巧施美人计向白分局长轻取四千万。他说:有钱就是大神仙,当官的见我喊大爷……)

古克呈脱离机关后,准备开办中南超级公司,在市场经济的年代,开办公司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一个难题是注册资金问题。没有五十万注册资金是办不来公司执照的。两手空空的古克呈首先向朋友白泉皙求援,求借五十万做注册资本金。古克呈借字刚出口,白泉皙就打断古克呈的话,豪爽地说:“操,这叫什么鸡巴话,咱哥们儿谁跟谁呀。五十万你拿去,算咱哥们送给你公司开张的贺礼。今后要用钱,言语一声就得。白老弟我今天高兴,先给你一百万,不够你再来拿。”

“不,我只要五十万,而且你必须收下借条。”古克呈严肃认真地说。

“得得得,我知道,从小就牛不过你,还是从前那句话,你古哥说咋办就咋办。”白泉皙也不啰嗦,干脆利落地回答说。

古克呈得到五十万,办好了注册、执照、开户银行等一系列的手续,下一步是向钱进攻了。古克呈虽然初下商海,可他有自己的特殊赚钱观念,他决不会挣死钱,也正像他在学校读书不读死书一样,干什么事总有其窍门。他要打开的第一个窍门是向银行贷款两千万。银行贷款要具备一个基本条件——有同等的资产做抵押或有经济实力雄厚的单位做担保。中南铁路分局在中南市是最大的单位,经济实力自然也最雄厚,这点古克呈比谁都清楚。找白金水签字画押担保,是唯一的出路,也是古克呈要走的必由之路。古克呈抓住白金水的几种心态特点,发起了软硬兼施、软磨硬泡的战术进攻,他毫不犹豫地找到白金水,说:“白分局长,不论为公为私,您老都要帮助我呀。我和贵公子白泉皙小时候撒尿和泥、放屁崩坑一起长大,可是一对亲兄弟。你老是看着我长大的,是您老教会我们走路的,在我脱离官场下海之时,您老还得拖着我走一段路呀。”古克呈的这番话倒也勾起了白金水的一些往事回忆,动起了长辈的溺爱之心,古克呈见有点效果,便进一步紧逼说:“白分局长,我在中南分局担任团委书记也是您老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我不当官了,您老总不能就此甩手不管了吧。再者说,我退出官场,对您对您女婿牛牟奔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您跟我爸在争夺第一把手的问题上,可有些年头了,这我都知道。我虽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但至少可以说,我退出官场,我爸身边就少了一员干将。对牛牟奔来说,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你老可要想清楚哟。”

白金水觉得古克呈说得诚恳,有道理,句句实在,后生可畏。只是两千万元数额巨大,万一古克呈亏了,或者胡乱挥霍了,银行可是认钱不认人的。也就是说到时候这两千万元还不起,他古克呈用的不是银行的钱,而是中南分局十万职工的钱,我白金水有九个脑袋,也担当不起呀。白分局长想到这儿,手就发抖,这个字无论如何签不下去。

古克呈苦于无奈,求虞虎彪给他指点迷津,虞虎彪一听呵呵笑起来,脑袋晃得像个波浪鼓,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我说古老弟,你这就走错门了。这种事,我可是门外汉,一窍不通呀。我知道古老弟……不!古经理,是个办大事的人,这点小事难不住你。不过,既然古经理开了金口,算我陪你聊聊天,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个小厂要靠一个大厂的业务才能维持下去。这个小厂的厂长每年要向大厂的厂长和业务人员送万元礼。小厂的纪委书记带着工人去大厂兴师动众地调查处理,结果大厂一气之下再也不跟这个小厂业务往来了。从此小厂就倒闭了,工人下了岗,没有了出路的工人最后将倒闭的罪责全部推到纪委书记身上。成群结队的工人找纪委书记要饭吃,纪委书记后悔说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呢。于是纪委书记出面再次去请客送礼,结果人家大厂根本不理睬,就是给人下跪,人家也不回头。最后纪委书记的女儿实在不忍心,看着工人如此饥饿受穷,也为了解救父亲,决定英勇献身,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把大厂的业务拉回来了,小厂从此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虞虎彪的故事还未讲完,古克呈一拳砸在虞虎彪的胸口上,然后双手抱拳,高兴地说:“多谢赐教,兄弟我明白了。”说完转身就走。

“你明白啥?我可啥也没说呀。”虞虎彪望着古克呈离去的背影,脑袋晃了晃,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古克呈从虞彪虎那里出来,直奔超级公司,找到会计窦靓,俩人在中南宾馆开了一个豪华套间,一阵疾风暴雨式的狂欢后,古克呈向窦靓说起了自己的计划,只是一时苦于找不到为他献身的人。窦靓越听越不是味,小脾气一冲就上来了:“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听古经理的意思是要姑奶奶我献身,呸啾!你把我看成什么人?我做你的情人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你年轻力盛威如猛虎,我就爱你的虎劲。他白金水算什么东西,二等残废的个子,矮大肥粗一只老黑熊的模样,老气横秋的体态,贼眉鼠眼的鬼相,姑奶奶我瞧着他就恶心,拿我去喂那贪得无厌的老臊猫,没门!”

“阿靓,我也是迫不得已呀,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果我要是有半点办法,我哪能舍得你呀。”古克呈为难地说。

“得得得,你也是捡好听的说吧,什么有办法没办法的,天下女人有的是。你要是真痛我,你不会去找个宾馆里的按摩妓女,送给他那老馋猫美食一顿不就完了。”窦靓一半推脱一半出主意地说。

“我说阿靓,这可就是外行话了。你是搞财会工作的,算盘打得蛮精,怎么这点小事就转不过弯来呢?你想想看,如果按摩小姐开口谈银行贷款的事,白金水一听,就知道是圈套,反倒弄巧成拙。事办不成,还白喂了他老馋猫一顿,这叫偷鸡不成反丢把米,这是其一。其二,老馋猫只要上第一次钩,往后我们还可以长期从他那里得好处,此举一成功,我还有下一个更大的计划。”古克呈道出了实情。

“你真的舍得让我去献身?”窦靓带醋意地说。

“嗨,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女人嘛,跟一个男人,两个、三个男人其实是差不多的,你什么都没变。”古克呈进一步打气说。

“好了好了,反正天下男人都一样,穿了裤就不认人了。算是为了你古经理发财,姑奶奶我就舍得一身剐,敢把白金水拉下马,英勇献一回身。”窦靓终于应承下来。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事成之后,我替你洗马桶……”

还是中南宾馆那个豪华套间里,只是那场重演的戏里换了男主角。窦靓一个电话,服务员就将四菜一汤送进了豪华套间。白金水一进门窦靓就迎上前去彬彬有礼地说:

“白分局长,平时都是你请别人,没想到今天是我请你,开天劈地头一回。你能够赏脸给我面子,我就醉了一半了,来,先请座。”

白金水倒是坐下了,心里就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毕竟心里没底。窦靓从基层调分局机关团委不满一年,在机关来来往往,与白金水见过面,彼此都认识。见面只点头,只是在工作上没直接打过交道,关系不是很熟悉。但白金水有个特点,只要是女人请,熟不熟必定赴会。白金水虽然是情场老手,闻不得腥味,但是在下级面前又有点臭架子,两相矛盾。所以白金水一时还未适应,还未进入角色,坐在那里很僵硬,不自在,不自然。窦靓招呼他坐下,本来已经坐下来了,又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弄得窦靓直想笑。窦靓给他烟抽,他却答不喝,请他喝酒,他又答不吸烟,紧张得说话都弄颠倒了。窦靓也会打圆场,顺杆子往上爬,又将白金水的尴尬很自然的恰到好处的转为笑谈。白金水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时,窦靓急忙说:“白分局长请坐呀,俗话说站起的客不好招待;”白金水说不喝时,窦靓马上接上说:“哎,男子不喝酒,一辈子什么都没有。”白金水说不吸烟时,窦靓立即又说:“男子不抽烟,休在世上颠。”几句话就将白金水灌迷糊了,一时摸不到方向。酒至半酣时,窦靓坐到白金水的大腿上,娇声柔细地说:“白分局长,你喝了这杯,绝对不醉,醉了我陪你睡。”

白金水顺势紧抱坐在腿上的窦靓,老脸紧贴在窦靓那面包式的大而丰满的胸口上。女人特有的自然芳香熏得白金水唾涎三尺,真是酒醉人更醉。纸醉金迷的白金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将窦靓抱起就往床上放,双手捧着窦靓的脸,如狼似虎地就要往上扑。窦靓的双手推开白金水那张黑胖的老脸,柔情地说:“慢,慌什么,先洗澡,今晚我属于您的,有您威风的时候。”

白金水无可奈何地说:“好好好,先洗澡,鸳鸯浴。”

窦靓在淋浴下用香皂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冲洗着白金水,心里犯着忌讳:这老东西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干净不了。

白金水在浴室开光后,把窦靓从浴室抱出来,放平在床上,迫不及待地顺势把窦靓压在身下

。窦靓反抱白金水,猛然一个翻身,将白金水反压在底下,然后坐起来,骑在白金水的大腿上不慌不忙地玩弄着白金水,白金水渐渐地全身抽动,两眼冒绿光,央求着说:“窦小姐,我求你了,我快控制不住了……”

窦靓见白金水已到火候,还是让他尝点甜头。白金水神魂颠倒中,没两分钟就全身软瘫,像泄了气的皮球。他觉得窦靓太够女人味了,大开了眼界,疯狂的时间虽然短,可感觉最好。窦靓见白金水正在回味那神奇美妙的感受,认为时机已成熟,摊牌的时候到了。娇声说:“白分局长,有件事求您帮忙。”

“只要我能办到的,窦小姐尽管开口。”

“我求您的都是您能办到的,办不到的本小姐决不求您。”

“好,有你这话,我心中就有底了,你就说吧。”

“那我就说了,我是古克呈公司的会计。开办公司没钱是运转不起来的,我这个会计就是再巧,也巧不出无米之炊。公司准备向银行贷款两千万,请您做中间担保人……”

白金水一听是古克呈找他的那件事,急忙向窦靓摆手说:“窦小姐,关于向银行贷款的事你们古经理找过我,只是数额巨大,你们又是初次下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分局长,这就请您放心,我和古克呈都是中南分局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即使钱亏了人还在,我们总不会飞到月球上去吧。再者说,又不是要您掏钱,是银行掏钱,只要您证明一下银行向我们掏了钱就行了。所谓担保,实质上就是中间证明人,您老总不能连人家向我们借钱都不敢证明吧。”

白金水听了,觉得有道理,反正是银行掏钱,担保就担保,证明就证明咧。白金水卖着关子说:“既然窦小姐开了金口,本分局长也得有点表示呀,你给我三天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考虑考虑,如何考虑,白金水却有点犯难了。不办吧,在下级面前丢了官脸,在女人面前丢了男人的威风豪气,更何况还占了小姐的便宜,男子汉敢做敢当,既然入了小姐的仙人洞,就不能让小姐扫兴失望,大丈夫理当如此。办吧,又有危险,当今社会陷阱太多,尤其是金钱陷阱,当官的什么陷阱都可以摆平,唯独金钱陷阱是掉乌纱帽、掉脑袋的死井,大意不得,不能因为一次肉体享乐而掉了乌纱帽。窦靓这个贷款二千万担保问题,是个危险的信号,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拿自己的乌纱帽往金钱的死亡峪里丢,保全自己最重要。只有在不危及乌纱帽的前提下,才能替小姐办事。

白金水考虑了三天三夜,未能最后决策。窦靓可等不及了,扭动着大屁股,噘着小嘴,气冲冲地闯进白金水办公室。白金水心里紧张起来,看样子来者不善,预感到麻烦来了。但白金水毕竟是官场老手,应付几招自然不在话下。

“窦靓啊,脸色那么难看,莫非生病了不是?”

“你说对了,病得还很严重。”

“什么病,这么严重?”

“心病!”

“还是二千万贷款担保问题?”

“分局长大人这话岂不是明知故问嘛!”

“哎呀,窦小姐,并不是我不肯帮你。你以为向银行作贷款担保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到时候你们向银行还不上贷款,那二千万可就是担保单位去填补缺口了,我白金水就是把分局长乌纱帽搭进去,也填不满那个缺口呀。”

“你只知道两千万可以毁掉乌纱帽,你就不怕本小姐翻脸也可以摘下你的乌纱帽吗?”

“你威胁本官?”

“不敢!不过,我知道白分局长是个聪明人,深知乌纱帽的重要性。本小姐既然敢出此言,就自然不是妄夸海口,共产党的政策是……”

“别别别,我相信窦小姐乃善良之辈,不会做那些过河拆桥的恶人勾当。”白金水知道窦靓省略号的内容。窦靓不明说出来,是留有回旋的余地,要的就是这种点到为止的效果。

白金水这时也相信窦靓身藏核武器,把柄在握足可以打中他白金水的要害,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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