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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高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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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2 日出
周春池,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一只猫?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里,我在心里笑着感叹原来勾勾搭搭这四个字要这么解释。
“喜欢哪一次?”
我舒服的窝在周春池怀里,两个人裹着两层被子听着草原上的牧人唱着悠长的晨歌儿。
“嗯?”
“是在水桶里那次,还是你躺在我上面那次?”他边问边向我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周春池,这是你的第一次。”我没有回答他,想着他极尽能事取悦我时那种不知从何下手的样子,反而是我的脸红了个透。
“哼,”脖子上一疼,他竟然别扭的咬了我一下,看来是害羞了。“我是第一次,那你打算怎么办?”他说着手又狠狠的捏了我的腰。
“嗯……我想说其实你的技术还不够成熟,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很喜欢。”我吻了吻他的眉毛,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高兴时,他会欢快的舒展,愤怒时,他会紧紧皱起,极致愉悦时,那上面晶莹的汗珠,真的美极了。
“好吧,那姐姐你就再教教我技术吧!”
“你……啊!唔……”他猛地向前一顶,一式到底。
渐渐到我喘不过气时,才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的年纪,不堪撩拨,什么叫初尝情爱便食髓知味,难分难离。
“穆雨,别睡,我们出去看日出,嗯?”
“现在?可是外面冷。”我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直觉他的手还在为非作歹。
“乖,不冷。你没有看过草原上的日出,看过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不等我回答他的话,周春池就裹着被子搂着我走了出去,两个人像帐篷一样挪到了敖包后面的空地上。
冷风拍在脸上让我立刻清醒了过来,直觉的往周春池怀里靠,这一靠才惊觉我和他还都未着寸缕。
他双臂牢牢的扭着我的身子。
“别乱动,老老实实看日出。不然我可不管一会儿有没有人看见。”他说着又用他的热烫蹭着我酸疼的腰,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像在示威。
我只好乖乖真开眼静看眼前的景象。而这一睁开眼睛我就被眼前的情景镇在当场:覆盖着厚厚雪层的草原尽头一抹微光再从地下慢慢上升,黑蓝的天还蒙着一层浅蟹灰,日月星同时照耀大地的情景是这样和谐的美。明亮的微光上紧紧裹着一片橘红的光芒,脚下的雪因为那样的照耀而反射出如同钻石般的璀璨。
我数着呼吸,只有一分钟的时间,那轮明亮的红日就一下跳跃到地平线上,撕开了四合的暮色和天上的繁星。
“美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胡乱的点头。
“穆雨,昨天都过去了,不管是你不愿意回忆的过去还是沈禹乔,统统都过去了。你看看太阳,现在一切都是新的。还有,我现在是你的,不许你不要。”
我模糊着眼睛点着头。
那时我想到一个前苏联的诗人写过的一句话,他说如果你爱的她是个复杂的姑娘,就带她去看日出,因为那让她看到了新生的力量如何铲除了黑暗的过去。如果你爱的是个简单的姑娘,那就带她去看日落,那样她就会明白再明亮的一切也会有被黑暗覆盖的一天。
想不到周春池深谙此理,而我,显然是那个复杂的姑娘。
流着眼泪,我的手伸到身后摸索着,在感受到他身体的战粟之后,便欺身紧紧地裹住了他。
“春池,one more ……”
阿来夫抱着小猫冲进敖包时,我才刚刚穿好衣服正在洗脸。
“雨,雨,你怎么欺负我的猫?”阿来夫瘪着嘴,一下一下舒展着小猫乱蓬蓬的毛发。那小猫也很配合着委屈的眨了眨眼。
“是你的小猫,昨天吓了我一跳。”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陪我!”
“赔你?怎么赔?你的猫不是好好的吗,难道它要死了?”我顺势揪了一把猫耳朵。
“陪我出去玩!”阿来夫抱着猫一个劲的跺脚。
“嗯,我陪你去学校吧,好吗?”一直到阿来夫急得蹦出了眼泪,我才弄清楚他口中的那个‘陪’字,不是我想的那个‘赔’。
“除了去学校,我哪都不会陪你去。”
“好……好吧。”阿来夫揉着眼睛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我和周春池拖着阿来夫走进格日乐图小学时,刚好看见桑布大叔一个人在扫雪。桑布抬眼镜看见是我赶紧迎了过来。
“穆雨!好孩子,你身体好了没有啊?”大叔暖暖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
“桑布大叔,我已经好了呢,那几天要不是您照顾,我恐怕就死了。”
“诶!不能胡说啊,那是观音菩萨来救你,是周先生救了你呀~周先生,”
桑布大叔感激的看着周春池,慢慢一脸的笑意。
“大叔,您别叫我周先生,您叫我小周或者春池都成。”他和桑布握了握手:“我要感谢您救了穆雨,不然我来了也看不见她了。”
他说着,把我揽进了怀里。
“快快,我们进去说,别再说这些丧气的。穆雨,你还是第一次来咱们小学,我带你去参观参观,来。”
大叔拉着闹别扭的阿来夫训了他几句,拉着我和周春池就往学校里走。
“你看,这是你第一次给咱们小学的汇款做的事情,我用这些钱换了新的黑板和桌椅,以前的黑板都是我用墨刷的,现在用上这种好的黑板,学生们和老师都可高兴了。”
“你再来看这些,”桑布大叔指了指堆在教室旁边的木材“这是今年年初你汇来的钱买的新木材,等春天一到,我们就能盖新的教学楼了。”
桑布大叔领着我们转了整个校园,虽然和城市的学校还有差距,但是硬件上已经可以让学生和老师们冬可保暖,夏可乘凉了。
我站在二楼看了看在操场带着阿来夫玩儿的周春池,两个人正在打雪仗,不亦乐乎。
“桑布大叔,下次给你们汇款可能要等一些日子了,因为最近我遇上了点麻烦。”
“穆雨,我带你看这些,是想让你知道你的钱我一分也没有乱花,全用在孩子们身上了。我可没有催你汇款的意思,再说你的钱还剩了好多,够我们师生用几十年了。你可千万别再汇款了。这样,我带你来看看账簿,也让你心里敞亮。”
“大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相信您,您误会了……”
“穆雨,你也别误会大叔,我一直想让你看看这些,这次可等到你来了,你看看我老桑布花的钱是不是在刀刃上,也省得我被那些城里的建筑商给骗了。”
“好吧。那我就帮您看看。”
进了校长室桑布大叔就开始把一摞摞的账本翻出来,“穆雨,你先坐啊,我去库房拿第一年的账本。”
“大叔,您别着急,我帮您吧。”
“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等了一刻钟也不见桑布大叔的人影,我随手翻看着桌上的账簿,却没想到账簿里面夹着一本格日乐图小学毕业生记录,也没多想,我就一页一页的开始看。
“穆雨啊,你看看我这记性,第一年的账本放在库房里让水泡了,哎呀,这……这……”桑布大叔看着自己手里已经几乎成了一滩纸浆的账本,抖着手,眼泪都快下来。
“大叔,这不要紧,我送给你们的钱,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回报,而且如果不相信您,我当初怎么会把钱汇到这里呢?您别紧张,这些我都不在乎的。”我拉着他的手,把那摊纸浆糊扔到了垃圾桶里。
“穆雨,都怪我太老了,我……真是老糊涂了……”
“大叔,您真的不用介怀。我是相信您的。”
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认真又负责任的老人,只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说过的话,以表示我的信任。但是桑布大叔依旧铁了心的认为是自己的保管不当,才导致账簿的损毁。我说了很多,直到大叔终于红着眼睛点点头表示不再为自己保管账簿不当内疚后,我才松下一口气。
桑布大叔送我出教学楼,阿来夫迎面就撞了过来。
“雨,雨,我们走吧,周春池说我们一起去山上。”阿来夫闪着亮晶晶的眼。
“好啊。”
我看见周春池因为奔跑后流着汗的脸,在阳光下真是耀眼,但是此刻我心中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想要狠狠的破土。
“怎么,脸色不好看,是不是桑布大叔拿你的钱去喝酒啦?”
他温热的手拉着我的,“这么凉,该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我抬头看看,周春池正一脸明媚万方的笑。
“怎么可能,桑布大叔那样的人才不会做这种缺德事。要是不信任他,我怎么会把钱放到这儿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哦,那女王陛下,您视察过您的领地后,是不是让微臣引领您去游玩游玩啊?”
周春池说着做了一个卑躬屈膝的姿势。
我搭上他的手:“小池子,前方带路吧。”
“和着您是把我当太监了!”他扑过来咬牙切齿。
“唔,是又怎样?”
“我倒没什么,顶多痛个一刀的时间,你就不一样了,你下半生的性~福可全靠他了。”他抓着我的手放到那鼓鼓的一包上。
“呸~周春池!你个色棍!”
“你错了,我不是色棍,他才是我的色棍。”
我甩开手,拉着阿来夫就往前跑。阿来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边跑一边笑着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听着身后周春池喊我的名字,赶紧拉着阿来夫跑到一个小山顶上。
“跑这么快,我又不吃你?”
他突然把我抱在怀里,咬着我的耳朵。阿来夫看见后直直的挺了挺腰,把头扭到了一遍。
“别,阿来夫还在。”我推着他不规矩的手。
“怕什么,他不懂的。他刚刚问我问什么早上我们裹在被子里站在外面一起颤抖,是不是冻着了。”
“那你说什么?”
“嗯……我说,我们是热着了。哈哈哈。”
“穆雨,想什么呢不说话,嗯?”
“我看眼前的美景,第一次看见觉得很震撼。那时我爸妈来这边采购羊毛,就是这个季节在这儿,为了救一对被风雪困住的夫妇,冻死在这里。那时候我没有来,怕看见他们僵硬的身体。陈爷爷帮着在这边火化后,才把骨灰带回了家。”
我揉了揉被风吹疼的脸。
“所以以前每每想到这里都是一心的难过和苦楚,但是今天却看到了她的美。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达来,你呢春池,你也第一次来这儿吗?”
我小心翼翼的等着他的回答,还差一点就捂住他的嘴,怕他说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与其那样我宁愿不听。
可是周春池他容不得我的自欺欺人。
“是,要不是为了找你,我怎么会来这儿啊,不过第一次来就看见这么美的雪景,还终于抱得美人归,再冷点儿也值了。”
他温热的唇紧紧贴着我的,我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感觉呼呼的山风吹得自己不清不楚。
那一瞬间我却想到了沈禹乔的话:“你觉得我在算计你,你怎么不想想他周春池为了什么接近你呢?”
chapter23 不速之客
回到萨如拉大神烧得暖烘烘的敖包时,天已经渐渐擦黑,巴音牵着一匹小马驹从山影中刚刚走出来。看见我和周春池之后,这个腼腆的男孩子温柔一笑,低着头牵着浑身带汗的马进了马厩。
“萨如拉大婶,我们回来了。”
萨如拉大婶正提着水桶,憨厚的点头微笑着招呼了阿来夫过去。
“阿来夫!擦擦嘴。”
周春池冲着阿来夫左左右右的抹了一把脸,示意他把脸上的糖果渣滓毁尸灭迹。阿来夫看了果然也有样学样的胡乱抹了一把,结果满脸的糖果渣滓粘的更结实了。星星碎碎的砂糖粘了一眉毛,怎么看怎么是个白眉大侠返了老还了童。
“哈,快进去吧,没关系。”我冲着阿来夫挤眼睛,眼看着阿来夫将脸抹成了关公衣服横眉冷对的样子着实可爱。小家伙吐了吐舌头,耀武扬威的看了周春池一眼就蹦跳着进了敖包。
周春池说:“嘿!这小子还挺调皮!前几天怎么没看出来呢~这要是搁在京城,也是个霸道的笑浑天儿啊~”
我说:“周春池,你不知道‘阿来夫’这个蒙语名字的解释么?就是调皮的小男孩。”
周春池挑着眉毛说:“我要有了孩子肯定是个女儿,就叫阿莱女,意为——调皮的小公主。”
以前我父亲活着的时候跟我说过,看一个男人又没有爱心只要问问他喜不喜欢动物。如果是喜欢,那就问问他如果要养的动物的话非猫即狗他会养什么。后来沈禹乔也跟我说过,喜欢养猫的人比较缺人爱,喜欢狗的人比较缺爱人。而一个女孩的属性就像猫咪一样,柔软独立而且高贵,男孩子则像小狗一样,刚强阳光。
孩子,我曾经也是有过一个孩子的。只是他被沈禹乔杀了。
我说:“你怎么就肯定你未来的妻子生的就是女孩呢?再说,你有妻子了吗,连妻子都没有就先想到孩子的名字了,你要是当了爸爸也是个不负责任的。”
周春池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打量一番之后说:“谁说我没有妻子了?因为我未来的妻子眼睛长得太美,如果儿子像她的话会比较招惹桃花。再说我负不负责任你不是得试试才知道么。”
我说:“如果生个女儿长得像你,那也肯定是个祸害。而且你看着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你妻子。”
周春池哼笑:“明知故问这个本事,穆雨你是跟谁学的。我祸害谁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祸害谁了?没准我的女儿现在就在她妈妈的肚子里茁壮成长呢~”
我捶他一拳:“明知故……”话还没说完,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走来。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总是这么中规中矩,安守本分。我转身看着周春池:“看来达来我们是住不长了。”
“嗨,RIA和小周,好久不见啊,怎么样这新年度假还算舒服吗?”来人不温不火的声音透着寒意,我怎么才刚知道他是沈禹乔的狗腿子呢?
周春池迎上前拍了拍田格的肩膀:“田助理不在海外陪沈董度假,怎么跑到冰天雪地里遭这份罪呢?沈董真是不动的心疼人啊。”
田格干笑:“哈~那个,沈董让我来问候二位,顺便接RIA回去。哦,RIA沈董让我带句话,让你玩儿够了就赶紧回家。”
周春池接过了话:“田助理,我们还是进去说吧外面太冷了。而且穆雨大病初愈不能再着凉,您是没看见我当时来的时候,她是又气又病差点死在这儿。请吧,田助理。”周春池说着侧着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田格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见我不说话只好尴尬的跟着周春池进了敖包。我走在最后跟着田格后面,想着这个探情来的先锋要怎么对付。
周春池坐在毯子上慢慢搓着手,看着田格冻僵的脸终于回了血色才终于开口、:“田助理,我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您是沈董的亲信,想必也知道穆雨和沈董的恩怨。”他说着拉着我把搓热的手捂在我的手上。田格眼光微动狐狸似的眨了眨眼睛。
田格喝了口热奶茶说:“RIA和沈董的事情,我并不很清楚。只知道沈董让我来就是传个话,顺便接走RIA。”
周春池往我冻得冰凉的手上哈着气:“田助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不便多说。但是穆雨是不会再回到沈正乔身边的。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也不忍心问穆雨。但是她自己做的选择是到我的身边来,这点你总清楚吧?穆雨又没有和沈禹乔结婚,那她就有选择别人的自由。难道沈禹乔还要把穆雨绑回去?”
田格说:“哈哈哈,哎呀,小周你说笑了啊。RIA选择谁当然是她的自由,这点无可厚非。不瞒你们说,RIA走后沈董就病了,病得很严重直到现在还在吊点滴,要不是我们拦着他要亲自来找RIA的。我们做下属的替他难受啊。RIA,你说这么些年沈董待你不薄啊,你也别太狠心啊。”
田格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还有爱为上司心疼的好习惯。而沈禹乔笼络人心的手段从来都是一流的。曾有一次,一位流产两天的人事部同事坚持上班并且坚持加班,沈禹乔带着人事部经理提着几包保养身体的补药送到了那位同事的办公桌上。而我与他的孩子,他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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