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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真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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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人抓全子的过程司机看得目瞪口呆,直到陈亮的车开走了,司机才缓过神来,冲着陈雨讨好地说:“原来你是警察!失敬失敬!刚才可真让我开了眼界!”
今晚陈雨接待的客人雅兴很高,这个时候他又叫来酒,急得陈雨暗自直跺脚,,她再也忍不住地对那男子说:“先生,我今晚很不舒服,能不能我们改天继续?”
“哪里不舒服?让我瞧瞧。”男子邪笑着对陈雨动手动脚起来,陈雨不停地躲闪着说:“我不要你的台费,下次我一定好好陪你。”
男子听了这句话停止了动作:“你走吧,叫服务生给我另外安排一个。”
“谢谢你!我马上叫服务生安排!”陈雨高兴地走了出去。
在歌厅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陈雨拨通了一个电话,用极其诱人的口气说:“亮子哥,我是陈雨,客人不理我了,我一个人好寂寞;其实我一直心里有你……好啊,我在歌城等你!一会儿见!”
陈亮对漂亮的陈雨早就垂涎三尺,不到一刻钟,陈亮就赶到了歌城,关上包间的门后,陈亮一把就抱住了陈雨,同时嘴凑了上去,双手一个劲地在陈雨胸脯上、屁股上摸索着。
陈雨热烈地迎合着,见陈亮有进一步的动作,陈雨忙挣脱了出来,娇声说:“亮子哥,我们先喝一会儿酒,夜还长着呢。”
“对,先喝酒,酒有助于干那事!”陈亮邪笑着说。
喝到第六杯时,陈亮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看电话就开骂道:“妈的!真不让人清闲一会儿。”骂完他就走出房间接电话去了,陈雨悄悄地跟了上去。
“什么?这么晚了武总还要亲自过去?好的,我马上过来,看那小子还能撑多久!”接完电话后,陈亮就向厕所走去,陈雨趁机回了房间。
“真他妈扫兴,明天晚上我们继续喝,我有事得走了!”上完厕所回来的陈亮不舍地对陈雨说。
“去吧,我们来日方长。”陈雨冲陈亮甜甜地说。
陈亮的前脚一走,陈雨马上就上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一前一后行驶了好一阵,陈亮的车在一处破旧的围墙外停了下来,只见他下了车后就从围墙旁边的一道大门走了进去,进去后就顺手关上了门。
这里四周漆黑一片,陈雨顺着围墙绕到了后面,她惊喜地发现有一处断垣的地方从里面透出了亮光。
到了断垣处,里面就传出清晰的打骂声和惨叫声,紧挨围墙的是一个小土坡,这个时候陈雨什么也不顾了,她小心翼翼地向土坡上爬去,费了好大力气终于爬到了土坡的顶上,她悄悄地伏下身子,从围墙的断垣处向里面望去,里面的一切居然看得一清二楚,同时,声音也听得十分清楚。
这分明是一个旧厂房,里面摆放着不少机器设备,在厂房中间的空地处,全子背对陈雨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左右两边站着四五个男子,陈亮正对着全子,手里拿着一根皮带对全子大声呵斥道:“你还不说是吧?我今晚不睡觉就陪你玩,看你到底能扛多久!”说完就用手里的皮带向全子抽去,全子又是一阵大声的惨叫,惨叫过后,全子哭着说:“全部都在包里面,你叫我怎么样才相信啊!”
陈亮把皮带丢给另一个男子:“给我往死里打!”就坐在一边去了,那男子接过皮带后就劈头盖脸地向全子身上抽去,全子杀猪般地连连惨叫着,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汽车声和喇叭声。
“武哥来了。”陈亮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几分钟后,陈亮和武三就朝全子这边走过来了。
武三面对着全子,半天才说:“天堂有路你偏不去,地狱无门你偏来!小子,这次就别怪我武三心狠手辣了!”
“武总,三年前你放了我一条生路,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这一次只怪小弟一时贪财,但我从没食言把那件事说出去,求求您老人家再放小弟一马!”全子乞求道。
“放你可以,把那段录像的全部资料交给我。”武三道。
“真的没有了,我全部给你们了……”全子哭求道。
“亮子,交给你们了,做得利索点。”说完武三就转身离去。
一男子拿起明晃晃的匕首,一脸凶笑地走到全子面前。
“武总,别杀我……别杀我啊!我全说,剩下的都在我老家啊!”全子绝望地哭喊道。
武三停了下来转过身对陈亮他们说:“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带上全子去趟他的老家。”
武三走后不久,陈亮就对一男子说:“杨二娃,今晚你在这里守着,明天你就不用去全子老家了。”那位叫杨二娃的应声答应着。交待完后,武三就带着其他三个男子也离开这里。
看完这一切,陈雨思忖起来:“全子手里究竟掌握了什么?难道刚才提到录相资料与三年前那桩命案有关?或者就是那桩命案的真相?现在全子全都招了。那段录相资料如果都落入武三之手,真相不就永远被湮没了吗?同时,全子也会毫无疑问地惨遭灭口。”想到这些,陈雨暗自着急起来。
想了好半天,都没想出最好的办法,眼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全子救出去,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全子手中那段神秘的录像资料。
打定主意后,陈雨悄悄绕回到围墙大门处,在地上捡了一个木棒,就敲起了围墙的大门。
“来了,你们干嘛又回来了?”屋里那个叫杨二娃的应声说道并走了过来,待杨二娃打开门探出头时,陈雨照准他的头部使劲地敲了下去,杨二娃一下子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陈雨丢下木棒跑到全子面前,全子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陈雨姐!是你?快救我出去。”陈雨几下解开了绑在全子身上的绳索,没有丝毫犹豫,两人没命地向门外跑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十四章
那晚上,当秦勇接听老婆刘月的电话时,电话里刘月只是哭,半天才说:“女儿不见了……秦勇,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回来吧……”
整个晚上,秦勇翻来复去睡不着觉,眼前总是浮现女儿秦琴天真可爱的面容,一会儿又是秦琴惊恐无比的表情,虽然于洋一个劲地宽慰他,但秦勇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已经醒来的于洋听见秦勇一个劲地说着胡话,叫他也不见答应,他摸了一下秦勇的额头,很烫。
秦勇病了,暗中叫来的医生测了秦勇的体温,把于洋吓了一大跳:“啊!39。4°!”于洋深深地知道,近半个月来,他们分明是在打仗,特别是来了李家坝村,工作时间只能改在晚上,而白天都不能正常地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只能在野外就地而卧,加之秦勇再遭受这样的变故,就是巨人也受不了了。
但千辛万苦已经来到了这里,距离真相只差一步之遥,怎能轻言放弃?“秦勇没有放弃,他只是病了,从接到妻子电话后,秦勇也从未说过放弃的话……”于洋看着床上无意识的秦勇,他除了百感交集,更多了对这个好搭档由衷的深深的敬意。
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秦勇虽然还是躺在床上,但气色明显好多了,只是情绪还是十分低落。这时,于洋进来了,脸上满是笑意,他对床上的秦勇说:“我有办法让你的病马上好起来!”秦勇看了看于洋,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秦琴找到了!而且现在平安、健康地在她妈妈身边!”于洋高兴地对秦勇大声说道。
“别逗我开心了,我知道你着急采访,明天我就可以下床了。”秦勇无力地对于洋说。
“是真的,这个时候谁还有那闲心逗你玩,刚才是江河打电话告诉我的。”于洋大声说道。
“把电话给我!”不知哪来了力气,秦勇一下子坐了起来。
当电话接通后,于洋看见秦勇笑了,笑得很灿烂,同时,两行泪水从眼眶里悄悄地滑落了下来。于洋背过脸去,他虽然在努力控制,但不争气的泪水还是盈满了眼眶。
没等明天,秦勇已经完全好了,打完电话后他就麻利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这边差不多了吧,我们现在就去三湾村。”秦勇不容商量地对于洋说。
说归说,大白天的外面风声那么紧,怎么可能进得了三湾村?
“你们还是晚上去吧,我给你们带路。”李少芬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她笑吟吟地对秦勇和于洋说。
村里的晚饭时间至少比城里晚了一个多小时,吃完饭后,山村就是漆黑一片了。
秦勇和于洋在李少芬的带领下,三人只能用一个手电筒,一路磕磕碰碰地向三湾村进发。
过了一个丫口,李少芬指着前面说:“三湾村马上就要到了。”这时,三人同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堆火光,他们快步赶了过去。
原来是一位中年男子正在烧纸钱,火堆旁边摆放了几个苹果和泛着金黄的面包。
男子只看了他们一眼就继续往火堆里不停地添加着纸钱,嘴里还喃喃地着:“桂兰、郝兵、郝武,我给你们烧纸钱了,还有你们喜欢吃的水果和面包……”
待这个中年男子烧完纸钱,秦勇和于洋坐在了他面前。得知他们是记者,中年男子显得很平静,他的目光投向夜色之中,用平静但很悲凉的语气说:“就只剩下不到六米,他们就不挖了……”
中年男子名叫郝进,他来自临近的东坝县,2004年,郝进和老婆韩桂兰来到三湾村,开了一间小卖铺和一个餐馆,因为这段时间家里农活较多,郝进就让放了暑假的儿子到店里帮母亲做事,自己回老家干农活去了。
郝进是接到老婆出事的消息才从老家赶过来的,一路上的很多猜想最终被残酷的现实一一否定了。不只是老婆出了事,两个小儿子郝兵、郝武都被埋在店里了。
郝进说,出事后现场只有一台挖掘机,而且根本不是在挖掘埋在里面的人,他所住的房子后墙已经能看到了,但是挖掘机却停了下来。
“穿过后墙,就是我的老婆和两个儿子住的房子,六米啊,就能见他们最后一眼……”郝进已经是泣不成声。
平息下来后,郝进继续说道:“我雇来工程车自己挖,他们都不让,而且连给老婆孩子烧纸钱他们都不让进……”
离开郝进继续向村子里前行,三人都默不作声,是啊,对于秦勇和于洋他们俩来说,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采访,也面临过很多次艰难和危险,唯有这一次,除了数倍于以前面临的艰难和危险外,更让他们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还有无法言说的悲怆!
秦勇不知于洋这时在想什么,但从这种沉默中,秦勇至少知道于洋同他一样,心里憋得慌,难受的慌。
“六米的距离就可以看见老婆和两个儿子了……”秦勇耳畔不断回响起郝进悲伤而无助的话语,这是多么残酷的六米的距离,虽近在咫尺,却成了阴阳两隔的一道屏障,一道漠视生命的无情屏障。
李少芬用手电照了照对秦勇和于洋说:“今晚采访就在这家。”
这是一座只有三间屋的平房,平房外站着一位村民,他对李少芬说:“快进去吧,他们都等着叫呢。”
进了中间那间屋后,秦勇和于洋才发现屋里灯火通明,凳子上、床上坐了不少村民,窗户用农村里常见的大簸箕罩着覆盖得严严实实,难怪从外面看不见任何灯光。
“之前我就约好大家了,没跟你们商量不会怪我吧?”李少芬歉意地说。
“哪里的话,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秦勇对李少芬说。
见到了这两位记者,虽然大家都想争着说,但他们都非常自觉地配合秦勇和于洋的工作,依次发言,使采访进行得非常顺利。
当采访到第七位死难者家属时,他先举着双手对秦勇说:“你看看,出来已经一周多了,手铐印还在。”
在灯光下,他双手的手腕处果然清晰地看见一道被勒过的淤痕。他名叫崔元福,四十多岁了,因为以前家穷至今都没娶上媳妇。出事那天晚上,他起床解手时听见房屋背后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声音越来越大,他本能地向外面跑去。当轰鸣声消失后,他停了下来,眼前一幕把他吓傻了,刚才还好端端的房子像被蒸发掉一样不见了,出现在面前的是很大一片新鲜的泥土,还有泥土上面四处散落的大大小小的石头。被埋在里面的是他七十多岁的父亲崔恒昌和母亲刘清碧。
他嚎啕着,双手无助地疯狂地刨着泥土。第二天,他强烈要求已在现场的政府工作人员挖出他父母的尸体,但他的要求非但没得到任何人的答理,反而有一位工作人员这样对他说:“就让两位老人埋在里面吧,这样你还可以省下一笔丧葬的费用。”
那位工作人员的这句话深深地激怒了崔元福,他一下子把那个工作人员掀翻在地,并拳打脚踢。很快就被拉开了,拉开他的人把崔元福拷了起来,随后被关进了镇上的派出所,一关就是七天。
相对崔元福和前面采访过的死难家属,李大胜一家算是最幸运的,一家七口人之所以能活着逃出来,是因为贪看电视的妹妹。
李大胜心有余悸地说:“那天晚上,妹妹正在看电视,突然停电了,接着听见轰隆隆的巨响,她还以为是地震了,赶紧把我们叫醒,我们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出门才发现院门已经被泥土堵死了,我们就翻院墙出来了。接下来是一阵更大的巨响,巨响过后,先前还在的房子就一下子全被埋了。”
同样幸运的还有赵大跃,在事发前一天,赵大跃和老婆抱着四个月大的孩子去了二十公里外的老丈人家,事发后赵大跃接到电话赶回村子,站在村口,他发现家已经找不到了。
秦勇和于洋采访完已经是凌晨5点多,在这次事故中,三湾村共有十四户民房被埋,遇难25人。另外,村子当天晚上上山捡矿渣的村民也有5人被埋遇难,加上李家坝村的死难人数,秦勇手头已经掌握了43个死难者名单。
“应该不止这个数,还有那些无法统计到的外省来这里捡矿渣的人。”村民们对秦勇说。
采访完这些死难家属,统计和逐一核实了手上43位死难者名单,秦勇和于洋非但没有半点轻松,反而更加沉重。
43和9,这是一组反差多么大的数字,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曾经代表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生命原本是应该得到尊重的,死亡也本是不能规划的,可是面对那些原本就艰涩悲苦的生命,以及他们的非正常死亡,那些为了拼命保住乌纱帽的事故责任人,竟然玩起了灭绝人性的死亡数字游戏,这是对人的生命伦理与生命价值缺乏最起码的尊重!以及对生命最冷酷的漠视!
山村夜晚总是那么静谧祥和,但深山处偶尔传出的几声乌鸦的啼叫,使悲情笼罩的山村更凭添了几许凄凉。
第二十五章
浩然集团,武三在办公室里暴跳如雷,身旁站着一动不也不敢动的陈亮、杨二娃和昨晚上厂房里另外那三个男子。
“都他妈的饭桶!十足的饭桶!那个小女孩被救走的事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们算帐,居然又把全子给弄丢了!”武三咆哮道,他上前一把封住杨二娃的领子,使劲地推搡了几下就把他推dao在了地上。
杨二娃不敢爬起来,撑起半边身子小心地说:“我是被人伏击打昏在地上全子才被救走的。”
“那伏击你的人你看清了吗?”武三大声责问。
“没有……”杨二娃吞吞吐吐。
“查!我们中间一定有内鬼,查出来我会叫他死得很难看!”武三咬牙切齿地说。
“武哥,我们还去不去全子老家?”陈亮小心地问道。
“还站着干嘛?马上以最快速度去截住他,这次再失手了就别来见我!”武三吼道。
陈亮和那几个青年男子如获大赦,转身快速地离去。
刑警大队队长刘伟是接到那个神秘女人的电话赶往临安市的,这个时候他的车已经上了高速公路。
昨晚上,陈雨救出全子后,两人没命地向城郊跑去,跑出效外后,两人才喘着粗气坐在路边歇了起来。
缓过一阵气后,全子问:“陈雨姐,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那儿了?你为什么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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