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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真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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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丽怎么会死于宿舍楼?前晚上我是第一见证人,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接下来,另一件怪事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代丽死后的第五天的中午,娱乐城的服务生全子背着大包小包经过大门时,见了我,没等我开口问就自己说:“我在老家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这里我辞职了。”
全子走后,我把曾兵的死联系起来想,我一下子害怕极了,曾兵作为替罪羊可能被杀人灭口了,而全子作为知情者是被逼走的,那么就剩下我了,他们会怎么对付我呢?
正在我忐忑不安时,有人找上我了。
那天我被带进了武三的办公室,我浑身一个劲地颤抖着,嘴里不停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武三拍拍我的肩,阴森地对我说:“别怕,我在给你指一条活路,只要按我的去做,你会活得比现在滋润,顿顿可以喝上好酒。”
我不解地望着武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武三拿出一个纸袋对我说:“这是十万,够你好好喝一阵子,我买你不该看到的东西,把它给我永远烂在肚子里。跟全子一样,回老家去,永远别让我看见你。”
为了保命,我没加思索地答应了,临出门时,武三在背后说:“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曾兵是你的下场。”
就在当天,我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江城市回到了我居住的地方。
回家后,我想忘掉这一切,但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掉,越往后面,背负的良心债越象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就拼命地喝酒,比以前喝得更厉害,我想让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也想到过死,但一个连说出心中的秘密都没勇气的人,怎么会有勇气面对死亡?就这样,我?且偷生地活着。
今晚,我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就算在人世间最后一次赎罪吧!
最后,我不得不再次提到全子,他也许知道得比我还多,我是门卫,我曾经用他的身份证登记过他的住址:临安市石子镇大塘村五组。
2008年6月5日
黄老六绝笔
看完黄老六的遗书后,肖飞的心久久都无法平静下来。不管活着时的黄老六有多么卑微,卑微得让人可以肆意践踏,甚至唾弃,但他的生命同那些自以为高尚的人一样,具有同等价值的可贵,而最后他却用可贵的生命,去诠释了他活着的最终价值,绽放了他生命最后的灿烂和辉煌。
遗书中重点提到的那个叫全子的服务生,他究竟还知道些什么?难道他就是代丽之死真相最直接、最关键的核心人物?或者是目击证人?“三楼娱乐城的服务生,嗯,就他当时身份而言完全有这种可能。”肖飞陷入了深思,并很快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肖飞感觉自己正在步步逼近真相,那真相到底是什么?真相本身就是一个哲学概念,它与事实划为等号,在一定程度上,真相就相当于真理,只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或者说真相就是被一些有明显意图的人掌控着,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处心积虑地为真相背后的事实设制层层迷局,让真相变得那么云波诡谲。
黄老六就是因为掌握了真相惨遭灭口的,那么全子呢?他会不会已经……想到这,肖飞的心一下被悬空着。他不由的暗暗乞求,希望事情没有他想的那糟,他决定天亮就动身去全子的家乡。
 

第十七章


 队长那伙人把秦勇和于洋押到了村委会,全然不顾他们的辩解,就把他们关在了村委会的一间办公室,并从外面把门牢牢锁死了。
“你们这是土匪行为,是在犯罪!”秦勇站在窗户口愤怒地大声说。
“放我们出去,我们可以当面核实身份!”于洋也高声叫喊道。
队长象没听见似的,任凭他们在屋里大喊大叫,他把那四个青年叫在一边,低声交待:“一定给我牢牢看好,千万别让他们跑了,事成了有你们的好处。”四个青年男子唯唯喏喏地一个劲地答应着。
交待完后,队长反剪着双手,哼着小调满意地向村委会后面的厕所走去。
他关上厕所门后,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说:“亮子吗?我是李家坝村四组的村民组长李元奎,你吩咐我的事真让我碰上了!对,对,对!人就在我手上,放心,俩小子跑不掉的,我们得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好,我等你们!”
挂完电话,李元奎脸上露出异常得意的神情,似乎脸上的雀斑都在笑,这个时候比平时显得更加发亮。
这个时候,村委会的坝子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秦勇正在窗户口大声对村民解释着,人群里已经有了不同的声音。
“人家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不分清红皂白就把人关起来,这事做得有些说不过了……”
“我看他们八成是真的。”
“不知道队长要拿他们怎么样?”
李元奎从厕所出来,见了这场面,他大声地呵斥道:“没事干了是吧?都给我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队长,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一个声音叫道。
“就是,不管他们是做什么的,身份没查明之前,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有人附和道。
“还是把人放了吧!”更多声音说道。
“这事你们就别管,我们自然会处理,我看你们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还记得那些记者吗?得了一点点好处就昧着良心瞎写一气,明明死了好几十个人,偏偏写成死了九个!”李元奎有些着急地大声说。
“就是!对这种记者就该那样!”
“我们被那些记者害苦了!”
“请他们给一个说法!”
人群比刚才更加骚动了,秦勇和于洋在屋里着急地直跺脚。
这时另一拨人正匆匆向这边赶来,领头是一位中年妇女,只见她脸上满是汗水,走路的速度几乎是小跑,偶尔被绊了一跤,她也不顾身上的尘土,急急火火地继续小跑着。
到了村委会的坝子里,她分开了人群,站在关着秦勇和于洋房间靠窗子面前大声对人群喊道:“我可以见证,这两位是真正的记者,而且是非常敬业的记者!”
“李少芬,你不是在县城吗?跑到这里来捣什么乱?”李元奎大声喝斥道,并上前准备去拉走李少芬,那拨人赶紧上前把李元奎紧紧地挡在了人墙之外。
见到李少芬出现在这里,秦勇和于洋惊喜不已,心头更是百感交集。
接下来,李少芬顾不得擦一下脸上的汗水,就把秦勇他们如何扮成死难者亲戚,如何见到她,以及那天深夜又如何采访她并遭不明身份的人伏击的全过程讲了出来。
坝子里的人们静静地听着,李少芬一讲完后,人们的情绪激动了,有人高喊道:“放他们出来!”并朝关着秦勇和于洋的屋子拥去,李元奎这时已经惊慌失措,乱了分寸,在人群外急得直跳脚,那四个青年男子见了这阵势,早已悄悄趴开人群挤出去溜了。
没费多大劲,人们就打开了房门,秦勇和于洋一步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了李少芬的手,李少芬的眼里这时溢满了泪水,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的李县东城方向的收费站,陈亮领头的两部小车被拦在了收费站的出城这边,陈亮正在跟钱所长交涉。
“我们是浩然集团的。”陈亮的语气明显有点桀傲不逊。
“如何证明?去那边干啥?”钱所长很认真。
“要不你跟林浩林总裁通通话?”陈亮抬出了林浩,以为对方会被吓一跳。
“没这必要,我在执行公务,没那瞎工夫去核实你们的身份。”钱所长根本就不买帐。
“我们可是去矿山办事,耽误了我们的事你负得起这个责吗?!”陈亮威胁道。
“办事需要带这么多人吗?”钱所长指着那群身着统一黑衬衫的青年男子责问道。
“我看你们去那边准没好事!那边你们惹了大祸还没了,还想去给政府添什么乱?!”钱所长继续道。
陈亮不再言语,而是上前一步,眼睛紧逼着钱所长,半天才低低地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旁边的那群男子也一步步逼了上来,见这阵势,另外的警察对着对讲机呼叫道:“这里拦截了一伙不明身份的男子……”
“兄弟们,给我上!”陈亮吼道。
话毕,那伙人就朝这边的警察动起了手,收费站外警察见这边出了状况,全都赶出来增援,其中一位警察对着对讲机急切地喊道:“东城收费站有一伙人袭警!请增援!”
场面一度失控,这伙人和警察对打了起来,钱所长拔出了枪,朝天鸣了两枪,但这伙人只是愣了一下,目标立刻集中朝钱所长扑来,并拼命地去夺枪,钱所长紧紧地握住枪并高高地举在空中。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那伙人停止了打斗,迅速上了两辆小车,并掉转车头,钱所长带领警察马上上前拦截,但这伙人不要命似地猛踩油门朝他们冲去,拦截的警察只得一下子闪到了一边,两辆车吼叫着一溜烟向回城方向逃去。
浩然集团林浩办公室,林浩指着武三怒不可遏地骂道:“看看你手下干了些什么?!袭警!胆子越来越大了!”
武三不停地擦着头上的汗,连声道:“管教无方,我的错,我的错,下来我好好惩戒。”
“不说下来的事,现在就给我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你说该怎么办?”
“您出马问题就解决了,谁敢不听您的?”武三讨好地说。
“我不是指这个,那边的人怎么办?我经常说过,遇事要动脑子,蛮干只会把事办砸!”林浩平息了一些怒气,并拿出了一支雪茄,武三趁机打燃火机凑了过去。
“硬的不行来软的,叫政府出面,我相信他们知道这事比我们更着急,我们就静观其变。”
武三自以为聪明地建议道。
“你们的人马这段时间别露风头,目标给我紧紧对准肖飞,只能智取,再不能蛮干。”林浩吸了一口雪茄,终于平息了怒气指示道。
武三走后,林浩就拨通了李茂生的电话。
李县县委大楼,宣传部副部长梅海清领着一干人匆匆下楼,边走边说道:“马上跟我去李家坝村,秦勇和于洋他们已经在那里了。”
李少芬把秦勇和于洋接到了自己家里,这时他们已是又累又饿,没等他们吩咐,李少芬就忙活给他们做起了饭菜。
待秦勇和于洋吃完饭后,李少芬便讲起了她的情况。
那天秦勇和于洋暴露最后脱险后,李少芬再不敢在姨夫家住下去了,她清楚再次回去自己面临的处境。
在他们那群死难家属中间,一位叫方大友的因为和政府的人冲撞,被关了起来,据说挨了打后被住在江城的亲戚接了过去,至今家都不敢回。
李少芬就这样连夜逃回了李家坝村,后来,县城里的人带信过来说,她姨夫当天晚上就被警察抓去了,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说到这儿,李少芬又来了眼泪,她说:“是我连累了姨夫,我不该去找他。”
秦勇紧攥着拳头,眼里喷出了怒火,这时,一位村民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县里的人来啦!”要少芬赶紧带着秦勇和于洋藏进了屋后的山坡上。
待她回到家里时,院坝里已站了十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其中有他们镇上的几位领导。
梅海清走到李少芬面前,和颜悦色地说:“大姐,县城里住得好好的,这个时候回来干嘛?”
李少芬也装着笑说:“出来那么多天了,家里的事还需要我操持呢。”
“听说你带走了两位江城来的记者,你把他们藏哪里了?”梅海青迫不及待地问。
“谁带他们了?我只是刚才去看了一下热闹就独自回家来了。”李少芬辩解道。
“我们宣传部和记者是一家人,又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你这里吃住都不太方便,我们是专程来接他们到县上去住的,这样便于他们更好地工作。”梅海清做起李少芬的工作来。
“我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李少芬继续争辩。
“李少芬,你赶紧把人叫出来,别给政府再添乱了!”一位子男子呵斥道,这人李少芬认识,是这里的镇长,名叫李向东。
“李镇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丈夫尸骨未寒,事情还没得到解决,你们却跑来为难我这个寡妇,这日子没法过了!……”李少芬嚎哭了起来。
“大家进屋仔细搜搜!”李向东没有梅海清这样的涵养,吩咐手下道。
一伙镇上的人就冲进了屋里各自搜查了起来,梅海清没加以制止,还是用他惯有领导笑容,不停地宽慰着李少芬。
那伙人搜查了一阵都摇摇头走出了房间,梅海清只得带着人离开了这里,临走时,他对李少芬说:“见到了记者只说自己的事,不知道的千万别乱说,政府一直在积极地处理这个事情,真别给政府再添什么乱子了。”
走出李少芬家后,梅海清对李向东指示道:“搜查不是办法,会在群众中造成恶劣影响,你们迅速成立工作组,驻扎在村里,分头做群众的工作,不给他们与群众接触的机会。”
“一定照办,马上落实。”李向东回答。
“另外,动用镇上的全部警力和联防人员,加大巡查,千万别让他们进到三湾村矿区,这是重中之重。”梅海清强调道。
 

第十八章


 江城晚报社,杜雨生拿着文件急匆匆地走向牛梅的办公室,他“啪”地一声把文件重重地放在牛梅的案头,吓了正埋着头的牛梅一大跳。
“杜总,你咋咋呼呼地干什么?”牛梅责怪道。
“你自己看看,秦勇和于洋都干了些啥?连累了你不说,还把整个报社给搭进去了。”杜雨生气极败坏地说。
牛梅拿起那份红头文件,文件是市新闻出版局发出的,文件大致内容是:“关于对江城晚报社多次不听劝告指派记者违规采访,造成群体事件的恶劣影响的处理决定:一、对江城晚报社负有领导责任的总编辑牛梅暂停工作;二、江城晚报社停刊整顿一周,全体采编人员进行集中的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学习和再教育;三、建议开除江城晚报社秦勇、于洋两位记者。”
看完这份处理决定的红头文件,牛梅表现得异常平静,她轻轻地对杜雨生说:“别受影响,把今天的事办完,天不会塌下来的。”杜雨生摇了摇头有些失望地走出了牛梅的办公室。
牛梅拿起了电话,拨电话的时候,她的手分明在抖,而且抖得很厉害,以致她不停地拨错电话号码。
待江河走进来并关上门后,牛梅再也忍不住了,她把那份文件丢给江河后,就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完全是政治流氓的行径,是对民主和正义的肆意践踏,这是对我们的污蔑!”看完文件后,江河也情不自禁地怒吼道。
牛梅看江河那样被吓住了,用手巾拭了拭泪水后有些无助地说:“我们该怎么办呀?”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得逞!”江河继续激动地大声说。
听了江河的话,牛梅调整了一下情绪,恢复了常态,语气坚定地说:“我来承担一切后果,如果我的工作真被停了,我只有四个字:决不放弃,我相信你。”
江河动情地说:“我深深理解你肩头的压力有多么沉重,我真想为你分担一切,但这个时候,你不能倒下,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是传媒界的巾国英雄。”
牛梅苦笑了一下说:“我已经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的切肤之痛,不是也挺过来了吗?相信我,我很坚强,我永远和你们站在一起。”
江河由衷地说:“我没有错看你。”
“好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马上联系秦勇他们,了解真实情况后写一份材料交给我,其他事情我来办。”牛梅又恢复了她的干练。
“我这就去办。”江河说完就急急地走了出去。
还是在上次那间茶坊,还是舒缓而抒情的萨克斯音乐,市委常委、秘书长王然看完那份文件后也是一阵怒骂。
“不过,你作为女性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对身心健康不利啊,他们暂停你的工作,你不如就趁机下来干点轻松的事情。”王然不无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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