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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过无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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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宫里有专门照顾待产的月哥!”纳兰玉儿连忙摆手说。怎么能让女人进产房呢!
“月哥?”月千絮问。莫非此“月哥”与“月嫂”的性质相同?应该是吧!不然怎么说专门照顾待产的呢?
“恩!对!”纳兰玉儿点点头。
月千絮环着纳兰玉儿的腰,不怀好意的问:“昨天累不累?”
纳兰玉儿忽然叹了一声,将脸藏在了被子下面,“别说了,好吗?”他觉得昨天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居然敢在上面,和月千絮一次又一次的狂欢。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腰好酸……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
月千絮好笑的看着纳兰玉儿:“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这就起身,我去看看厨房里面有什么吃的,你要是累的话再休息一会。”
“等等——”纳兰玉儿看着月千絮起身穿衣。
“怎么了?”月千絮问。
“你要进厨房?”纳兰玉儿忽然觉得自己的背后冷飕飕的,他怕慕容雪回来见到厨房没有了,会大开杀戒。
“是啊!我进去给你热点东西吃!顺便烧点热水,咱们两一会需要洗个澡的。”月千絮继续穿衣,理所当然的说。
“不要,还是我起来去吧!你不要不要进去!”纳兰玉儿连忙坐起来。“啊……”纳兰玉儿忽然叫了一声,扶着腰。
“……你怎么了?”月千絮纳闷的问。
“腰有点酸……没有关系,我起来就是了!”纳兰玉儿不好意思的说。
“呵呵呵……”月千絮坏笑一阵,看来昨天纳兰玉儿是过去勤劳了。“我又不是去煮饭,你放心啦!”
“不、不行……你不能进去……”纳兰玉儿拉着月千絮的衣角。
正在两人为了进厨房这件事情讨论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纳兰玉福的声音。“水我已经烧好了,你们穿好衣服,我这就给你们送进去。”
“啊!玉福哥哥!”纳兰玉儿有些惊讶的捂着嘴巴,随后迅速的接过月千絮递来的衣物穿上。
月千絮吐了吐舌头,为什么这一次自己会有一种被大老婆捉奸的感觉呢!
“穿好了吗?”纳兰玉福问。
“穿、穿好了!”纳兰玉儿脸微微红。
纳兰玉福轻轻的推开门,将澡盆先抬进房间,然后快速的提了几桶水,把热水注满澡盆。“快些洗吧!”纳兰玉福从一开始到结束,都没有看月千絮和纳兰玉儿一眼,办完了事情就出去了。
“千絮,玉福哥哥是不是生气了?”纳兰玉儿问。
“没事的,你先洗。我出去看看就好。”可能是吃醋了吧!这种情景换了要是我,不能有胡闹还得表现的大方,还不让吃吃酸醋?看来,咱们玉福是吃醋了!月千絮偷偷笑起来,然后看了看旁边小心的捂着嘴巴。
“千絮……我和你说真的,你还笑!”纳兰玉儿皱皱眉。
“没事没事!你先洗,我出去看看。”月千絮说完一阵风的跑出去。
纳兰玉福站在房屋外面,将自己手中的长枪舞的虎虎生风,月千絮叫了他几声他都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自顾自在旁边练武。
月千絮再钝也知道纳兰玉福心中肯定是有些小小的不开心了,叫唤了几声还得不到纳兰玉福的回应,她索性冲到纳兰玉福的面前。
纳兰玉福大惊,连忙收回枪尖,向后退了两步。看着如此不爱惜自己冲过来的月千絮,不由得怒了,大声呵斥道:“你跑过来干什么?万一我没有收住手怎么办?”
“呃……”总不能说自己是出来找死的吧!“我出来看看你!”月千絮笑笑。纳兰玉福瞟了一眼月千絮,转身将自己的长枪放好,说:“有什么好看,不就是这样!”纳兰玉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是自己的妻主,同样也是玉儿的妻主,同房是多正常的事情啊!可是就是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为什么觉得不开心,甚至觉得有想落泪的感觉。今天会发生的事情,早一天也是发生,晚一天也是发生,自己又何必这么介意呢?又何必那么伤心呢?自己到底是在介意什么呢?
“你哪里都看,哪里都不一样,所以我才要天天看你啊!我怕少看一天,你就会把我忘掉了啊!”月千絮说。
“我才是怕被你忘掉的人吧!”纳兰玉福哀伤的说。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就是把自己忘记,也不可能会忘记你的!”月千絮说。
“玉儿多么完美的一个人,温柔贤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纳兰玉福扬高头,眼眶有些微红:“你看看我,你仔仔细细的看看我!看看我脸上的这道疤,看看我的双手!我的双手都是老茧,我的脸也不光滑无暇,甚至常年在外整个脸都没有玉儿白!你看清楚,看清楚,我是这样的啊!”纳兰玉福激动的一拳捶向旁边的树干,“我是这样的啊!不要再哄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原来,到最后自己介意的始终是……自己不是最好。
“……”月千絮叹了口气。“我看见了啊!我从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看见了啊!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知道你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可是那有怎么样呢?那是你娘亲爹爹为国尽忠的证明啊!它更加提醒了我要好好的对你。我之所以现在能在这个国家毫无忧虑的生活下去,脚底下是踏着你娘亲爹爹还有无数兵士的鲜血。你明白吗?”月千絮走过去,拉起纳兰玉福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说:“你手上有老茧是为了保护我这个不成器的妻主,你怪自己是为了什么?是在怨我吗?怨我无能还要你来保护?”
“不是的!”纳兰玉福赶紧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介意什么?介意我最近忽略了你吗?”好吧!她承认,最近确实很疏忽玉福。
“我不知道!”纳兰玉福叹气。
“我知道,你是吃醋了!”月千絮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想我需要静一下。”纳兰玉福说。
“傻瓜,我对你有责任的,我是你的妻主,你的不开心和开心都和我有关的,不要把自己所有想说的话都关在心里,我听不见。”月千絮说。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些都很正常的不是吗?你们圆房,接下来再有个孩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纳兰玉福闭上眼睛说:“昨天晚上我回来看到你们已经……我忽然觉得很难过,我在外面坐了一晚上,我想起我们相遇的时候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似乎都觉得好不真实,我现在都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我……”
“我知道你害怕了!我放心,我爱你,也爱玉福和浅澜,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给你们幸福的!我不会在半途中放下任何一个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相信我!”月千絮说。“还记得,你十八岁的时候奉旨外出,我对你说的话吗?”
纳兰玉福点点头。
月千絮紧握着纳兰玉福的手,看着纳兰玉福的眼睛说:“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别说了!”纳兰玉福猛的摇头。“我真的不是生你们的气,我只是……只是现在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想干什么……千絮,你就让我静一下好不好?”
月千絮耸耸肩:“好吧!但是记住我们的大家的约定哦!生气不许超过十二个时辰哦!记得,明天给我快快乐乐的哦!”不是只有女人吃醋难搞,男人吃醋比女人吃醋还难搞!真是晕死!
“恩!我知道了!你快去净身吧!”纳兰玉福点点头。“到时间给浅澜换药了,我进去看看!”
浅澜往事(1)
纳兰玉福一边帮躺在床上的简浅澜换药,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你真好,一直都睡着,不知道就什么烦心的事情都不会有了,对不对?”
“痛……”
“啊~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纳兰玉福下意识的回答。忽然他觉得不对劲的抬起头,看见简浅澜慢慢的睁开眼睛。
纳兰玉福惊讶的手中的纱布都掉了下来:“浅澜……你醒了?”
“妇马……妇马……妇马呢?”简浅澜似乎没有听到纳兰玉福的问话,只是睁开眼睛四处找着月千絮的身影。
“她正在净身,一会我就叫她进来好不好?我先给你把纱布包好!”纳兰玉福说。
“妇马……我要见她,在哪里?”简浅澜担忧的说,他记得他似乎和妇马一起被拍了出去,妇马有病在身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等一下,等她净身完了我马上就去叫她过来。”纳兰玉福一边安抚一边迅速的帮简浅澜缠好包裹纱布的。
“不要骗我……不要骗我……我要见她!我要见她!”简浅澜心慌的抓着纳兰玉福的手,当年也是这样,简肃也是一遍又一遍的阻止他去见爹爹,让他被骗了三年才知道自己爹爹死讯,他不要再这样……不要再一次的连关心自己的人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好好好……你别紧张,我去、我去叫她。”纳兰玉福停下手上的动作,给简浅澜盖好被子。纳兰玉福迈出房门,回头看一下在床上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简浅澜,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想烦心的事情,这些都是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不要去想。
过不了一会,拖着鞋子的声音传过来,简浅澜仰着头紧张的看着门口。
月千絮一脸惊喜的掀开门帘:“浅澜!”她连忙走上前坐在床边,“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你没事!你没事!”简浅澜一边说一边想坐起来。
月千絮连忙按着他:“别动!你才刚醒,别乱动!等大夫回来了,再给你好好检查一下!”真是的,那两个人摘果子,摘到天涯海角去了啊?一天一夜还不回来!
“妇马……“简浅澜说。
“停……你把妇马这个词从脑袋里面删掉吧!叫我千絮就好了!”月千絮说。
简浅澜摇摇头:“不能……我……不配……”
“我说配就可以了,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我说可以就可以,来叫一句千絮来听听!”月千絮说。
“……我……”简浅澜张了张嘴,过了一会还是一个字没有吐出来。“我……我想喝水!”
“……”唉!不是说女人的心思海底针吗?她这会怎么觉得男子的心比海底针还海底针呢?
“我们不是被虫子抓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简浅澜问。
月千絮赶紧捂着简浅澜的嘴巴,看了看门帘外面确定没有动静,说:“嘘,不能说!虫子原来是上面派下来的人,来找我要东西的。我一时间忘了而已,她的身份是朝廷的秘密你知道吗?”虫子啊!虫子!回来要好好的拷问一下你,你偷的东西是不是都藏到皇宫里面去了。
简浅澜点点头。
“你干什么?”慕容雪的声音在月千絮的身后传出来,月千絮一转眼看见慕容雪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捂着简浅澜的手。天啊!天大的冤枉啊!我这还不是为了保护你那个做贼的老婆嘛!“请你在我控制不住想踹你出去以前,马上把你的手拿开。”慕容雪警告。
“额……”月千絮诺诺的将手移开,哀怨的看了纳兰琮一眼,你这个是怎么管教你老公,整体对她呼呼喝喝的!
纳兰琮耸耸肩,表示不再插手!好不容易昨天晚上在山上吧慕容雪稍微哄的总算不叫她滚了,她才不要干傻事呢!
简浅澜看见慕容雪凶神恶煞的看着月千絮,怕怕的抓着月千絮的袖子,虽然他此刻很想躲在月千絮的后面,奈何他一点都动不了。
“你叫浅澜是吧?”慕容雪忽然一改凶神恶煞的样子,怀念的看着简浅澜。
简浅澜点点头。
“你别怕!按照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叔的!”慕容雪走近。
月千絮此刻的表情是这样的……_!这下辈分全部乱了,慕容雪和纳兰琮在一起,而自己娶的是纳兰琮的弟弟,浅澜呢也算是嫁给了她吧!但是慕容雪又要浅澜叫他叔叔!这下关系不是全都乱了吗?
“叔叔?”简浅澜疑惑的说。
“等等……”月千絮出口阻止到。“你不能叫他叔叔!”
“为什么?我和他爹爹情同兄弟,为什么不能叫叔叔?!”慕容雪怒视。
“你仔细想一下,如果她叫你叔叔,我得管你叫什么?”月千絮说。
“一样,叫叔叔!”慕容雪说。
“你想的就美了!我叫你叔叔,你是不想嫁给纳兰琮了不是?”月千絮说。
“那是她家的事情,与我无关!”慕容雪语气软了一些。
“雪,怎么不管你的事情啊?我们马上就要有孩子了啊!”纳兰琮说。
“我准你说话了吗?”慕容雪语气又硬起来。
“……”纳兰琮哀叹的退后几步,妻纲不振啊!原以为自己可以嘲笑月千絮一辈子,想不到没有几天自己也沦为夫管严一族了,扼腕啊!
“……”月千絮看着这一幕,真的很想搬个凳子,拿一盆瓜子一盆水果,再摆个八仙桌,就在旁边闲闲的看戏。这、这、这实在是太夫管严了啊!看来她可是后继有人了啊!
慕容雪转念一想,也是!这样叫也是诸多不便。“浅澜,叫我的名字吧!我叫慕容雪,我曾和你爹爹,大姨同门学武的。”
“大姨?”简浅澜再次疑惑的重复,然后摇了摇头:“阁下,是否认错人了?我爹爹从不曾习过武艺,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不会错的!你确实是完颜家的孩子,完颜家的孩子在左肩上都会有个鹰形胎记。”慕容雪说。
简浅澜皱着眉捂着左肩:“我确实是左肩有胎记,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过我爹爹说,他曾经习过武。”
“你爹爹说?”慕容雪皱眉,问题似乎出现在他好像记忆中有一个爹爹?!这个爹爹是何人?
“是的!我爹爹……”提起爹爹,简浅澜黯然的垂下眼帘,那些回忆真是……
“乖……都过去了……如果你不想再说了,我就让他先出去好吗?”月千絮握紧简浅澜的右手,像是在安慰他一般。
“没事,爹爹待我极好!说真的,若不是因为我,爹爹也不会甘愿被囚在简家;若非是顾及我,爹爹早就远走高飞了;若不是……”若不是知晓了他的那些丑事,爹爹也不会活活的被自己气死。简浅澜痛苦的闭上双眼,右手想抓住救生圈似的紧紧的反握住月千絮的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爹爹叫什么名字?”慕容雪问。
“没事……不想说,就不要说!”月千絮温柔的说。
“没事!”简浅澜摇摇头,睁开眼睛看着月千絮说:“爹爹极好,我想说!”
月千絮点点头。
“爹爹说,他姓完颜!”简浅澜说。
慕容雪愕然睁大眼睛,怎么会这样?明明当初他和师妹亲自带回了清哥的遗体。
“爹爹说,他原先不姓完颜的,原先姓的是孙。他是从家里逃婚出来,又不幸被人伢子骗去,卖到了洪府的。爹爹说,当时是洪府一位不太受宠的侍郎,从洪府主人的手里将他救了出来,免受了屈辱。那位侍郎姓完颜,爹爹说从那天起他就改姓完颜了。后来,爹爹说那位夫郎因为身体及其瘦弱,又得不到好的照顾,就那么孤单冷清的过世了。”简浅澜说。
“清哥……”慕容雪忍不住红了眼眶。
“因为那位侍郎临死前曾经托付给他了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使命,于是当晚他就逃出了洪府,想去找这位侍郎的亲人。但是……爹爹在半路就被原来的妻家给撞见,抓了回去。”简浅澜,他不明白,明明爹爹曾经就逃过了一次,为什么不再逃第二次呢?
“然后呢?为什么他逃出来?为什么他不来找我们?”慕容雪问。慕容雪已经猜到为什么当年会独独不见了清哥的孩子,原来是被人偷偷带走了。
“我也不知道!”简浅澜说。“等我开始懂事的时候,我渐渐发现她们经常用我来要挟爹爹,而且爹爹也有喘咳的毛病,因为在简家得不到很好的照顾,所以爹爹的病也是越来越厉害。我那时候总是很害怕和爹爹分开,她们总要将爹爹关到一个园子里面不准我见爹爹,我如果敢去见爹爹,被她们发现一次打一次,后来爹爹怕我受伤总是在每个月的例行见面的时候,叮嘱我不要接近他。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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