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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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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要造反么?”。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六十一章 祭坛突变

第六十一章祭坛突变

关霆关霖怒目望着薛自恒,他们两个年纪虽小,架势却十足。这对双棒本来面相是像着娘的,多少都有些秀气。然而一瞪眼睛的时候,却见着关海沧的气势来,也是不容小觑。

“臣,不敢。”薛自恒缓缓跪下,“臣凛州州牧薛自恒,拜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只是跪得直挺,却没伏下身去,而且转头就向着关霆关霖,“这两位,大约是定远侯的公子了,倒是少年英杰。”

“跪而不拜,是何道理?”关霆质问。

“太子殿下面前也敢肆意说话,你可知罪”关霖怒斥。

薛自恒去看童心碧,童心碧仍是不言不语,将柳条缠在手指上,似出了神。然而当童心碧若无其事的淡淡瞥过来的时候,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倒让薛自恒一惊。薛自恒倒是笑了,拜了下去。

“都起来吧。”童心碧这才慢悠悠的说话。看着被张诠强拉着起来的隋强,“这位是谁?”

“回殿下,这位是当协郡守隋强隋大人。”张诠回答的毕恭毕敬。

“嗯。”童心碧颔首,淡淡的问关霆关霖,“方才,我似乎听见有人出口不逊。”

“回殿下,您没听错。”关霖板着小脸回答。

“哦。”童心碧将手上柳条解开,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动作顿了一下,悠然来问,“对了,关霆关霖,上次,五叔被捉,听说就是关在当协郡的监牢里,可有此事?”

“这事,爹倒是没提。听杨先生讲,倒是有的。”关霆应着,“听齐大伯说,似乎是要捉什么叶锦年,倒把爹捉进去了。爹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受了重刑,被逼过供。”

童心碧笑了,问隋强:“隋大人,可有此事?”

隋强腿软,又跪下去了:“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除了这句,再不会别的。那黑衣裳孩子说的事,件件都指着关海沧。难怪张诠说会有熟人,谁知竟是太子殿下眼前的人。他乍见太子本就被吓得不轻,也没注意薛自恒提到的那句“定远侯”,更不知道被太子殿下叫五叔的会是谁,只道是太子殿下看重的人而已。

张诠听着,将关海沧的事提出来,却不是他们教那三个孩子的,显然是三个孩子有意报复,才特特讲出来吓住隋强的。这一下倒是立了威,也算是给薛自恒一个警示。未必是三个孩子有心,却无意中镇慑了一下薛自恒。倒是教张诠也不禁心里赞叹。

“张大人,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关霖来问。

“是。都妥当了,只等着殿下与薛大人去了。”

“张大人,殿下并不想出头,此事,还是教薛大人领着就好。”关霆来讲,“我们两个陪着殿下,同二位大人一起去看就是了。”

“是。”张诠应了,先唤了人将隋强带走关押起来,又引着薛自恒去沐浴更衣,准备至平德寺祭祖慰灵。

这一番祭祖慰灵声势浩大,全城百姓倾室而出。薛自恒为首,张诠在后跟着,关霆关霖护着童心碧也在。那些大人倒没怎样,三个孩子却成了百姓的焦点,纷纷乱乱的有人询问,那三个孩子是什么人,怎么能同州牧大人和县令大人一起走在头里。然而谁也不认得,竟是没人知道那三个孩子的身份。

那七员武将也都换了衣服跟随,铠甲都卸了,换了劲装,兵刃也都没被允许带着,因着是去祭祖慰灵,不许人用兵刃亵渎了。整个队伍中,只有关霆关霖两个被允许带着剑进去寺里。一来他们是太子亲随,要保护太子;二来他们年纪尚幼,也不大被约束。

平德寺里的方丈接了出来,早准备好了香,递给众人。薛自恒为首,向着祭坛上拜了几拜。下剩的张诠、七武将、张剑亭,算是官员中的,也依次去拜。关霆关霖则替童心碧和童宁两个在张剑亭之后拜的。接下来便是城中士绅,挨个登坛祭拜。

一时里全是撞钟的嗡嗡声,诵经的喃喃声,满眼的香烟缭绕,闻着的尽是烟火气,寺里坛上,倒跟仙境仿佛了,连那庄严肃穆,也都相像。

童心碧正与关霆关霖在旁看着,忽然一声轻咤,一道影子自百姓中拔起,向着三人掠来。关霆关霖大惊,拔剑去挡,却被那影子“叮叮”两声用剑震开了,直奔童心碧而去。

距离最近的童宁一声叱,忙去保护童心碧,与那影子交了一掌,被震退了五步。张剑亭也忙飞身去护人,却有另外一道山一样的影子压下来,截住了他,一柄巨剑彷如有开山之力。

薛自恒在旁看着,并不着急。他手下七员将自拜祭完就被张剑亭“请”下了祭坛,此时距离甚远,也不急着教他们上来保护。而他自己则是文官,更是不会动手的了。何况,他见那山一样的人身形倒是眼熟。心里冷笑,倒觉得是一场好戏可以看。

来的两个刺客都带着斗笠,遮住面孔,却显然是一男一女。那山一样的男子极高壮,与他缠斗的张剑亭几乎要没在他影子里去了。张剑亭因手中无剑,此时倒是十分吃力。那女子身形窈窕,童宁根本不是她对手,若不是关霆关霖也跟着掺和了几下,她早就把童心碧擒到手里了。

眼见着那女子就要得手,斜刺里竟有杀出一人,蒙着面,一柄剑拦截了那女子,探手就去抓童心碧。竟也是来劫持的,不过那女子也不简单,剑势一变,又迫了过来,将人迫离了童心碧,她自己倒又去抓人。如此两个争衡起来

一时间兔起鹘落,变异丛生。祭台变了凶台,上头本也不开阔,张诠躲在一边,全没法接近那战团,急得直喊人来。然而哪是人说来就来的?何况那七员武将正堵在祭坛登上的位置,看着是要抢着上来,其实却刚把路给拦住了,在底下磨磨蹭蹭的。

女子与那蒙面客的争夺渐已分出高低来,女子终究差了一层,蒙面客对着童心碧步步逼近,眼见着一只手过去,就要抓在童心碧后心。关霆关霖大惊,飞扑过去,却终究年小力弱,被震开了,却来不及阻止。

“放开”陡然一声喝,在人丛之后,显是女声。

却是一支黑羽自另外一方射来,阻断了那蒙面人,将他与童心碧隔开。

又是两人自百姓头上掠向祭坛,一东一西,一黑一银,黑色的如山,银色的如梅。

薛自恒却惊诧,他本料着来劫持的其中之一是他见过的,却不想这后来的两个中的黑色的才是他认识的那人。劫持者竟是另有其人。这事,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祭坛上三个刺客同时惊骇。那银色的到得快些,拦住了蒙面的。张剑亭却被男子巨剑迫退了两步,女子一掌推开童宁,掳了童心碧就走。黑色的此时也来了,要截住那女子,却被男子赶过来,与他对了一掌,各退了三步。不过是一闪神的功夫,那戴斗笠的两个携着童心碧就不见了踪影。

银色的手上却似不便,剑握得也不牢,蒙面人不过与她对了一剑,便打掉了她兵刃,也趁隙纵身走了。张剑亭紧跟着追了出去,黑色与银色的轻功却不如那些刺客,追了没多远就失了踪影,只得回返。

薛自恒在祭坛上看着,不觉锁了眉,事情,似有些脱了他掌控。

这一阵闹,不但祭台下百姓哗然,祭台上更是气氛沉闷愤怒。

“可恶”银色衣裳的白明玉气得一拍祭台旁的栏杆,却不妨被一只手握住她手腕,不教她伤着的右手拍实了。

关海沧忙收回了手。

“大姐”童宁扑到白明玉的怀里哭,“心碧,心碧,大姐,救救心碧啊”

“宁儿,先别急。”白明玉虽然安慰着童宁,却是一脸的寒霜,“张大人,此事非同小可,你自己先看着办吧”

张诠一脸的惶恐苦涩:“小姐,这事,这……”看着白明玉冷着愤怒,他只好又转而求相对温和的关海沧,“关爷,您看这事……”

张剑亭此时也回来了,沉重摇头,无功而返。

“关城”关海沧立刻沉了脸,狠狠,“一个也不准放出城去挨家挨户搜务必将人找出来”

“关爷,怕关城不妥。”张诠哭丧着脸。

“事关重大,怎么不妥?”关海沧怒问。

张诠深吸了口气:“关爷,小姐,想必二位也知道的,鬼节里俗例是要放灯的,否则鬼魂滞留不肯离去,阴气太重会伤人。然而我们这义亭县城里并没有河,城里百姓历来是去城外三十里的河边放灯的。若是关了城,百姓不能去放灯,且不说会不会阴气滞留伤人,就是百姓心上也过不去,怕引起民怨啊”

“民怨?”白明玉冷笑,“那被掳走的是什么人,你难道心里没数?他一个顶得多少百姓?若是他当真出了事,我便教这一城的百姓都来偿命”

“明玉”关海沧叫住,“你失了分寸了。”

“那是心碧”白明玉借机去看关海沧的眼睛。

关海沧却不敢看她,躲过了:“我知道那是心碧,你且先别急。事情或者还有转圜。只是这城……”

“关爷,城不能关啊”张诠转脸来向薛自恒求援,“薛大人,您也知道的,这例俗如此,今日这城关不得”

薛自恒一直冷眼看着,心中想着,眼前这些,究竟是做给他看的,还是真的。听见张诠向他说话,便也跟着说了两句:“这倒是真的,历来每年今日义亭县连夜里也不关城的。因河离得太远,怕百姓有回来晚的,故而彻夜开着。这位,想必是定……”

“薛大人,”关海沧拦住薛自恒的话,“此处还是外面。”

“呵,关爷。”薛自恒也就顺着说,“关爷和小姐爱护公子,下官心中也明白。只是若是将这例破了,怕外头还没事,这城里先自乱了,就不好收拾了。”

关海沧注视了薛自恒一会,缓缓点了头:“既然如此,且先不关城。”转头向张剑亭,“城门都把守好了,挨个检查,宁可错拿,不可漏过”。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六十二章 做戏

第六十二章做戏

好不容易安抚了百姓,众人先回了县衙,唯有张剑亭出事后就去布置城门查检守卫,没有同行。衙里酒宴是早预备好了的,原想着祭祖慰灵回来便直接开席。然而出了这档子事,却再没人有胃口了,不过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而已。尤其是白明玉恼着只喝酒,别人便更不敢来吃了,哪怕饿得不成也得挺着。

关海沧看了出来,微微一笑,先去夹了菜来吃,又教桃子来添饭。有了他带头,饥肠辘辘的众人才敢动筷子。白明玉、关海沧、童宁、张诠、薛自恒一席,另外还留了张剑亭的位置,桃子在旁侍立伺候。薛自恒的七员武将则被另外招待,隔了个屏风,在外间吃酒。

关海沧见白明玉一口不动那些饭菜,只一杯杯斟酒来喝。叹了口气,按住她酒杯:“明玉,别喝了。”去拿她酒壶。

白明玉瞥了他一眼,怒气都在眼中含着:“那被刺客掳去的,感情不是你的亲侄儿?你到有心喝酒吃菜,与人说笑”

“大姐,你怎地又挑五叔的刺心碧被掳,难道五叔是不着紧的?”童宁怒目向着白明玉,气得一丢筷子。

“闭嘴哪有你插言的份”白明玉呵斥。

童宁愣怔半晌,委屈得不行,含了两眼的泪,哭着跑走了。张诠忙教桃子追出去跟着,别教童宁出事。

张剑亭回来的时候正见着这一幕,本来心里就急,火气也跟着大了:“白明玉,你怎又无理取闹”

“我倒是无理取闹了?”白明玉琥珀的眸子都快被烧起来了,“张剑亭,你去了这半日,可有什么消息?”

张剑亭无奈摇头,坐下先灌了杯酒:“查了许久,还没有头绪。想来应该还没出城,只继续察着是了。”

“你怎知定然没出城了”白明玉恨恨,“我早说要关城的都封锁了,挨家挨户的去搜现在城里进进出出的,你就能保证都给查出来了么”

“明玉,别太急了,张公子也尽力了。”

“啪”,关海沧的话没说完,脸上又多了个血手印。就见他脸上白了一下,便肿起来了,嘴角流血。

“他尽力了,你呢”白明玉怒斥,“他还知道去外头布置人查察你呢?除了吃喝,你还做了什么?没用的东西”

这一下,全部人都噤了声。连关海沧都被打了,其余的人更没资格,也没胆子去劝阻白明玉了。

这般静了一下,薛自恒倒是插言了:“不如这样,小姐,便教我带来的兵入城如何?教他们去搜查,人多些,也快些。现在城里人手毕竟不足……”

“不行”白明玉还没回话,关海沧先断然拒绝,“大人的军队还是先在城外暂驻吧。若是需要的时候再来调派。”话是笑着说的,只是衬着他脸上血迹青肿,那笑看着也苦涩勉强。

“难道我们就是没人的?”白明玉冷笑,向着外面喊,“李武”

“在。”跟着张剑亭一起过来,正在外头候着的李武忙赶了进来。

“你去城外找赵将军,教他带着那三千人进来”

“是”李武答应了,立时去办。

薛自恒看着,关海沧在听着白明玉的分派时皱了眉,扫了自己一眼,似乎想要拦阻,却终究还是沉默了。

“我去看看。”关海沧又瞥了一眼薛自恒,“怕李武叫不动人。还是我去的好。”他也起身离开了。

薛自恒暗地里冷笑,面上却郑重:“小姐,公子被掳,下官也十分焦急。既然小姐觉得下官带来的军队不宜入城,那下官便带着身边这几人去寻可好?”

白明玉烦躁的挥手,就将薛自恒打发了。

薛自恒一离开,张诠也起身向着白明玉一揖:“小姐,那我这就去安排了。”

“有劳张大人。”此时白明玉脸上烦恼却全去了,颔首,“辛苦了。”

眼见着人都走了,张剑亭夹了个面果子丢在口中:“忙了这大半天,我却饿了。”之前的焦急全没了,又成了那副纨绔公子模样。乜斜着眼睛看白明玉,“你那一巴掌可真够狠的,关海沧脸都肿了。做戏也做到这份上,也就是他还容你。”若是那一巴掌打的是他张剑亭,想来两人早打起来了。张剑亭也有些奇,关海沧虽然温和,却也不是没脾气的,当初牢里威胁何意杀死邱跃严的时候,真像一尊煞神。然而只要遇着白明玉,关海沧便是一语不发,全由着白明玉。

白明玉却不搭腔,只问:“事情都办妥了?”

“妥了。”张剑亭忙着填自己的肚子,倒仍是保持着风度,“童心碧和关霆关霖赵猛一起被送出去了。何其年跟孙月年也出了城,杨怀启跟着他们两个。”看见白明玉似要问,他又加了一句,“没教何其年他们见着赵猛。”想了想,张剑亭倒又笑了,“你们倒是能教凌剑派的来做事,之前可打得狠呢我以为那梁子结得不小。”

“各取所需,利益而已。”白明玉淡淡的,“我们给他们叶锦年,难道还不能教他们出点力?不过是一场劫持罢了,他们又不是没做过。”最后那话说得讥嘲,配着那若无其事的语气,倒更觉得削人面子。

张剑亭想着,幸好何其年跟孙月年不在,不然立刻两边就能打起来:“你们料定薛自恒就是叶锦年?”

“八九不离十吧。”白明玉将桌上菜品挑拣了,摆了个食盒。轻轻笑着,透着些许得意,“张公子以为,我们这计谋如何?”

“一群骗人精”张剑亭咬牙切齿。那一连串环套环的计划,都是关海沧白明玉连着张诠一起想出来的,每一步都当了那捕螳螂的黄雀,刚刚好的把薛自恒的路给挡了一下。又偏偏步步算计着薛自恒的心理,将凛州州牧初时的笃定变了惊疑不定,又引人想到错处去,将那错处又做了笃定。如今这一座城就是薛自恒的陷阱,等着时候到了,便收网捉鱼。

白明玉看了看外头耀眼的太阳:“张公子休息一下吧,等天黑了可就有得忙了。”

张剑亭一口菜还没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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