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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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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明明见着有剩的。何况我爹还特别吩咐了厨房留些,就是怕,怕有人今儿过来。怎么桃子去看的时候,反一点都没了?”张剑亭状似无意的问。
“张公子来问我么?”白明玉反问,“难道这不是贵府里厨下的事?”
“他们也得有胆子,我爹吩咐了的,他们敢违命?必是有比我爹更厉害的人吩咐了他们的。”张剑亭嘲讽,逼着那口是心非的人说话。
“既然张公子这般想,可以去问问你们厨下的人,倒是谁吩咐了。”声音听起来懒懒的。
张剑亭听了心里有气,便直直的问出来:“难道不是你?你早知道他一定今天过来的,是不是?”
“我不懂张公子在说什么。”白明玉冷然,“听这意思,张公子似很关心你那客人。倒是白明玉不识相了。”
“我关心他做什么”张剑亭急了,“我是……白明玉,你究竟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他不是关心关海沧,他在意的是白明玉。往常看着白明玉那么关心关海沧的,怎么此时却一反常态了?那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似乎在他离开堂村的那些日子里,那两个人之间,怕是出了什么大事,“还有,你那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公子,这花开得不错,怎不赏花?”白明玉撇过头看花。
张剑亭恼了,一把捞起白明玉的右手,将上头缠着的白布都给扯掉,露了伤口出来。横亘手心的一道长疤,结着厚厚的痂,还有黄色的脓水渗出来。张剑亭不过稍微用力,那伤就裂开了,血又出来染在手上:“你这手,几时才能再用?现下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你就把手弄成这样,跟个废人似的?明儿人来了,你根本不能出手,倒是给人添麻烦呢?”
“没什么不能用的。”白明玉淡然抽回自己的手,“明儿自然不会成为张公子的拖累,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你和关海沧都不是会因为自己耽误正事的人你那手究竟怎么了?”张剑亭固执起来,执意的要刨根问底。
白明玉沉默。
“好,我不问。”张剑亭明白白明玉无论如何不肯说,“那我再问别的,你和关海沧究竟怎么了?”
“我累了,张公子,我先回去休息了。”白明玉站了起来,“明儿事关重大,张公子也别太晚了。”
张剑亭气得一砸桌子,随手将酒壶狠狠丢进昙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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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海沧仰面向天,一朵昙花垂在他颊畔,纯白如玉。酒壶砸在他身上,洒了他一身的酒。他轻轻笑了,若这是白明玉想的,便遂了她心又何妨?。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五十八章痴心,妄想
第五十八章痴心,妄想
到了早上,都知道关海沧来了,却没人见着关海沧的人。又是桃子来传的消息,关海沧一早就出去了,说要去城里四处看看,外头的事情他自去管了,里面的事情只请张大人看着办就好,一应都由张大人安排。桃子传完了话,又咕哝了一句“关爷昨儿晚上就没吃东西了,今儿一早又没吃早饭。外头做生意的一个也没有,难道关爷又要饿肚子”。
张剑亭又瞅了一眼白明玉,白明玉脸上全是霜冷,却似充耳不闻:“桃子,你去做个食盒,给关海沧送去。”他看着白明玉吩咐了,见那人仍是没反应。
张诠在一旁看着儿子的表现,皱紧了眉,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什么也说不得,只继续的分派着:“一会便是我与剑亭去接薛州牧,小姐、公子便先在府里等着吧。这府里头,还请杨先生多照看着。杨先生昨日才回来,倒是辛苦了。”
“不碍不碍。”杨怀启笑着与张诠打哈哈,“左右不过是跑个腿罢了。杨怀启没别的,也就是这两条腿还算快便。”他自然也都看出来关海沧和白明玉、张剑亭之间的不对来,只也不说什么,跟着张诠一起掩过去。
这头才忙乱着整备了,准备出去接凛州州牧薛自恒和当协郡首隋强的时候,桃子倒是又回来了,手上食盒原封不动的,撅着嘴赌气:“关爷说了,他吃过了,教我送回来。”
“吃过了?他在哪吃的?”张剑亭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绿色武官官服,头上却不戴官帽,只束着银色发冠,冠上几根颤巍巍银丝,更衬得他发黑如墨,面白如琼。只是那官服看也知道是没穿过几次的,怕他自打当了县尉,也没正经穿过官服。
“说是在营里同军士一起吃的。”
“胡说那帮子懒汉,早上从来都在家里吃全是被家里媳妇老娘伺候的好好的才出门的营里?就那百二十人的营,从来不开火”张剑亭恼着,“我却不信他是在外头营里吃的那边都是埋伏定的,更不能搭灶了他自己给人什么命令,他自己不遵守?”
“反正关爷不吃,我也没办法。”桃子委屈,将食盒一放,“公子你另外找人去吧桃子是没办法的了。”
张剑亭把眼在人中扫了一圈,最后也只能落在不远处跟童心碧和关霆关霖踢毽球的童宁身上。
“剑亭,我先过去了。你一会快些来。”张诠暗自叹息,却也不强迫儿子,先走了。
“童宁”张剑亭挑眉,心里暗骂关海沧。明明最讨厌那家伙,现在却还得他来替他想吃饭的事最主要的是,还得去找那磨人精。
童宁只瞥了张剑亭一眼,不理。关霆踢过来的毽球被她接住,又踢向童心碧。
“童宁”张剑亭恶狠狠的,三两步上前抓着人,食盒塞人手里,“给关海沧送去”
“我不去”童宁甩手,“我去也是白去五叔决定的事,除了大姐,没人能说动。桃子既然不行,我自然也不行。”童宁颇有些怒气的瞪着白明玉,“张剑亭,这事你别管。你也管不了。只要大姐不开口,什么都没用。大姐要是不想给五叔吃东西,五叔就能把自己给饿死了”这般说着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昨儿我听见大姐吩咐厨下别留东西,就知道五叔肯定没得吃了。她倒是狠心,能看着人挨饿的”离开堂村的时候想着,大约是五叔与大姐吵架了,想大姐气几天就消了,也没事了。以前也都是一样的,白明玉总跟关海沧生气,那气总来得奇怪,关海沧也就一直让着,慢慢就过去了。童宁原想这次也一样,谁知不一样。大姐竟不给五叔留吃的,这也太狠了些,童宁也看不过去。
童心碧和关霆关霖却是才听说这事,都吓了一跳。关霆关霖什么也不敢说,童心碧就去拉白明玉的胳膊:“姐,你真不给五叔留吃的?”
“张剑亭,你那事不急?不赶着走呢?”童宁去推人,“我和你一起去看见一些人,我心里厌”抹掉自己眼泪,拖着拉着就把张剑亭给拽走了。她本来就是从小跟着关海沧的,比跟白明玉亲些,现在见白明玉这样待关海沧,心里难过,倒有些迁怒的意思。
童心碧看白明玉不说话,又去求她:“姐,你让五叔吃饭吧。”
关霆关霖互相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就跪在白明玉的面前。
“姐。”童心碧见白明玉还没动静,就把食盒递给关霆关霖,“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了。关霆关霖,你们快给五叔送去。”
关霆关霖却不接,只跪着。
“你们两个又跟着强什么?”童心碧恼了。
“哥,爹说过,他谁的话都可以不听,谁都敢顶撞,只要是不对的,哪怕是大伯,他也一样的。爹跟我们哥儿俩说,希望这一点,我们能跟他一样,只要是不对的,就不管对方是谁,一定要坚持。”
“可是,爹也说过,这世上,有一个人的话,他不能不听。那人教他做什么,他都一定去做。爹还说,幸好,那人是明白事理的,总不会教他做错的事情,他也就能放心的听从那人的话。”
小哥儿俩一人一句的说着,向着童心碧,却是说给白明玉听。
“这是五叔什么时候说的?”童心碧也惊了,他虽然知道关海沧从来不忤逆白明玉,可关海沧也同样的对自己和父皇尽心尽力,并不轻易违拗。他也就一直以为,五叔待他,待父皇,和待姐,没有什么不同。
“是过年的时候,白姨生爹的气,让爹在外头雪地里跪了一夜。宁儿姐去找爹,替他抱不平,爹跟宁儿姐说的。”关霆看着地上的青草,茂盛的没了他膝盖。
“我们两个因为担心爹,去看他,才听见了。”关霖望着童心碧,眼睛一点也不转。
“爹跟宁儿姐说,让宁儿姐不要给白姨知道他的心思,说是怕约束了白姨。”
“爹为什么这样,我们不懂,可我们也总觉得,要是给白姨知道了,白姨和爹就得,就得成亲。”
“所以我们也没说,一直瞒着。”
“可是今儿再不说,怕爹真的就什么都不吃了。”
“白姨,你恨爹怨爹,怎么都行,哪怕你,你让他跪你几天几夜呢,爹都一定去办的。”自己的爹,自己不心疼?可比起来,跪上几天几夜呢,总比饿死了好。
“可是,白姨,你能别让爹不吃饭么?爹真的会,饿死自己的……”娘没了,爹死了,他们两个还能剩下啥?
关霆和关霖的话,让白明玉心都碎了。那是她从来不知道,也没想到的关海沧的心思。为什么,只有她的话他不能不听?为什么,无论她让他做什么他都去做?为什么,那日他可以笑着要将自己废了?好像一切都忽然明了了,却又不敢相信。他才说了这世上只一人是他想娶的,才说了除了那人他再不娶别人。怎么想着,他也不该是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的,不然,林泠风又要怎么算?
“姐,你真忍心五叔他饿死么?”童心碧也哭着来求。
“杨先生,麻烦你跑一趟吧。”白明玉终于开了口,喉咙里梗得难受。
杨怀启这才跟着放下一层心思,提了食盒就不见了人。
“你们两个起来,别跟你们爹似的,我看着厌。”白明玉把关霆关霖抱起来,她苦笑着看那对双棒,给他们两个擦眼泪。
“谢谢白姨。”关霆声音小得像蚊子。
白明玉却垂了头:“你们两个,还是不想白姨嫁给他,是不是?”
“关霆关霖”童心碧先跟着急了,“不准你们这样”
“白姨,我们不想娘受苦。”关霖低着脑袋,小声说。
白明玉颔首:“好,白姨不嫁。”
“真的?”关霖惊喜。
“在你们爹跟白姨求亲之前,白姨都不嫁。”
“白姨,我恨你”
“关霖,放肆”童心碧咬牙切齿。
“白姨等着,等着你们爹向白姨求亲,在那之前,白姨谁都不嫁。”白明玉却淡然了,“关霆关霖,白姨那天就说了,风姐姐不会有事的。若你们不信,便去找人问。若当真有人说白姨嫁了你们爹,你们的娘就会出事,那白姨就离你们爹远远的,再不与他相见。可要是都说没事,关霆关霖,别再阻止了,好吗?”
“真的?”关霆试探着。
“真的。拉钩。”白明玉伸出了小指,“在你们爹求亲之前,白姨也向你们保证,绝不会主动让你们爹娶白姨的,好不好?”何况,她也不敢做什么,她怕,怕自己会错了意,怕自己表错了情。
“好”关霆关霖都跟着白明玉拉了勾。
杨怀启带回来的食盒果然空了,白明玉的心里却更加的忐忑。是不是,这意味着她还可以再坚持等待?是不是,她真的可以再抱有希望?关霆关霖的话,也许什么都不能说明。也许关海沧只是因为她曾经不避嫌的照顾,才会对她心怀愧疚,言听计从。也许关海沧待她,不过是与待父亲和心碧一样,只当他们是主上,而他自己是臣属。这些心思缭乱着掺杂,手更疼了,疼到心肺里去。
“小姐。”杨怀启神神秘秘的,拉着白明玉到了一边,“小姐,关爷,让我给小姐带话。”
“什么话?”
“他说……”杨怀启却吞吞吐吐的。
“说什么?”白明玉不耐烦,心里又着紧。生怕听见什么,又怕没听见什么。
“他说,是关海沧误了,失了分寸。他说,关海沧不会再教殿下为难。”杨怀启心里头叹。好不容易,这边这个稍微好点了,另外一头还是一块不开窍的石头。不过,想想张剑亭,那也是个教人可叹可怜的。
白明玉怔住,慢慢的,却冷笑了:“好,好我就等着看,他到底要怎么办我就看看,他要怎么,把他自己饿死”他这算什么?她又算什么?谁说关海沧对白明玉从不违逆?他早自作聪明的,违抗了她不知道多少次了。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五十九章凛州州牧薛自恒
第五十九章凛州州牧薛自恒
童宁跟在张剑亭后面,匆匆忙忙的向城门口去。他们两个已经耽误了些时间了,却不知来不来得及在凛州州牧到达之前赶到。
“张剑亭,你慢点”童宁眼见着张剑亭都要飘起来了似的,脚下生风,用上了轻功,“等等我”
“你跟去做什么?”张剑亭不耐烦,心里乱得很。白明玉和关海沧的事情搅得他厌不说,自己爹的安全也实在让他着紧。虽则还没到翻脸的时候,然而当真有什么变故,张诠一介文士,可没什么自保的能力,“你是堂堂郡主,哪有去外头迎接臣属的道理”虽然这样说着,还是略微停了停,等了童宁。
“我看热闹去的”童宁一瞪眼,抓住张剑亭的胳膊,被张剑亭拖着走,“再说,我也不想,不想和她在一处待着心里烦”
张剑亭一直当童宁是个孩子,倒不甚在意的被她抓着。只是听了童宁的话,觉得好笑:“那是你大姐,你烦她?”想了想,大惊,“你不会喜欢关海沧吧?所以受不得白明玉待关海沧不好?”
童宁一脚踢了张剑亭小腿,手底下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胡说什么那是我五叔”
“哎呀”张剑亭被踢得疼,官服上一个脚印,胳膊上更惨,“你怎么这么刁蛮五叔就五叔至于来踢我么”
“踢的就是你谁教你胡说的”童宁哼了一声,“我从小是大伯和五叔带大的,听四叔说,有一阵子大伯和爹、二伯、四叔他们被乱军冲散了,谁也找不着谁。大伯带着不满一岁的我,遇着了五叔。那阵子五叔就保着大伯东奔西走,四处寻找可以容身的地方。后来大伯和爹他们又聚在一起了,我也还是跟大伯和五叔比跟爹亲。”
张剑亭听着想着,关海沧真有本事,皇家的孩子,一个个都被他收得服服帖帖的。要不是知道他真实底细,怕都得当他是皇家的人,真是童心碧和童宁的五叔了。
来到城门口的时候,正看见张诠与一个身形高壮的人寒暄,旁边是当协郡守隋强。那高壮的人穿着绯色的官服,背对着张剑亭与童宁。城门外,绵延出去的全是披甲执戟的士兵,浩浩荡荡的,兵刃的寒光在太阳下闪烁,蓝底红字的旗帜上是大大的“薛”字。
“五叔?”童宁看着那背影诧异,“五叔怎么在这?”
张剑亭一扯童宁,不教她近前:“看清楚,那不是关海沧”
童宁眨了眨眼,看着张剑亭。
张剑亭冷笑:“只怕,那位就是凛州州牧薛自恒。看身形确实与关海沧颇像,只不知模样又像了几分。别说话,别轻举妄动,都听我的。”低声吩咐了童宁,怕她乱来,就拖着她的手,来到了张诠的身边。
“剑亭,你也来得太晚了”张诠也看见了跟着张剑亭的童宁,心里虽然不同意,却没表现出来,只做不见,“薛大人,这是犬子张剑亭,现任义亭县县尉一职。剑亭,还不来见过薛大人”
张剑亭昂然抱拳,却是江湖气:“在下张剑亭,见过薛州牧。”
薛自恒转过头来,看向张剑亭,哈哈一笑:“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张公子一表人才,倒是青年俊杰”
不像与关海沧一点也不像眉清目秀三缕长髯,与那高壮身形极不相称。果然是关海沧眉宇间藏着的硬气,还更顺眼一些。张剑亭跟着薛自恒傲然一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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