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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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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剑?弓呢?”

“不要。”关海沧终于在童宁的询问中吃好了饭,转身一看,都要被吓着了,白明玉的房门敞开着,里面被童宁丢得乱七八糟,“宁儿,弄这么乱,你大姐回来还得收拾。她这两天身子不舒服,你还让她累。”

“早说了么,怕我弄乱了你自己来。”童宁抱着剑也觉得委屈。

关海沧叹了气,实在拿童宁没有办法。向外望了望,摇了摇头,也就认命进了白明玉的房间:“你大姐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你收拾的。别说漏了。”

“好叻!”童宁答应的却是痛快。

等到两个人终于可以走了,已经是未时将尽了。关海沧心里苦笑,希望能在城门关上前出来。幸而他的马快,带着童宁,也一样疾驰如飞。童宁许久没坐过这匹“黑翼”了,倒是快活得很。一路上叽叽喳喳着甚么“五叔,你这样才像原来那个五叔呢”“五叔,你现在真英武,太俊啦”“五叔,你种田的时候邋里邋遢的,难看死了。尤其是有时候胡子都不剃,看着真丑”,说得关海沧哭笑不得。

将宁儿送了给张诠,连张诠都瞅了半天才认出来人是谁。关海沧心里头琢磨,真是有那么大的差别么?然而他也不及细想,只嘱咐了张诠几句,就匆匆走了,连张诠转交给他的信都没来得及看。只是他却并没有直接出城,却是先去了药铺。

来至药铺门首,皱着眉,眼见着太阳都要落山了,叹了气,只在外头喊:“老板!”

“哟,这位大爷,来买药的?”药店老板紧迎着出来,脸上笑得灿烂,“大爷,里面请!想要什么,可有方子?”

关海沧站着不动,说话时鼻音极重:“不进去了。没方子,你照我说的开就是了。丹参9钱,当归7钱,生蒲黄、乌药各6钱,五灵脂、香附、白芍、桃仁各5钱,川芎3钱,肉桂3钱。”

药铺老板愣了一下,才又笑出来:“客官真是体贴人!夫人当真好福气!”

关海沧却不语,只等着老板抓药。

“客官,要研好么?”

关海沧颔首,却不再说话,似乎忍耐着什么。

老板看着关海沧有些怪,也不再多说,尽快的包好了药给他,还细心的都分成了小分,在一个个小纸包里包着。

关海沧也就在外面等着,却听见旁边糖铺子里有人说话。

“那三个孩子也真难缠,非要吃什么麻糖?杨怀启的学生,果然都跟他一样的,全是鬼点子!”

“行了,快点买了回去。杨怀启说关海沧是那三个孩子的长辈,想要知道叶锦年的事,还得从关海沧下手,总不能现在就得罪了他。左右是要出来买东西的,就带点糖回去又怎样?”

关海沧听了,自然留了心,将斗笠压了压,遮住了面孔。待药铺老板将药给他,正好旁边的两个凌剑派弟子也正走,关海沧也就先放了黑翼自己出城,他跟在凌剑派弟子的后面。

凌剑派弟子倒也是出城的,只是路不同。关海沧看他们走得并不快,也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这样看,倒是他们的落脚点应该就在城郊附近的才是。

正走着,前头路过一片树林,那两个人就拐进去了。关海沧怕跟丢了,紧走了几步,再到树林边上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关海沧警惕了,试探着向里面走。

才走了没几步,忽然耳畔风响。关海沧眼也不眨,拔剑出鞘,随手一格,“呛啷”两声,竟是同时把两柄剑都震断了。来偷袭的人也被震得倒翻了一丈多远,才稳住身形。

那两个凌剑派的弟子都骇得脸上变色,其中一个抱拳:“阁下何人?为何跟着我们?”

关海沧并不答话。深笠遮住了他的脸,加上换了衣服,那些凌剑派的弟子虽然之前也曾在查找杨怀启的时候见过他,却全认不出来。

“在下周得年,这位是在下师弟易知年。我们都是凌剑派的弟子,近来在此有些事情要办。阁下,是与我凌剑派有旧?还是我们两个无意中冲撞了阁下?还请阁下示下。”

关海沧仍不说话,只见着他斗笠摇了摇。

周得年和易知年更是一头雾水了:“那,阁下,只是路过?”他们两个在心里猜测着,江湖上可有这么一号人物,黑衣深笠,手中剑比寻常的长了五寸,阔了一寸。别人若是带着那剑,都只能在后面背着,然而那男人只挂在腰畔。周得年想,大概只有他们的大师兄何其年能跟这男人似的这么挂着那剑了。只是思来想去,全没半点头绪。就凭着那男人刚才一剑震断他们两柄剑的身手,也足以在江湖上名声大振了,为何却全没听闻过有这么一号人?回去问问杨怀启,或者还能知道吧。

关海沧的斗笠仍只是摇了摇。

周得年和易知年被摄得心里发虚,那人究竟什么意思?全琢磨不透:“阁下总不会是替杨怀启出头的吧?”

斗笠仍摇。

“那是为了三个孩子?”

斗笠还是摇。

“阁下是来玩我们的!”易知年大怒,要去拼命,却见对面长剑抬了起来,斜斜指着他,隔空在他咽喉上点了一点。他就觉得一股气劲贯来,再不敢动。

周得年忙拉住自己师弟,不敢教他冲动:“阁下可否报个万儿?我们师兄弟现在确实有事,凌剑派改日再向阁下讨教?”他只说是凌剑派,因是知道自己二人本事比对方差了太多,三招之内,只要那人想,他们两个就得做了那人剑下亡魂。本来他们两个在凌剑派年轻一代里,也算是修行比较好的了,可是比上那人,终究差了太多。这般看的话,起码也要大师兄才能与那人交手一战了。说不得,唯有抬出凌剑派来,希冀能勉强压住那人,或者将来那人去找,也是凌剑派的事,而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斗笠又是摇。

“阁下,今日我们师兄弟确实着急,还请阁下有所明示。”天眼见着黑了,大师兄早该等急了,他们现在还不回去,要被大师兄准要骂他们的。

斗笠摇。

“阁下,”周得年狠了心,“我们凌剑派见在这义亭县的廖家村落脚,若是阁下有所指教,可以到廖家村去找我们!”

斗笠依然摇。

“阁下,究竟要如何!”连周得年也忍不住了,“阁下若是不肯放过,说不得,我们师兄弟唯有与阁下一拼了!”摆出了要战的姿势。

关海沧却陡然转身,再不理会那两个。看他的样子,似有意放他们两个走了。

两个凌剑派弟子终于松了口气,也不敢再纠缠,急急的跑了,要去向大师兄复命。

关海沧见他们跑了,本来也想跟着去看看,是不是真如那两人说的一般在廖家村。然而他之前已经被发现过了,再追踪过去还得被发现,反而不好,也只能无奈放弃了。看来武将与江湖人的追踪本事,当真还是有差距的。若是来的是张剑亭,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然而终究已经得了些消息,也算是有所收获了。嘴角不禁翘起,促狭的笑着。那两个人不禁撩拨,不过是稍微捉弄了一下,就把自己的底儿全给泄出来了,倒是省了他不少事。就连之前给张诠的那些安排,也可以将目标缩小范围了,省了很多力气。这样想着,他却又回了城里一趟,最后还是拿着张诠的令牌才出的城。天已经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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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方是在网上找到的,确实可以用的,不过要先把钱换成克,再有

川芎是3。5克。我的数学实在差得离谱,直接把克换算成钱有点算不明白……还请各位原谅……实在对不起了……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三十六章 夜归家

等关海沧回了村子,子夜都过了,远远的,却看见村口酒肆还亮着灯。他突然生发了一种浪子归家的感触,心底涌起一点豪情,一点窝心的暖。不知不觉,双腿夹了黑翼马腹,催促起来。“嘚嘚”的蹄声在旷夜里响亮的震着人心。

月下灯前,那人就坐在桌案之旁,背对着他。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回身,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静静的坐着,就教人有一种安谧的触感,让关海沧几乎冲口一句“我回来了”。然而他也什么都没说,只下马抛缰,将黑翼放归山里,放轻了脚步,在她的身后站定。

白明玉举着一只杯子,若有所思。清瘦的身子上,那件农妇的衣裳显得有些松垮。原本刚来这边的时候她穿着都是正好的,不过短短几个月,竟教她瘦了那么多下去。关海沧心里一阵愧疚。

白明玉将那杯子在手中晃了晃,才将杯中酒一仰而尽。她又去提旁边的酒壶,然而倒了半天,却没酒出来,摇了摇,竟是已经被她喝空了。放下酒壶,抬手就去抓酒坛,却没抓动,被另一只比她有力得多的手给按住了。

“做什么?”白明玉蹙了眉,抬了头,看见了关海沧。一阵恍然,竟是这样的关海沧!

他换了往日的衣裳,那套黑色武士服虽然半旧,颜色却是鲜亮,衣料柔软贴身。窄窄的箭袖箍着他手腕,看着便是干脆利落。他头发全束了起来,用一根黑绦勒着,几乎与发色融在一起。偏黑绦正中一颗深红玛瑙,明艳而不轻佻,挑了他一身沉稳厚重出来。只是他却浑然无觉,不知在人心底起了怎样的淘浪:“这种时候还喝酒,你身子不要了?”低低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斥责。

“你管我做什么?多事!”白明玉撇了头,不去看他。抬手抚住额头,脸色煞白,看着极疲惫倦怠。

“早已夜了,你怎么不回去歇着?”轻轻的问着,关海沧将怀里收着的药包拿出来,“吃了吧。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日子近了,前些时候还教你下水。这药早该准备好的,此时倒也不算太晚。”

“张剑亭买来的?”白明玉看见是药,随口来问。

“张剑亭不在?”关海沧却是惊讶。

白明玉这才反应过来:“他说寻着些线索,就去查了。”拆开药包,里面是早分好的一个个小包,每次一份的量,分毫不差,便也倒了一包在嘴里。正要将酒来喝了吞药,又被塞过来一杯水,也就放了酒坛,将水喝了。再低头,桌上多了颗麻糖,“是你买的?你不是最受不得药味?我还以为你在外头遇到了张剑亭,就教他去买的。”

关海沧苦笑:“这种事,怎么能教张公子知道?他毕竟是男人。”

“你就不是男人了?”白明玉斜睨着他。

关海沧垂了头,淡淡的笑着:“你不是说,不把我当男人么?”脑海里仿佛又听见了那声恼了的叱“我都不把你当男人了,你还扭捏什么”。

白明玉也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背过身去,不敢给他看见她羞红了的脸:“是呢,不把你当男人呢。不然,要怎么替你沐浴,怎么替你解手?”他双臂不能动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来做的。若是不说那样的话,她要怎么做得下去?又要怎么掩饰自己?

“是关海沧拖累了殿下。”

白明玉最受不得的就是关海沧说这样的话。心里紧着,也不再理会那些,反身来笑话他:“你不是最怕药味的?怎么还去买药?你这八尺多高的汉子,说来倒真是教人笑话,竟是最怕苦的,最怕药味!灌你喝碗药,比关霆关霖还不如!你还算男人呢!那样说你,难道还亏了?”

他是虎威将军,有人说,这新皇的江山,有三成是他打下来的。虽然有些夸张,可也不算太过。这样的他,却被人说他不算男人。大约,也只有这一个人,会这么看待他了。

“你这一日,究竟做了些什么?”

“去外头打听了一下,果然探着些消息。凌剑派的人曾从南边经过,听着意思,应该不算太远。他们也似乎有意先歇息几天的样子,大概找了什么地方落脚了。”关海沧也就敛了神,细细的说着,“我把宁儿送去县衙了。既然对方是江湖人,料来不敢轻易向官府动手,宁儿在县衙却是安全的。又请了张大人贴出寻人的告示,就说走失了孩子,绘了关霆关霖的像。既然凌剑派的人没走太远,他们的落脚点暂时肯定还是在义亭县内的。若是有个固定的地方,那他们短期内必还会有所动作。若是带着人走,带着三个孩子,总会被看见的。寻人告示就可以派上用场,确定他们的踪迹。把宁儿留在县衙,教她跟着张大人做这些事,也能安稳她些,不教她乱跑。”

她就知道,他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见她没说话,他又继续:“不过,请张大人做的事,大概可以少去不少麻烦了。偶然得了点消息,知道凌剑派现在正在廖家村落脚。张大人只要借机去把地点查明也就是了。张大人做事严密,定不会打草惊蛇,自都可办得稳妥的。另外,似乎杨先生将凌剑派的指引了来寻我。他们的目的竟也是叶锦年。这一点,大约可以来利用一下。料来杨先生也是故意的,要给我们找些方便的机会。”

“嗯。”他做事,从来不教人操心,直可以去依赖的,把所有的都交给他,只等着候着,就全都好了。

“听着意思,心碧他们都还好。凌剑派的还给他们买糖吃。”关海沧笑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的主意,总是这般调皮的。”

“我猜是关霆。只他鬼点子最多。”白明玉也就跟着笑了。吃了药下去,她感觉倒是好多了。

“幸好有关霆关霖跟着心碧,才能稍微放点心。关霆关霖是一定会护着心碧的。只要他们两个有一个还活着,心碧就是安全的。再怎样,也能拖些时间的。”现在看,似乎三个都是好的,更能安心了。

白明玉本来还平静,然而听了这话,却恨得想揍他:“关霆关霖是你儿子!你就拿他们的命来拖时间?”

关海沧竟还笑着:“他们是我儿子,所以我才能打这保票。”

“你……”白明玉一口气噎着,喘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关霆关霖我都要带走!留你身边,你当得好爹?”一个两个,原来都这样!自家的孩子都不放在心上,放在心上的,永远是别人的孩子。这就是男人?

关海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明玉说的是什么。不提,他几乎忘了。于是倒笑了:“其实,我也是同样的意思。关霆关霖还是跟着回京的好。他们两个,还算是将帅之才,将来可以辅佐心碧的。跟着我留在这,倒是耽误了。”很快,就会变成孑然一人,守着个空房子了。携妻带子,卸甲归田。到头来,妻也留不住,子也留不得,剩他一个,做个田间的邋遢老农,伴着头老牛,孤独一辈子。

白明玉听了冷笑,同那样的顽石,竟是没有话说,只能换了话题:“你没遇着张剑亭?”

“没有。”她惦记着的,是张剑亭?

“这么晚了,他也还没回来。”白明玉站了起来,向外头张望了一眼,黑夜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也听不见马蹄子响,“他骑着我的倾雪去的,怎么这么久?”

连倾雪都借给张剑亭骑了?她在这等着的,是张剑亭?

“罢了,先回去吧。总不能在这耗上一夜。”白明玉起身就走,留着关海沧去关酒肆的门。

两人回了家,却不约而同在院子门口站住了,互望了一眼,同时拔出了剑。他们的家里,有人。

关海沧放轻了脚步,要从篱笆上跃过去,白明玉却一拉他,示意他再听,自己大声说了起来:“你回来忒也晚了,倒是去哪了?别白忙了一天,却全没收获吧?”

关海沧立时明白了,也发觉对方已然噤了声息,看来也发现他们两个回来了,便也做出不曾注意自家屋子里动静的样子来:“别提了,当真白跑了一天。从南边寻出去,一直到了县城里,都没半点影子!只希望他们没有为难几个孩子罢了。”

“料来凌剑派,好歹也是名门正派,断不会恃强凌弱的。孩子在他们手上,当没什么吧。”

两个人一行说着,开了院门,关海沧放重了脚步,来到屋子门前,轻功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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