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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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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妖娆微笑着挽起旁边男生的胳膊,说:“看来今天不能一起回家了,表哥。”
“表……表哥。”左情额头黑线三条。
杜以可依旧那种不屑的眼神看着左情:“那还要不要讲题啊?”
“要要要。”一个很好的台阶,左情连忙点头。
杜以可:准备就这个姿势讲么?
“嗯?”左情低头瞧见自己的芊芊玉胳膊还紧紧地搂着他的胳膊,哦买噶,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娘啊,你救救我吧。
吃过晚饭,左情拿起杜以可的校服甩进洗衣机,还扔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衣服进去。当洗衣机准备运转的时候,左情突然按了暂停,把杜以可的校服捞出来放进自己的小盆里。左情也找不到自己这个行为的理由,拥有什么身份的男生才能让左情为他手洗衣服啊。可是左情就是说不清楚,只是想这么做。校服干了以后,左情还在袖口喷了一点自己很喜欢的香水,于是,这么饱含清香的校服就此诞生了。
杜以可穿着洗好的校服在课堂上写着笔记。左情闻到身旁熟悉的香水味心里泛起一股花痴般的甜蜜,甜蜜到又荒废掉两堂数学课用来发呆幻想以及其他,总之思绪飞驰千里数千里,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祖国大陆的某小城课堂了。
林小柔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都仿佛看见左情那双放空的大眼,于是撕了作业本的纸用来搓成飞弹准备砸她。
小柔的男同桌泪眼婆娑的看着她说:大婶,你撕得是我的本子。
小柔:我知道呀,我怎么可能傻到撕自己的,你放心吧。
×××
3
一向不爱和女生说话的冷漠男杜以可和同桌没大脑同学在下课时出现了令在场同学又惊讶又好奇又浮想联翩的对话。
杜以可:我校服怎么让你搞成这副鬼样子。
左情:哪副鬼样子?
杜以可:先不说洗的还没有先前干净这一回事,那个,你的洗衣粉冲干净没?
左情:废话。
杜以可:那你闻闻这么浓烈一股洗衣粉味道,熏得我上课直头晕。
左情:你头晕是你贫血好不好,你家香水和洗衣粉一个味儿的。
杜以可:我只是单纯的叫你洗干净而已,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给它来个花瓣浴。
因为这段对话,产生了两个后果,一是杜以可从此不再被称为冷漠男,原来他是闷骚男。闷骚这个词是极有概括能力的林小柔总结的。
另外一个后果是这亲密的洗衣服话题在年级广为传播。
“不会吧,他们恋爱啦?”
“怎么可能,我家杜以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嘛。”
“左情是火星人你不知道?”
“瞧瞧,小两口吵架都这么甜蜜,我嫉妒的小心肝碎了一地啊。”
“大姐你一边疯去,唉对了,我听说有个校花……”
对于这一谣言的肆起,杜以可是没什么变化,依旧认真听课冷漠对人,可是左情的小宇宙就活跃太多了。光是忍受暗恋杜以可的女生的白眼就已经浪费左情几百亿脑细胞了,再看见没事人一样的杜以可就着实让她生气了一把。
对于这件事,林小柔完全站在杜以可这边,天天拿这件事向众萝莉们解释多此一举这个词的含义以及宣传典型事例。
自己的好朋友都是这样,左情真是成了狗不理了,一口血含恨在胸腔。
俗话说,寂寞出文人。也就是说没人搭理的人很容易憋成一个作家。于是乎,没人搭理的左情同学用自己顽强的意志力和刻苦拼搏的精神准备创作一个长篇小说,注意是准备。左情在课堂上奋笔疾书打着草稿列着提纲,那反常的举止害的杜以可都分神瞅了她好几眼。当然我们全神贯注的左同学不知道在她创作初期,曾得到那样几眼回眸。
在经历了一个星期的奋战,左情终于写出了第一章,并且还意犹未尽。杜以可终于没忍住,对她道出了自己的好奇。
左情:我写的是一个爱情故事,悲怆凄美的,谁看了谁都能留一盆眼泪的那种。
杜以可:我挺感兴趣,你给我讲讲故事大纲。
左情:就是有一个富家千金A女爱上了……
杜以可:穷小子A男对不。
左情: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A男喜欢的是从小一起到大的贫穷的B女,B女虽然和A男一起长大,但一直把他当哥哥,而且这个B女后来被发现原来是某某企业总裁的私生女,于是B女成了有钱人家的女儿,B女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单单把A男当哥哥了,太过依赖那叫爱情。这时候B男出现了,是B女的总裁父亲为自己量身打造找的女婿,可是A男还是喜欢贫穷的B女,不喜欢有钱人家的B女,就在失望与空虚的时候A女乘虚而入,把他给“法办”了。B男是一个坏男人,他实际上是想和B女结婚夺取B女爸爸的股份……
杜以可愣住了。
女人的思维果然是凡人不能揣测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同桌这个糊涂蛋感兴趣的呢?杜以可自己也想不明白。他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滔滔不绝,鼻尖却萦绕着淡淡地香,不是香水和某种沐浴液的味道。
是独特的属于她的味道。
杜以可侧头看她,她趴在桌上面朝着他睡觉,长长的睫毛,像婴儿一样吹弹可破的白色肌肤……
本来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直对上他的眼,他心里一紧,故作淡定地继续看黑板。
下课后,左情自以为是地对他说:“我发现你偷看我,那些人眼睛多尖啊,你偷看我的时候她们也正在偷看你,这下子绯闻坐实了可不要赖我。”
杜以可没说话。
左情继续联想:“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是。”
这出人意料的肯定,让左情顿时无语。过了好久才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你偷看我的第一天。”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谁言年少不荒唐》
1
炎热的夏季,知了在外嚎个不停,电风扇在头顶吱呀吱呀地转,袁锦叶看着手里的数学卷子,心思烦闷,好像看见了通篇写下的大字:无解无解无解无解……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小测验,而是一年一度对每个学生和家长来说决定命运的高考。
在这个考场里,袁锦叶用了二十五分钟才让自己静下心来,开始徐徐地答题。
若说她是考试紧张综合症,显然不是的,袁锦叶的成绩向来是年级第二,雷打不动。那么第一是谁呢?
那个争强好胜一直都是第一名的人,现在正躺在医院里,那是袁锦叶的双胞胎姐姐——袁锦花。
锦花锦叶,一副繁华过头的模样,不知道爸妈起名字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凡是繁华的,必会衰败。
在调整情绪的二十五分钟里,袁锦叶把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竟然找不到使她和姐姐变成现在这种现状的源头,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锦花和锦叶在长相上没有任何区别,甚至父母在不经意间都会叫错她们的名字,更何况老师和同学。昨晚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她一直在想。
高考的前一天晚上,电话响起,袁锦花去接,然后就下楼了。
锦叶一直没有八卦的心,更何况自己不是也正在“末日来临前”尽情的早恋吗,就算明天就要步入考场,又能怎样,随她去吧。
可是,姐姐已经出去一个小时了。
袁锦叶说服自己:我只是下楼买个咖啡,绝对不是去找她。有着这样的借口,转了一圈端着咖啡马上要进楼道的锦叶忽然被眼前的情形吓得怔住。
那楼门前拥吻在一起的男女,不是袁锦花那又是谁!
并不是因为看见姐姐而受到惊吓,而是因为那被姐姐亲吻的对象——正是自己刚交往一阵子的小男友,周泽游。
这一吓不要紧,手上端着的咖啡好死不死地溅到锦叶手上,灼烫令她猛然松手,那咖啡落地液体倾洒的声音,让那两人看了过来。
楼道里亮着灯,才换过的大瓦数灯泡将那两人照的清清楚楚。
而周泽游看向锦叶的时候,突然将眼前的人一推,袁锦花没有准备,直接摔倒。
八点档的狗血剧开演了,高考前一天,自己的姐姐和小男友竟然裹到一块去了。
可当锦叶还没笑出来的时候,周泽游跑过来急忙解释:“我……我不知道是锦花,我认错人了。我给你打电话,是你的声音……我是来给你打气的。我们就走了走……她突然这样,我看见你才想起来……你不会那么热情……锦叶,我错了,你别生气。”
是呀,只有拉手的恋爱谈得确实没意思,但是那是锦叶想要的,周泽游一直尊重她。明天就要高考了,在这个时机,他就想来看看她。周泽游拉着她的手,在小区里走了走,说了些想念祝福的话,正送到楼前,她竟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了过来。早已在心里演练过千遍,但实质上紧张冒汗生涩的他,心里弹起了琵琶弦。
但听见声响,周泽游扭头看见那蒙蒙黑的不远处,站在那里表情惊恐的少女,那双眼睛透过黑幕直射过来,心里的弦突然断掉,那是袁锦叶!
天呐,他一把推开眼前的人,不知道袁锦花究竟是搞什么花样,明明接电话的是她,下来的也是她,为什么会是这样!
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锦花和锦叶这两个孩子,长相一样,身型一样,就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可是当周泽游把姐姐推倒,锦叶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责怪,而是担心。
她对着眼前的周泽游说:“你亲我姐我就不说了,你他奶奶的还敢推我姐,你给我滚蛋!”
周泽游一时间无法解释,只好耷拉着脑袋滚蛋了。
袁锦叶上前扶锦花,她的右胳膊支在地上,以一种略微奇怪的姿势。看着锦花满头的汗水,袁锦叶顿时吓坏了,急忙在楼下大喊:“王淑珍——”。
揉着眼睛的老妈拉开窗户,往楼下一看,就赶紧拉了老爸下来。
袁锦花在高考前一天晚上,右胳膊骨折了。
×××
2
锦花被连夜送进医院做手术。虽然面对姐妹俩口中一致的说辞——两人一起下楼买吃的,然后锦花不小心摔倒用胳膊支了地,爸妈还是持怀疑态度。
是呀,再怎么不小心,平地摔倒也应该是向前栽,可是锦花那时候的姿势,明显是被推倒的。
可是爸妈又怎么能说破呢,一个孩子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另一个孩子也得去考场,即使是她俩打架造成的现状,也只能不予追究了。
王淑珍鼓舞她们:“你们不是有心灵感应吗,锦叶你就放心的去考试,来,锦花你就好好躺着,用意念给你妹传送答案,反正咱们家有两个优良品种,老天爷还真是善妒。”
袁锦叶根本迈不开腿,她没错,可为什么她会有一种愧疚。锦花从来都是不服输的,从小和自己比到大,其实她也不比锦花学习差,但是有意无意在考试的时候放水,让好胜的锦花拿第一。
姐姐么,当然要比妹妹强,她是妹妹,理所当然当老二,反正她是真的没有争斗的心。但是稳居老二可是非常难的,放水要放的恰到好处,要让年级第三不会超上来,那才是一场真正的博弈。
另一种愧疚是源自于她对锦花的不了解。从出生便被赋予紧密关系的姐妹,她却不知道锦花到底在想什么,除了知道她喜欢拿姐姐的身份压她,好胜以外,她的心思一点都不透明。
不像锦叶,要说她们有所不同,那么就应该是这点了吧——锦花表面没心没肺,但是藏了一肚子心事;锦叶表面小忧郁,但是心里却简单,爱就爱,恨就恨。
本来在锦叶的世界里,是非黑即白,非此即彼,非左即右的,但这件事突然让17岁的锦叶困惑了,原来黑与白之间,此与彼之间,左与右之间,还有这么大片不能言说的混沌。
锦叶与周泽游好了也不到三个月,在文理分班前,他们曾是同桌。锦叶的表面是寡淡的,也可以说是装的,她不懂爱情也不好奇。
而锦花大大咧咧的性子,和班里每个男生都要好,时不时来到她的座位前,指着周泽游说:“你可别欺负我妹啊。”
这时和锦花玩的好的那帮人就会起哄:“呦~谁敢欺负如花姐的妹妹呀,那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如花是袁锦花的外号,到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敢在男生面前挖鼻孔的女孩,锦花就是这样的性格,大姐大,争强好胜,有点纯爷们。
锦花锦叶并没有长的倾国倾城,其实很一般,中等偏上吧。所以男生们爱和袁锦花玩儿,她爬墙上树无所不能,考试测验又回回第一,真是一个小霸王。
袁锦叶在男生眼里,是一个散发着文艺范儿的小女生,有时听着课还会发呆,有时又涂涂写写几首小诗,但遗传学真不是盖得,锦叶的成绩也特别好。
一个上课爱捣乱,一个上课爱发呆,结果学习成绩却让众人望尘莫及,用全年级男生的话来说:还真是让人有一种微微的蛋疼感啊。
×××
3
有次在数学课上,清秀的袁锦叶在桌套上写下了一首周泽游看不懂的词:
恰似故里烟波红,唇间语,心口伤;
言难尽,泪水凉,朱唇微启问一句:良人何时归?
也流泪,亦发狂,依稀记得君模样。
晨挽发,夜梳妆,寂寞滚滚,总叫奴家无处话凄凉。
周泽游被这小文艺范儿刺激大发了,总结出:锦叶这是思春了。他做出崇拜的表情,用赞赏的态度,在下课时请求袁锦叶和他换桌套,理由是爱死这首词了。
锦叶觉得莫名奇妙,这只不过是随性创作,而且灵感来自于昨晚在被窝里偷看的《武则天的前世今生》,怎么,这种男生也懂在全权之后无可奈何的忧愁,还真是稀奇。好词应当赠于会欣赏的人,锦叶就答应和同桌周泽游换了桌套。
高二下学期文理分科,袁锦花从理,袁锦叶从文,周泽游也选了理科,和袁锦花分到了一个班。从那时候起,周泽游就没洗过桌套,其他同学都笑话他看上去人挺干净的,桌套却这么脏。他们不知道,周泽游是舍不得桌套上锦叶亲笔写的词。可是这个敏感时期,应该不是适合告白的时期。
理科男都是木讷的,他仅仅知道自己喜欢的不只是袁锦叶那张脸,理由很明显,袁锦花的脸和他的心上人长的一模一样,他迷上的是她那股小性子,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清寡,无所谓。
周泽游曾在楼道、操场、电教室各种“偶遇”袁锦叶,有时说上几句话,有时锦叶只是跟他点头笑笑,他都觉得满足的不行不行的了。
直到那天,他们在小卖部再度相遇,锦叶身旁的女同学用鼻子发出一个声音——“切”。
周泽游茫然地看着她们,那女同学口齿清晰地说出:“真是阴魂不散,锦叶你旁边的蜜蜂也太多了吧。”
锦叶笑笑,眉眼不含情地说:“他只是我原来的同桌。”
原、来、的、同、桌,这每一个字都落在周泽游心里,他的地位是这样的,而她的身边有很多像他一样怀着各种目的的蜜蜂,他不甘心,自己竟然不是与众不同,竟然不是独一无二的,只是同桌,还是前任的。
本来还算能看的进去书并且自认为不会被这样的暗恋扰心的周泽游,此刻在演算纸上写着公式加以运算,原本最简单的题,做起来却异常地不顺手。他算来算去,不得要领,最后暴躁的拿笔胡乱涂掉。
完蛋了。
他的心里响起这三个字的声音。那些家长和老师真的是过来人,像是班主任最常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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