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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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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湿淋淋地回家,也没飞行,就默默地走在灵虚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遇见了一个精怪。
“Pong——”一声惊雷披下来,砸在了金麟脚边,她一个踉跄,抬头看去。
云层聚集,像漩涡一样慢慢聚大,不会吧,天劫怎么提前了,她提起裙子撒丫子就跑,天雷“Pong——Pong——”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金麟躲了五道,然后就躲不过了,雷劈在她的身上,撕裂蚀骨的疼,她一道一道地在口中数,可数字遥远没有边际,好似永远不会结束。
在第十一道雷劈下来的时候,她被抱进了一个怀抱,抬眼看看,是凤鸣。
他紧抿着唇,将她互于怀中,她的天雷想劈她,可是全都打在了凤鸣身上,这不是最惨,凤鸣自己的八十一道天雷也随之而来,两面夹击。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在雷声哄哄中,眼前的凤鸣像一个屏障,带给了她安全的小世界。
“凤王的尾羽,只赠给伴侣,你还想要吗?”是凤鸣在说。
金麟才挨了那么几道雷,就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可凤鸣比她挨得多多了,嘴角溢血,却没有抱怨一声。
“即使你不要我的尾羽,我也会助你成仙。”那是凤鸣说得最后一句话。
天光大亮,凤鸣满身伤痕压在金麟身上,慢慢地,慢慢地散出红光,比火还浓。
金麟终于经受不住,“哇”得一声哭了,“你这老山鸡,怎么连天劫都渡不过!”
凤凰浴火重生,一地光芒之后只剩下一颗凤凰蛋,金麟忍痛含泪,吸了吸鼻涕,把蛋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凤鸣吗?”
原来凤凰能重生,凤鸣早就打定了主意舍弃自己,帮她渡劫。
×××
8 尾声
从那以后,灵虚山里的妖精们都开始奇怪,渡劫成功的金麟神君不在天上呆着,天天抱着个蛋在凡间跑做什么?没事还总和那蛋说话,是被天雷劈到脑袋劈傻了吗?
金麟一直在等凤鸣出壳,她咨询了很多仙僚,大家都道:“凤凰这神物一旦浴火重生,前尘往事尽忘,你还守着他作甚?他虽然还是凤鸣,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凤凰之王凤鸣了,出来以后顶多就是一小雏鸟。”
金麟大怒,“你才是小雏鸟,我的凤鸣是大凤凰,我一定会让他记起我。”
众人叹气,“唉,金麟神君,你为何想不开要逆天而行呢?”
逆天而行成不成功她不知道,金麟只知道,有只凤凰曾经那样深沉地爱着她,愿意耗尽修为以及受尽苦难帮助她,她就算是没有心肠的木头人,现下都会长出一颗心来疼一疼。
凤鸣,她对不起凤鸣,所以愿意当一名散仙,游荡尘世,等待凤鸣归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有一日,蛋壳有了点要破裂的迹象,金麟眼巴巴在跟前守了三天两宿,后来还是不小心给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才发现一个少年站在她床边,板着一张棺材脸看着她,“你是谁?”
早已料到他凡事不记,金麟并不觉得伤心,只是激动地扑过去,泪如泉涌,“凤鸣!我好想你啊!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我对天发誓!”
少年皱皱眉头,“你想我做什么?”
“先不说那些!你先变成元身让我拔一根尾羽啦!快一点!”金麟记得凤鸣对他说的那句话,当时她疼得无法回答,可现在,她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凤鸣,她要他的尾羽,她想当他的伴侣!
“你是神仙?”凤鸣又问,“你一个神仙要我们凤凰的尾羽做什么,难道不知凤凰的尾羽只赠给挚爱之人?抱歉,恕不能从命。”
顿时一道结结实实的冷言插在了金麟的心窝上,她差点端不住神仙的身段,毁了道行,“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记得就行了啊,来,我把所有的事一件件讲给你听BALABALA……”
凤鸣的眉头越皱越深,仿佛难以置信,“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可是我为什么要替你挡天劫?”
金麟脸一红,“咳咳,因为你爱我,你超级爱我的,你不知道我在灵虚山名气有多大,所有的生灵都爱我,你也爱我。”
凤鸣这回开始不信了,“……请注意你的言辞,我是金凤凰,怎么会爱上一只麒麟,我当时有那么重口味吗?”
金麟急了,拉着凤鸣的袖子不肯松手,“喂,你还是个蛋的时候我就天天抱着你,我等了你这么久,你怎能忘恩负义啊!快点变身撅屁股!”
凤鸣在凤凰蛋里的时候,受天地灵气和金麟不间断地用各种灵药抹擦,才能一出壳就有些修为,可以化为人形,可他当真受不住热情似火的神仙。
虽然吧……她也有几分姿色……咳咳……
凤鸣慢慢回神,“我觉得这事情得慎重。”
“是啊,你坐下好好消化一下吧,总之不管你给不给我尾羽,我都会一直跟着你,我感激你,我也爱你。给,拿好,这是我的鳞片,唔……还有这个,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可以帮助你修炼……我再去外面帮你采点灵果,你先歇着……”
说完,人影就闪不见了。
虽然凤鸣的记忆一片空白,但是他出壳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金麟,金麟忙前忙后都在照顾他,她可是神仙诶,却对他这样一个刚出壳的小凤凰如此上心,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等金麟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桌上放了一根凤羽,坐在一旁的凤鸣满脸不自在,“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是到了脱毛期了……”
“凤鸣!呜呜呜呜……”
有道是,你赠鳞来,我赠你羽,生生死死难分离。
也许幸运便是如此吧,它会给你弥补过往的机会。
————————————全文完————————————
☆、《这个杀手有点菜》
这个时代是一个乱世,天不降雨,大地干旱,为了水源侵国略池这事儿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而离国百姓们早已草木皆兵,将自家闺女都看管得紧,生怕闺女长得太过水嫩被侵略军一并掳了去。
我作为离国城市里抛头露面走得悠闲坦然的姑娘,并不是说我就长得不够水嫩,而是因为我有名声在外。
通俗点说,我是一个杀手,一个做派诡异的菜鸟杀手。
×××
1
之所以说我菜,是因为我职业生涯中只接了三次任务,而其中两次的目标人士最后活的都比我旺盛。
那叙述的一开始,当然要先跟你们显摆显摆唯一成功的那次。
尊师父当时要我去行刺安员外。安员外敛财泡妞,纳妾不止,在其位却不干其事,早已失了民心。悲哀的是,朝廷更无作为,因为当今天子就是榜样,敛财泡妞什么的……
我的任务就是宰了安员外,杀鸡吓唬猴。尊师父跟我讲,他其实不是这般愤世嫉俗到要刺杀朝廷命官,实在是替百姓忍不下去了。但我知道,接这任务完全是因为安员外的政敌找到了尊师父顺便奉献了很多那个啥……
就像师兄曾说的,真相总是残酷,杀手切忌动脑思考,只需找人,手起,刀落,回家,吃饭。
可这是师兄的做派,我不是。作为一个晕血的杀手,我着实恐慌了好一阵子,如果办不成这事,我可能会被逐出师门,一旦被逐出师门,我就再也吃不到魏厨娘蒸的韭菜包子了,每思及此,我就顿感惶恐,颤抖不已。
犹记得我当时是这么干的,安员外的宠妾丢了只猫,贴了寻猫启事在城里的通缉榜上,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叫我逮到了这只肥猫,它不听话且脾气暴躁,我就将其装箱送到安员外府上。
幸运的是,安员外在家。不幸的是,猫被捂死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和白猫一般脾气暴躁的宠妾指着我鼻子骂了两柱香的娘,然后我晕倒了。这委实不是我在发挥演技,只因小妾的指甲染得深红如血,我告诉自己不要看她指着我鼻子的那只手不要去看,可是有强迫症的我硬是用斗鸡眼看了好久,最后败给了自己的犯贱,赢得了安员外的倾心。
咦,好像故事走向不太对了。其实没错,两女相比,一泼一柔,料你是男人,能不对柔的产生怜悯之心以及爱护之心吗?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将暗,员外没死,我离被逐出师门又更近了一步,惶恐之心硬逼得我瑟瑟发抖。
肥嘟嘟的安员外在一旁静静看了我好久,然后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在我摸刀正要捅他之际,安员外撒开手对我说:“姑娘哪里人,婚配与否?”
“其实……”
“那死婆娘越来越泼了,待我将她休掉纳你进来。”话刚落,安员外起身就出了房门。
我抱头哽咽,其实,我是一个杀手啊。
×××
2
安员外死了。
不是我动的手,但跟我有关。
那晚安员外将宠妾大骂一顿欲写休书,宠妾哭哭啼啼求他再赏最后一夜恩泽,男人嘛,你们懂得。
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宠妾倒也是烈性女子,你敢休我,那咱就一起修仙去罢。她给了熟睡的安员外几刀,最后攮了自己。
而我所思考的是,这任务我算是完成了还是没完成,正欲上去补刀之际,师兄将我带离凶案现场。他的脸一路都很臭。
进了家门,我才知道,和尊师父的脸色相比,师兄的臭脸简直算得上是春风拂柳。
尊师父气的眉毛胡子全都翘了起来,要不是带着帽子,估计辫子也会翘起来,他对我道了三个词,字字伤人:“废人、废物、废柴。”
骂毕,我被关了禁闭,没有韭菜包子吃的禁闭,还从人变柴,让我不得不感伤。
我犯了本门杀手的大忌——用情杀人,虽不是有意为之。杀手本该无情,身手就是你的武器,我们是正规的杀手门派。也就是说我是圈养的杀手,要遵循很多规则,而欺人心要人命的杀手都是野生的,我不可以和他们学。
师兄夜里偷偷来看我,给我了两个大包子,我啃得正欢,突然听见他怒其不争地说:“几日后是你最后一个任务,若完成得不漂亮,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我是后来才知道他一语成谶的功力委实深厚,若早知道,我当初问他的话就应该是“怎样才算完成的漂亮”,而不是用“猪肉大葱的包子真是弱爆了还是韭菜包子衬我胃口”这话将他气走。
×××
3
第二次的任务超酷,尊师父说除了我没人可以胜任,因为我长得像刺杀目标死去的女儿,这对我深入敌营取敌首级有莫大的帮助。
我坦然地走上街道,百姓们从窗缝窥探着我,但眼神无疑是崇拜的,因为“苏兰心用计谋除了安员外这祸害”的故事已被说书先生编进段子响彻民间。
作为一个杀手,这么有名,我感到压力很大。
等营帐门帘一掀,我等刚一入内,待瞧见桌前那人我就膝盖一软差点跪地,还好搭了旁边的姑娘一把算是站稳了。
那是我大离国的皇上啊!!在敌军营帐里和敌人喜笑颜开这是为哪般呐!!!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目的是刺杀带领敌军而来的梁王,断不能因为个人喜恶将那败国玩意儿顺手给宰了,我得镇定。
镇了一下果然就定了。我国的奇葩皇帝起身进入莺燕中道:“瞧瞧,我离国的女子算得上美艳不?”约莫看着像梁王的人和身旁的几名将军客套着点头。
姑娘们看见点头立马就爆发出职业热情,一窝蜂扑向雄性博取其欢心去了。
衬得我一人站在原地格外瞩目。
是了。我这次扮演的是勾栏女子,我谨记出门时师兄跟我讲的话:钓梁王,手起,刀落,回家,吃饭。
我鼓起勇气朝梁王看了一眼,他年过中旬,额头上有几道浅浅的纹路,面对着这么慈蔼的面孔,我眨了下眼睛想逼出泪花,但除了自家的奇葩皇帝竟无人收到我的眼风。
离淮陛下歪头看我一眼,满是戏谑地将我肩膀一揽,“叫什么名儿啊宝贝?”
“蕙质。”我咬牙答道,人在江湖,怎能没几个马甲。
我又偷偷瞅了一眼梁王,却被离淮一个动作惊得淡定不能,这货拧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整个人都已无风自凌乱了。我是杀手,我要有我的职业操守,不可以杀任务名单以外的人,切记。
“梁王,你看这个,甚是乖巧羞涩,喜不喜欢?”离淮说着便将我向前一推。本以为我会扑倒在梁王脚下,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
“蕙质姑娘可还好?”梁王身旁的一名将军充当了拦路虎。
梁王却笑了起来,“你们看池锦文也会跟女人讲话啊,太难得了哈哈,那这个就给他了吧。”
梁王说的“这个”指的是我,他并没有因我联想到他死去的女儿,我出身未捷又他娘亲的要先“死”了。
×××
4
日落,夜深,两人在房。凉风虽有兴,秋月许无边,但我现在的情绪真的好比度时如年。
我坐在桌边搅着手帕,嗯,手帕的结实度还可以,我是绑这将军的手还是脚呢,或者塞口,然后夜半偷溜进梁王那里手起,刀落,回家,吃饭,就这么定了。不要紧不要紧,并没有脱离大纲的计划。
“蕙质姑娘,你的刀露出来了。”
我一惊,手帕“刺啦”一声被撕破,缓了口气后便装作从容地将刀拿出,“池将军你别误会,我们离国女子大多豪放,这个看着像刀,其实……它是用来削指甲的指甲刀。”
池锦文喝着茶水果真笑了起来,眉眼的弧度让人放下心防,但那是假象,他将我拦住不许我接近梁王,看来早就发现我动机不纯罢,如今刺杀这事儿真的很烫手。
既然这么烫,不防凉一凉。我眯起眼睛娇嗔道:“将军若是不信,蕙质只好表演给你看喽。”我说着拿起刀,紧挨着食指的指甲慢慢削去。
顺便看他一眼,可他的眼睛分明没盯着我手上的动作,而是直直地看着我的脸。像这般相貌英俊的男子,真是十分容易触动我的一颗恻隐之心。
一分神,我便“嗷嗷”一声,食指的血如不要钱的井水般开始往外冒,我顿时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我用仅剩的意识从怀中掏出黑纱迅速绑住眼,然后扯了扯紧绷的面部道:“池将军太过耀眼,害蕙质不能专心……”
指上的一方温热打断了我要说的话,那是他的唇和舌。
我心中一顿,这小半生都不曾与男人如此亲近过,有一股异样的暖流酥酥麻麻顺着指尖沿着手臂冲上来,最终到达我的大脑,我的**都在沸腾。
随后他舌尖又在我指上湿湿一舔,那股酥麻的神智便登时突破我的天灵盖朝屋顶飞去了。
我身处何处,今夕又是何年?
×××
5
“蕙质,你是杀手。”池锦文缓缓说出这句话,不是问句。
指尖的血似乎不再冒了,但他依旧抓住我的手,没有放开的意向。透过黑纱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笑容还有他直勾勾盯住我的眼,那眼神经过过滤都委实让人吃不太消。
我倚上前靠着他的肩,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声音用尽平生不曾试过的温柔道:“是的,我是杀手,我用情杀人,你怕不怕?”
那笑声又传来:“求之不得。”
梁国的一员猛将,镇守边关的池锦文大将军,身穿刚猛铠甲,在这个小屋里,却像败在了我的战场一样。
我说了一句连最文艺的文艺女青年都不好意思说的话:“夜阑人静,蕙质愿为将军的人生画卷添一笔浓墨,可好?”
翻译成俗语意思是:“把铠甲脱掉,不然我不好下刀。”
解男人的衣裳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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