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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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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砚向宝剑走近,“做战神,遇到天大的委屈也要存留一分怜悯,你若做不到,我会帮你,琴筝。”
  他再一步跨近,剑抵胸膛渗出丝丝血迹。
  凤二凤三在门口叽叽地叫,他们一起种的树苗也伸展开了新嫩的芽。思及此,泪水涌出她的眼,浇灭了大量怒火,乌黑烟硝,她慢慢落地,“你走吧,我不愿再做战神,不论我有没有怜悯之心。”
  终究还是守住了理智。
  暮然,宝剑却被墨砚执住刺入更深。
  她手吓得一松,刚想喊什么,可一开口就被墨砚堵住,用唇。
  许久,那个叹息在琴筝耳畔响起,让她不争气的心尖微颤。
  “我说过,我会帮你,永不弃你……琴筝。”
  微笑间慢慢散去,墨砚的最后一丝仙元在琴筝面前荡了一圈,然后凝聚到战神宝剑里。
  如何帮你?那就是融进你的宝剑,监管你的思行,永不弃。
  ×××
  五
  所有幻象一切俱灭,当中立着皱眉冷峻的琴筝。
  引路的小仙一路多舌:“恭喜战神顺利渡劫归位,是不是真的像做了大梦一场啊,众仙僚都猜测——”
  话被琴筝打断,“你可知墨砚仙君在何处?”
  “墨砚?从没听过这个名儿啊,天庭里没有这号神仙。”
  腰中悬挂的配件无风自响,是梦非梦。
  你是我应渡的劫。
  ————————完————————

  ☆、《晏维传》

作者有话要说:  此系《后宫·真烦传》番外。
  可单独食用。
  你猜,这个世界上,最传奇的人物是谁?
  千百人心中有千百个答案,但若道出“晏维”这个名字,估摸着大家都会秉神深思一番,然后乖乖地竖起大拇指道:“这确实是个传奇。”
  请跟随我们的镜头看去,去回顾晏奇人这短暂又璀璨的一生。
  米安国坐落在离国的东南方向,当真可以称为一个袖珍小国,与离国相比,米安可能还没它一个郡县大。不过离国大也是离国前任帝王吃饱了没事干到处带兵跑别人国土上掐架搞回来的地盘,算不得啥。
  倒是米安国小有小的好处,小有小的风采。
  比如说,这芝麻大点的国,皇帝却生了十七个皇子,然后十七个皇子的母后一个赛一个比谁不省油,这群不省油的灯为百姓们增加了无数谈资,全国上下沉浸在一片祥和安逸看热闹的氛围当中,相当快活。
  人们每日倒痰盂时和午后闲了聚堆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望一望皇城的方向,然后嘴角洋溢起一股淡然的笑,皇帝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嘛,咱比皇帝过的幸福多了。
  十七个皇子中有一个不太寻常的孩子,世人称他为太子,按照我们21世纪的术语来说,这娃娃一张正太脸,却拥有着无可比拟的早熟大叔心。
  他有一双格外镇定的眼睛,言行举止尽端的是王者风范,可他才六岁。在这个年纪,其他十六朵小正太正奔跑在御花园里玩泥巴或者拉扯宫女裙子玩呢,可见,太子没有这么庸俗的童年。他没有童年。
  他一直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乃至于格格不入,因为他是将来的帝王。
  这就是在兄弟们眼中没劲透了的晏维,字难情。
  难情难情,难以得情。
  如果老皇帝后宫的莺莺燕燕掐的过晏维的母后,那想必晏维就不会是太子了。可她们掐不过,因为没有人比得过死人。
  晏维的母后是难产去的,她当时坚强地瞪着一旁火急火燎的皇帝,吐了口气说:“我的孩儿就字难情吧,陛下,难情总比多情好,对不对。”没等到回答,便闭上了眼。
  从腹中终于出来的娃儿和皇帝一起哭了。
  晏维成了太子,地位不可动摇,他的母后被追封为定国皇妃,埋于皇陵,她睡的棺材旁边有座空棺,富丽堂皇,玉石镶金,据说是皇帝为自己备的,还据说皇帝梦游的时候时常会去里面躺上一躺。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继续看看晏维这个小太子。
  小太子晏维还有一个别名,人称“阎王愁”。
  他难搞是出了名的,大怒大悲大喜这些表情从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宫人问他:“殿下,这个喜欢吃吗?”
  他会说:“还行。”
  要是问他:“殿下,你要这个东西吗?”
  他会说:“亦可。”
  冷静成熟地让旁人只能私下里摇头笑。
  晏维有些抵触女人,因为看得太多皇宫里争奇斗艳的面孔,以及不符合美丽面孔背后的狠手腕。他说出过最长的一句话,至今还深刻在宫人们的记忆里。
  那是一个阳春三月,蝴蝶蜜蜂采蜜忙,姹紫嫣红全开遍,十五岁的晏维太子对着春柳缓缓地感触,“我对女人很失望。”
  起因自然是那些官员之女爱慕勾搭他,或者谁谁宫的宫女看着他又撞树,保不齐就是这些。
  眉清目秀纤尘不染实则老气横生的少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一定就会成为眉清目秀纤尘不染实则老气横生的的青年,登上帝位后会不会改变,我们不得而知也想象不来,因为“阎王愁”开始了“愁他爹”的生涯。
  事情要追忆到晏维十七岁随军征战申生国的时候。
  不要笑,别以为芝麻大的小国还要挑战别国显威风,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我打不过大的,我可以打比我小的么。
  米安国这回欺负的是半个芝麻大的申生国。
  申生国在地图板块上就是一个点,在硕大的离国附近,粗看就像画图人不小心洒下的一个墨迹,细看看,哦,墨迹旁还伴有标注———申生国。
  晏维随军打仗,差点把老皇帝气翘了辫子,不过,从那以后,老皇帝几乎没少翘辫子,因为晏维在申生国不回来了,也不要做太子了,更别说今后的皇帝了。
  他遇见了一个女孩儿。
  ×××
  米安国老皇帝为晏维太子布置的那么美好的未来,就在这次,被申生国生生崩出了一条裂缝。
  这正是一个十七岁的气质少年,一身战袍如火,盔甲锃光发亮,华贵中透漏着一股傲气与正经。
  也许纯属心理作用吧,兵营里的小兵们都一致认为,晏维太子这一身,走哪就闪瞎哪片的眼,预支的帝王龙气真真让人不能逼视。
  这天晚上,晏维站在漆黑的山头,伴着月色凝思,山下的战场已经平静,却依稀可以听见白日里的嘶喊和刀剑碰撞声,阵亡的尸体还都在山下,那是一心前来赴死的申生国士兵。
  他们是真正的战士。
  而人间为什么要有杀戮,为什么要有强弱,为什么要有争抢,为什么要立威,为什么要———
  如果晏维太子再想下去,很可能如佛祖菩提树下顿悟一般,要么出家,要么成为哲学家,好在,他的思路被一个动静打断。
  在月光下,山脚某处有一个白影,白影的面目也一片白,但一双黑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看起来特别贼。
  这山说好听点叫做山,其实也就是一个土包包,申生国国土狭小,土包包这样的山已经委实难得了。所以晏维太子极佳的视力里走进了这样一个人。
  白影在尸体中翻来找去,晏维就当这人是申生国的百姓,过来摸点尸体上的钱财。可出来杀敌的士兵,又有哪个身上会放钱?晏维觉得有趣,遂不动声色地观望。
  结论让他大吃一惊,白影刨啊刨,最后背起一个人走了。这事越发令人好奇了。
  次日白天打了零星点小仗,夜里,晏维继续站在山头,白影又来了。
  这回白影手里抓着一把东西,翻翻今日刚阵亡的尸体,挑了一个,将手里的东西塞进尸体嘴里,然后背上走了。
  晏维顿时好奇了,怎么,难不成申生国有习巫蛊之术的,搬了尸体回去练阴兵?又或者这白影干脆就是个妖怪,是搬回去吃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
  晏维有了一种要破案的念头,浑身带感。
  他将自己伪装成士兵模样,第三天夜里,就躺在山下新生的一堆尸体旁,等待着白影自投罗网,他倒要看看,是人是鬼。
  果不其然,他闭目等待,今夜的月色朦胧,略带伤感,晏维躺在这里,思忖着自己的行为,越发觉得是不是鲁莽了,鬼倒好说,要是是人———他该怎么办?
  太子殿下十七年没有胡来过,第一次胡来,就遇见了从没有正常过的凤雏。
  凤雏依旧扮作白衣女鬼,披头散发过来解救苍生,这两日带回去的人都弥留一线,嗝屁了一个,埋掉了;也活了一个,还瘫着。
  凤雏就知道战场上肯定有人没有死透,身为名医的女儿,她的所作所为简直高尚的日月可鉴。
  晏维闻到一股淡淡地味道,在四周血腥气里还算是突兀,像是某种草药,让他迷迷糊糊有点犯困。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伸进他的盔甲———
  晏维差点一个激灵,但还是忍着继续任那手探进他的中衣,直达他□□的胸膛,他几乎要暴走,这鬼是要挖他的心?
  亲爱的父皇,孩儿这就去底下侍候母后了,请把我后院挂着的那只鹦鹉放生了吧。
  晏维还趁机想了句遗言。
  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咦?”声音挺清亮,应该是人,还没等到晏维再深思,他嘴里就被塞进一团草,确切的说,是凤雏的宝贝———回魂草。
  然后晏维就被背起来了,途中半背半拖,他几次都差点装不下去了,但内心的破案苗头还是蹭蹭的熊晃,万不可前功尽弃,看看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好了。
  走了一段路,他被甩到一旁,耳边是河流潺潺的水声,紧接着窸窸窣窣的响动声后,有入河的噗通声。
  他的眼微微眯起了一条缝,见到了毕生难以忘怀的画面。
  □□的少女从水中渐渐站起,手捧着清水洗掉脸上的血迹,她的乌发贴在身上,顺着身体的曲线勾画出动人的轮廓。
  晏维没少见过美人,父皇的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相比之下,河流里的女子美得并不出彩,但却平凡顺眼的紧。
  凤雏这张脸,在民间应该被称作清秀。
  明明是凉风拂面,月挂枝头,为什么这么热呢?正挺尸的晏维想不明白。
  凤雏着衣上岸,系好扣子,挽起头发,就看见了晏维和木雕泥塑一般不自然的身形,还有吐在一旁的回魂草。
  她用膝盖压住晏维的肺,手捏着晏维的侧颈,嘴巴停在晏维的耳边说:“你有什么遗言想说吗?”
  晏维知道挺尸无望,睁开了眼对上那黑兮兮湿漉漉的眸子道:“你真的是女人?”
  在他的概念里,女人都是有所图有目的的,一眼就能猜透。可眼前这个,不再他能辨识猜透的范围内。
  凤雏鼓起了腮帮子,加重了手,晏维在即将迷糊之际,仿佛听见凤雏在说:“我们申生国的人,每个有每个的不正常,都不带重复的。”
  “凤雏,你又带人回来了,我的老天爷。”当凤雏的爹委实是一件挺愁人的事儿。
  “爹,他好像饿厥过去了。”
  原来凤雏姑娘的不正常,就是喜欢往屋里带人。
  各种人。
  凤雏的爹是个大名医,以前也是在申生国皇宫里叱咤一方的,非常有两把刷子。但是申生国的皇帝脑子不太好,神经经常短路,办事几乎不过脑子,只要他的妃子心肝们伤风受凉,甚至吃饭被噎喝水被呛这等小事,他都会说那句万能台词:“凤太医,治不好你就提头来见。”
  哦,还有一句,“凤太医,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诛你九族。”
  凤老爹觉得自己一身才华,并没必要悬着头吊着心肝伴君伴虎,于是就给自己下了药,装作重病远离了皇宫。
  凤雏随了他爹,正经病不喜欢治,就喜欢解歪门邪道疑难杂症,这种挑战感让她觉得人生都有了意义。
  所以,凤老爹每次看见凤雏带回来的奄奄一息的人,总有一种和黑白无常抢人的感觉,老心肝没少抽抽。
  这次惹了□□烦。
  凤老爹这双从油锅里历练过的老眼一瞅,再一摸就慌了,“凤雏完蛋了,这人没伤没病,身上龙气环绕,是个麻烦。”
  凤雏喂了一把鸡,嘟囔道:“那就宰了吧,当今圣上皇宫里呆的好好的,这人肯定是有谋朝篡位之心来的。”
  “不是啊,这龙气不像是咱申生国的,是不是敌国的那啥?”
  凤雏摆摆手不想听,嘴里还是说着:“弄死弄死。”
  是敌国来的,更是死不足惜。
  晏维听着有人要弄死他,瞬时就灵性了,他很淡定地起身,很淡定地环顾四周,然后很淡定地找了个地方入座。
  “这位小兄弟,凤雏身体不好,所以老想积点德,就喜欢救人,她以为自己救多了老天总会看得见,不会让她走得太早———虽然有的是她自己弄残了拖回来救,但大家好歹理解理解她的心理,她挺可怜的,所以你这,就算了吧,啊?”凤老爹句句话掏心掏肺,可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有点无奈。
  凤雏姑娘的这番不正常行为,虽然大逻辑十分欢脱,但小逻辑没有浪费,起码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不过晏维仍然还是一副你们欠我钱的表情,往桌边端端一坐,喝着茶水,似乎啥都听不见。
  ×××
  凤雏姑娘阅人无数,但当正儿八经的瞧了瞧晏维后,内心里还是有点小骚动的。
  他,长得很扎眼,即使穿着普通的士兵衣装,也扎眼的没着没落的。凤雏换的是一身花哨的罗裙,申生国女人就是喜欢华而不实,但相比之下,晏维都快要和她差不多扎眼了。
  貌似是有一种“英雄看侠客,我看你不顺眼”的气场。
  晏维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假话:“在下是米安国的谋士,既然被你们抓住,我认命。”
  凤雏已经料到,她们本国的男人都长得各种南蛮入侵,断不可能生出这种扎眼货色。所以她以不动制万动,等待着晏维自己交代。
  晏维喝了口茶道:“其实我们米安国的男人并不反感倒插门。”
  这句话的深意明显就是冲着凤雏的天灵盖劈过去的,但是凤雏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关键时刻气量大些,能把她惹毛的人几乎不存在。
  凤雏环臂靠门言道:“排队等着跟我成亲的人多到爆,阁下有何能耐口出此言?”
  哦,原来看了她的身子,是不必非要娶的,晏维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换一个话题,姑娘这番行为是因何?真的是把尸体抬回来救?在下想不明白,这世上真有这么高超的医术?但如果你们真有如此高的医术,必然门庭若市,钱财满满,那么现在这跟厕房一样的屋子也不会成为待客之所了吧。”
  在别人的地盘还这样分析叨唠嫌弃别人的行为,无异于找死。
  凤雏很大度的过滤了不中听的话,然后晏维的每一个字基本都没留下。
  凤老爹深知自己闺女的嘴边缺些站岗的,说多错多,迟早要出安全事故。把敌国的谋士带回家还畅谈一番,不知道当今圣上的情报网或者邻里八乡的绯闻网铺的全不全,不知道不太仁慈的帝王能不能给老凤家留个全尸。要么,就干脆把凤雏嫁去敌国好了,反正说不清楚了,索性坐实了里通敌国的罪名吧。
  凤老爹半响没言语,脑子里开始为老凤家打算了,抽空用余光一个劲儿地瞟晏维。
  晏维被眼风扫的很满意,心里这样想,看来我米安国长久培养出来的气质风范让尔等凡夫俗子折服了。
  他继续说:“姑娘不必在意,其实在下也不是那么感兴趣。”
  对,他不感兴趣才装作士兵挺尸,不感兴趣才跟到人家巢穴来,简直一点兴趣都没有。
  凤雏道:“所谓舍生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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