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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家鬼变成了人-含秋问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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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眼睛一瞥,看见角落里的某人。拉着白晓叫她顺着她视线瞧去,只见那女人长的清秀,她的身后跟着三位俊美男子。
  祭含秋说道:“那是她的庶女妹妹苏璃雪,听过是毕文的堂侄女,因为出身不光彩,所以记入庶女!这个女人心机重,勾引人很有一套。今年,她扬言在这次宴会上将皇上拿下!”
  这年头,也真是的好好的小鲜肉不要,偏要酸掉的大叔!
  祭含秋忽然心境复杂起来,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又见白晓死死的盯着苏璃雪,心底一慌,阿晓会不会看上了人家?!
  赶忙拉拉白晓的衣角,示意她回神。吃醋道:“阿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白晓回神,看祭含秋吃味的表情,不由的一笑,心中的戒备也放松不少,“当然没有了,只是我发现她跟我是同种身份。”
  “什么身份?”祭含秋有点搞不懂。
  “她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
  苏璃雪正抽搐的看着古代版广播体操,心里在默默的咆哮:毕月是不是广播体操的和广场舞的创始人?!
  这时,她的系统传来了嘀嘀的警告声:发现有穿越者出现,发现有穿越者出现,就在宿主的三点钟方向,是否抹杀?是否抹杀?
  往三点钟方向望去,就见两个女人的亲密的站在那,在她们离去的时候,有个女人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苏璃雪瞳孔一缩,就是她!
  听着系统冰冷的机械声,在她的心里杀意滔天,这个世界只能有她一位穿越者!任何人,都不能抢走她的光环!
  ……
  墨镜舒服的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欣赏着轻水阁美丽的景色,心里感叹:这就是完美的人生啊!
  待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将一个麻袋将他套进去,他一惊,正想反抗,发现已经迟了。他的身体隔着麻袋也能感受到劫持者的体温,他不由的破口大骂:“喂,自恋狂,你干嘛绑我啊!”
  劫持者拥着麻袋,施着轻功向外飞去,听到墨镜的话。好笑的说了声:“绑你作甚?我绑你自然为了入洞房!”
  啥?入洞房?墨镜在心底咆哮,入你妹的洞房?!
  在轻水阁的空荡荡的摇椅上,放着一张纸条,上写:我是墨镜他夫君,今日带他去成亲洞房,多谢二位这几日的照顾。

  过去

  祭含秋晃晃手中的纸条,啧啧称奇:“没有想到他也有夫君?总算有人收了他。这几天老是打断我们的好事!”
  白晓轻笑道:“的确,墨镜这人太过聒噪。”
  “不过,那苏璃雪真是穿越之人?”想到白晓之前的话,祭含秋问道。
  “是的!”白晓肯定道:“在以前,我也遇到许多穿越者。有男有女,甚至有男的穿成女的,女的穿成男的。我见苏璃雪行为举止都跟那些穿越者差不多。她甚至向我投来了杀意。”
  “杀意?那苏璃雪要杀阿晓你?!”她苏璃雪好大的胆子,竟敢敢杀我女人!
  白晓似乎察觉到祭含秋的杀意,轻笑一声。将她拥入怀里在摇椅下坐下。她道:“这不是很正常嘛?当穿越者察觉到另一个穿越者后。都会想方设法的将他杀掉,因为他们总想有个虚幻的人生巅峰。”
  “在我那里,穿越者多如牛毛。众人每天都在惶恐怀疑,怀疑自己的亲人是不是被人给替换了。每当穿越者发现穿越者的存在,要不互相残杀,要不就是自杀。有人也会戏称他们:被神遗弃的子民,而我们这块大陆却被叫成:神的回收站。”
  “在我有生之年的时候,穿越者横行着这个回收站。到后来,有人告诉我,大陆的本地居民和穿越者爆发了一次冲突。本地居民们决定迁移,在迁移的路上却遭受攻击,全军覆灭。而当穿越者沾沾自喜的时候,整块大陆就突然轰塌,埋没在宇宙的边缘。等我再次醒来,我就发现我来到了这里。”
  祭含秋眨眨眼睛,记得每次她问白晓的家乡。白晓都是避而不谈。这次,为何就谈起来了呢?
  “我的本是那块大陆的长公主,”白晓将祭含秋埋在胸口,轻轻的摇着椅子,“自我出生的时候,父皇出征回来见寒天破晓,就取名为白晓。之后有位大师掐指一算说我活不过二十,父皇和母后大悲之下封我为长命公主,赐下长命阁。二年后,母后诞下弟弟白仓。那时,内忧外患。父皇匆匆封完太子,便亲自出征。母后则在朝廷手握玉玺,插手朝臣之事,把持后方。”
  祭含秋听后,惊讶于白晓的父皇竟然将重权交给自个老婆。她不由的问道:“你母亲也算的上女皇吧。”
  白晓点点头,怀念道:“母后在父皇不在的时候是个女皇,父皇在的时候,她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妻子。总有人说,如果母后没有嫁给父皇,她就是史上第一任女皇。”
  “其实,母后和父皇是政治联姻。两人并不相爱,父皇只不过一言承诺娶了母后。母后也只不过一纸誓约辅佐父皇。在我十岁的时候,父皇突然战死沙场。母后在左右夹缝中谋的一丝先机。她下令废除弟弟白仓的太子之位,让我走出宫闺,走出长命阁,走进朝堂。白仓不过稚儿之龄,而我精读军书,识阵法,通人心。母后教导了五年,我亲自讨伐敌军,为父皇报仇。行军四年,攻占敌方领土。在回朝之日,我得知我的母后因贱人所害吊死在凤仪殿!”说着,白晓眼眶微红,声音有着点点哽咽。
  祭含秋静静的窝在她的怀里,素手轻拍着白晓的手,仿佛在安慰着她。
  白晓收敛好情绪,接着道:“我花了一年时间,用最残酷的手段清洗着朝堂。又花了两年时间教导白仓为君之道。在我头发花白之际离去。我的弟弟,继承王位后烧了长命阁与我陪葬。”
  “那长命阁不会是你那空间吧?!”祭含秋惊道。
  白晓笑着点头,道:“它不是告诉你了嘛?”
  “它?”祭含秋一呆,反应过来‘它’指的是长命阁。随即道:“那个我梦见你出生的梦,是它给我的?”
  “它自出生就属于我的,死后自然属于我的。不知为何在我的死后,它产生了灵智,能感应到我的情绪随着空间四季的变化而变化。只不过在我死后,阎王不收我呀!”白晓叹口气,语气微有些遗憾。
  “不去才好,如果你去了。你就永远不会跟我在一起了!”祭含秋捶着下方人的胸口,轻啐一口道。随即瘪着一张嘴道:“我还是好奇阎王不收你?”
  白晓轻捻她的鼻尖,笑道:“有人这么告诉我的:你本是无命之人,阎王的生死簿上怎么会有你的名字呢?”
  祭含秋有些心酸,仰着头看着被阳光笼罩的白晓。她的眸子即使悲伤,但也跟百花一样美丽耀眼。祭含秋抽抽鼻子,掩去眼角眼泪,“那人胡说,是阎王他自己懒的将你的名字写进生死簿!才拿了‘无命’这个借口搪塞你!也就你会傻傻相信!”说着,扭着白晓腰间的肉。
  “是,是,是我傻。亲爱的含秋,不要在扭了。痛痛……”
  ……
  宴会的日子渐渐逼近,就在昨日。大阮朝的求和使者下住皇宫,祭含秋听闻后,忙拉着白晓去求和使者眼皮底下溜了两圈。气的那群人直冒火。
  祭含秋有些奇怪,在求和使者中她没有看到自己的手下败将御郝轩。但是她立马抛在脑后了。
  为什么?因为在彩绣坊订的衣服刚好到了,而且正恰逢了宴会当天。
  对此,祭含秋对彩绣坊有些不满,对着彩绣坊的小厮道:“为何在宴会当天将衣服送来?如果不合适怎么办?衣服出问题怎么办?”
  白晓淡淡笑道:“彩绣坊贵为第一大坊,我相信他们的质量和尺寸、布料都是顶顶好的,相信他们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祭含秋听白晓这么说,不在为难那小厮。只是对那小厮冷飕飕瞥去一眼,叫人把留着冷汗的小厮给打发走了。
  白晓接过衣物,叫人放在一旁。祭含秋见状,道:“阿晓,你现在不换嘛?”
  白晓似笑非笑的看了祭含秋一眼,道:“还是宴会之前换吧,我怕某人把持不住。”
  祭含秋被白晓的眼睛看的心虚,又被她点破心思。自己也就想看看白晓穿华服的样子而已。

  宴会

  夜,
  皇宫殿上张灯结彩,也更是车水马龙。一辆辆华丽的马车停殿门口,再由太监一一的领了进去。
  这时,一辆有龙涎木做的车子停在殿口。那车子朴实大气,上刻着精细的龙凤,栩栩如生。凡是老臣,都认出这是当年皇上赐予祭真的龙车。如今祭真已死,能用这车的人应是祭含秋。
  一时间,所有人看着那辆马车,不屑有之,嫉妒恨有之,羡慕有之。
  那驾车的马夫淡定的接受他们的各种视线,唤来太监搬来一个凳子,放在车门口轻声道:“主子,皇宫到了。”
  只见那厚重的窗纱掀开,露出一双白玉柔软的手。随即在露出祭含秋那张俏丽的脸。
  今日,她只是微抹胭脂,双颊微红,一双眸子似喜似羞,让人忽略了她眉间的英气。再见她一身鎏金紫衣,上绣着淡淡的纹络。衬着她贵气逼人。
  她下了马车,接着她向马车里伸进手,牵出个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身白衣,眼睛清亮,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素简的白衣上画着淡墨色的玉莲,怒相争放!
  祭含秋将她拉下马车,两人携手而立,十指相扣。也不顾旁边惊讶和惊艳的眼神,走进了皇宫殿内。
  这时,传唤的太监反应过来,忙唤了声:“祭将军携内眷白晓到——”
  “原来那女人叫白晓阿!”
  “我发现那母暴龙姿色不错,她的内眷简直静若处子!”
  “哎,就是比不上毕月小姐!”
  就在众位世家公子讨论在激烈的时候,有人摸摸下巴道:“你们觉不觉得她们俩是不是太过亲密?好像一对夫妻!”
  众人沉默,俩人一路走来都是十指相扣。般配起来就像天仙玉女。
  突然,有人传来了一声咳嗽声。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苏璃雪穿着一身白衣,后面还有三个俊美男人。
  苏璃雪勉强维持着娇弱的笑容,早在祭含秋来临之际,她紧随其后。她本以为自己穿着彩绣坊订做的衣服可以群压众芳,没有想到自己的光芒全被祭含秋和白晓两个贱人夺去!
  为了这个宴会,她下了多大的功夫!还未展示出来就被人给抹杀!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苏璃雪微笑着跟众家公子打招呼,步伐优雅的踏进了皇宫。她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自己还有机会!
  祭含秋和白晓进了宫殿,在宫奴的带领下入座。本来女眷与男人隔成纱,但今日有个特别节目,所以将纱给撤掉了。
  桌子不是圆桌,是个小方桌,上面放着二人的食量。旁边有貌美的宫婢伺候。
  宴会还未开席,众位大臣相谈甚欢。在轻缓的音乐中杯觥交错,红光满面。
  “福康世子到——”
  殿中一静,每个人都想到那个奇葩。
  苏璃雪扶了扶云鬓上的银钗,走着猫步入场了。她似乎察觉到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自豪的挺了挺胸口。
  看吧,看吧,所有人都在看我!什么祭含秋,什么白晓,什么毕月,都是渣渣!
  毕月撑着下巴,无语的瞧着苏璃雪。这女人脑子果然有坑,没看见所有人把你当笑话来看嘛?
  苏璃雪不顾尊卑,不顾女德,跟着三男人坐在一桌上。
  随后,看完笑话的一群人开始找毕文和王氏说笑话,弄的两人好生尴尬。
  祭含秋和白晓除了刚出场的惊艳,之后便在这一方之地说着悄悄话:
  “苏璃雪脑子有坑,所有人都用嘲讽嗯眼神看着她,她为何还要沾沾自喜?”
  “她蠢。”
  “她蠢你还盯着看?”
  额,这好像是几天前的事情吧,为何还要再提起,“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阿晓亲我一下,亲嘴巴!”
  白晓无可奈何的用袖子挡住两人,飞速的在祭含秋的嘴巴轻啄了一口。
  亲完之后,总感觉有人用灼灼的目光看着她们。放下袖子,发现某人就在一尺前。
  祭含也被吓了一大跳,“毕家大小姐,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毕月舔了舔嘴唇,“看你们亲吻。”
  祭含秋无语,亲吻有什么好看的。祭含秋摆摆手正想把她给打发掉。这时,她说话了。
  “你们讨厌苏璃雪嘛?”
  祭含秋狐疑的打量了毕月,只见毕月那脸上满是认真。祭含秋中肯道:“一般。”
  毕月点点头,接着道:“你们帮我抢皇上,我告诉将军你父亲的事!”
  祭含秋瞳孔一缩,连忙抓住毕月的衣服道:“你知道我的父亲?!”
  一旁不说话的白晓眼睛里闪过一丝暗光,探究的看着毕月。
  “当然认识,史上最厉害最得宠的佞臣!”毕月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也只知道你爹的一些事而已,怎样,交易嘛?”
  祭含秋想都没有想,直道:“好,我答应你!”她爹在她五岁的时候死的,听说是因为粮食短缺饿死在边关。当她长大后,她一直查找祭真的真正死因,但一无所获。她问祭叔,祭叔告诉她她爹是个风流才子。问比她年长几岁的萧玉,萧玉只记得他有很多的女人。问朝廷上老一辈的官臣,他们避而不谈。
  祭含秋突然灵光一闪,阿晓跟了她十多年,是不是她知道点什么?自己有时间找个日子好好的问问!
  两人达成初步协议后,毕月才离开。祭含秋有些对不起的对着白晓说道:“阿晓,我考虑到你的意见,实在对不起。我只是太心急了。”
  白晓淡淡一笑,“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不会责怪你鲁莽,而会支持你的决定。”
  祭含秋感动死了,连连抱住白晓腻歪。
  时间越来越临近宴会的开始,随着太监的纤细的声音,“皇上,求和使者御郝轩到——”
  众人赶忙从起身,齐拜道:“参见皇上。”
  齐阳泽在最上方的龙椅下入座,而大阮朝的使者们在左下方几个方桌坐下。
  祭含秋起身时,用眼睛瞄了一眼鞠躬行李的大阮朝的使者们,发现了两个熟人。一个不用说是俊美非凡的御郝轩,另一个是温润如玉说话粗鲁的……墨镜。
  啧啧,神医大人,你不是去入洞房了嘛?!
  祭含秋拉拉白晓的袖子,轻声道:“阿晓,看,这不是前天入洞房的墨镜嘛?”
  白晓也看到了两人,也道:“也许那张纸条也是御郝轩留的。没看见那御郝轩揽着墨镜嘛?”
  祭含秋一听,眼珠子一亮,“墨镜的夫君原来是御郝轩。”说着,她还奸诈的笑了笑。
  “众爱卿免礼——”齐阳泽威严道,“朕正式宣布,宴会开始。”
  众臣坐下,端了一杯酒向皇上举杯,“皇上日理万机,抚定内外,节俭爱民。臣敬皇上一杯!”
  齐阳泽被夸的哈哈直笑,他也拿起酒杯,爽朗道:“朕有这等功绩,还是爱卿们的功劳!”
  齐阳泽跟下面的官臣有说有笑,一时间,气氛到达了沸点。只不过,齐阳泽你是不是忘记这场宴会另一个主角?
  一旁的大阮朝使者们无语,这场面敢情做给他们看的?这算的上下马威嘛?
  御郝轩向后面蠢蠢欲动的汉子们,比了个口型:自有人会打消他们嚣张的气焰的。
  汉子们点头,他们无条件的信任元帅。
  御郝轩满意的看着他们,随后夹了一块肉放在怀中人的碗里,“娘子多吃点,你太瘦了……”
  怀中人没有反应,只是凄苦的看着另一个方向。御郝轩也随着望去,只见三个俊美男人一同伺候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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