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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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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后,又想起什么,随身摸出了一个戒指,火红的不知名材质,勾勒出一线血红似的戒身,首端,圈着一小块火红的东西,钻石般的耀眼,如同燃烧的火焰般,吸引着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火玉是控制下界所有血卫的信物,那是她造的东西,既然是她造的,她也就能多造出一件来,拿到手里掂了掂,把下巴移开,从被子里摸出男人的右手,飘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的从那种温暖的处境里醒过来,看着自己指甲全部损毁的五指。

阴炙一直没有细看这里,眼下看着,拨弄了下断裂的指甲,里面还有着隐隐的血色,指甲一半裂开在外面,一半损毁在连着肉的地方,稍微一动,都是钻心的痛楚。

“这是怎么回事。”

“不痛。”飘瀮缩回手,慌张而恐惧的撒谎,阴炙隐隐又皱起眉头,“不痛?”

飘瀮缩了缩脑袋,像受了惊吓的幼仔,只想回到一个安全的地带去,却不知道像他这样,能去哪里。

“痛还是不痛?”阴炙眨眼又严厉起来,盯着惊慌的男人,“说话。”

“不痛,痛,没有。”他摇头又点头,两手缓慢的伸出来,抱着脑袋,咬着唇瓣。

“够了。”

阴炙算是服了,耐心耗尽,勉强转换严厉为冷淡,“把手伸过来。”

抱着头的男人像只鸵鸟,眼里泪光闪烁,“主子?”

“我不说第二遍。”话音一落,那只手已经到了手里,无法直视的手指甲,看的飘瀮青筋直跳,也许手的主人也感受到了她这股怒气,指尖颤了颤,慢慢把头靠过来,给出了迟到的答案。

“疼。”

阴炙撇下去一眼,总算开了点窍,没让她继续暴走下去,“哪里疼?”

“手疼。”

“谁手疼?”

飘瀮小心翼翼抬头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小心的蹦出嘴巴,“飘瀮手疼。”

这种顺着话走的态度非常良好,阴炙总算给了一个还算凑合的微笑,揉了揉他的头发,“知道就好,以后还乱来吗?”

“不会。”

“知道就好,手哪里疼?”声音里带了点笑意,看着飘瀮懵懵懂懂的动了动手指,这次已经不再需要他的答案,阴炙凑下头去,含住了最长的中指。

修复指甲什么的,都是小意思,飘瀮当时疼,后来昏的没有意识,身体机能低下,连带自我恢复的反应也很缓慢,柔软的舌头碰上略带痛楚的指尖。

飘瀮偷偷瞅着他,嘴角一点一点的开始上扬。

“还疼吗?”

看着五根手指都渐渐完好如初,晶莹如玉,她眼角也落了笑意,看着男人傻乎乎的摇头,傻乎乎的笑,突然发现自己这样很蠢,又停下动作的模样,宠溺的在手心吻了一记。

五根手指都看了一遍,最后停在无名指上,又轻轻吻了一次,才把戒指拿了出来,小心的套了上去。

炙热的戒指,在套进三分之二的时候,慢慢合拢,最后牢牢地箍在了那只小手上面,火玉大多是玉佩的形式,这是阴炙第二次用心。

讨个男人高兴也不错。

可不,飘瀮愣了刚开始后,马上捂住嘴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眼泪不要钱的流了满脸,紧接着便有些过于激动的扑到她的身上,主子主子不停地叫唤。

“真的是不怕疼的人。”

阴炙感叹了声,手钻过那些尾巴,紧贴着那处替人缓解疼痛,听着耳边喜极而泣的声音,他紧紧的抱着她,脸贴在脖子边上,一遍一遍的叫着两个刻到了灵魂深处的字。

“主子,主子……”

小房间便在折腾了大半夜后,进入让人不忍打扰的安静。

屋外边不远处,是秦罗衣要来的住所,他有心担心着那个那个看上去要死起来的男人,却没料到,找好位置的时候,会看到阴炙走了进去。

凭着自己的经验,秦罗衣不敢走远,蹲在外边不远处的角落里,便听了几乎让他喷鼻血的大半夜墙角。

墙头上的青苔被他扣走了好大一片,飘瀮被强行进入时那阵短暂的尖叫,让秦罗衣整个大脑都变成了空白。

那便是床上做的事吗?好恐怖好恐怖,恐怖到他一想到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满脑子便只剩下三个大字,赶紧跑。

他几乎是屁滚尿流的赶紧回到了自己那个房间,在被子底下发抖了大半夜。

然后梦了一晚上的恶鬼。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便特别不精神,揉着眼睛洗漱,透过打开下人通风的窗子,突然便看到,那个漂亮住的小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个人。

不对,两个,飘瀮虽然醒了,但他根本没有走路的能力,两片长睫毛眨啊眨的,看着离开了这个好几天噩梦的地方,阴炙抱着他,也没有解释,径直从皓月府里直接消失。

京城外面,华亲王府的别苑,大多数下人也都是初醒,正在打扫庭院,阴炙安顿好了飘瀮,才走向主屋,乔孜正好醒了,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着门口进来的女儿。

“怎么有时间出来。”

“没什么,只是恰好有事回来,顺便给父亲请个安,母亲大人已经没事了,相信不日便会凯旋归来,在那天没到来之前,外面毕竟是乱的,父亲不是要紧事,就尽量少出庄子吧!”

“你们都安排好了,也不需要我,我自然也不至于为你们添乱,就放心吧!”乔孜没进来这里之前还不知道,进来后,才发现这座庄子,里里外外全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虽然已经也很少出来住在这里,但这种成天被人盯着的感觉,还真是不好。

谋划了这么多年的计划,终于动手了,却没有他派上用场的任何一点地方。

乔孜挑起眉头,看着那个明显变得陌生女儿,很好,还真好!

由于残影的原因,使得华亲王府和冰崖的关系一直很僵,阴炙提前与母亲谋划动手,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云起山和冰崖不能两全,那她如今有了选择。

就让冰崖继续和朝廷为敌,躲在暗处吧!云起山的名义,始终还是比一个魔道好听一些。

如果还剩下的那几个长老够聪明,等到阴慕华大胜归来,就最好乖乖的听她的吩咐,别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她是不介意,让登基大典上,再多几个人的鲜血的。

出了这里,不远的大道上,押送千梓画的马车,已经慢慢的逼近京城。

封的只剩下一个小天窗的黑暗空间里,铺满了华丽绸缎,但人也因为这么多天的奔波,长时间的处于黑暗中,而面色惨白。

这几天他只要一睡过去,就会不停做梦,一会是阴筱茉可怜兮兮的求他抱,喊冷,然后面目狰狞的看着他,胸腔喷血。

一会是那个魔鬼一般的女人,她轻轻拉着他的手,印下一吻,问他愿不愿意嫁给她。

“如果愿意,我会为你保下这个孩子。”

四面八方突然冲出一群黑衣,午日的太阳,照在那些人的脸上,只看见一双杀意腾腾的眼睛,千梓画只觉得马车重重的动荡了一下,他急忙护住肚子,马车顿时停下,强大的惯性,将他甩出原地。

“杀。”

顿时刀兵交错,在有些强烈的太阳光下,舞出了一抹绚丽的,叫做血与剑的舞蹈。

护送马车的人不多,却很强,但这群黑衣人更多,死了一群又冒出来一群,在最短的时间内,围住了马车,一个人一跃而上,沾满鲜血的刀剑落在两匹骏马的肚子上,吓得马匹一声嘶鸣,往着旁边的小道上快速奔去。

“驾。”

一看马车走了,其他的人也不念战,甚至不收拾留下的同伙尸体,就直接跟了上去,马车以着惊人的速度消失在森林深处后,远处守城的人马,才成批赶来,看着地上的尸体,五大三粗,手持弯刀,显然是前线在与阴朝交战的漠国之人。

守城的人不知道这护送的是谁,但看到这里,也觉得肯定大事不妙,赶紧指挥人去追,自己往回跑去。

在靠近京城的地带出这种事,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驾车的人对这四周的地形甚至很熟,七拐八绕到了一处小村子里,跳下马车。

村子里看到这么一批气势汹汹的人过来,居然也不怕,反而还围了上来,“怎么样,成功了没有。”

“那奚国的人出的主意还是不错的,果然我们一路跟着,到了京城附近就少了很多人。”

“这么说,是成功了。”

“还没有,公子还不知道是生是死了。”

“你这臭嘴,公子是失踪了,什么死不死的。”

“可当时战场上,两军前线那么多人看到,唉,算了,不说了。”

“这里面的人,我听说,对皇宫那臭男人很重要,我们有了他在手里,还怕阴朝不把人给我们交出来。”

“好了好了!先把人抓出来换装,然后把马车拆了,扔到那边的悬崖底下去,然后让村子里的人赶快撤。”

“哎呀!这门做的还挺结实。”

一堆人吵吵嚷嚷了一阵,最后还是由一个很壮的女子,提着把斧头冲了上去,却没料到,当马车好不容易砸开后,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堆绸缎外,没有任何东西。

“怎么回事。”

“**他爹的,居然敢骗老娘。”

拿着斧子的女子狠狠地喊向马车,在她身后的“乡亲们”,早已经呆成了一片,还是那个看上去机灵一点,驾着马车来的黑衣女子,把人拉到了旁边,跳上去在那些绸缎上摸了摸,又翻了翻。

“你干什么,臭娘们。”

“给我冷静点,绸缎是热的,还有男人的头发,里面是有人的。”

黑衣女子检查了一遍后,冷声看着那个拿斧头的女人,对方大喉咙,顿时吼了起来,“怎么?还能是我把人给砍没了?”

“这马车密封成这样,怎么可能有人逃脱。”

“要是还暖和,那就肯定不远,老六,小八你们几个跟我追。”

黑衣女子快速点了几个人,随即又看着马车,“大家赶紧拆了,扔到那边悬崖下去,然后去最近的历城先避风波。”

“是。”

两万更!登基

杀气腾腾赶来的一群人,又都带着不同的心思忙碌了起来,有几个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晦气,大白天的见鬼了。”

“你看见里面有人了吗?”

“当时只想着赶紧抢了跑,哪还有时间检查。”

“快砍吧!城里那些家伙,很快就过来了。”

“也不知道小公子现在怎么样了,阴家那些臭不要脸的东西,重重小公子要是出了点什么事,老娘我向大汗请兵给她们杀过去。”

千梓画脑子里昏昏沉沉,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掀不起来,隐约耳边听到什么声音,让他慢慢想起那天的场面。

“阴炙?”

“还记得我。”从血卫手里,把浑身绵软的男人接到怀中,那个隆起的小肚子,护在厚厚的棉衣之下,阴炙摸了下,倒没有什么大问题。

千梓画想睁开眼睛,可眼前始终像被什么黏上了一样,胡乱的抓住一片衣袖,“我——”

“瞎不了。”

看眼远处慢慢被士兵占领的山道,示意那些血卫退去,稳稳把男人抱牢后,她轻巧的避开会被人看到的地方,闪身穿过城墙,径直奔了皓月府而去。

“还挺乖!没有到处乱说,这样的话放你一次也没关系,人带来了。”

她稳稳落在院子里,把看不见东西的男人放在地上,看人东摇西晃,但没有一点想要关心的意思,千梓沐在对面看着了。

“我听人说,你还去看了那个男人。”千梓沐嚼着口里的梅子,懒得抬头看她,把轮椅摇到千梓画的身边,昨晚阴炙问他,千梓画同他的关系,虽然没有说其他的,但千梓沐也明白。

这个女人要这个天下,已经杀了阴筱茉,就更不会放过千梓画肚子里那个唯一的皇室血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阴筱茉这么大了,还是只有一个孩子,还是没出生的,但那不是他所能管到的东西,千梓画与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交情,虽说他是圣子,但在他一身毒瘸了之后,说千梓画是一个圣子还差不多。

千梓画也是在那一次,被选上了做云起山在下任女皇身边的男人。

可怜兜兜转转,到了最后,这份荣耀,似乎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千梓沐当年要说不怨,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当年因为圣子的身份,与阴筱茉玩得最好,本以为将来,不过是嫁到皇宫,阴筱茉对他也挺好的,生活不会差到哪去,哪知道上苍开了这么一个大的玩笑。

而现在,这个玩笑又给扭转了过来,这个曾今不被他看在眼里,云起山默默无闻的小表弟,踩着他走上那么高的位置。

千梓画的人生,在千梓沐残疾之后,简直是一路顺风。

而千梓沐了,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所有人遗忘,从云巅之上,跌落三尺。

可真要说起来,千梓画也没有什么错,不过是对比之下,产生的怨气而已,阴筱茉后面也说了,最爱的始终还是他。

他一直没输,只是在此之前默默无闻。

他是云起山上,所有弟子公认的,最不受重视的圣子。

就像把他简简单单决定一生,嫁给身边这个女人。

可惜那些人,自以为手里把玩了整个天下,不知道就是他这个最不受重视的圣子这里,棋差一着。

“你觉得你妻主大人,救一个人,能用的了那么长时间。”

阴炙走过来,看着轮椅上略微赌气的男人,好笑的伸手,替他顺着耳边的发丝,顺便低头印下一吻。

“酸的东西少吃,闻得妻主我都酸了。”

“我喜欢,怎么着,妻主大人厉害,还要先去安慰男人,带着离开,当个帮手吗?现在人了?跑了吗?唔。”

打从心结解开的时候起,千梓沐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好像变的喜欢无理取闹,除了少许时候,还知道看一点脸色,其他时间大多是被这个女人安慰着,所以,上苍对他,还是不错的不是吗?

千梓沐微微伸手,去弯住女人的脖子,漂亮的睫毛经过下落的斜阳,在眼睛下方,落下一片迷人的霞光,从不能随便那个的时候起,阴炙就比较变得多吻,就算碰,都是轻的。

他其实在此之前,还真没想过,自己会有,比起小时候的想象中,还要更幸福的生活。

所以昨晚,阴炙问他的时候,他点了点头,也许千梓画逃过了这一次,将来也会有,他这样的好运也说不定。

更或者,他其实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看这个取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的男人,以后的样子。

就像曾今,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一切的他的模样。

千梓画睁不开眼睛,但是只慌乱了片刻,良好的教养,让他很快镇定下来,听着耳边的声音,“千梓沐。”

“是我。”听到旁边的人开口,千梓沐轻轻扯了扯女人的衣服,阴炙松开嘴去,又在他耳朵上捏下一下,“下次少吃那么多梅子。”

“凭什么,怕我生个儿子?他怎么了?”

千梓沐嘴抽,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摸着自己还没隆起来的肚子,又看了眼千梓画,如果没算错的话,还有三个来月,就临产了吧!

男子生来下边便有产缝,会在怀孕的时候慢慢开拢,所以男子怀孕到了后期,如果行房事,会特别敏感,易伤孩子,增加到时候的生产难度,千梓沐对于这点还是比较发咻的,哪怕是现在,也时时刻刻注意着,不敢越轨。

不过,这么久了肚子才这么大,那么到时候生下来的孩子,该有多小。

“乱说,这么希望我重女轻男?”阴炙调笑了声,看着他的肚子,眼神也挺柔和,不同于千梓沐看不到,她是可以察觉的,那里有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东西,慢慢长大着。

现在还只是初具人形,过几个月,或许能像残影一样,可以“说话”也说不定。

说起残影,她的眼神又一沉,至今,鸽都都没有给过来有关方面的消息,当真人好像蒸发了一般,难不成那小家伙还有带着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本事?

要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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