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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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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筱茉脑子听到这里时,轰一声炸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可听龙一这么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脑海里似乎真有了些熟悉的记忆,黑暗的街道,美丽的男人,脏兮兮的破庙,她,她,她她她她她她?

“你昨晚没听到这房里有别的人出没?”阴筱茉颤着声调,看着龙一,眼里带着求助。

可惜龙一摇了摇头,没有。

而能让龙一跟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人,阴筱茉捂住脑袋,被脑海里渐渐成型的记忆炸的蘑菇云升腾。

“只有您的气息。”龙一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阴筱茉彻底疯了!

她酒后乱性,一罪,劫持,二罪,欺骗,三罪,罪无可恕了简直,那是她干的事吗?是吗是吗?

阴筱茉,你是在做梦吧!

阴筱茉的回答是撞墙,龙一拦不住她的速度,看她撞上去后立即抱头,痛不欲生的模样,眼底里飘过一抹阴沉,这,才是刚开始了。

真相从来惨不忍睹。

飘瀮痛得厉害。

阴炙发泄完毕后,他只剩下眨眼睛的力气,她贴着他的耳朵,动作异常暧昧,“说吧!一些你没说的东西。”

“主上?”

“别跟我装傻,你是她的人还是我的人?”阴炙随手就揪住了他的头发,力道大的好像能把头皮扯起来,飘瀮很艰难的才忍下要脱口而出的话,摇摇头,“没有。”

阴炙讶异!动作倒是温柔下来了,摸摸他顺滑的头发,把人揽到怀里,“没出什么大事?”

“没有。”飘瀮摇摇头,那个女人只是在京城晃了一圈,就跑去了别的地方。

“那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阴炙的语气不好,不过心底里的火发泄出来后,对着刚刚承受的人,始终是严厉不下来的。

再说如今浑身舒畅的很,真的是想发火,也没那个力气啊!

“是您说过,您下凡以后,鸳鸯语令,不可违抗。”

飘瀮闭上眼睛,尽量把身子放软,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时候,他真的长得很美,正如前面所说,这个人天生以来就是妖精,天生祸国殃民的妖精,他脸上的出尘,只想让人狠狠蹂躏,看那张脸上染上颜色,跌落尘世。

一个想诱惑的时候,可以让任何女人赴汤蹈火的妖精。

阴炙唇边溢出一丝笑意,低头印上那两片淡粉色干净的唇瓣,腹间重新燃起火焰,控制不住。

那,左右是自己的人,还控制什么。

她俯身品尝餐点,让人上瘾的餐点,从唇瓣到锁骨,没有一处放过。

飘瀮睁大眼睛,无措的感受着她重新的冲击,最终闭上眼去,遵循原始的反应。

他的嘴里香甜如蜜,让她疯狂。

侧间的小床上,重新掀起一轮巫山云雨。

小床摇曳,似乎承受不住这么狂暴的力量,连忍耐极好的飘瀮也露出娇吟,承受迎合的身子柔软无骨,无数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涌出,遮去一室香色。

不尝还好,一尝,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就别收拾了。

满屋风情。

“福伯死了。”

“恩?”

“福伯死了,月哥哥,月哥哥不知道。”

残墨努力回忆,但那天被冰崖救出去后,再被掳回来的记忆里对这个,则是完全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那些来救自己的人,还是死是活?

残墨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哥哥,心底始终有些发虚,“哥哥?你会原谅墨儿的吧!”

她不在乎

他轻轻说了声,声音低不可闻,残影没听清楚,勉强辨认出什么意思后,也觉得还不如没有听见。

残墨不管是穿着,还是那些下人对他的态度,都透露出目前那个女人对他的荣宠。

残影觉得自己还需要纠结什么,藏在被子下的手偷偷摸上小腹,现在,他就真的只剩这里一个了。

残墨不敢过多面对自己哥哥,妻主愿意抱着哥哥跑到这里,听之前那个老婆婆的语气,就知道是得妻主喜欢的吧!想到这点,残墨的心就酸酸的,一股子的不自在。

妻主,会不会只是因为哥哥,才喜欢墨儿的了?

没有人给得了他答案,残墨只能跑到门口,眼巴巴的看着竹林苑的大门之外,希望能找出她的一个身影来。

没发现身后的哥哥一直望着自己,苦涩的,扬起一个笑容。

晚膳,是与飘瀮用的。

男人低头乖巧的吃饭,只是吃饭,他的速度很奇怪,是配合着阴炙来的,阴炙没吃够的时候,他的速度也慢,阴炙一起身,他一碗饭就拨拉完了。

火速也站了起来,看着下人的禀告,残影,要见她。

阴炙不意外的挑了挑眉,示意飘瀮继续,自己先走了过去,这样的果断,让那个来禀告的下人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飘瀮,想不明白这么漂亮的公子,怎么还比不过竹林苑那个人有吸引。

在这个宅子里的所有下人眼里,能与飘瀮公子美貌齐驱的公子,除了迷情公子,就再也没有第二位了。

偏偏就是这个飘瀮公子,最——

不受宠。

下人们私底下都谈,是飘瀮公子不爱争,否则没有人能比过飘瀮公子。

但只有飘瀮自己知道,这跟爱不爱争,根本没有关系,阴炙看那些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就像在看一场戏剧。

眼里没有丁点在乎。

残影坐在桌子边,宁静祥和。

窗外的光线把他的五官衬得有丝柔和,阴炙看了看四周,残墨居然不在。

残影安静的喝着粥,膳食阴炙也看了,和医师的吩咐如出一辙,没有半点多余的东西。

阴炙甚至还在粥锅里弄了一点尝尝,甜的腻人,她想起他吃药后,吃蜜饯时的模样,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有必要吃这么多糖?”

男人轻轻挣脱,沉默的接着喝粥,阴炙哪里知道,残影心里太苦,苦的只能拿舌头来折磨。

阴炙敲敲桌子,干净等他吃完再说,然后才发现,这男人说不出的听话。

也许自己也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弱到极点的身体,规规矩矩按着医师的吩咐来,没有丝毫遗漏。

喝完了,下人上来收拾残局,残影才说了一句,“墨儿去了前院找你。”

“恩?那你了?”支开残墨,通知她过来,是要?

阴炙眼底闪过一丝暧昧,把人揽过来,残影也不挣扎,乖得无可挑剔,倚在她肩头,“现在不行。”

阴炙脸一红,被挑破心思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也知道不行,少许一些总行吧!

只是看着这人清澈的眼睛,半天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吻掉他嘴边的甜腻,便问,“正事了?”

“我想好了,去定阳。”

“恩?”阴炙意外,也不意外,直接问原因。

残影摇了摇头,“我想去定阳。”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软弱,退缩,“我一个人。”

“你放心你弟弟?”

“我会好好呆着,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两人平静对视,男的柔顺,女的探究。

阴炙无奈的用手撑着头,“我要说不了,给你一间独立的方子,保证不会让任何人骚扰到你,这样不好么!还是?”

她紧盯着他的眼睛,“你真的?不想再看见过。”

“心里太乱。”残影声音说不出来的软,“我想安静会。”

“好。”

残墨很快得到下人的指示跑过来,他站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屋子里相拥的,仿佛天造地设的两个人,眼底里似乎闪过一丝怨恨。

残影让人过去找阴炙过来的事,一点都不是秘密。

或者说残影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毫不遮掩。

残影摇摇头,躲过自己弟弟紧紧盯着的视线,阴炙示意让人带着残墨离开,在残影要开口的时候,大门关上,堵上他的嘴角。

“你?”

“我的承诺还在,乖乖的,我就不动你弟弟。”阴炙把人抱起来,扔上床,然后压上去,在他质问的目光里,咬住他的唇瓣。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残影只能听天由命,被身上披着人皮的禽兽,把衣服撕拉撕拉扯开。

她吻上他的小腹,让他震了一下。

“别~”

“吓你的,睡吧!”看着他抗拒的动作,阴炙拉起被子,把俩人遮起来,“你确定要一个人?那个福伯什么,是残了,没法跟着你,但是那个残月还在。”

残影扭过来,“这你也跟我提?”他的两手握紧,意思是,说得这么明白,不怕我杀了你?

阴炙只是轻笑,“你又拿我没办法,再说,你一直不问那俩个人,我以为——”她紧盯着他眼睛深处,“那俩人只是你给你弟弟的挡箭牌。”

残影反射性一抖。

身上的女人赶紧压住他,语气里有几丝暗哑,“别动,不然我可真保不准在这里……”

阴炙摸了摸他的小腹,看他一颤一颤。

气的胸腔起伏不平。

“先跟我回京城,我娶你,先给你个名分,过完新年再送你走。”阴炙一边摸,一边说着自己的安排,看他激动地打开她的手臂。

“做什么?这很过分吗?”

阴炙又问了一句,手固执的摸了上去,炽热的手心,仿佛烫的残影承受不住,但看着身上女人坦然的目光,迟迟没法做出第二次举动。

“我不想,受你的羞辱。”

这是变相的拒绝,最后,阴炙也没再说什么,残影也气了一会,没得到反应后,渐渐安睡。

隔着窗外的月光,阴炙拍了拍身上的人,然后把手举起来。

她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能不奇怪吗?完全!摸不到任何生命气息。

莫非是想多了。

阴炙这样想着,却始终觉得不对劲,伸手点了身上男人的睡穴,静候几秒后,把人推开,她从窗口飞了出去。

一堆血卫在竹楼外暴动,看到是她,才赶紧回到暗处,同时传出臣服的讯息。

阴炙踩在竹楼顶,觉得一片妖气,包括整个宅子都是,让那个男人去别的地方,应该也是好事。

她家阴气太重了。

阴炙凭着感应,向西南方向疾驰。

月色下,波光粼粼的大河边,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远一看,和阴炙的五官简直一模一样,可配在一起,却有着那么种,恬然平静的气质起来。

一个白衣男人抱着琴,在河对岸。

“为什么不弹琴?”

女人问了句,身上一身布衣,穿在她身上就觉得高雅无比,她正撩拨着河水,看着对面安静的男子,那男子本来是在试弦,停下来的时候,女子以为他要开始了,正凝神准备听,就发现男子一直看着她背后,迟迟没有动静。

女子别了别耳边的头发,很淡然的感受着后面来人的逼近,突然就开口说了一句,“沐奕?你饿了多久了?”

“嗝!”笼罩在白纱衣下男人无语。

远处的人近了,他微微弯腰,不管是从哪个角度,他都必须做好礼节。

只有女子横眉冷竖,“她现在只是凡人,怕她干什么。”

男子扭过头,这才不是怕。

阴炙落脚在河边,看着毫无自我意识的女人,继续撩拨河水,“沐奕?你说这河里有没有鱼?”

“妻主?”

“要不要我烤鱼给你?”

“妻主你?”

“我的技术可是天下第一,高兴吧!平日咱可没这个精力的。”

“妻主,这河里没鱼。”

“没关系,马上就有了。”

阴炙轻巧的走到女人身后,“你说是不是?”

女人火速闪开,躲开那龙门变鲤鱼的一脚,“沐奕,见鬼了,咱们跑。”

“……”

“你父亲在哪?”

“沐奕,你没听见吗?妻主的话你都不听?”

阴炙皱了皱眉,一直拿这个人头痛,眼下她没有在上界的力量,不好和人玩硬的,只得软下声来,“纪儿?”

妖纪头也不回,“我的娘,你现在应该劈死了,而不是站在这里,小心规则发现,再把你劈回去。”

“我问你父亲。”阴炙声调一冷,“要不,你跟我走一趟。”

“父亲是您的男人,您问我有什么用。”妖纪依旧头也不回。

“妖纪?”

“唉,我在这,不用这么大声,什么事为什么一定要找父亲了。”妖纪无力的摊摊手,无辜的转过身来,“我的母亲大人。”

太古之阴,太古之阳,不仅在太古中间占有非凡的地位,还是天生注定的一对。

他们注定一见面,就会被对方所吸引,然后在一起,产下妖之始祖。

也就是妖纪。

但这个使命完成以后了,她们是天生一对没错,但注定不是永久一对。

身为太古之阴,注定会不由自主的吸引世间一切雌性,如同阴炙这个太古之阳,注定吸引所有雄性一般。

你以为你是谁

“帮我去做一件事。”阴炙定定看了这个很久不见的女儿一眼,女儿了!真的很陌生的一个词,看的妖纪妥协,才转身往竹林苑的方向走。

妖纪跟在后面,声音无力,“我可以拒绝吗?”

答案当然是,母亲大人的命令,不可违抗。

妖纪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因为她隐约猜到了什么,等到了竹楼内,看着床上的男子眼神,就异常暧昧。

“帮我看看,他肚子里有没有生命气息。”

“是,母亲大人。”

妖纪坐在床边,先打量了一番残影,比起飘瀮迷情都差得远的一个男子,更别说她的父亲了。

难为母亲大人如今的“饥不择食”。

脖颈处一凉,妖纪打了个寒颤,赶紧正式了下来,柔和如空气的妖力顺着搭在男人手腕上的指尖,温和流入。

“母亲大人做了什么,这个男人好弱。”一根手指不用,吹口气都能弄死了。

妖纪感叹,转过头去,却发现阴炙看着这边的眼神一片严肃,只好清清嗓子,继续探查。

妖力缓缓的向着男人的心脉逼近,心跳微弱,但胜在频率很正,速度也不慢,只是身体太虚而已,奇经八脉全部受损,体内很多穴道附近堆着淤血,看的妖纪对着自己母亲又是一阵猛咳。

妖力往小腹逼近,平坦的子宫,看到这本来应该肯定了,可是一片冰凉气息,妖纪一个寒颤,继续看过去的时候,愣了。

小小的一团肉球,看不出人形。

暗里都好几个月了,不应该才是。

怎么就是一团肉?

妖力一点一点摸过去,摸上那团没有一点热气的玩意,就像一团死肉。

妖纪锁起眉头,妖力继续往上探,如果不是她本身妖祖身份的特殊,规则早就把她劈回了老家。

毕竟这个子宫,太奇怪了。

冰冷的,就像什么了,对!阴曹地府。

不管秋绾还是阴炙,他们的能力,下界的规则,都让他们无法查探到这么细微的东西,加上神识也是有重量的,贸然使用,会蒙受规则风险不说,被使用的那个人也无法承受。

但妖纪天生特殊,她是妖祖,整个妖界的规则,都是她制定的。

她没有实实在在的力量,但是却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

妖纪有点怀疑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太残忍了,再说,她明明那么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姊妹的存在。

她的直觉是绝对不会出错的东西。

残影的肚子里,不该没有生命气息。

妖纪贴下耳朵,静静聆听。

心跳,好慢,要一炷香才能捕捉到一次,这个样子的胎儿,能活吗?

妖纪严重怀疑。

“怎么了?”阴炙看到她皱眉,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第一时间心灵感应,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妖纪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突然亮晶晶的坐起来,“父亲应当是在京城,母亲大人可以去找找。”

阴炙三条黑线齐下,“我是问你。”

“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妖纪摊手,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通过那个肉球,她真的有一种,神识透过界壁,伸到了阴曹地府的感觉。

连脉动都不知道怎么来的,那个球里面似乎装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这个太神奇了!

她要怎么向自家母亲大人解释这种事情!

阴炙盯着她脸上每一丝表情,没有找到答案,又换了个问题,“他是不是怀孕?”

“不知道。”妖纪的话很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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