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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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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竟让先前顾忌的一堆女人后悔了,七嘴八舌开口讨伐起来,就为在美人前夺几分瞩目,青睐。

说话的女人其实心底也是忐忑的,这么多人帮衬,也有了底气,对方再厉害,也不能跟整个京城对干不是。

一颗石头放下,刚要继续说什么,就见倒下的秋绾,讽刺的瞧了她一眼。

“你倒是挺会找人。”听着四周一气正义秉然,阴炙笑的反而不是那么阴沉了,蹲下身拍拍人脸颊,“这位小姐说的对,再错了,也是家丑,不可外扬。”

揽起人,抱着站起来,手里的人浑身热的都像要化了一样,死死揪着她衣服,意志时不时模糊了下,往她的身上不停磨蹭,醒来又隐忍着拼命拉开距离,轻手轻脚把人制住,“少言受教了,让大家见笑,实在不该,这就离去,还请各位不要被扰了好心情才是,今日所有银钱华亲王府全包,各位公子卖少言一个面子,让楼里管事的,到时来王府报上数额即可,可莫让小姐们扫兴。”

淡淡一段的话,秋绾还没有真的什么神志不清,尤其是这人的一举一动,将话听的七七八八,冷哼一声,出口绵软的却如同呻吟,一时间恨不得撕碎自己嘴巴,更加用力的闭上眼,周围讶异的视线,也丁点未减。

其实是他想歪了,大伙儿都震惊在阴炙刚刚那段话,多数不曾回神,少数几个,例如那个倒霉被他看上,也是第一个开口讨伐阴炙的女人,也只是疑惑挑了挑眉,“四世女?”

常年不在京城的四世女,有怀疑老三的自觉面壁,不过这老四和老三,还真是,一个让人唏嘘,一个……

“秋绾公子和四世女,恕与之冒昧,虽然这是世女与公子的私事……”

“既知道是私事,秦小姐就不要多说。”阴炙顿了下,“少言的家事,少言自有分寸。”抱着人径直走向开始来的路上,有旁人还要开口的,也不知道怎么,浑身一个激灵,没有开口,警惕的注意四周,多数的玩乐,没了心思。

“真想不到,素来稳重的华亲王,有这么一第四女。”地位不会低的,等人走远,张口就唠叨起来,对面坐着的,同样地位超然,脸却苍白,纵欲过度模样的女人不爽的冷笑,接口,“都说二世女风流花心,对美人残酷,看来这位也不过如此,还有过之而不及。”

“风姐不可乱说,祸从口出也,保不准哪天就被人惦记。”开始这话题的,摇摇头,只是说的严肃有深意,眼里兴趣盎然,却不是警惕警告的样子,还颇有闲情雅致,给陪酒的男人灌了一口,看人呛的紧,两脸通红哈哈大笑。

“我看明日,这街上又有料子可消遣了,王府四世女与风华楼老板,不次于当年哪位殿下的那次嘞!”长得算是众人里最矮的,贼眉鼠眼的轻浮模样,眯着眼睛,眼缝儿就真如缝了一般,搓搓手,“这三人要哪天里到了一堆,啧啧!”

“本小姐看你是嫉妒吧!怎么样,看上的男人被人抢走,还这么嚣张的滋味,好不好?”

“我等卑微,哪敢期望天人,坐等看着边边角角的风波就是。”

一堆人起哄,摇扇子的人有意抬杠,加上偶尔来个人插句嘴,大厅倒很快热闹起来,秦时,也是开始的女人,格格不入的站在边缘,瞧着后院的方向,刚才那人身上好闻的花香,都还在鼻尖。

“喜欢了?”

有交好的,攀着肩头过来,打趣,但神情贴近时变得正式,“妹子理解你,但别和那个人抢,你还要祖宗八辈的基业,那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当你成功接下你母亲一切,你就会明白什么男人都不会重要,招招手,愿意扑上来的,什么种类都应有尽有。”

“你好像明白很多?”秦时回神,冷静瞟一眼她,“你怎么不少来这里,今日还将我拉来。”

被说的女子不悦的瞥过去,只是刚听到时,眼里的暗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见你老窝在演武场,不是我说,那兵器能当饭吃,身边连个稍微亲些的都没有,你不会,不行吧?”

秦时脸唰唰黑下来,“心思你给我放正点,再说,明天就让你上演武场。”

女人缩缩头,没好气转过身,退到一边,看人继续单相思,那个男人,本就有这本钱。

否则如何能解释那位,一直不放手的理由。

那边空下来的屋子,重新迎来主人,宜歌才离开没多久,回来时刚到门口,屋子的大门正好嘭一声关住,不好的预感,一阵一阵。

秋绾深吸口气,明白这个人性子,摊开身体,一副死鱼的模样,眼睛也还是不睁开,阴炙一路怒火攻心,到这里克制自己行动已属不易,秋绾要死不活,药性渐渐习惯克服住,使得这一层火焰又有些高涨。

耳边听见她将什么倒出来胡乱翻了一通,不知道找什么,内心慢慢的就有了压力,后悔了,想着怎么破解的时候,胸口说不得的部位一阵麻痛,冰冰凉凉的感觉深入,张嘴几乎要叫出来,伸手捂住,湿了眼眶,丢人的表现总不能让她看到,把眼泪逼进去,人差点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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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一

“这张脸蛋还真是招人。”低声喃喃,两边都推了进去,不听话的人,总要给一点教训。

也许是意识到什么,秋绾呼吸的重,想起这人过去的手段,只是没有亲身体会过而已。

她就不能放过他吗?他身子已经是她的了,以为他还能怎么爬墙?

蓦然用力的揉捏,把手指咬出血了才勉强忍住,稍微动下,她松开手,人没有防范准备,滚下床撞得脑子里嗡嗡一片,又碰到胸前刺入的银针,手再克制不住,过去想取出东西,呼呼的一鞭子就落了下来。

那是常年挂在墙上的,阴炙只有些眼熟,也没想起来对地上的人意义何在,马鞭,鞭身粗制滥造,还是把手处通体云玉,美得惊人。

秋绾咬住手腕,仍旧闷哼一声,原本弱下来的心思又变得严重起来,妄图服软的事,丢在脑后。

再一鞭子,人滚动着要躲,衣服被踩住,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眼睛通红起来,抓住那鞭子来了勇气,“堂堂王府四世女,就是这么欺负一个男人的威风,怕是明天全城,都要传尽笑话。”

“啪!”毫不犹豫抽回来,上面粗糙的质地,在本来就养尊处优的手上拉出一道血痕,还带了更重的一鞭,“别人如何说,你觉得我是那在意的?”

“以后再放肆,就好好先想想今日。”

秋绾气的发抖,听不出惩罚以外,有任何意思,那叛逆心理就更严重,使劲去捉那挥舞的极的鞭子,她神识不减,应付他绰绰有余,每一回都是鞭子挨到身上,力道大了,衣衫碎成条条,五纵八横的血痕怵目惊心。

真的急了,提起仙元一掌拍上去,居然不偏不倚,清清脆脆的五条爪痕,巴掌声响。

头皮被揪的好像要和身体分开,秋绾愣着,安静着,明白自己是逃不过了。

他还真的打了她,或者说,打到了她?

十指连心,阴炙力道没有轻重缓急,痛的秋绾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在连绵不绝的鞭子下,又被迫醒来,满手的针疼的紧,缩起身子,心底越发苦涩。

在她眼中,他果然什么都不是吗?

迷情还是那个残影,是他自大了些,看高了自己,在她眼里,分明一点没有他的位置。

可笑,刚才却想着,她哪怕有一点的犹豫不忍。

身上痛楚却只是一刻里比一刻重。

她想看到他什么了?

想明白了,脑子清醒了,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忍回去眼里要掉下来的玩意,“奴知错了,愿凭主子责罚。”

阴炙又挥了一鞭,才扔掉已经染血的鞭子,他人身上狼藉的很,血肉模糊,表皮没有一处幸免的,十指因为银针褪尽了血色,颤颤巍巍按在地上,神情恭敬。

不可否认的满意,捏起人下巴尖儿,艳丽的面容恭敬的麻木,只是把人扯起来,胸上的银针转了一圈慢慢揪出,他已经呼吸不顺,还是保持着面上的恭敬,等到下一秒里她嫌弃的松手。

“不该想的东西,少想,莫以为自己进宫真正的目的,别人不知道。”蹲下去一根根把银针弄出来,阴炙面色冷,极冷,又带了说不出刺眼的意味,“再让我看到你肆意妄为的动作,我就打断你腿。”

“奴知道。”他力求平静,浑身上下哪怕都疼得紧,可在这人面前,他早已失去哭的资格。

“东西拿出来。”银针取了个干净,抓住人手腕站起,几步到里屋,把人丢在床上,看他摸索,满身可怖的痕迹,碰的杨柳青青的被子也粘上猩红色一道一道,最后摸出一小瓷瓶,踉踉跄跄下床跪倒在她面前,双手奉上。

奶味的清香,让人无法想象它是避孕的用头。

阴炙拨开瓶塞,捏开他嘴,将满满的接近一瓶灌的干干净净,秋绾呛的厉害,也是等她亲眼看到全部吞下,才得她松手,不自觉捂住肚子,那种东西,哪样不伤身!

宜歌是直到午膳时分,才被勒令,得进屋子一步,带着布好的膳食,低眉顺眼,不敢看窗边的两人半分。

海棠花香盖不去的腥味,偶尔能在桌子边帘子角撇到一抹红,整个房间都是被大收拾的样子,秋绾穿的厚,跪在地上,撑地的惨白五指干枯细长,仿如死人。

知道不能想多,宜歌压抑住心底不停冒泡的好奇念头,主人不说话,就带着人恭敬退了出去,远远看着坐落在海棠花里的院子,提着的心慢慢放下来,各种不思疑惑挂上脸,有个别实在忍不住的已经开口相问,“宜歌哥哥,楼主是不是?”

“嘘!你活够了。”旁边的侍童赶紧封住人嘴巴,“那是我们能说的?”

宜歌看过来,对着依旧看着自己不解的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那确实不是他们该说的。

走了没几步,许是心绪太不安宁,路边的花枝勾住裙角也没能看见,眼看路石板离自己越来越近,居然都没怎么反应过来,等到谁抓住自己,帮了自己一把,好好立稳时,方得一身虚汗。

“宜歌哥哥?啊!秦小姐。”

宜歌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对着帮到自己的人谨慎弯腰,“秦小姐怎么来了后院?”

“怎么?不能来?”秦时探头看了一眼,除了不远处脸红红的两个小侍童,也没看到什么,很自然盯着唯一的房屋,想起先前被拉走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跑来了这里。

是想看看他好不好吧!毕竟那状况,是个女人都会忧心。

屋外的人探头探脑,屋内的人还是一样情况,只是秋绾已经自发动作起来,十指疼痛钻心,碰上本就烫的碗,自然更痛,唇泛白的嗅不到饭菜香味,只觉得能闻到的,都是刚才收拾时,满地的血腥气息。

她是有意教训,自己又说的了什么,求的了什么?随她意思就是。

“恨我?”阴炙爬起来,在床边站稳,眉头仍不舒展,神识太强的不好之一,所有疼痛加倍的清楚的传给脑神经。

初始痛是新鲜刺激,痛的久脾气就有些不好。

秋绾放下手里的东西,回答的也是两个字,“不敢。”

“那就是恨了。”阴炙给出定义,不过是谁敢!

秋绾沉默无话,便是如此,有何可说,“主子用膳。”

桌上四菜一汤也丰富得很,阴炙看着他挑好骨刺的鱼肉,过去坐下,“主子,还知道是主子就好。”

“秋绾明白。”他靠后一步应答,俩人间,只是如此简单的关系,主仆!

七日期限逼近的很突然,那人不回来对应阴炙的平静,迷情磨着那碎了的玉佛,又是担心又是忐忑还有点小心神不宁。

与几乎与世隔绝的阴年祁相比,是绝大的反差。

往风华楼处归来,已经傍晚,偶然过去一条小巷,突然扑过来一道黑黑的影子,换做是你,反应会是什么?

一脚踢飞,或是闪开,等人在墙上撞成一摊稀泥,再过去“锦上添花”,轻飘飘来上一脚。

“姐~”

几道黑影落在各个方位,把手所有能经过来这的途径。

阴炙额头凸凸几根青筋直冒,穿的黑乎乎一团的人,双手双脚并用将人扒拉的严严实实,才抬起头,露出长睫泪光点点,鼻子秀气的一吸一吸,底下小嘴张张合合的诱人犯罪。

“姐~”居然没动静,阴年祁委屈的又叫唤了一声,小脑袋蹭蹭的不停,阴炙好歹回过神来,固定好他肩膀,正色,“没有要解释的?”

阴年祁拉长脖子,不高兴的啄上梦里想了又想的地方,小舌头笨拙的伸出来,学着深吻,上上下下的舔,跟个偷油的老鼠一样,没得几下,阴谋得逞,只需仰起头承受即可,那手向下,揉捏的小脸蛋煮熟的通红。

“嗯,别,姐,疼~那,那儿。”

不知道羞还是兴奋,又配合又躲藏,那,那里,怎么可以。

“还不说,怎么在这儿的?”阴炙比起来自制力强的多,将人控制在一个范围内肆意轻薄,欣赏着不时变换的脸色,宫里动作了,阴年祁为什么在这里也能猜着七八分,果不其然,小东西抓着衣领,杏仁眸子晶亮的惊人,“太女想逃婚,而且特别的急,她来找我一起的,说,去找个山神庙拜天地,然后,然后就被宫里的人抓回去了,姐要不要?”

虽然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但阴年祁想到某一点,显然分外开心,逃吧逃吧!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了。想的如果长出条小尾巴,一定是摇得欢摇得紧。

“那你就在这等着。”巷子深处黑暗的如同一个无底深洞,不免皱皱眉头,阴年祁瞧见了,感觉一个春天都沾了蜜糖在眼前开花,心花朵朵放,“等姐来找年祁。”他接着蹭蹭,恨不得把自己都捆到她身上。

身上羞红的是七月晚霞,美得如画,还不老实,阴炙是正常女人,早喉咙发干,沙哑的紧,干柴遇烈火,没理由烧不起来。

虽然真的没烧起来。

阴年祁嘟囔好几句轻点,谁都没碰过的地方,一层膜还在,算是最后的贞洁,最后的底线。

阴年祁想了无数次那一天,想的疯掉,那一天也还没有来到,几乎要急得跳脚起来,却被抓着好生把衣服穿好,“什么也不用你管,乖乖等着嫁人就行。”

“姐要娶年祁?”别的意思忽略,两眼亮晶晶的,他宁愿相信这个,面前的人盯着他,半天下来一眨不眨,玩味点头,等他高兴的跳起来,中招。

小巷春色一片,随衣服在她手里,慢慢遮去身上全部痕迹,不妄想最后一步,到如今,也不想那么草率了,王府的人来接时,也没有说避嫌分开,带头的是熟人,殷茑。

“四世女,大少爷。”他下车点点头,“阿婆令属下前来接人,大少爷还请上车,王君想见四世女,世女可能得转一趟点仙楼了。”

本来往马车上爬的阴年祁僵住,快一步回过头,“父君?”

“公公们都等着大少爷了,王爷让您快一点儿。”殷茑赶紧提醒,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阴炙反应不耐烦,依旧推阴年祁上车,“别让公公久等。”

“姐~”

“不听?”

阴年祁慌慌抓着车栏,摇头,不太情愿反驳,“已经很晚了,让公公们歇了不成?年祁也好久没见到父君了。”

“三日后你该会提前被带着去祭天,不可放松,到时丢了王府与未来太女正君颜面。”阴炙想的很清楚,因为太清楚,才更加不耐,脸色一会沉的死气氤氲,阴年祁吓了一跳,赶紧闭嘴,乖乖坐上车。

目送车子远去,留下的马车,马儿在原地转悠不停,车夫也不下来,还将帽檐更拉低了一点,“世女上车吧!”声音很嘶哑,除此外什么感情也无,阴炙反笑出来,弯腰进了马车,拉车的马也是神驹,突然一下什么缓冲时间都没有,就跑了起来。

点仙楼,还是五层,只是另外一处空中楼阁,车夫驾马先离去,楼外边还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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