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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当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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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一相让道:“来,长青秋萤都尝尝。这个做鱼的大厨,是我从南边带回来的。别的什么都不干,专门做鱼。他可有功夫着呢,各种鱼没有他不会做的,而且做出来的味道就是跟别人做的不一样,好多客人来了必点。你们尝尝!”
张秋萤听他那么一介绍,先提了筷子来尝,细细品了一品道:“这鱼是做的好。一点点儿的鱼腥味都没有,鱼肉鲜嫩,带着股葱香……荷叶香,这豆豉酱炸得也好,味儿正,吃着真不错。”
柳长青也夹了一筷子,尝了尝道:“做鱼时好似放了点儿特殊的酒,这鱼还带点谷物酒香。隐隐约约,回在舌尖上的味道。”
何少一拊掌笑道:“叫你们尝就对了!不错,这位大厨每道鱼都与别人做法不同,偏偏每道鱼都特别好吃。”
张秋萤衷心赞道:“少一哥,这样的人才都叫你网罗到了,这停云楼的生意不火也难啊!”说完看了看剩下的河鱼道,“少一哥,再叫你家做鱼的大师傅给红烧一条,我带回家给我二姐尝尝。”
何少一笑眯眯地吩咐小二去办了。
张秋萤这才说正题:“少一哥,我想请你帮忙,在一楼给我辟个小档口卖刚才的小咸菜。”
没想到何少一断然拒绝道:“不行,不行,你那咸菜虽好吃,却不能在停云楼里卖。不过我可以帮你在附近踅摸个小档口,你看怎样?”
张秋萤说了声“欸?”就瞧向柳长青,柳长青忍不住小声笑起来,给她解释道:“停云酒楼如今已是京城中有名的一流酒楼了,与你那咸菜生意的档次不同,不能混到一起。所以我才说,少一不会答应你的。咱们那个赌,你输了。”
张秋萤转头对何少一道:“少一哥,那算了,要是找个小档口,我与长青哥就能办。我原想在你一楼临街开个档口搭着卖,就是怕这咸菜生意本儿小利薄,租个摊位不划算。”
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想着自己了,都没替你着想。哎呀,长青哥也是坏,他明明知道这样不行,也不告诉我,还故意跟我打赌。”说完气嘟嘟地看着柳长青。
柳长青连忙补救,对着何少一道:“少一兄,凡是秋萤想不到的,做不好的,说不对的,都赖我。请你千万包涵。”
何少一哈哈大笑。张秋萤被他们捉弄地有点儿来气,故意道:“笑吧笑吧,少一哥,将来我的咸菜生意做好了,你想进货我也不给你优惠哦。”
何少一边笑边道:“我都跟你说了,停云楼不能卖咸菜。就算赠菜,最起码也得赠一些类似油扒大虾的这种。来这里吃饭的,可都是富贵人物。”
张秋萤话赶话被赶在了那里,柳长青连忙要开口给铺台阶,却没来得及,只听到秋萤声音清脆地宣布道:“少一哥,打赌!将来你要是来进我的咸菜,把停云楼输给我一半。”
何少一没被吓跑,机灵地接道:“那我要是不进呢?”
张秋萤哼一声道:“半年为限,你要不进我的咸菜,我就关门大吉。”
何少一笑呵呵地道:“无论生意多红火,都关门不做?这何必呢?”
张秋萤道:“你是担心你那一半酒楼吧?”
何少一摸摸下巴道:“唔,是有点担心,我这一半酒楼可顶的上多少你的咸菜铺子?这个赌有点不公平啊!”
柳长青这时候终于插上了话,他道:“进不进咸菜这事儿,抉择都掌握在少一你的手里,这个赌本来就不公平的。”
何少一拿扇子敲着桌面道:“我怎么觉得你们夫妻俩要来合伙谋夺我的产业?”
柳长青笑道:“陪秋萤玩玩儿嘛。”
何少一警觉起来:“这么说,这咸菜铺子,长青你要在背后出谋划策?那这个赌约我还真得考虑考虑。”
张秋萤激将道:“少一哥,你还是直接认输好了么。你认输的话,我就不收你那一半酒楼怎么样?”
何少一收起扇子,无奈道:“赌就赌。最近十分无聊,正愁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呢。一半酒楼又如何?就是送了秋萤你,我也不心疼。咱还能再开第二家,第三家!”
张秋萤拍案而起,竖起拇指道:“好,有霸气,我佩服!”
柳长青也跟着站了起来,却对何少一道:“唉,败家子,多保重!”
何少一不甘示弱,回敬道:“祝,小老板,莫关门!”
这边赌约刚定,小二哥上来了,送来了那份红烧鱼,又附耳在何少一耳边说了一个消息。
何少一听完,让小二哥下去了,将那装着红烧鱼的食盒递给秋萤道:“你们回去吧。南小巷宛如派人过来找你们了,这鱼带回去正赶上待客。”
柳长青接过食盒来道:“我拿吧。”又问道,“可知道哪来的客?”
何少一回答得别有味道:“铜锣湾乡下。致远来了。”

致远来意


柳长青带着张秋萤回到南小巷,果然在会客厅里见到了张致远。经过近三个月的休养,他看上去早没了伤重时的苍白孱弱,如今紫袍玉冠的,显得格外精神。
张宛如正陪着他说话,见到柳长青与秋萤进来就停了下来。张致远回头,亲热地打招呼道:“长青,秋萤,大恩不言谢。”
柳长青连忙回道:“一家人莫说两家话。身子可大好了?”
张致远锤锤胸膛道:“早好了,养足血气,就没什么大碍了,多亏了邱状元的灵药。此番进京,不知是否有缘当面拜谢救命之恩。”
柳长青道:“这是应当的,待过几日邱状元得闲,我邀他过来踏青赏花,那时自当为你引见。”
张秋萤这时才插上话:“二哥,此番进京是来专程找邱状元致谢的吗?能住多久?家里春耕忙得如何了?厨娘用着可合意?还有,托人捎回去的给你的补品可都收到了?用没用?”
张致远有点汗颜地道:“叫三妹妹跟着操心了。家里春耕的事忙完我才来的,厨娘很好,你带的补品都收到了,养了三个月我都觉得胖了不少。此番进京,一来想着有机会的话当面叩谢邱状元救命之恩,二来想在京城开家粮油米面杂货分店。这选址招工的,估计要在三妹妹这里叨扰一阵子。”
张秋萤心中转了转,立刻笑道:“这倒不妨事,二哥也见了,如今家里新起了几进宅子,住处还是很宽裕的。”说完吩咐道,“绿雪,给二老爷收拾房间。就安排在凌冬院吧,跟二姐在一起,离我内宅也近些。”
张宛如道:“不用你忙,我早叫青梅给收拾出来了,就住我院里,离你我都近便。”
张秋萤笑道:“还是二姐想的周到。”说完又转向张致远道,“二哥,你来京城开分店,大娘娘是同意的吧?银钱方面可富裕?”
张致远回道:“三妹妹放心。二哥这几年攒了一些银子,我娘也支持我将买卖开到京里来,支持了我一部分银子,秋棠也给了我一些银两。这次就是娘让我先到南小巷来的,一来谢谢你与长青寻药大恩,二来你们在京城相熟一些,懂的行情,既能帮我寻寻铺面,又免了我年轻被人诓骗了钱财。因为这次银两方面准备的还是足够的,所以想托长青与三妹帮着寻处繁华地段好铺面。地段一定要好,倒不一定多大,刚开始嘛,总得试试水再说。”
张秋萤笑应道:“这倒是。”然后又吩咐绿雪道,“嘱咐厨房加菜。要酱爆鸡丁、干烧春笋、软炸腰花,再做道炸面鱼儿的小点心。荠菜还有的话,做点蒸饺上来。”
绿雪应下,转头出去吩咐小丫头去厨房送信儿,然后又跟回来伺候着。
张致远笑的更加明快了:“三妹妹加的都是我爱吃的菜,难为你记得。”
张秋萤笑呵呵道:“咱家一共才多少兄弟姊妹,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记得。”说完瞧瞧外头天色还早,暖阳明媚的,就建议道,“二哥,你第一次来这百花深处,虽说如今不如春末夏初那般繁花锦簇,但还是有些景致的。你若不累,我引你逛逛园子吧。”
听到致远应下后,秋萤又道:“长青哥不如去书房给邱状元下帖子吧,二姐帮我盯着点儿厨房,二哥我一个人陪着就够了。”
柳长青与她对视一眼,心中了然,点点头道:“正是,邱状元贵人事忙,我们该当早日相邀,我这便去拟帖。”
致远抱拳道:“有劳长青了。”然后对秋萤道,“三妹,走吧。”
张秋萤引着张致远往百花深处走去,将随行伺候的丫头留在了园门口。两人走出一射之地①后,张致远先开了口:“秋萤支开下人,可是有话要问二哥?”
张秋萤停下脚步,直言不讳道:“二哥想必也知道我要问什么,咱们从小到大在一起,关系又这么近,我就直问你了,你这次进京,是不是为的小环姐?”
没想到张致远倒也干脆,直接回她道:“不错。”然后又问道,“三妹妹,我一直想问你而不得机会,那日夜里小环与你说了些什么?”
张秋萤看他的眼神带了薄怒:“二哥,你们何时关系这么好了?怎能直呼人家闺名啊!再让我听见,跟你没完!你别告诉我林子说的是真的!”
张致远先是脸上有点红,听到她最后一句,断然道:“他血口喷人,三儿怎地还信他的话!我喜欢你小环姐不假,但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张秋萤啐了一口道:“我呸!你喜欢的那是有夫之妇,还在这里说清清白白!要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如果不是察觉到你对徐小环有想法,林子也不会在堂上那么说了!虽说你二人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你应该懂的!如今事情闹得那么大扯,你追到我这里来,告诉我你喜欢徐小环,是要做什么?”
张致远知道秋萤的脾气性子,正因为亲近之人,她才这么直言不讳,因此也不生她的气,只是伸手拉着她又走远了些,这才停下来无奈道:“三儿,事到如今,你叫我怎么办?我眼里已看不进别人了!”
张秋萤忽地想起了早晨桃花林里的事儿,她直愣愣地盯着张致远道:“难道,难道早晨小环姐与我暗指的那个人,是你!”
张致远一把拉住她袖子道:“好妹妹,好妹妹,小环……徐小环她与你说什么了?你都告诉我可好?她说起我了?她对我有意,是不是?”
张秋萤甩开他道:“你跟我去闻香阁说话,这园中也是偶有人走动的。”
张致远自然惟命是从,跟着她去了闻香阁。进了闻香阁,打发了里头的小丫头去底楼,张秋萤自己在炭炉上煮着茶,冷静了一下,对张致远道:“先把你与徐小环从头到尾的各种瓜葛都与我细说一遍。”
张致远应了一声,用回忆般的腔调开始了叙述。
那年,家里出了炭气中毒②的事故,差点儿惹上官司,最后赔了一大笔银子,家里光景便很寥落了。我也是在那年上,下定了决心,好好打理家业,将日子过好。我一边委托了庄稼把式种着家里良田,一边在二叔的炭房帮忙,这才跟林子与徐小环有了些交集。
徐小环有时候会去炭房草屋给林子送饭,我有时候会去暖房送炭,一来二去大家就熟了起来。然后我就隔三差五地发现,徐小环脸上或者手上有伤。一开始我只是好奇,有一日去送炭,暖房里恰好没别人,我进去后正看到她挽着袖子在哭。
她胳膊上有些青紫瘀伤,见了我她连忙放下袖子,擦干眼泪,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我当时却很有些震惊。那是严冬里,暖房里却很热,她因此只穿了软布夹衣,领口的扣子也敞开了一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盯着她有点儿移不开眼。她在我注视下,才想起来,连忙扭上了盘扣,脸却红了。我鬼使神差地问她:“是林子吗?是他打你吗?”
她没有回话,眼泪却又掉了下来。她上前来接过我手里的炭箩,将我往外面推去,嘴里说着:“你快回吧,没有的事儿。”
她一靠近我,就有一股淡淡的却有甜丝丝的香气冲进我鼻子来,我晕乎乎地被推了出去,心里却再也不平静了。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开了窍,好像明白女人是什么了。
张秋萤听得红了脸,呸了一口道:“臭二哥,不要脸。谁要听这个了?说重点!”
张致远脸也有点红:“三儿,你给二哥留点脸,我这可是头一遭对人剖白心迹,也就是你吧,别人我还真不说。”
张秋萤叹口气道:“二哥啊,你净蔫儿吧唧的惹麻烦!你这么跟你说吧,你跟徐小环,不太可能。林子之死,本就让有些人认为是以死明志,误会当时的庭审不公。如果你真的在他死后跟徐小环在一起了,你相信我吧,你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没人会相信你们之前清清白白的!”
张致远闻言惨白了脸,对秋萤道:“好妹妹,你要帮我!”
张秋萤也气白了脸:“好二哥,你别害我!”

当头棒喝


闻香阁中,张致远似乎被张秋萤一喝而想起了许多现实,他不禁痛苦起来,抱头道:“秋萤,我知道这很难,但我已弥足深陷。”
张秋萤气他那个样子,冷哼道:“你们不是没什么说不得的事儿吗?说什么弥足深陷?从那之后,你们还有过密切接触没有?徐小环可许过你什么?”
张致远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还是接着慢慢跟你说吧。”
“自那次后,徐小环在我心里就与别人不同了,我总想看到她,想心疼她保护她,想尽量多见她却苦无机会。我在镇上有生意,也熟一些,知道那些关于子嗣的闲言碎语让她抬不起头来,就给她引荐了一位大夫,借给她银子让她能买药治疗。我还鼓吹隔壁商铺的老板娘,故意让她托我从暖房里购反季菜蔬待客。我用尽了心思地想多见她一面,多和她相处一会儿。后来她可能是察觉到了,开始对我疏远起来。自那之后,我即使是想办法创造机会也难以见到她了,我知道她在躲着我。”
张致远的目光似落在近处,又似落在远处,他唇角微弯,一副“想到她就心醉”的模样,让秋萤无比的苦恼起来。
“但是,三儿你知道,有些时候还是会有巧合,会遇上,就像你和长青回去那次。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每次都呆呆地看着她,舍不得移开眼睛。一开始她只是装作根本没注意,后来可能是觉得我过火了,就会瞪我一眼。”
张致远的声音忽然都颤抖了起来,他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眼神也带着狂热,对秋萤一连声地道:“三儿,你知道么?她瞪我一眼我都能回味好几天,我的心都会砰砰跳好久。我能感觉到她虽然有些恼火,但并没有真的生气。那目光中有告诫,有惊慌,还有无奈和无措,每次都让我好心疼。她好可怜,三儿!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柔弱娇媚的女人,会有这么不公的命运呢?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来疼惜她照顾她呢?”
张秋萤忍不住伸手推他肩头:“哎,二哥!二哥!回魂了二哥!”
张致远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红了红,却仍接着刚才的话头道:“小环是个值得人疼惜怜爱的女子。秋萤,我一直不肯定亲,是因为我心里只有她,容不得别人了。你要么帮二哥,要么不要阻拦二哥,是我的缘是我的孽还是我的劫,都让我去面对去争取,好吗?”
张秋萤却摇头道:“二哥,你根本没掌握到关键。事实上我对徐小环并没有什么偏见,她被休下堂也好,她再婚再嫁也好,身为女人,我都能理解她的处境。可是,二哥,你说了那么多,我都没听到徐小环对你表示过什么,你哪来的信心她对你有意呢?何况,二哥你扪心自问,你是她的良配吗?”
看到张致远忽然认真看过来的眼光,秋萤诚恳地帮他分析道:“二哥,不瞒你说,小环姐那天夜里找我,跟我说了她和林子的事儿,也提到了你,但她对你目光的骚扰只有无措和恐惧,我并没有看到有什么情意在里面。她求我带她进京,离开铜锣湾,她已经受不了了。你就算心想事成,真的娶了她,她在铜锣湾会快乐吗?乡邻们会怎么看她怎么想你们?大娘娘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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