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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缭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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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种种,一切烟消云散,青翾并没有制止这些流言,反而愈加的宠幸新人,忘却旧人。在很多官员眼中,如今的女帝似乎真的被男色所迷惑了,可碍于女帝专于国事上,便没有干预女帝的私事。
外界那些流言蜚语不断,而女帝在年末也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在世人眼里或许可以弥补自己‘罪过’的决定。
将二王子,琥殿下赐婚与凤瑰第一痴女,叶铮。
要说这叶铮她为何是凤瑰第一痴女,那还得从她而是的‘傻事’开始说。儿时的叶铮从不爱学习,只爱追着家中的丫头侍从玩,逐渐长大,也是痴痴颠颠,不愿梳洗,不愿读书,只喜欢在草丛里打滚。
这从小到大,叶铮就没有做过一件正确的事!所有统领的女孩都笑她是个傻女,不愿和她做朋友。
而这‘凤瑰第一痴女’叶铮十六岁取得的‘光荣’称号,只因当街被一个小男儿骗的当马骑,就落下了个‘痴傻’的名声。这样的事,的确也足以让大家饭后闲谈里说上好半天了……
至于女帝为什么会同意将琥殿下赐婚叶铮,这原因也有两个。其一,叶铮生父与女帝的交情不浅,叶陶氏元涣。
其二,女帝私下里见过叶铮,一眼就看得出,这丫头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痴傻,在叶铮那疯癫的摸样下,她的双眼隐藏一股凌厉的气势。
赐婚之事颁布,王城内外都大为吃惊!只听闻琥殿下在王宫里是又哭又闹,最终还是于翌年春,嫁到了叶府。匆忙成婚…
也只有女帝和叶家人清楚,王子大婚那天,琥殿下可是用绳子五花大绑了,才拜完了喜堂。
女帝嫁子的举动在外人眼里也不全然虔诚,因为叶府里总是又流言传出,出嫁后的王子受到了痴女的虐待,而且女帝本人,也是开始衰弱了。
泰平十七年间,凤翾女帝开始进入一个高发病症的期间,大病没有,小病不断,面色煞白,喘气吃力,血色暗淡……见过女帝的官员无一不是摇着头,叹气。心里也暗自揣测着,看来女帝真的遭到了上天的惩罚。
可是,万一那天女帝撒手人寰,夕颜帝姬还未成年,不足以持政,那凤瑰大丽国又该何去何从…。
泰平十七年末,大王子龙珺被赐婚岚氏星野;泰平十八年夏,第一王子龙战,远亲蟠龙国,赐婚与蟠龙的怜星郡主。
同年,四王子龙贞被赐婚与大学士苏氏之女,待王子佩绣之年,在与婚嫁。
至此,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四个王子都被许出了王宫,如今的王宫里,只有五殿下、六殿下和不会说话的七殿下尚未只配,许是他们年纪还小,女帝也有诸多考虑。倒是帝姬,仅才一岁,但表现的却是极为聪颖,也给女帝带来了不少的欢笑。
将王子们的婚事办妥帖,女帝依旧每日都会翻王君和侧君的牌子,但再也没有喜讯传出。
这日,闲来无事,女帝在御书房淡茶看书,一旁的侍官走到女帝一侧,轻道“帝上,近日中丞得了件稀奇的玩意儿,寻思着献给帝上。帝上可要一见?”
“那个老妇人倒是不蠢。”女帝哼了一声,道“拿来看看,看看这老妇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是,帝上。”侍官匆匆的去了。
青翾此时心里掂量着,那个老妇人许是又再打什么坏主意,她名下又多少不能见光的勾当,自己还不清楚吗?
“帝上,请看……”侍官走来,捧着一只盘子,盘中有一件用软布裹着的东西。青翾放下书,拿了过去。打开软布,眼中一亮!
一对好特别的玉镯!
这是一对非常上等的羊脂玉镯子!而且两只镯子晶莹润泽,细腻通透,一眼就能看出着玉镯子是极品!就算是见过诸多珍宝的自己,也从未见过这样千金难求的好东西。而且,这一对玉镯上,每只上都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斑点,嫣红如血,越映衬出羊脂白玉本色的熠熠生辉。
“中丞上言,此乃传说中的相思玉镯。”侍官在一旁看着女帝的表情,心里猜的帝上应是喜欢的。
“她想要什么?”青翾将软布把镯子裹好,问道。
“中丞希望给小儿得意良配。”
“哦?中丞之子也到了婚配的年纪?那就把奕郡王之女赐婚与她的小儿。郡王之女,也倒是配得上中丞之子。”
“是,帝上。”
“让人拟旨意吧,就赐王爷(郡王的正夫之位)名衔。”
“是……”侍官退下了,而青翾也将那一对极品的相思玉镯,郑重的收了起来。
看着清闲的御书房,青翾叹息了,…又拿出那对相思玉镯,一直想着,只有这一对玉镯儿才能配的上他吧。虽然,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也不知何时才能兑现当初的誓言,青翾惋惜了,将镯子收好,心里寻思着,找个什么时间,什么理由把这对相思镯儿,亲手给冰瑚戴上呢?
近来听浮霜说,冰瑚好像还是每夜都奏箜篌,每夜…都落泪。
叹气一声,青翾觉得很内疚,对冰瑚,自己从未放弃过争取…但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和他无忧无虑的在一起,只能现在委屈他了。
等来日,等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就会给他一个交代。
第七十五回 难舍依依
自从四位王子被赐婚,指婚之后,凤瑰的王宫内才似乎平息了这一年的风波,宫内里的离奇事件已经的淡去,唯一值得让人关注的是,女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从前那个眉飞色舞的女帝已经全然失色……那苍白无血色的脸,更加的冷峻了……
许是也有真心为女帝着想的臣子,不惜重金聘请最高明的大夫,可依旧没有给出最好的争端。每一个看过女帝病症的医者,都是无奈的摇头叹气,只道自己无能为力。这也上女帝身边的一些旧臣十分担心,不惜花费时间为女帝搜罗天下奇药,还请来了深居在药王谷的药王爷。可女帝的病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药王爷诊断过女帝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凝视着女帝,一言不发。两人对视的好一会,药王爷之道一声“没救了,准备后事吧。”便是离开了帝都王城,这一句话,便是让凤瑰为之颤动。
“药老,药老,您别忙着走,您倒是先告诉我,帝上究竟是什么病!?”作为女帝旧部,凤瑰的大将军,冥鸠追上了要离开的药王爷,追问道“帝上究竟是什么顽疾?请药老明言!”
“什么顽疾?!什么英明的女帝,她就是一个任性的小丫头!”药王爷似乎有些激动,扯着嗓子说道“日日纵欲过度,真是不把性命当回事!她自己都不要命了,你们着什么急!一具空躯而已!——她想死,就让她死吧!药老我,不管了!”
药王爷就要离开,冥鸠也不敢拦着,听着药老的诊断,心里一凉……她从没有想过,帝上的病,是这样的缘由。
只应为药王爷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不少大臣们都在场,女帝恶疾之因的消息,也在王宫中不经流走……
贪恋纵欲,体乏而空。臣民们知道后,对这个创国之帝真是敢怒而不敢言。
依照药王爷的说法,女帝之命定是保不住的,然偶大家更关心的是,如若女帝归天,何人有资格传承地位?
唯一的帝姬还是襁褓之婴,宫中的王子最大也不满四岁,这帝位,这天下…恐怕要易主了…
可求事情似乎没有大臣们想的那么简单,而女帝似乎也没有大家伙想象中的那么软弱不堪。
随是‘顽疾’缠身,女帝依旧坚持上朝主事,批阅奏本,不敢有半点怠慢。处事之风不减当年!查处的贪官污吏,注意定罪,判刑。一切如常,只是女帝的身体,真是每况愈下。
看得都让臣子们心痛。原本还是大好年华的女帝,就已经是步履蹒跚,必须又人近身伺候,才得以行走。那一张绝世倾城的面容,也越加的显得苍白无力。
尽管女帝已经尽量减少了每夜让人陪侍,但还是终日饮酒,虽然医官屡次提出减少酒量,但女帝还是会偷着喝酒。
没有人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再人前精明的女帝,会变回一个软弱无力的女子。
当卸下白天的虚假,抹去华丽的雍容,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最平凡的女子,青翾。
每当夜深人静时,青翾都会斥退侍官,独自倚栏独酌。听着那远远传来了轻轻的箜篌之声,她落泪不已。
只有一个人知道真相,知道女帝其实并非犹如传言所说。的确,女帝病了,青翾病了,害了相思疾。
浮霜知道,主子每夜都会倾听离宫之音,听着那遥远的相思之曲,就会落泪满襟。自己也劝不住,只能远远的看着。现如今,能维系主子和君上的一丝联系,也只有自己了。
每天白日里,浮霜就会被指派去离宫,暗中看护着冰瑚君上,知道黑夜降临,就会将冰瑚君上每天所做之事完全的转告主子,看着主子伤心落泪,便是自己每一天的任务。
“主子,更深夜露重,属下扶您回房间吧。”
“…是有些冷了,他那也没什么御寒的衣服啊。”青翾凝望着离宫的方向,并没有在意浮霜在说什么。
“主子……”
“这么冷的夜,瑚儿还在奏乐,他的手一定冻坏了。”青翾哽咽了,不忍心再想下去,背过身,捂着嘴,有躺下了热泪。
“主子,您要保重身体才是啊!”
“没,没关系……霜,你想点办法…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找人送点暖胃的姜汤给他…。我知道,他受了很多委屈,你想点办法…让他,让他爱护自己。”
“是,主子。”
一夜的凉风侵体,女帝在次日便是病情加重了,连下床都无法做到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女帝病危的情况让王宫里的人都慌乱了,尽管女帝下令朝政依旧,由岚鹉监国,可文物朝臣都为女帝的病情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在得知女帝病重后,几乎所有的王君和侧君都有来探望女帝,但也只是屏风之后,就连王子来探病,也是如此。仅仅隔着一层屏,便是不得相见。
只有芙侍人没有来看望女帝,虽然他也知道,却无法来探望!他也恨,恨自己无法陪伴在女帝身边;恨他人,折磨着自己的心爱之人,直至病榻;恨自己无法一次将那些妖媚的儿郎们一次清理出去……否则,他的蓿怎么可能会病倒!都是这些人害的!
女帝的情况,越来越差……起初还能说几句话,十几天后,便是连言语都困难了。
泰平十八年,女帝重病不得上朝议事,朝中大小事故全权委托给岚监国。并当年立下遗诏,又嘱咐,除非自己病故,否则不得宣召。
立遗诏!这可是件大事!女帝这一举动,在那些大臣的心里就犹如一堵墙,她们不知,下一任帝王会是谁,也不敢妄自下这场豪赌。
就当所有人都在为女帝遗诏妄自揣测之时,女帝心里其实另有打算,虽然身体已经‘病重’但还是会每夜和浮霜处一会,聊几句。
再得知冰瑚知道自己病重后,也每日哭泣,青翾动容了,及时自己现在不便向他解释,但也希望在此刻与他见上一面,哪怕一个时辰也好!
“霜……你听,是不是,又奏乐了…”躺在床上的青翾,很努力的说话。
“主子,您好好休息才是,别再伤情了。”
“霜,我好想他,…你,你带他来见我……好吗?”
“主子,君上若是来,怕是会惊动他人。”
“霜,我求你了……让我见见他…”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将君上带来。”实在不忍心听下去了,浮霜一咬唇,施展轻功,立刻离开了未央宫。
且说冰瑚,没日没夜的奏着箜篌,只为远在未央宫的女帝能听见自己的奏乐之声。冰瑚念着的,还是她。并不很她将自己禁足在这里。
当他得知,女帝病危,写下遗诏的消息后,他伤心的落泪了,他不甘心,不甘心他所爱之人就这样默默的离开人世。往日种种还依旧在脑海里浮现,他的蓿是那样的英姿飒爽,是那样的绝代风华,怎么可能重病不得治!
这夜就当冰瑚一如往常的奏乐之时,只听一声女低音,问道“君上,请跟属下走一趟。”
“!你是…谁?”冰瑚很惊讶,看着上前的女子一身夜行服,便有些慌张。他以前就想过,肯定会有人来暗杀自己,或许是那些侧君们,或许是那些臣子的手下……
浮霜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浮霜,见过君上。属下奉命,接君上去见主人。请君上不要喧哗,引起他人注意。”
“…浮霜?”冰瑚愣了,她自称浮霜,难不成是浮影卫?可是,天下只有浮嬅和浮笙两个浮影卫啊!而且,如今她们两人也只武官,浮影阁旧部也都位列朝班,哪里又来了一个‘浮霜’?
“属下奉命,接君上去见主人。请君上不要喧哗”浮霜起身,还不等冰瑚回神,就将他抱起,轻道“属下冒犯了,君上。请抓紧”说完便踩着空云梯步,直奔未央宫。
直至看清楚是未央宫,冰瑚才放下了警惕,从而转为激动。又听浮霜说“主人的情况不是太好,君上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与主人相见。”说完,已经在未央寝宫外站住了脚,放下冰瑚道“君上切勿惊动他人,浮霜会守在门外。一个时辰后,浮霜会进去,带君上回离宫。”
“嗯……”
无所谓了,只要能见到她,自己怎么样都可以!冰瑚想着,走进了寝宫,只看寝宫里少了很多摆件,空空的,一眼就能看见那一扇挡着床位的屏风。
“是……瑚儿么…”从屏风后传来微弱的声音,冰瑚心里一急,赶紧跑过的屏风,看见了正在努力做起来的青翾。
“帝上!”冰瑚轻轻的唤了一句,看着面色苍白的青翾,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那些伤痛,扑到床前,扑入她的怀里,边哭便轻唤“帝上,帝上,…帝上……”
“傻瓜,…哭什么……”青翾的鼻子一热,自己也落泪了。
“帝上,帝上……您,您回没事的,您的病会好的,帝上……”冰瑚努力让自己不哭的很大声,抱着怀里已经十分消瘦的人,心里,真的很疼!!
“傻瓜,不许哭。我还没死……”“呸呸呸,不许说这样的话!”冰瑚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执拗的说“帝上长命百岁,帝上不会死的,帝上只是生病了,只要休息好了,就会没事的。”
“说你傻,你还真傻……”青翾自己流着泪,却伸手将他的泪擦拭了,让他搂着,享受着这难得的一见。
青翾无声的流泪,是坚强;可冰瑚并不坚强,看着心爱之人受着病痛的折磨,他的心里也如千百只虫子在嗜咬,恨不得自己来替代她的病痛折磨。
“瑚儿乖,不哭……嘘,小声点,别引来别人,”青翾在他耳畔轻说着“我好想你,好想好想…瑚儿,不要再奏乐了,不要弄伤了身子才是。”
“帝上…,就是弄伤手,冰瑚也会给帝上奏乐的!帝上,就算让冰瑚减寿十年,冰瑚也愿意为帝上分担病痛的折磨。”
“小傻瓜……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放的下…”
第七十六回 涅槃重生
“帝上,您会没事的,那些,那些都是庸医!帝上,您需要好好休息…”冰瑚泣不成声,扶着青翾靠在床头,紧紧地抱着。
“嘘……”青翾摸上了他的唇,示意他小声点,轻道“别吵来了别人…我的傻瓜,我好想你。”
“呜呜…帝上,我也好想您……帝上…”
“傻瓜,不要叫帝上,叫蓿……”
“蓿,蓿…”冰瑚呜咽的唤着,泪水不停地淌下,此刻能与心爱之人相拥,他已经别无所求。
“傻瓜……傻瓜…”青翾好似安慰一般,边哄着他,也放纵着自己占有此刻的欣喜。
紧紧地相拥,心贴心的诉请,放佛两人之间已经无比的贴近,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身份,只记得互相的爱慕之情。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当浮霜走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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