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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卺酒:红颜如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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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玩悲情，合壁，你究竟要说什么。”她叹了一口气，“合壁，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那么再此之前，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我，颜如玉，现在有四位夫君了，四位了，且恩爱非常，幸福的很！你……要明白……我已经……我们已经……”
颜如玉有些不好说下去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如果她够聪明，就该当机立断，断掉对她的一切不宜企图。
、小皇帝的心思
自从那日，她与合壁达成共识，谁也不再去触碰那道易损的屏障，做朋友，就做朋友吧……
她们都是这么想的。
而从此后，她这个借宿皇宫的女子，便与她有着密不可分的……朋友关系，走哪儿都一起，让那四位美男甚是不满的瞪她，却又什么都不敢说，也许还是因为那夜的尴尬吧，谁都不好太近说话。
而小皇帝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直觉什么都瞒不过他，合壁住进来的几日，他来得比以前更勤了……而且，不再是催促她与夫君们的哪方面问题，反而一个劲的盯着合壁看，还不能说是怀疑她，反而有些……迷恋的嫌疑……
颜如玉不知对合壁说过多少次，小皇帝似乎有了某些倾向，而合壁只是淡笑。
她总是看似无谓的说：这张面皮，总是吸引不少男人。
但颜如玉不傻，她看得出合壁有多羞愧，合壁毕竟是男子，追求他的却也都是男子……想必不好受吧。
合壁或许连自己的未来都觉得迷茫吧……就像是曾经的她，漫无目的的游历四国，说得好听是游历，其实，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消耗生命。
因为看不到终点，看不见未来……全是迷茫……灰暗……
其实合壁，比她幸苦得多……
她曾问过她：有没有想过跟男子？
她的表情是淡淡愤怒的，只是碍于是她，不太表现罢了……
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因为她的反应，太过了……难道还真让她说中了不成？她……已经开始跟男子……
说起来，她一直很好奇合壁为什么要来投靠她，莫名其妙的见到合壁时，她一直在强忍着不去好奇罢了。
然而，她终究是忍不住的，当晚，她还是问了她。
“为什么来南唐？你不是在‘皇笙’过得不错？”毕竟清官，对于她们这些思想没那么封建的现代人，并不会感到有多羞辱。
而合壁终于耐不过她的疑问，才肯告诉她……一件绝对羞辱她的话：“因为我已经不可能是清官。”
意思是……
颜如玉微张口，意思是什么？来了初潮？还是……还是……！
已经……那个过了！
若说如此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合壁究竟是跟男的做，还是女的做？
但她想，自己大概猜到了答案。
“抱歉……”颜如玉敛眸，微微拉着合壁的袖子，好似在求她原谅一般。
“没关系，我不在意。”她依然是笑着说的，但是颜如玉怎么会不知道，她根本就是在强颜欢笑？
“好吧，我们不谈这个……”她换了一口气，“你该看得出来，那小皇帝的意思吧？”
“……”合壁抿唇，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打算怎么办？”她问道，“是打算一直装着不知道，还是离开？”
一想到合壁会离开，忽然有些惆怅若失了，她们毕竟许久没见了，还需要加深感情说……当然是朋友间的感情……
“没关系。”他微微一笑，好似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齐音看起来很懂事，不会太破格。”
“……”她瞪大了眼，看着合壁的表情已经呈现龟裂状态，“懂、懂事？这是可以用来形容皇帝的词吗？”
“呵呵，我想不是吧。”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好似一切都不在一般。
“不必担心我，我会想好对策。”
是吗？只是……这对策对一个皇帝，能管用吗？
、合壁，何必？
或许，是听到了些许风声，原本五个不怎么说话了的人，又再一次聚集在了一起。
再包括合壁，一共六个。
。……这是怎么回事？酒宴吗？
不，这或许就是鉴别宴了。
“如玉想的不错，我想……我该走了……”
“其实你我都知道，齐音不像是个会强人所难的人，他虽然对你……额……对你有些心思，但只要你婉转些拒绝……”
秦弦：“……”
封品睿：“……”
柳书云：“……”
沉时尚月：“……”
合壁：“……”
“诶……”颜如玉摇头，“可你是合壁的事情，小皇帝并不知晓啊，既然如此……也并能怪他啦……”
“我知道，如玉，问题在于，这件事说了，也许没人会信。”
“说出来，或许还有一丝解决的办法。”沉时尚月笑答，“也或许并没有这么糟，小皇帝甚至可以抛下江山，向来用情至深，许承认了他也……”
“有人。”封品睿忽然说道。
“我知道。”合壁无奈的笑笑，“他迟早会来，不如说开了，对大家都好。”
闻言，门被推开，一身金色龙袍的小皇帝，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一言不发的等着。
“坐吧。”合壁就是这样，对谁都温文尔雅，知礼得很，也难怪小皇帝会会错了意了。
“……”他看向她，眼眶蓦地湿润，急匆匆的便跑到合壁的怀里，抱得紧紧的，“皇舞……要了我吧……”
所有人呆愣，……皇舞？小皇帝怎会知道合壁在皇笙时的艺名？
后遂，五人很有默契的举起酒杯啜饮，刻意无视掉合壁的求救。
“齐音，你静下来听我说，我……”
“我知道，你有两个夫君，相濡以沫的，我不该想要独占，但是皇舞，我现在改变了，真的变了，我决定不做皇帝，让我跟着你好不好？我不求你爱我，相我爱你这么多，哪怕你一辈子都不正眼瞧我，只要让我跟着你，跟在你身边就好……皇舞，我一定会尽力说服两位哥哥，让他们承认我的，皇舞……让我一直在你身边，不要那么残忍好不好？我求求你……”
小皇帝的说辞让他们更加震惊，经过几日相处，他们原以为合壁来南唐只为躲避接客，没料到……还有此等内情。
两位夫君？两个男子？
那合壁……有该是男是女？
合壁闻言也是一怔，或许是戳到了她的痛楚，蓦地推开怀中楚楚可怜的小皇帝，表情落寞，目光空洞。
“夫君？我说过，我爱的是女人，我接受不了同性之恋，即使我外在是个女人……但我苦苦哀求你们，不要再为难我，你们何人听过我的？我受够了！够了！别在缠着我，如果你们真的爱我……”她的表情有着深深的厌恶，如玉了解的，被同为男人的人喜欢，爱，甚至强占了自己的身，任谁都会觉得耻辱吧……“就放了我，饶了我，我求求你们……”
“皇舞……”
“舞儿！”
“舞儿！”
“……”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叫唤，合壁一颤，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人抓了去。
颜如玉一震，眼前的男人看起来绝世而立，清冷得让人不由得打颤，可她方才明明听见的……那声舞儿……
听起来是多么动之以情？
“舞儿，玩够了……该回家了……”男人的声音听得让旁人都觉得痛。
“这段时间，舞儿劳烦公主驸马了。”另一个男人，霸气旁溢，看样子，能拿下他的合壁还真厉害呢。
“这到没什么，我与皇舞虽是姐妹情深，不舍放她，但若姐姐夫君都来要人了，我又怎好强留？”颜如玉站起身来，走进男人身前，盯着他的眼眸，泛着淡淡的寒光，“只是皇舞姐姐跟不跟你们走，我就不好说了。”
“不劳公主费心。”他言语规规矩矩，直言眼神依旧高傲，“舞儿一向爱使小性子，前些日子忽略了她，想用离家出走抗议这也是难免的。”
爱使小性子？这是在说合壁吗？颜如玉不言明，其实事情或许不如表面上简单。
“皇舞姐姐。”颜如玉走向合壁，语言弄得挺奇怪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怪异，“皇……这位姐夫，可以让我与姐姐说几句话吗？”
绝世而立的男子，微微松开了合壁，惜字如金得不说一句话。
“皇舞姐姐。”她看着她，眼神交汇间，流露着不为人知的默契沟通，合壁，你真的，认清自己的心了吗？
合壁一怔，细汗从颊边划下。
“我明白了。”颜如玉敛下眼睫，道，“既然如此，何必勉强自己？爱都不分国界，合壁……何必……”何必强迫自己，不去爱一个男子？
“那么，两位姐夫，可以带皇舞姐姐回去了，不过……日后若是想念姐姐，还真不知怎么找她，不如留个地址，日后我好去拜访，可好？”
那么这个地址，便是个高于玉玺的，最珍贵的礼物。
、小皇帝要的礼物
合壁的离开，不可避免的，让小皇帝很消沉……
颜如玉站在四位夫君身前，看向低着头，很可怜的拭泪的颜齐音，果然，她还是狠不下心来。
“小音……”她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却并没有将他揽入怀中，“你是皇帝，更是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让皇舞看不起。”
“姐……”颜齐音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然后很用力的擦掉眼泪，对她点头。
“来，这个收好。”她将纸条塞进他的手里，“待你将一切处理好后，便去找她吧……不过，皇位让给谁都好，千万不要给我。”
“姐？”他疑惑，“姐难道不想要……”
“高处不胜寒。”
他哑然，终于点头：“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她将他抱在怀里，淡淡的安慰着。
“姐，谢谢你的礼物。”颜齐音的声音不再哽咽，“但，我想要如玉姐姐……”
身子忽然一怔，颜如玉慌张的收回手，尴尬的看向那四人。
他们也同样震住了，而后很默契的别开目光。
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难做到啊……
“不过我想，姐不会让我等太久的，对吧？”
“额……但是这个……”
“我相信姐！”
颜如玉哑口无言。
“也相信各位姐夫一定会团结一心，共同努力。”
得……这小皇帝是存心让他们尴尬吗？
“够了好吗？我们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这并不是你们的事情，这也同样关乎我和皇舞，怠慢不得的。”颜齐音笑得贼，手却死死篡着那张地址，颜如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
原来他并不如看起来的轻松，他应该是想要就这么追上去吧……只是因为南唐，也为了他的如玉姐姐。
但或许等孩子生出来，就该叫玉儿妹妹了吧……
呵呵，那也是她的孩子呢……
望着小皇帝离去的背影，蓦地回神，转身看向他们……各个一副尴尬万分的模样……
颜如玉忽然颓唐的掩住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果然的嘛！
玩群P，她真的没有那个胆量啊……
再说，再说了……
他们四个，也会很尴尬的啊……
心口喘得很，慌得很，颜如玉没说一句话，淡淡的走出房门。
她还是没办法，没办法……
当前脚已经踏出门槛，她手扶着门，正要踏出另一步时……
两手忽然被拽住，腰忽然被揽住，衣角忽然被拽住，她的喉咙……
突然像是被人扼住，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
、乱了的夜
没有人深思除了情、欲以外的其他问题，乱了的夜，迷了所有人的眼……
深浅不一的摩擦声，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阵阵嘶哑的高潮声……
每个人，都在与她进行着最原始的冲撞，身体里膨胀了的空虚感，迅速被充实得没有半丝空隙。
每一次，都是这样深情的舔吮啃咬，仿佛要在她身上落下生命的痕迹，如此密不可分的身体，如此深刻的爱恋，至死不渝的深情。
都疯了，在昏暗的夜色下，清风徐徐，落花依旧，没有一点除情、欲外的琐碎声音，囔囔爱语没有，但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感受不到，那满载的爱恋。
在赤、裸的纠缠间，激、情的律动中，再也没有谁去顾忌，当一觉醒来，关系该如何变化。
一切，就留给明天去考量吧……
……清晨……
折腾了一夜，颜如玉已经彻底爬不起来，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潜力股，说实话，那样旺盛的精力她是在不敢恭维，何况还是四个一起？！
等等……她刚才在想什么？？？四个……一起？
自己……难道……等等……天啊！！！
紧紧闭上的眼突然睁开，第一个画面便是四个男人握手言和的模样，他们同样看着她，表情是诧异的，羞怯的，却没有了尴尬。
“醒了吗？起来吃些东西吧。”沉时尚月慢慢将她扶起来，很体贴的送了一个早安吻。
而且……毫不避讳的在其他男人面前进行诶……
“还懂得脸红啊？”秦弦瞥了她一眼，直径下床，消失在她眼前。
在她还没来得及回神，柳书云已经靠了过来，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
吻完，还词语一个非常有哲理的话：“估计你连刷牙的时间也会省下来。”
“额……哈哈，是吗？”她转眼，看向一旁依旧沉默的封品睿，他的态度在经过了一夜之后，似乎还是没什么变化。
“……”他看了她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直到秦弦再次返回来，手上端着两碗粥和一碟小菜，一双筷子和汤勺，封品睿才举起手，端起一碗，拾起筷子，淡淡的呢喃：“饿。”
“啊……”颜如玉傻眼，秦弦将粥端起来，用勺子舀起一点，状似不情愿的抵到颜如玉口中，“吃，别让人说我虐待你。”
她眨眨眼，明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却还是忍不住要和他拌嘴：“那就别喂了，没人会说是你虐的。”
“你当我稀罕吗？”秦弦瞥了一眼，却还是执意的喂她。
她也点到为止，先端起一碗水清清肠，在让饥肠辘辘的肚子得到满足。
看向柳书云，笑道：“总算明白你的意思。”
先前还奇怪，什么叫连刷牙都省了？
“你懂得就好。”他好笑的点点她的鼻，“慢点，会噎着的。”
秦弦不悦的瞪他：“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颜如玉微微抿嘴，这句话还真是引人暇思。
“的确在怀疑。”柳书云点头。
“她不必慢点吃，而是你该慢点喂，急于求成一隅拔苗助长。”
“……知道。”秦弦闷闷的回答。
“耶？”颜如玉回头，看向身后揽着她的腰的沉时尚月，“神仙哥哥可真有一套。”
沉时尚月勾起唇角：“你更甚与我。”
“怎会？我啊我可没能让他这么听话。”
“你已经改变他许多了。”沉时尚月别有深意的说。
是吗？她低沉，或许让这样一个风流调侃的人甘于分享一个女子而不再流连花丛，她的确也有一番作为了呢。
“嘻嘻……承蒙夸奖啦……”疑惑的看向一边沉默的柳书云，问道，“你在做什么？”
他拿着小本子，手握着蘸墨钢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又在做诗么？撕下张纸来，说个题材，让我也参一脚可好？”沉时尚月问道。
柳书云没说话，顺手撕了一张纸，从睡衣领口中掏出一支蘸墨钢笔递给他。而后道：“书中自有黄金屋。”
颜如玉诧异，他竟然将她送的礼物随时随地带在身上？
“我也来吧，反正无聊。”秦弦别扭的说道。
柳书玉再一次做了同样的动作。颜如玉惊吓，什么时候他偷学了她的造笔技艺，弄出了第三只？
“饱了。”封品睿将碗放到床边的台子上，看向柳书云。
同样的动作。
颜如玉动容，柳书云，将对她的心思压抑了多久，多深啊？
手缓缓拉了拉他的衣角，他诧异的抬头，她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
他也了然的笑了。
【二卷 红颜如玉 完】
、双喜临门
两个月后——
长发垂腰，内穿薄如蝉翼如雾如烟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艳红撒花软烟罗裙，外罩意见逶迤拖地的粉色合欢花蝉翼纱。额前耳鬓用一片红粉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红艳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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