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村里有朵霸王花-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韩沐生的堂兄家里,府第没韩知县家高,规矩也没知县家大,所以几个公子哥儿混迹起来十足十的浪荡,镇上的几家青楼楚馆那可都是常客。趁着今年韩沐生满一十五岁,已经成年,这几个公子哥儿原本不敢讲的荤话也讲了,原本不敢开的玩笑也开了,只是说了好些时候见韩沐生还是一副懵懂模样,便笑道:“哟,感情生哥儿还是个雏儿呢。”
韩沐生脸色登时红起来,要说他惯来不喜欢屋里头几个绵软脾气,惯事哄着他的丫头,那几个丫头也就不敢那些事情撩拨他,所以这韩沐生还是个标标准准的童子身,哪像那几个堂兄,十三四的时候就和屋里的丫鬟滚在一起,将能收用的丫鬟都收用了一遍。
大堂兄便笑道:“咱今儿个去花满楼吃酒,我请客,也叫生哥儿开开荤。”
韩沐生逞强,也跟了去,好在几个堂兄不敢真把韩老夫人的心头肉勾坏了,只叫了个才十二三岁的姐儿陪着他吃吃酒,自己是一人一个,抱着惯熟的婊*子搂着亲嘴,席间荤话不断,生生将本就耳聪目明的韩沐生教了个通透。
他常年练武,本就血气方刚胆子也大,瞧着身边的姐儿羞怯怯的低着个头,还时不时的替他布施菜品,便随口问了句:“你多大了?”
那姐儿便娇滴滴道:“奴家一十三了。”
韩沐生吃惊的打量她半晌,果然傅粉下的面目还满是稚气。民家的女儿,十三岁也就能定个亲,要婚配起码得等一十五岁成年,怎的这妓户女子这么早就通人事了?
他傻傻的还问出口,那姐儿抿着嘴笑,也不回答他,只是又乖巧的替他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要说妓户女子在这事上原本就是比一般人家的闺女略早,但是一十二三岁这么小的,也就只有遇到个无比贪财的老鸨,全然不顾女孩儿痛苦所致。韩沐生也实在运气好,第一次来就遇到一个十三岁便已经被人开*苞的。
韩沐生接过酒杯却不喝,他惊诧于这姐儿如此年幼便要做这等营生,这实在教他很是有些不舒服。
恰巧这时,他其中一个堂兄和怀里的婊*子顽开了,又探出一只手搂过那年幼的姐儿,还在她只微微隆起的胸口,狠狠揉搓了几把,又探手进去作恶,韩沐生哪里见过这个,当场目瞪口呆,又见那姐儿方才还是羞怯怯女儿样,不几下就被撩拨的气喘吁吁,软软瘫在堂兄身上。
一股莫名怒气涌上来,连带着那手里的酒水似乎也臭了,于是也不理几个还在荒唐的堂兄,韩沐生摔了杯子就往外走。一念之差,韩沐生从此觉得那些妖娆女子虽惹人厌恶,那素来扮羞怯扮的却更是一等一的可恶,连带着回去之后将屋子里几个看似乖巧的丫鬟也一并遣散了,一时间闹得韩府鸡犬不宁。
却说这韩沐生中邪似的发作了几日,不知怎的想起甄知夏的好来,善箭会武,又是个干脆性子,连带着她待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也可亲起来。
  
76福仁堂大难
饭桌上因为多了个韩少爷;一家人是难得安静的用饭,官家的少爷;礼仪上头的确是无可挑剔;年纪最小的荣值小口扒着饭;瞧着韩沐生的时候,眼里已然多了丝羡慕。饭后韩沐生也不走,带着荣值立在柳树下,围着树桩亲身示范教了他几招防身拳脚。
甄知夏站在一旁瞧了会,韩沐生不似她喜好学些漂亮的“花拳绣腿”,他的招数都是实战为主,动作起来虎虎生风;拳风都能打的柳条翻动;的确更加适合荣值些。
考虑有些大户人家饭后是习惯吃些甜点的,李氏又从厨房特意端出来一碗甜酒酿,韩沐生笑着谢过,见甄知夏没有,便把酒酿递过来,甄知夏朝他举了举手上盛着汤和饭的大黑瓷盆,有些促狭的笑了下:“韩少爷你吃,这个时辰我该去喂小小值了。”
小小值是荣值带过来的小奶狗,当日荣值怎么都不愿意说话,甄知夏就自作主张给小狗取名叫小小值,后来等荣值和她们混熟了,再要替他和它翻盘已经来不及了。甄知夏对小小值也是真的好,以往最不待见粉摊客人剩饭的,现在是客人剩饭越多她越高兴,有时候还特特从自己口粮里省下东西给小小值。
韩沐生晓得她拿自己和小狗寻开心,不过看她三月春花般的面容上那抹调皮笑意实在可人,便也不以为忤,好脾气的捏着勺子吃了口酒酿,一面看着甄知夏在柳树下逗着快及她膝高的小小值玩乐。
甄知夏抬头瞧见他正盯着自己,便眨眨眼随口问道:“知县少爷,最近府衙里头可有什么新闻么?”
粉摊上人多口杂,本该是信息最密集的地方,但那些消息以讹传讹,远不如府衙来的精准。
韩沐生放下碗盏认真沉吟了会:“南风镇眼下最大的事,只怕就是福仁堂最近遇到的麻烦事。”
福仁堂?那不就是许小大夫当值的地方?
不知怎的就想起许汉林那日在巷中的脆弱模样,甄知夏心不在焉摸了摸小小值的脑袋:“福仁堂不是镇上最大的医馆么,据说里头大夫个个医术高超,当家人还是闻名已久的太医,还能有什么麻烦?”
韩沐生将大圆眼眯成缝,做出一副神秘样:“树大才招风,福仁堂这次麻烦惹得大了,说是因为没治好闽省直隶总督的小妾,福仁堂被请去的大夫都教总督府的家丁当众轰了出来,可是被落下了好大面子,福仁堂的百年名声因此受损颇重,听说福仁堂近日都是闭馆歇业的。”
“知夏,不出六年,我必然成为福仁堂最最出色的坐堂大夫。”那日许汉林如同发誓一般说出这等宣言,但若是福仁堂名不如前,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韩沐生兴奋道:“知夏,你对这个感兴趣?那我回去好好问下师爷,明日再告诉你。”
这少爷明日还要再来?甄知夏拒绝的话方要出口,终究抵不过对福仁堂一事的关心:“那就麻烦韩少爷问的详细些。”
福仁堂所面临的麻烦,实在比起韩沐生轻描淡写的几乎话要严重的多。闽省直隶总督胡大人,正二品,中央驻扎地方的京官,兼直隶河道事务,加管理河道衔。已年过四旬,去年才新纳了一房如夫人,年岁比他小三十岁,长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眼下是胡大人心尖尖上的第一人,这如夫人从纳取进门后,胡大人怕委屈了她,特地在府邸外,避开正头娘子为其置办了一所宅子,里头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着总督夫人的份例置办,还和那小妾说了,若是能生下一男半女,便有她自个儿养着,不用交到总督夫人名下。为此京中言官已有人弹劾其宠妻灭妾,罔顾章法,这胡大人仗着自己犹自在圣上面前得力,依旧是我行我素。
可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被胡大人当成心肝宝人的美人儿,从年前开始忽然就得了怪病,原本窈窕的身子开始如同吹了气般鼓涨起来,发展到现而今已经是水肿的不成人形,胡大人爱妾心切,召集了所能寻到的各路名医却是纷纷都束手无策,甚至那美妾的病被他们几个天南地北的方子整治的越来越重,可怜那原本令人一见难忘二见倾心的美人面已然肿胀的似猪头一般,美人惊得日夜啼哭,死活命丫头锁了院儿门,说是今生再不愿见胡大人,甚至还起了求死之心,急的胡大人且怨且怒,在府邸内跳脚大骂庸医,到后头居然是教下人拿了廷杖一人赏了十大板子,再教家丁将人丢到街心了事。
总督大人将那些个大夫粗鲁的处理了,又四处再求名医,还许下五千两重金,务求务必将美人治好。
这日福仁堂的小厮才将门板掀开,就听外头马蹄声急,从门缝里塞过来一张名帖,当日的坐堂大夫是孔圆,他掀开拜帖一瞧顿时慌了神,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总督大人这事闹的这般沸沸扬扬,但凡是行医药生意的谁人不晓,但总督大人这爱妾病生的怪,谁能保证定然能医治,若是医治不了,本着胡大人眼下越来越暴躁的脾性,就是在家里活活打杀了你也不是不可能哇。
福仁堂如临大敌,孔仁秀不顾年纪老迈亲自带着大徒弟一行人赶赴闽省,诊医号脉一瞧,再比对着前人开的方子不禁大吃一惊,这胡大人的爱妾分明是中毒,可前头那些人的药方却足足有一半是开了别他之用,有些个胆小的开了日常补药的也就作罢了,还有些方子开出来简直是雪上加霜。
这如夫人吃了两剂药似是好些了,欢喜的胡大人亲自开宴招待孔仁秀一行替他们接风,谁料宴席方开了个头,那美妾身旁的婢女急匆匆的冲进来禀道:“不好了,夫人她晕过去了。”
这下哪还有摆宴的心思,孔仁秀急忙赶去内院,再次诊脉之后也不禁汗如雨下,怎的方才开的防风拔毒的药,进了这女子体内,生生的被毒素侵蚀的一干二净。这等怪事,实乃他生平仅见。
胡大人见他久久不动作,美妾更是昏迷不醒,当下翻脸道:“孔太医,这病,你到底是能治不能治?我爱妾病了这些时日,可是头一次晕过去,你怎么的也该给我个交代才是。”
孔仁秀为难了半天才不得不禀道:“回大人的话,在下才疏学浅,尊夫人的病,在下爱莫能助了。”
胡大人才兴起的希望顿时破碎的干干净净,他恼怒的大声呼喝,又要教下人请了廷杖出来,却有一贯日得宠的心腹进言道:“大人,这孔太医打不得,一则他福仁堂的名号可是先帝赐下来的,孔太医又是福仁堂的当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人真真不能打,二则,大人已经重罚了这许多太医名医,若是再一直打下去,这全大明的医者怕是都不敢登门了,这对夫人来说可是不能再糟了。”
胡大人呼哧呼着粗气想了半日,人打不得,这口恶气却不得不出,他好好的爱妾被这群庸医医治的小命都快不保了,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便当真要他们赔命!当下还是教了家丁出去,在大门口将福仁堂的马车当众砸了个稀烂,府里的护院几刀捅死了拉车的马匹,管事将方才赏赐的东西统统收回来,另孔仁秀等人只拿上带来的药匣子,才将一人行轰了出去。
被当众砸了车杀了马,这等羞辱与福仁堂百年的招牌被人狠踩在脚底下践踏何异?孔仁秀惊怒之下恶疾发作,千辛万苦的被徒弟们抬回南风镇,却只能卧病在床,他镇日的老泪纵横,两日时间半白的发全然变成华发:“我孔仁秀对不去师傅师祖,我学艺不精,对不起福仁堂,这百年基业若是毁于我手,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先人?”
几个徒弟劝说无效,只得跪地哀哭。
福仁堂失了主心骨,又为了暂避风头,只得闭门歇业,这一关,竟然就已经满了三日。
许老大夫近来的身子也是大不如前,他眼下算不得福仁堂的大夫就只能住在福仁堂街后的偏院,此刻他半躺在床上听着许汉林将总督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不禁急的大声咳嗽起来:“这福仁堂遭此大难,可还有出头之日?这可是一代代传下来的的祖业,万不能这般去了。”
许汉林小心的拍着后背替爷爷顺气:“可是师傅的医术如此之高尚无其他法子,或许,或许这福仁堂真的气数已尽。”
许老大夫气的拍开他的手:“孽障住嘴,福仁堂绝对不会!你,你去把我箱底夹层的那本医书翻出来,这是我师傅当年留给我最后的东西,若说天要亡我福仁堂,我还偏不信!”
  
77几家欢喜几家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许老大夫扯着那黄旧的书册狠狠翻了几番,几乎要将那珍藏的宝册翻烂了去;许汉林将书从祖父手里头接过去;小心的又夹回原处:“爷爷;你这又是何必,当心身子要紧。”
许老大夫兀自气哼:“若是福仁堂都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何意思?汉林,你去找你师傅,他那里必然也藏有医书,你去找找,可有七日内莫名就让人浮肿不堪的医药记录。”
当真是关心则乱;许汉林轻轻叹口气:“爷爷;若是师傅有办法,又何必受此羞辱,再者这个时候我去寻医书,怎可能寻的到,还必然被几位师兄落了口实。”
“那你,你再说说,从他们那里听来的,总督府那如夫人又是何病状?”
许汉林轻叹一声,将那烂熟于心的病症第三次说道:“这如夫人体有毒素,七日之内浮肿不堪,且不识汤药,拔毒的药物一进入体内半个时辰之内必然被克化,药若是下的重了,还会……”
许老大夫正听得仔细,听他猛然停下,不由催促道:“还会什么,怎的不说了。”
却见许汉林俊眉修目波光闪动:“爷爷,我忽然想到十岁的时候瞧过一本书,说的是花旗国一些奇花异草和其医理,其中有一则,正对着那如夫人的症状。”便把书里头的内容细细说了一遍。
许老大夫瞬间激动地哆嗦,想明白后又不确定道:“你可是七年前看的书,这要是有个万一。”
许汉林肃然道:“爷爷,我素来过目不忘,您不记得了。”
许老大夫紧盯着许汉林半晌才点头道:“好,你是我的孙子,我信你,你明日便赶往闽省总督府。”
许汉林面露难色:“爷爷,我没有总督府的拜帖,总督府如何能放我得进?”
“福仁堂先前不是收到过拜帖?”
许汉林苦笑下:“我便是说有十足把握,师傅也必不会信,再者说福仁堂的马车给砸了,马给杀了,就算师傅信我把拜帖给我,总督府认不认尚且是个未知数。”
许老大夫绞尽脑汁许久,眼下精疲力尽脱力一般靠在床背上:“就是有一线机会救福仁堂,也不能放过!若是这个方法做不得数,汉林,那你去把那块木牌拿来。”
许汉林一怔:“爷爷你?”
许老大夫道:“当年我当太医的时辰虽短,也是进过宫的,这么些年过去了,若是这张老脸还能被看上几分,我便都豁出去了,汉林你只管去医治,务必成功,到时候定然要总督府还福仁堂一个公道!”
#
“金少爷,你高中秀才了?那可是恭喜贺喜。”甄知春的笑声落在金修耳里如同黄莺出谷,他敛了眼帘不去多看眼前人:“也没甚好恭喜的,我这个年龄中秀才实在算不得早。”
“金少爷过谦了。”甄知春递上来一碗粉:“老规矩,清汤麻辣粉,今日多加了些野兔肉和野蘑菇,金少爷请用。”
金修对着她春风细雨般的温柔体贴微微失神,可惜这温柔怕是不独独对他一个吧?!
“眼下秀才已经考上了,金少爷可是打算三年后再考乡试?”
“不考了。”金修那筷子搅了搅那滚烫的热粉,香气随着热力蒸腾上来,伴着周遭的嘈杂声,却整好在金修心里摹勒出一份属于市井的平实幸福。“金家行商,考到个秀才便足以了。金家男子成年便要离开父母羽翼去外地,先从一些小营生熟悉起,以后好掌家。”他抬起眼眸,一贯带着笑意里没什甚表情:“怕有几年吃不到这麻辣粉和馄饨了。”
只怕到那时候,眼前人也早已嫁做人妇了吧。
#
“恭喜韩少爷高中武秀才。”甄知夏声音四平八稳,脸上的笑容瞧着和招待吃麻辣粉的客人没甚差别。
韩沐生听着这话有些不喜,不满如鲠在喉偏偏发作不得,只讲浓眉扬了几扬又低下去。所以说心里头没人便也罢了,但凡装了个人,便忍不住对其做低伏小,而这偏偏是知县公子最最不擅长的。小庄是韩沐生肚子里的蛔虫,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自家少爷在姑娘面前吃瘪,终究心怀不忿:“甄姑娘,小的知道您也是会拳架功夫的,许是就将这考试想的简单了些。您是不知道,近些年可也有不少空有其利的粗人来考这功名呢,我少爷可是什么礼都没送,什么招呼都没打,在这群人里头可真是头一份,那考官老爷说了,就咱少爷这样的,都可以直接去武举人了。”
韩沐生只觉这往日机灵的小子今日说的哪门子糊涂话,真真是越描越黑,这种时候可不就该是意气风发教姑娘家高看的么,巴巴的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