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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莽夫很霹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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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我脱缰野马似的男人驯服,恐怕是一大工程,得花她一辈子的时间吧?
“你后悔啦?”
“什么?”
“我说你──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林巧儿一脸纳闷。
“你真要我去?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既已答应人家,就快去吧,我的夫婿是言而有信的人,以后若不想去,就别答应那么快,给自己留点转圜的空间。”
林巧儿太了解像楚霸天这样喜欢结交朋友的男人,几乎是将重信诺、讲义气奉为人生最高原则的,况且这次夜宴不是还有重要的生意谈吗?体质羸弱的她即使不能成为贤内助,至少也不该当个绊脚石呀!所以她虽然有点害怕独自待在陌生环境,却还是一再鼓励他前去。
“那……保镖会在门外守护,你安心休息,一谈完事情,我马上就回来。”
楚霸天前脚才走,累得昏沉沉的林巧儿再也撑不住,澡也没力气洗,衣服没换,几乎是一躺下就马上睡着。
房门突然“呀”地一声被打开。
是楚霸天!虽然已经尽是小心翼翼地,但喝了许多酒的他,粗手粗脚地仍是发出砰砰的声响。
“谁呀?!”林巧儿被开门声惊醒,连忙问。
“是我!”
楚霸天一贯地简短回答,才回身,动作大剌剌地,脚步未站稳,竟踢倒了立灯,一个踉跄,扑倒在林巧儿身上。
“哎呀!”
突然的幽暗,让林巧儿失声低呼,黑暗中虽看不清,但那如金属般又硬又响的声音,她倒是认出来了,所以也并不惊慌。
楚霸天这一跌,抱得满怀软玉温香。
洞房花烛夜那时,他原就热情难耐,却因林巧儿昏倒,很痛苦地硬是憋住了,第二天随即蜜月出游,又忍到了现在,他都快封自己为圣人了,此刻欲火焚身的他,加上体内酒精刺激,更是春心荡漾,原始的本能,使他直接就将唇凑近林巧儿吻了下去。
林巧儿挣扎,有点被吓住了。
这男人──她的丈夫,满嘴酒气,一身蛮力,像是要将她揉碎了似地紧抱住她,硬的像墙的胸膛压得她的胸部微微发疼,但她挣脱不开,混着强烈酒味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薰得她昏昏然,不知所措。
楚霸天的唇,灼热而有力地吸吮着,林巧儿的唇被吻得肿起来。楚霸天犹不放松,强悍的舌撬开她的贝齿,直捣而入,反复吸吮蜜汁,他的动作狂肆而猛烈,一把就将林巧儿的衣服扯下,林巧儿惊呼,却护不住袒露的双乳,她的双手被楚霸天牢牢箝住,楚霸天的吻,像雨点一样,从她她的唇往下移落,滑过粉颈,轻轻含住左乳上幼嫩的蓓蕾,右乳则被握在那厚掌中狎弄着。
仿佛电流一阵阵穿梭而过,在楚霸天舌尖的逗狎下,她的乳房坚挺起来,止不住娇喘,体内仿佛燃起一把火,她好娇羞、好害怕、好迷惑,从未有过的经验,从未有过的生理反应,让她脸红心跳,脉搏回忆,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不要,求求你,我──”
林巧儿的娇喘,更加刺激着楚霸天的男性本能,他灼热的厚掌往下游移,探向林巧儿的亵裙内,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底裤,摩揉 着她娇俏浑圆的臀部。
她惶乱地夹紧双腿扭动着,想脱开他掌握。
然而他宽厚的手掌一把就可勇握她的半边俏臀,她愈扭臀,他捏得愈紧,微微的痛楚,使她呻吟出来。
楚霸天也喘息着,酒气混重,他忍不住轻啮着含在嘴里的娇嫩蓓蕾,汗水从他额上滑下来,弄湿了林巧儿的乳房,唾液与汗水交融,微微的咸味,淡淡的幽香,让他更兴奋了,手指探进林巧儿的底裤,摸索着阴湿丛林的幽热,当他的指尖触及女性最纤敏的核心部位,炎热的快感仿如电击而过,使林巧儿痉挛了一下,她娇喘、她呻吟、她颤抖,楚霸天的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幽穴周围盘旋、抚弄,时快时慢,温热之流汨汨而出,不一会儿,她双腿间已一片湿滑。
她完全无法思考,楚霸天迷乱的眼眸,因酒精也因情欲而布满血丝,硬挺挺的根器抵住她的小腹,一阵又一阵揉压着,挤弄得她好疼,却又舒服得想死去。
楚霸天一阵阵呻吟,他的根器充血欲裂,他再无法继续前戏,就像野兽般低喘着,猛地,他狂野撕开林巧儿身上最后一点遮掩,忽略了林巧儿仍是处子之身,挺腰就要长驱直入──
“啊──”
林巧儿哀叫着痛出眼泪,那根器才略略刺入,私处就像被撕裂般,灼辣疼痛直透心扉。
这就是母亲在她出阁前说的那档子事吗?
“不要怕,忍一忍,忍过了就好,没事的!”母亲带着暧昧笑容说出的话,语焉不详,当时她只能半懂半不懂地点头。
她完全没有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成为女人得经历这么痛的过程?虽然母亲叫她不要怕,但亲临其境,她就是好害怕!
而且楚霸天好粗鲁、好强悍,好像野兽一般。
她无法不奋力抵抗那可怕的撕裂之痛,挣扎着要逃离那尖锐的刺入,但楚霸天的双臂犹如铁柱般丝毫无法动摇半分,她泪流满面,又踢又咬,终于挣脱,使尽力气往床下爬。
但在酒意、色欲攻击下,男性本能主导了一切,楚霸天一股蛮劲地抓住了林巧儿纤柔的脚,又把她拖回床上,将她拦腰抱起,抵在胯间,然而处女的甬道紧窒、窄小,加上林巧儿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楚霸天的根器又雄壮粗大,一时竟无法进入,仅能在紧窒外冲撞徘徊。
他突然好笑起来,虽然理智几已被情欲淹没,但这楚楚可怜的小女人,仍是让楚霸天勉强压下了内心的狂野,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呢?吻着她的泪,他放慢了狠劲,却仍不放开她,就这么任她挣扎,在她的紧窒外挤弄着,在她花心最敏感的核心地带肆意蹂躏,将她带往高潮。
被情欲激荡着,她忍不住扭动呻吟着,在她终于完全敞开的瞬间,楚霸天不再犹疑,再次挺腰,长驱直入。
然而即使已完全敞开,那可怕的撕裂依旧。
“啊──好痛!”
她咬紧牙根,全身收缩,痛得几乎要昏过去,指尖深深掐入楚霸天的铁臂!
这男人是彻头彻尾的暴君啊!
尖锐的痛楚,使林巧儿浑身颤抖,既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她咬唇忍耐着这男人在她体内冲撞的威力,血丝从她的唇上细细渗出。
然而很快地,尖锐的痛楚,逐渐被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取代。
林巧儿几乎是半晕过去了,意识在情欲的狂流中愈飘愈远。
天微明,林巧儿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只觉浑身疼痛,身上有许多处挣扎时造成的淤痕。
撕裂感仍隐隐从下体传来,她娇羞极了,想起昨夜,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与疼痛,她,已经是个妇人了吗?
然后,她发现自己颈下枕着的,不是绣花枕头,而是一只粗壮的胳臂。
侧身躺着的她,动也不敢动,羞得几乎没有勇气转头去探看枕畔人醒了没?
才这么想着,身后即传来楚霸天沉厚的声音。
“醒了?”
“嗯。”她声如蚊蚋地轻嗯一声。
“看着我。”
亦是裸着的楚霸天微撑起身,勾起她的下巴。
“你真的很会脸红,看着我有那么难吗?”楚霸天逗着她。
她红着脸,侧过身来。
“昨夜感觉好吗?”楚霸天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的裸背。
“哎呀,好羞人,谈这种事!”
林巧儿将热辣辣的脸埋进楚霸天怀里。
“有啥不能谈?让老婆爽是男人的责任!”楚霸天讲得理直气壮。
唉!同样是一句话,难道不能说得文雅些?不过也坦白得挺可爱,林巧儿浅笑出来。
“不过噢,你也真够紧的,夹得我到现在还痛咧!”楚霸天邪邪地笑着。
林巧儿简直要昏倒了,恨不得现场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一辈子没听过这么粗俗的话!
但她的夫婿还拿来当聊天的话题,表情很是开怀,仿佛满意得不得了。
“我……我给你准备早点去!”
林巧儿羞得不知所措,转移话题,欲挣开楚霸天的怀抱下床,摩擦到身上的淤痕,痛得皱紧了眉。
“昨夜我弄痛你了是不是?”
楚霸天有点不好意思,昨夜他太狂猛了!
“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林巧儿羞涩地笑着,母亲说的没错,开头固然真是痛得她掉泪,但忍过也就没事了。
天哪!这样的口无遮拦,百无禁忌,林巧儿欲哭无泪!想想看,这可是民风仍十足保守的民初朝代呢!
“不过噢,有的处女并不像你这么紧──”
言多必失!楚霸天聊得太投入了,脱口而出。
“有的处女?”林巧儿美目圆睁,身子一僵。
楚霸天这才发觉好像说错话了,不过话既已出口,不如就坦白从宽吧,自以为很给她面子地解释起来。
“我是个正常男人嘛,不过我可从来没有霸王硬上弓噢,都是那些女人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来的,我当然是尽情享受啦。”
林巧儿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楚霸天说的固然没错,健康男子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事,但听在耳里,就是令人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她宁愿永远不知道丈夫婚前的情事。
“满口粗鄙荒唐言,永远别再提了吧!”林巧儿轻喟,忍着淤青疼痛,起身着衣。
又是咬文嚼字的,不累吗?他愿意和女人聊天,还拉下身段解释东、解释西的,已经是特别待遇了,竟敢说他粗鄙、荒唐?这女人委实欠揍的很,楚霸天有点恼,轻咳一声,板起脸。
“怎么样?吃醋啦?嗯哼,当我的女人,首先就要学会不啰哩叭唆,如果你表现好一点,以后我就不会再要别的女人,懂吗?”
楚霸天的意思,其实是要说,婚前的事就别计较了,婚后我不会随便偷腥,但好好的一番话,却给他说得这般硬邦邦、凶巴巴地。
新婚以来,这个剽悍的男人,对她总是好言好语、和颜悦色的,何曾说过这样霸道的重话?还将她与别的女人相提并论?
“你若,若……不满,”林巧儿一脸委屈,眼眶红了,说话也哽咽了,“也……也不必勉强要了我!”
楚霸天深吸一口气,真的火了,他从不勉强女人,没错,他是乘虚而入,等于以钱解决林老爹的财务危机,娶了她作为交换,对于这一点,他难免有点心虚,但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给了我,你后悔?”楚霸天盯着她。
林巧儿仰头垂泪,没有言语。
她的态度更刺痛了楚霸天。没错啦,昨夜他是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味道,几乎可算是半强暴了她,但她已是他的女人,他要她,只是激情了些,失控了些,却有何不可?他对她已经够温柔了,还要怎样?
“昨夜勉强得你很痛苦是吗?哼,经过昨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就认命吧!”
楚霸天瞪起牛眼,翻身下床,匆匆穿衣,撂下话就扬长而去!
第六章
好好一场晨间闲聊,怎会落得如此收场?
林巧儿伤心万分,但不认命又能如何?她原还幻想着要改变他,要用最大耐性与爱心,来软化的暴戾凶狠,柔化他的刚强不驯,却一开始就踢到铁板,或许,她太高估自己了!
往后几天的旅程里,楚霸天虽仍是信守承诺,带着她到处游山玩水,夜里却都不再碰她,连白日里,也不再要她伺候着洗脸刮胡子。
他原就是毛发丰厚的体质,几日不刮,之前剃去的络腮胡又开始长出来,毛扎扎的一张脸,配上不怒而威的双眼,又缺少笑容,就别提有多吓人了。
虽然他依旧是体贴的,却让林巧儿噤若寒蝉,连一干粽子似的换岾朋友们也不敢随便玩笑取乐,饭是照请照吃,气氛却轻松不起来,大伙儿都是早早就散宴走人为妙。
这日宴罢,才回到庄园别墅,楚霸天就发了一顿脾气,把承德的保镖、下人都吓得战战兢兢地。
“这是谁买来的糖炒栗子?真是难吃!”
就连买来的糖炒栗子不合口味,他也光火,随手一推,洒了满地。
接近楚霸天的人都知道他爱吃糖炒栗子,几乎不离身地随时会吃上几颗,唯独婚礼当天没见他大嚼特嚼外,这几天尽情特烂,他又开始拿栗子当零食,却怎么都吃不顺口。
下人连忙收拾洒落一地的栗子。
林巧儿变得好怕他!
他不说话时,脸色铁青的吓人,她也不敢随便开口,怕一开口就惹得他更生气,他还是最讨厌啰哩叭唆的女人吗?
他说话了,板着一张脸,牛眼盯着她瞧,她更怕,怕回错话又惹他生气。
“过来吃,这包桔子味道尚可!”
楚霸天面无表情地把另一包还热腾腾的栗子摆在林巧儿面前。
“我,我太饱了,吃不下。”
林巧儿怯怯地回答,这几日她胃口奇差。
而才刚离开宴席,楚霸天肚子里应该还塞满未消化完的依循,真不知他怎会有这么大的胃,可以一吃再吃,像永远填不满似地。
“骗我!方才宴席上,你几乎什么都没吃,怎么可能会饱?吃!”
楚霸天明明是善心,硬邦邦的话,听来倒像是责备。
“叫你吃,你就吃!”楚霸天剥了个栗子,塞进林巧儿嘴里。
“好好好,我吃,我吃!”
那白胖胖的栗子几乎塞满了林巧儿的嘴,她口齿含混不清地说。
楚霸天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看,剥了满盘栗子,林巧儿只好很尽责地继续填充她空荡荡的胃。
“你这么怕我吗?”
楚霸天突然很不爽的问,也不反省一下自己的态度有多吓人。
“嗯,还好啊!”林巧儿咽下栗子,违心地说。”不过──如果你多些笑容,模样会更好看。”
“笑容?”
楚霸天摸着满是胡碴的下巴,大拇指与食指张成V字型,略将嘴角往上顺。
林巧儿笑出来,她又想到那张照片上,他满脸络腮胡的可爱笑容。
“这样好多了!”
楚霸天特爱看她笑脸盈盈的俏脸,她这一笑,让他纠结的眉心也松坦了。
哎,就会说别人!林巧儿在心里叹息!
“接下去你还想到哪里玩?”楚霸天吐了一口皮渣渣说。
林巧儿沉吟了一会儿,偷觑着楚霸天的脸色。
“我,我想回家去,好吗?”
“回家?”
楚霸天的心陡地往下一沉,停下剥栗子的手。
“三日不读书,言语无味,我好想念我的那些书,都还没开箱整理,就怕霉了。”林巧儿鼓起勇气说。
别人的嫁妆是金银珠宝,她的嫁妆则是那几箱不值钱的书,但却是她的最爱。
“那几箱子书?”楚霸天放下一颗悬荡的心,原来回家是指回他的家,不是她的──娘家,那有什么问题?
“好不好?”林巧儿一脸期盼。
“这个嘛,几箱书交给下人整理不就得了?你不是想行万里路?我们还走不到一千里呢。”
瞧着林巧儿的脸黯然了下来。
“睡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楚霸天丢下话就走出房门,回到这几日他夜里安眠的厢房。
他一走,主卧房突然显得空荡荡,林巧儿叹一会儿气,也就梳洗就寝。
第二天一早,林巧儿才起身,楚霸天已让下人打理好一切,准备上路。
“挺想念福嫂炒的栗子,这外地买的,怎么也无法比,要回家就回家吧!”
楚霸天粗里粗气地咳了一声说,自己迈开大步,朝汽车走去。
林巧儿喜出望外,连忙小跑步跟上。
踏进家门,仆役们列队欢迎,丁雄站在首位,笑眯眯地向主子眨了眨眼睛。
楚霸天微一颔首,就大步向前,又把林巧儿丢在身后。
“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下,你若想念那些书,就让丁雄陪你去整理。”待进主屋房门前,楚霸天冷冷地说。
由于楚霸天突然停下步子,在后迈开小跑步才勉强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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