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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匪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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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低头闻下自己,忍不住皱了眉,自己好像都快馊了,忙吩咐阿德去喊肖杨帮忙烧锅热水洗澡,搓洗了半个时辰才罢休,换洗了干净衣服,把书藏在枕头下出了院子。

阿德猜自家小姐沐浴后会立刻跑到医馆里,不等顾念交待,她已是牵了马在府门口侯着,顾念沿途问了其他人,才知阿德去了马厩牵马,知道她会在府门外等着,顾念便直接过来了。

从阿德手里接过缰绳和马鞭,上马坐稳,一鞭子下去,身下的骏马受疼狂奔了起来,越往前去,人群越密,顾念不得已勒马慢跑。
 

作者有话要说:顾小四你不仅失约
你还连着几天都没有消息!!
你都浑成这样了,我都不舍得虐你啊。
所以,本姑娘心软的毛病你得负责治啊!




26

26、第二十六章 。。。 
 
 
顾念赶到济仁堂时,医馆里的病人还不多,蒲昀正拿着抹布擦给柜台,看见顾念步伐轻快的过来,丢了手里的抹布,道:“看来顾大夫是找到治病的方子了。”
“嗯,我几乎快翻完整本医书才找到这个病例,祖母年轻时出外游学一段时间,在北方的一座边陲小镇上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同当地的一名大夫一起,用了半月时间,试了多种药材方找到治愈良方。幸好祖母当日记了下来,否则以你我目前的能力,恐怕无法救治得了她。”

二人分头协作,蒲昀去了安置病人的房间,“麻烦把你家小姐背到前院,顾大夫要诊治。”
顾念则负责安抚正排队就诊拿药的其他病人,“麻烦各位帮个忙,让那日得了爱吃生米病的病人先诊治。”
这个事方圆几里都知道了,故顾念话音刚落地,医馆便热闹了起来,前前后后排队的人挤到一处低声谈论,其中不乏质疑的,“顾大夫,青河城里谁不知道你医术了得,只这回不同,这样像小鸡儿一样爱吃生米的病人,从来不曾听说过,顾大夫当真有这个把握治好那人?”
顾念一笑,“顾念不敢断言,只能尽力而为。”
药方未经证实,虽说祖母不至于胡说,但当年的病人,顾念没有接触过,单凭不喜熟食便断定两人系同一病况,不免过于武断。
伺候病人的丫头听了顾念的话,心生恼怒,语气也不大和善,“顾大夫的意思,是要拿我们小姐试药不成,哪有你这般不负责任的大夫,我们不治了!”
说着,背着人就要走,顾念出言阻止,“姑娘留步,并非在下不负责任,只这位小姐的病情实在罕见,眼下病情加重,与其带走,不如留下,也好让顾某尽力救助,总好过这位小姐……”

“生风,放我下来,早晚都要死,留在这儿,还有一线生机。”背上的人醒来说道。
“小姐!”
“不会有事,放我下来。”
名唤生风的女子拗不过她的主子,背着她走到顾念跟前,语气生硬,“请顾大夫替我家小姐诊脉。”
“麻烦放她坐在椅子上。”
生风小心翼翼的把主子放下,扶着她坐下来,顾念抓了那人的手腕开始诊治,从脉象看来,与祖母书中所述基本相同,决意赌一把,提笔写了方子,没有直接给药童抓药,递给站在一边的蒲昀手里,蒲昀接过一看,纸上简单交代了:将苍术在淘米水中浸一夜,取出焙干,锉碎成末,加蒸饼做成丸子,如梧子大。一次五十丸,饭前服,一天服三次,米汤送下。
“未痊愈前,你暂且在医馆里住下,药不用担心,蒲大夫会亲自准备。”
顾念此举让蒲昀大感意外,大夫的药方不会轻易泄露,她如何敢亲手交到自己手里?

寻到方子,又将喜吃生米的病人交由蒲昀照看,顾念心头的大石落了地,眼下只需耐心等用药半月后效果如何了。
这几日因着这诡异的病情而紧绷的神经终于缓和了许多,忽而想起什么,嘴角勾勒的微笑瞬间消退,顾不得排队侯着的病人,走过去交代张大夫下午替她受累一回,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说完便抬腿往门外去。

出门上了马,这条街人来人往,顾念骑在马背上怎么也不敢甩鞭子让身下的马儿疯跑起来,忍着焦灼的心情穿过人群,心里只恨不得几步便到了贺府门前,站在贺瑾怀眼前说抱歉。

忙起来,她竟然把他抛在脑后了,自己是当着杜南桥的面儿答应带他去看二哥的,如今自己失约,还连着几天都没有踪影,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耍他?又会不会被人暗地里耻笑,或者有下人仗着杜南桥的势,当面笑他?一想到他有可能因为自己受到这般委屈,就恨不得让自己现在就从马上摔下来作为惩罚。

到了贺府门外,下了马便往里冲,守门的下人走过来,“顾大夫是——”
良好的修养此时不知丢在何处,推开身前的两人便大步朝前行进。

在贺府里遇到跟她问好的其他下人,也没有心情笑笑点头,鼻孔里只“嗯”了一声,绕开他们去了贺瑾怀的院子。

一连几日都不见顾念过来,甚至只言片语也不曾托人留下,贺瑾怀心里空落落的,隐隐还有些难受,情绪低落到连草青都不怎么理会,更别说还有闲情逸致去翻顾念送来给他打发时间的话本了,每日最常做的,便是坐在床上曲膝抱着,下巴抵在膝盖上胡思乱想。

暗暗着急的草青又是做鬼脸又是说笑话,却都没能逗他家公子展颜一笑,昨日还急了,趴在床沿上没大没小恨恨道:“顾大夫也太过分了,若不能如约前来,好歹也遣人过来说声,这般晾着您是什么道理!”

贺瑾怀倒没有因为这番话动怒,苦涩一笑,“别胡说。”
“好好好,就知道护着。公子心情不好,昨日丹宁小姐过府邀您出去走走时,就该同意了,何苦躲在房间里想姓顾的。”
房里除了贺瑾怀主仆二人,还有贺成章屋里草青的小厮,私下里与草青关系倒也不错,笑道:“你这小子,日后公子嫁过去,你也要跟着一起过去,顾大夫到时便是主子,现在出言这么不客气,不怕以后日子不好过啊?”这边调侃的话说完,叶落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你莫忘记,公子跟顾大夫是三媒六聘定了亲的,若是昨日跟丹宁小姐出府,被人瞧去,难免落人口舌。那些话你在公子跟前说说就罢了,万不能出去瞎说,倘若被顾大夫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想公子。”

草青没想到就一句话,也能惹人想出这么多门道,吐了吐舌头,抱着叶落的手臂承认错误,见草青缠着叶落的手臂撒娇,贺瑾怀忍不住笑出声,“你们俩,一个没心没肺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银子,一个心眼儿多得说句话都挖了几个坑,竟然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叶落笑道:“坑挖再多也摔不着您,这不有顾大夫在后头接着呢嘛。”说着拉了草青走到门口,“顾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贺瑾怀不够横,不然一脚踹顾小四出去!




27

27、第二十七章 。。。 
 
 
顾念看着方才与自己打招呼的人拉着草青走出好远才进屋,进去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呆呆的站在一旁盯着贺瑾怀,用眼神传达歉意。

忘记自己正光着脚坐在床榻上,贺瑾怀回望她,明明想问她为何失约,这几日去了哪里,可开口却是,“你来了。”
没有顾念以为的恼怒,或者多日不见见的欣喜,只是冷冷清清的说你来了。这个样子的贺瑾怀是顾念不曾预料的,走到床前坐下,“生气了?”
“没有。”
“那就是受委屈了?”
“没有。”
“那眼睛怎么红了?”顾念笑道。
贺瑾怀揉了揉眼睛,“就是这么红的。”
顾念轻笑,伸长了胳膊拉他离自己近些,大拇指摩擦着他眼睛下方的青影,心疼道:“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是不是?没有如约前来是我不对,你别恼我,实是医馆里突然来了棘手的病人,我又不能丢下不管,这几日忙着翻阅医书药典,连吃饭都常常忘记,绝非有意将你丢在一边不理会。”

顾念深知,若是怕贺瑾怀误会自己找借口推脱责任,从而不去澄清缘由,只一味瞒着,一语带过,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令他以为自己没将他放在心上,反倒惹他难过。所谓“你若懂我,我何必解释”过于矫情,许多话,摊开了说明白多好。

万幸贺瑾怀不是什么不懂轻重的人,不用等他开口问,她就不遮不掩的说出前因,又诚心道了歉,若再不依不饶的,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拿下在自己脸上轻抚的手,低头掰她的手指头玩儿。

顾念把手从他手里抽出,展臂将他拢在怀里,鼻尖嗅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别动,让我抱抱。”

怀里的人果真不再挣扎着要推开她,还颤颤的伸手想回抱她,顾念的腰侧被他触碰到,搂着他笑了起来,贺瑾怀捏了她腰一下,“不准笑。”
“你把手臂圈在我腰间我便听你的不笑了。”

贺瑾怀又捏了她一下才按她说的做,圈过她的腰,将自己的两只手十指紧扣,下巴抵在她肩上。

“丹宁小姐是谁?”顾念失约一事得到了谅解,便无耻的翻起了贺瑾怀的旧账。
“嗯?”贺瑾怀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丹宁姐,道:“丹宁姐是微恩的表姐。”

年幼的王丹宁曾寄住在肖府一段时日,细想来,挺灰暗的时光,那时贺瑾怀的亲生父亲还未过世,他出入贺府自由,常常去肖府找肖微恩。肖微恩从小爱动,爬树摸鱼什么都做,有时候不走运被他爹逮到,他就将责任都推到自己表姐头上。

有一回,肖微恩上树掏鸟窝,不小心踩空摔下来,幸好王丹宁跑过来垫在下面,他才不至于摔出好歹。肖微恩吓坏了,爬起来踢了踢她,见她疼得龇牙咧嘴的,嘴上还粘上泥土,笑得前仰后合的,边笑边拽着贺瑾怀往家跑。

贺瑾怀担心她有事,中途又跑了回来,躲在她旁边问她有没有事,还拿起手帕替她擦了擦嘴上的泥土。
自此,王丹宁沦陷了。

听他欢喜着回忆这段她不曾参与的过去,且这过去里还有别的女子,顾念搂着他的手臂坏心的收紧,直勒得贺瑾怀皱眉,使劲要掰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如何也掰不开,“你松开,难受。”

嘴里强硬的说着不放,只还是怕他不舒服,手劲儿松了许多,“不许单独见她。”
怀里的人不说话,顾念有些吃不准他的态度,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推开他,贺瑾怀只是低头,顾念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却见他抿着嘴在笑,眉峰越锁越紧,“不许笑了。”

笑意如何也藏不住的人问道:“为什么不许?”
“存心气我是不是?”说着牵了他的手从床榻上下来,“等下我们去趟肖府。”
“嗯?”
“阿武揍了肖公子,眼下还在那儿赎罪呢。你这几日都窝在房里不曾出门,想必不知道这事,我有事要请肖公子帮忙,有你在他不会回绝我,陪我一起去可好?”

闻听好友挨了揍,贺瑾怀着急道:“严不严重?”
“你别急,那日我也在,不严重,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都晕过去了还说不严重!”

贺瑾怀推了她出去,关门前嘱咐她老实在门外呆着,不许拍门不许喊他。

顾念站在门外,一派受尽委屈的夫奴样,负手在院子里查看地形,好方便下次偷偷来不被发现。

屋里的人换了青色长衫,走到木盆前捧水净面,对镜理了长发。
从房里出来,贺瑾怀未瞧见顾念,以为她恼了自己先走了,心下委屈起来,撑着眼皮不让泪水流下来。
顾念逛了一圈绕回来,刚要开口喊他,只见他红着眼眶站在房门外,心中酸意涌上来,肖微恩就这么重要?几步上前抓了他手,贺瑾怀怔了片刻,突然扑在她怀里,“不准生我的气,不准偷偷走。”

心上人难得主动扑过来抱她,顾念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任由他抱着自己,半句话也不说,唯恐自己心软说了好听的话,怀里的人会羞恼的推开自己,果然,顾念越沉默,贺瑾怀搂着她腰的手越发紧。

往常他说的话,她都会一一应下,现在他都不知羞耻的抱她了,她却还是不理他,这回恐怕当真恼自己了,他不是这样的,都是她太纵容,以为在她面前怎样都不为过,却到底忘了,她是女子,哪能真的可以容忍男子这么蛮横的不准这不许那。

心里冰凉一片,推开她要回房,手却被人抓住,“怎又回去了?不是要去肖府?”
贺瑾怀泪痕未干,张张嘴却不敢开口,怕眼眶中盈的泪飞溅出来,神情委屈的都快把顾念的黑心给融了,“我不生气,也不会偷偷走。”
眼睛一眨,大颗泪珠从眼睛里滑落,顾念抬手,用大拇指替他抹了泪,“别哭了,我没骗你,肖公子当真不严重,等到了肖府,若他不是活蹦乱跳的,我任你打可好?”

说是这样说,顾念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要怎么给阿武出谋划策为难他比较好,自己都不舍得流一滴泪的人,今日竟为他哭成这副模样。

贺瑾怀大概知道顾念误会了,脸皮却又没有厚到张口就说我是以为你走了才哭的,想了想还是低声道:“我不是因为微恩。”
“不管因为谁,只你哭了,便都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因为谁,只你哭了,便都是我的错~

哎呦我去,顾小四你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不然也不会要想点子坑肖公子啊!
顾念你确定不是情场高手吗?




28

28、第二十八章 。。。 
 
 
顾念跟贺瑾怀保持距离出了门,顺着贺瑾怀指的方向走,说是可以省下一半的时间,青河城的大小街道,顾念几乎无一不晓,只这条路,她倒真不知道,路越走越窄,顾念只好往他这边靠拢,小道上没有人,她牵着贺瑾怀的手悠悠往前。
路的尽头是一条河,河上没有架桥,顾念笑他瞎指路,贺瑾怀横了她一眼,独自走到河中架起的石板上,蹲下来跟一旁垂钓的人说话,“大娘,能送我们去对岸吗?”

闭目的人缓缓睁开眼,扭脸看了他一眼,余光瞥到顾念,笑了笑,指着一旁停着的破船,道:“公子随意。”

贺瑾怀闻言好为难,招手让站在远处的顾念快过来,顾念腿长,几步走到跟前。
“你可会划船?”贺瑾怀问她。
在心上人面前,不会也得死撑,顾念想了想,“会,你去岸上折一些柳枝,我跟这位大娘说句话。”

支走贺瑾怀,顾念蹲在一边,左右而言他,“大娘常来此处垂钓?晚辈喜在平原上策马狂奔,河流溪边鲜少来,倒不知青河城还有这般秀丽的景色。”
垂钓的老者四周扫了一眼,林木高大枝干乱生,河流奔闹不似铜镜,何来秀丽一说?
手中的鱼竿忽然一动,垂钓的老人停了停,等鱼咬紧了钩才动手,“姑娘不用拐弯抹角,再耽搁下去,小公子就要过来了。”

被拆穿了。
顾念凑过来低声询问,“这船,要如何划?”
老者呵呵笑了起来,“这里水流急,姑娘既然不会,就莫要逞强了,我送你们一程。”

顾念用贺瑾怀折来的柳枝编了两个草帽,准备一人一个戴着遮阳,奈何贺瑾怀死活不肯往头上戴,只拿在手里把玩,顾念不再逼他,伸着脖子让他给自己戴。
贺瑾怀被她闹得没法,又见摆渡的老人背对着她们,这才接过来替她戴在头上。

到了对岸,顾念走过来谢老人。
临走时,老人低声问顾念,“骗人家公子说会划船,可想过如何收场?”
顾念一笑,“晚辈的确会,只不过不是现在会。”

告别了老人,顾念与贺瑾怀仅用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肖府大门外。
肖府的人几乎都识得贺瑾怀,有些极少出府,不知他身后的另一人是人人称赞的顾大夫,只冲贺瑾怀颔首微笑,“贺公子。”

两人这边刚进了大门,便见远处奔来一个暗红色身影,速度极快的躲到顾念身后,尾随而来的肖公子握着鞭子停下,指着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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