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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皆浮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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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信家的不过是灌上一壶酒,那怡红院的婆子就骂开了:“袭人那个贱蹄子,这么些年管着宝玉的月钱,不知道教她偷着运回家多少,她们家现如今靠着她一个居然就发达起来了。”又骂,“整日装的跟黄花大闺女一样,谁不知道她几年前就把宝玉勾上手了,连孩子都流了一个。”又把怡红院的几个大丫鬟都骂上了,“麝月、秋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几个人跟着袭人鬼鬼祟祟的,还当人不知道她们干的好事!”
钱信家的得了消息,忙去跟姐姐赵姨娘报信,姐妹俩俱是高兴不已。(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回 验身
原本世家公子到了年纪有几个房里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大多是在长辈给开了脸给了名分后才能染指。纵然是薛蟠那样的呆霸王,还是跟薛姨妈磨了一年才得了香菱做妾。没有名分就淫遍身边丫鬟,说出去只会得个荒淫无德的评价。
宝玉跟房里的丫鬟鬼混,首先就在礼数上有缺。其次,本朝男子婚配大都在十七八岁上,“开荤”一般不早于十四五岁,虽然宝玉现在虚岁十四,可也有些早了,更何况他几年前就偷尝禁果了,若是被贾政知晓,只怕宝玉又要挨一顿狠的。
这日贾政休沐,因赵姨娘使人传话说贾环想他了,求他去一趟。贾政虽号称不好女色,却也曾是“诗酒放诞之人”,想起赵姨娘一身雪白的皮肉就忍不住去了赵姨娘的小院。
赵姨娘穿的一身清凉纱衫,大半个胸脯若隐若现,勾的贾政差点就忍不住要白日宣淫了。
贾政强自忍耐着灌了杯凉水,方道:“不是说环儿想我了,他去哪了?”
赵姨娘斜了他一眼,嗔道:“环儿倒是想你,可是我也想你呀。”顺势倚在贾政怀里。
二人调笑几句,倒觉得比从前更投契。
片刻后,赵姨娘假意道:“太太做事不公,如今宝玉新添了一个姨娘,我们环儿就没有。”
贾政忙问:“什么时候添的,我怎么不知?”
赵姨娘笑道:“老爷自然不知道,太太从自己的月例上扣了二两银子一吊钱给袭人,还说以后但凡有周妹妹和我的就有袭人的,这不是姨娘是什么?”
贾政狐疑道:“宝玉才过十三岁,太太怎的这么糊涂?”
赵姨娘顺势道:“听说袭人前些日子被宝玉打得小产了,他们怡红院的下人都知道。”
贾政一时呆了,片刻后怒道:“这个孽障!”说着就要去园里。
赵姨娘大惊失色,忙上前拉住贾政求道:“老爷息怒!都是我多嘴多舌惹老爷不高兴。宝玉还在病着,要是老爷再打骂坏了他,老太太、太太定不与老爷干休。”
贾政本就怒极,再一听老太太、太太,又想起贾母特意去传话说宝玉身子弱,需得着实将养几个月才能出去,好好一个儿子被宠惯成了只会在脂粉中打滚的纨绔,贾政更是气得直吹胡须。
赵姨娘作势拉他,看拉他不住,也就松了手。看贾政气冲冲的走的远了,赵姨娘方把身上纱衫理好,得意的笑了两声。
贾政本欲直冲怡红院,想想后院的事本不是自己该管的,就又转身去了王夫人屋里。
王夫人听下人回说贾政直接去了赵姨娘屋里,正自想着怎么在老太太跟前提一提,借老太太的手把赵姨娘除掉时,贾政一掀帘子进来了。
王夫人看他面如金纸,竟是气得不轻,以为是赵姨娘不知好歹气着了贾政,忙上前讨好卖乖道:“我原也不该说这话,赵姨娘整日里着三不着两的,也该有个人好好管教管教她。”
贾政见她说这话,越发生气,喝道:“你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了,你还能管什么?”
王夫人吓得退了一步,以为宝玉又闯了什么祸,小心劝道:“宝玉他年纪还小,老爷看在老太太的份上就……”
没等王夫人说完,贾政就怒道:“你也知道他年纪还小,那你给他屋里放的姨娘是怎么回事?”
王夫人一听是这事,一面恨赵姨娘告密,一面笑道:“并不是姨娘,我因看袭人那孩子老实,又时常的劝着宝玉上进,想着先给她升了月例,等再过两年再开脸做房里人。”
贾政见她居然到现在还不知袭人是何品性,骂道:“你真是糊涂,听说那个叫袭人的前些日子被宝玉打得小产了,你当真不知?”
王夫人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能?宝玉跟那些丫头都是和和气气的,袭人还没开脸,怎么可能就流产了?”想了一想又恨道,“定是赵姨娘造谣,她上次没有害死我的宝玉,现在又想着法子害他!”
贾政见她扯出上次的事越发不耐烦,道:“既然你没这个本事管,我只求老太太去!”说完拔脚就走。
王夫人本欲跟去,但是自己这才提拔了袭人,若是查出袭人有错,岂不是连累自己?一时踌躇不前。
贾政见了贾母便道:“如今宝玉大了,还请老太太多管管宝玉房里的事,儿子怕以后闹出大事难以收拾。”
贾母见贾政一来就这样说话,有些不悦,淡淡道:“又是什么狐媚子在你跟前给宝玉上眼药?我看宝玉好得很。”
贾政见贾母不悦忙陪笑道:“老太太想岔了,儿子是说宝玉屋里的那些丫头,年纪大了难保没有别的心思,别引得宝玉不往好地方学。”
贾母看他特意来说这一番话,应是其来有因,便问道:“宝玉房里的丫鬟?对了,太太不是刚提拔一个袭人吗?难道是谁跟宝玉作怪不成?”
贾政委婉道:“儿子听说就是这个袭人,前些日子小产了……”
贾母皱眉道:“这是哪传出来的谣言?”本来是绝不相信的,想了一想还是不放心,命人悄悄的叫一个怡红院的嬷嬷来。
可巧叫来的那嬷嬷是怡红院数第一的嬷嬷,比众人都气袭人抓住钱袋子不松手。见贾母和贾政面色不好,又问起袭人平素如何伺候宝玉等语,这嬷嬷先还半吐半露,渐渐地越说越多,把个贾母和贾政都气得不轻。
因袭人稳重老实又有些死心眼,贾母方才让她去照顾宝玉,本打算等她大了,宝玉跟黛玉完了婚,自然可以把袭人打发出去,到时换紫鹃帮黛玉管着宝玉房里的事,没想到这袭人如此有心计,把众人都骗过了。
贾母恨得直咬牙,鸳鸯在旁听得暗暗心惊。这几个大丫头都是一起长大的,像姐妹一样,袭人从不得罪人,因此人缘最好,没想到竟会做下这等糊涂事。
鸳鸯想起以前袭人还不是宝玉身边第一个大丫鬟的时候,可人、媚人年龄稍大一些,两人一起管着宝玉屋里的事。后来有一天,袭人来跟贾母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当天晚上,可人、媚人就被赶出府去了,可人性子烈,当天晚上就上吊死了,只是不知袭人这回会有什么下场。
贾母怕动静大了会吓着宝玉,就不让人大张旗鼓的去怡红院绑人,带着府里唯一一个燕喜嬷嬷马嬷嬷并一众婆子丫鬟去了怡红院。
袭人正经升了位份,正是得意的时候,此时宝玉午睡,正坐在一旁绣肚兜呢。一时宝钗来找宝玉玩,却见宝玉在午睡,因看见袭人手里的肚兜,二人说笑了几句。
袭人忖度着宝玉也快醒了,就借故走开,好让宝钗跟宝玉独处,宝钗便坐在袭人先前坐的地方,拿起肚兜情不自禁的绣了起来。
贾政不便进园子,便回了外院,贾母带着人直直去了怡红院。此时人还都在午休,园里无人走动,因此贾母进了怡红院时还没人知道。
带的人虽多,却都个个敛气凝神,生怕被贾母迁怒。这边宝钗的脸颊如桃花一般艳丽,正自陶醉于幻想之中,却忽听贾母冷笑道:“这就是薛家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后面跟着的众人也再没想到,平素端庄自持的薛宝钗竟会伺候宝玉午睡,坐在一旁赶蚊虫绣肚兜,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宝钗纵然应变奇快,此时也挡不住贾母讽刺的眼光和后面的婆子们的笑容,站起来只是张口结舌。
袭人听见动静忙从后院进来,一看居然是这等场景,心里暗叫“倒霉”,一边忙上前笑道:“宝姑娘不过是才来,都怪我一时有事走开了。”妄图就这样掩盖过去。
贾母见她果然狂妄,倒好似是宝二奶奶的派头,正要说话,却见宝玉迷迷糊糊醒了,贾母便上前笑道:“宝玉,你母亲那得了好东西,叫你过去看呢。”命人服侍宝玉穿衣。
袭人正要上前,却被贾母身边的一个婆子隔开,鸳鸯、琥珀便伺候宝玉穿了衣裳。
宝玉感觉哪里不对劲,想要问贾母时,见贾母虽然笑微微的,眼神却极严肃,便不敢开口,乖乖的换了衣服就去了王夫人处。
袭人不被允许伺候宝玉时就知大事不妙,又见贾母支开宝玉更是害怕。
贾母便命人把怡红院的丫鬟都叫来。一时人到齐了,袭人也随众人上前去请了安,就退在一旁。
贾母也不看她,只淡淡道:“你们这些都是我亲自挑的,袭人和晴雯还是从我手里调教出来的。如今园子里有些不大好听的流言,为了你们的清白,更为了宝玉的名声,我今儿特特请了马嬷嬷来给你们验明正身。清白的自然留下,要是有哪个勾着宝玉不学好,我就叫她看看会有什么下场!”马嬷嬷是府里唯一一个燕喜嬷嬷,听闻看你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怀上了。
袭人听了这话只缩在晴雯身后瑟瑟发抖,偷眼看去,贾母的眼神似电一般射过来,小产以后身体虚弱的袭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贾母见她竟然做贼心虚晕倒过去,哼了一声,道:“马嬷嬷,就先验这个罢。”(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回 轻轻放过
两个嬷嬷拖着袭人去了旁边房间,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马嬷嬷才出来。
贾母道:“还是完璧吗?”
马嬷嬷恭敬道:“几个月前小产过一次,又失于调养,怕是以后不好生育。”
贾母重重一拍桌子,恨道:“我真是看走了眼……”宝玉才十三岁就被这些个丫鬟勾的做下这些事,忽的又想到袭人一向谨慎,怕是这事早就发生了,忙叫人去接宝玉的乳母李嬷嬷进来。
这边麝月、秋纹虽也怕得厉害,却也知道晕倒也不能解决问题,秋纹脑子活泛,见快要轮到她去验身,就扑到贾母脚下哭道:“老太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老太太不要把我赶出去。”
麝月见袭人怕是翻不了身了,也跟着跪下哀求起来。
贾母看了厌恶,后面站着的婆子忙上前来把她俩拖开。虽已知道这两人也已经不是完璧,贾母还是怕再有哪个怀上了孩子,到时宝玉的名声可就完了。
好在最后查验完毕,只有袭人一党的三个人破了身子,俱都没有怀孕。贾母便命把袭人、麝月、秋纹带走,又怕宝玉房里乱了套,把翡翠留下暂代大丫鬟之职。
宝玉在王夫人房里坐卧不宁,心里一直记挂着房里的丫鬟出了什么事。王夫人打发出去打听消息的小丫头跑回来说:“老太太把袭人姐姐、麝月姐姐、秋纹姐姐都关起来了,又把翡翠姐姐留在了怡红院。”
王夫人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恨这帮丫鬟勾引了宝玉,一方面又不想让袭人被发卖出去,毕竟这么多年才等来一个机会跟人联手同贾母抢夺宝玉。
宝玉一听就知道是因为侍寝那档子事,料着贾母定会另找借口打发这几人,忙去求王夫人替他求情,把袭人等还留下。
王夫人在贾母面前向来是说不上话的,便对宝玉说:“求我是没用,还不如去求你风姐姐。”一语提醒了宝玉,又忙跑去凤姐儿院里找凤姐儿去求情。
凤姐儿也是才知道这回事,拗不过宝玉的求恳,便答应他去探探贾母的口风。
贾母带人去清洗怡红院,前前后后不超过一个时辰。此刻正是午睡的时候,等贾母回了自己院子时,贾府上下知道此事的主子还没有几个。
李嬷嬷拄着拐棍进府时,贾母已是鸣金收兵了。李嬷嬷算是被袭人撺掇着宝玉赶出府的,因此把帐都算在了袭人头上,早前就骂袭人是“忘了本的小娼妇”“一心只想装狐媚子,哄得宝玉不理我,只听你们的话”“妖精似的哄人”等语,这回见袭人犯在贾母手里,不消贾母问就忙把一肚子的怨气倒出来了。
贾母听得袭人早在几年前就成了宝玉实质上的通房,气的浑身直颤,忍不住质问道:“你既是早知道,怎么不来回了我?”
李嬷嬷嗫嚅道:“大家子少爷有几个通房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况且他们做得机密,宝玉也不想让人知道,因此……”其实怡红院众人都知晓此事,甚至连常来往的宝钗等也都知道,只是宝玉最是得宠,又会哄人,上上下下都没有人去告状,这才瞒了这许久。
贾母也知都怪自己宠他太过,以至于一大家子都惯着他,做了什么错事也都一心替他瞒着,叹了一声吩咐鸳鸯道:“去请太太来。”
王夫人不停地打发人出去打听消息,知道李嬷嬷去见贾母了,她素知李嬷嬷与袭人不和的,只怕袭人此次难以救回。
王夫人转着手里的念珠,想了又想,终于打定主意保下袭人。袭人是宝玉身边第一个说得上话的,且又投靠了自己,这次情况危急,倘若自己救下了她,还怕她以后不肝脑涂地的报效吗?但是自己说话分量有限,老太太最疼宝玉,还是要宝玉自己去闹才行。只是宝玉胆小,遇事只会往后缩,还是得想法子激他。
计议已定,这边听得贾母让她过去,就忙忙打发彩霞去找宝玉,告诉他贾母要把袭人、麝月、秋纹三人打四十板子赶出府去,这才整了整衣服出去。
这边宝玉见凤姐儿去了贾母处,自己心虚不敢见人,只得仍旧到园子里逛。大太阳照得花朵叶子都低了头,水里的鸳鸯、凫鹭等俱都躲在阴凉处,宝玉惦记着袭人、麝月她们,连热都不觉得了,只是坐在水边发呆。
彩霞去了园里四处找,终于在沁芳桥闸下找到宝玉。宝玉愣愣的坐在地上,不知已坐了多久,脸晒得通红。
彩霞忙上前去推他,道:“都什么时候了,只管在这坐着,还不快跟我走?袭人她们就快被老太太赶出去了!”拉着宝玉站起来。
宝玉先天禀赋娇弱,早先睡午觉被突然吵醒,接着又被吓了一吓,彷徨失措的晒了半日太阳,这时又听见彩霞说的话,越发头重脚轻起来。
彩霞没注意宝玉脸色不对,只是拉着他往前走,口中道:“袭人兢兢业业的伺候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倒好,看见她遭难就躲到一边去了。”一路上唠叨个不停。
贾母正厅,过了许久,李嬷嬷才跟王夫人、凤姐儿说完袭人的桩桩“罪行”,贾母向王夫人冷笑道:“袭人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一副忠厚寡言的样儿,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倒教她骗了这几年!”
王夫人见贾母还没有消气,只得唯唯称是。凤姐儿附和道:“往日里倒好像听说晴雯那丫头是个狐媚的,没想到倒比袭人懂规矩。”
贾母点头道:“晴雯那丫头虽是生得样貌好些,却是个知道自重的,我素日里看着以后只有她还可给宝玉做通房丫头。”又叹了一声道:“晴雯做针线还可,做揽总的大丫鬟就不行了。”
王夫人顺势道:“袭人那丫头虽是走错了路,总还是有些好处,宝玉身边也只有她伺候的好些。”
贾母想起宝玉,心里有些动摇。
正在这时,彩霞跟宝玉到了门前,丫鬟方打起帘子,一股凉气就直冲得宝玉打了个寒颤。
宝玉被屋里的寒气一激,只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眼前一片模糊,已经不甚清醒了,嘴里还说着:“求老祖宗别罚袭人……”
贾母和王夫人都以为宝玉是因羞愧才精神萎靡,凤姐儿第一个发现宝玉状态不对,不等宝玉倒下就赶紧上前扶住他。
贾母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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