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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戏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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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看着她,这时候才发现她比之前看见的时候更加可爱。有点圆嘟嘟的脸,透亮的大眼睛,笑起来甜甜的酒窝和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天真的气息。真搞不明白,那个死脑筋的孙军官是怎么想的?
沉默了一会儿,我喝了口茶,想了想,问她:“周叔……?”
她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显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是那个伯伯吗?上次你们去看的?”
我点了点头,她露出了她的酒窝,略带兴奋地说:“今天我在你们拜堂的时候敲敲问过孙巍哥哥啦,人已经在那个时候放了,你放心吧。其实说来也奇怪,我总有一种预感你会问,才去问孙巍哥哥的,没想到你真的问了……”
放了……放了就好……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清菡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哎,这是我第一次看你笑吧?”她甜甜地笑看着我。
“啊……是吗……”我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
“看你脸红的。还是姐姐好,前几个都不让我进来。”我一愣,她看到我有点尴尬,揪了揪自己的发梢,看上去很懊悔。
“我没事。”我向她摆了摆手,她这才安心了一点。
她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突然惊喜的叫道:“啊,这个甜羹!刚刚桌子上都喝完了,我先喝一碗哦,清菡姐姐。”
“不!不可以!”我心里一惊,大叫了起来,顺手还拍掉了她手里的勺子。
“姐姐……?”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眼神里还夹杂了几分委屈。
“不不,不是。因为这个一吃,弄的碗上都是,被发现了,你爹怪罪下来不好。”
听我说着,她想了想,之后严肃地点了点头:“姐姐,还是做事周全,爹总骂我鲁莽。”我点头,尴尬笑着。
“啊,都那么晚了。”她看了看手上的表,很新很干净,我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其实那个人挺疼他女儿的。
“姐姐,我先走了,不然爹娘要骂了。我还是趁姨太们上卫生间的时候逃来的呢。” 我点了点头,她则俏皮地笑了笑,离开了。
等她关上门后,我立马打开窗子,探出身子看了看窗外。
每个窗子下面都至少守着两个侍卫。我转过身回到床前,把婚服脱下露出了里面的衣服和裤子。我拿出塞在婚服里的盒子,捏着它往窗外看了看。
怎么还是那么多人。
回过头看到一边放着的红蜡烛,咬了咬嘴唇,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正要拿起蜡烛的时候,却感觉眼前一阵阵的模糊。怎么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茶?!”我突然明白过来,那个人!我想把茶杯扔出去,却发现我现在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模糊的也是越来越厉害了。
怎么办怎么办……
“啊”被烛火烫到,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却发现脑子清醒了不少,但随即又迷迷糊糊了起来。
“好吧……”我把我整个身子的力气全压在了桌子上,结果差点整个桌子都被我弄倒了。
碗碟落下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定下神来,这才发现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把这里的声音给掩盖住了。
我庆幸地叹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蹲下来,千万不要倒下去。眼前整个视野都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我蹲在地上摸来摸去,终于让我摸到一个碎片。
我深吸了一口气,往自己的手臂上划去。
“啊。”我努力抑制自己叫的不要太大声,不然即使外面再怎么吵都应该听得到了。我从床上撕下来一块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还是在照顾韩朗时候大夫交给我的。
韩朗……
“咳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咳嗽起来。管不了这么多了,我马上走到窗台边拿起了蜡烛,这时候却发现地下的侍卫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什么一下子全跑走了。
我笑了笑,谢谢你,老天爷。
我转身放回蜡烛,这时候才发现屋子里雾气腾腾的。
“怎么……怎么了……咳咳咳。”一说话满嘴呛人的烟味,让我忍不住咳起来。
“咳咳咳。”可是单单是呼吸都让我止不住的咳起来。
“着火了!!!快来救火!!!”
什么?!
我还没有点火啊!
“咳咳咳咳咳咳。”
不行了,再不出去我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我捂着嘴巴,跑到床边抓起盒子就跑到窗边跳了下去。
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舒服了很多,但是跳下去之后才发现。
这是两楼。
老天爷老天爷……
“哎哟。”重重地落了地,稍微活动了一下,发现可能只是一只脚伤了,我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怀里的盒子,还好,没有坏了。
房子旁边是矮矮的灌木丛,从这里看过去才发现二楼里已经是火光一片,摆满了酒席的前庭里已经只有零星的几个女人坐着。我没顾的多看,急急忙忙的从灌木丛后面逃了出去。
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发现连这里的侍卫都没有了,大概都去救火了吧。
我凭着上次孙军官送我来的记忆,误打误撞的终于走出了树林,看到熟悉的小镇,我放心多了。
眼前又是猛的一阵模糊,我心一惊,怎么,药效又起了?我摸了摸自己割开的伤口,发现布条已经被完全浸没了,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滴到了地上。
不行不行,再坚持一会。
我努力地朝着自己知道的近道穿过去,想早点到火车站。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了,只知道脚下的石板被我踏的噔噔作响,眼前却是越来越模糊,脚也是疼痛难忍,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不,再坚持,一会儿。
我穿过一条小巷,这时候看到了一束亮光。
太好了。
不,不行!!!
我脚突然一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眼前的亮光也越来越细,直到完全一片黑暗。
不要……再……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哎 这段还是可以的 喷
、记忆
“医生,她怎么样了?”一个声音醇厚地男声说道。
“已经没事了,还好你血型和她一样。”好像是医生的男人说。
“那就好。”那个男人好像松了一口气。
“但是……”医生停顿了一下,“我们在检测血液的时候好像发现有药物存在。”
“那会怎么样?”那个男人略带担忧地问了问。
“没有确切办法知道,但是有安眠成分,具体的只能静观其变了。”医生说,“还有,她咽喉部分有大量的黑色颗粒,还好没到肺部,醒来后的几天也许会不舒服,但是之后就好了。”
好疼……
“好了,我给她上了点消炎药,要记得多给她换换,防止感染。”医生说。
“那脚伤?”男人问。
“这个伤的不重,大概等她醒了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让张妈在这段时间好好按摩按摩。”医生略带笑意的回答了男人,接着说:“那我先走了。”
“好的,李医生。谢谢,你都忙了一路了。”那个男人说。
“不客气,贺先生。再见。”
“再见。”
“张妈,你……”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地越来越小,而我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叮叮叮……”
我好像听到一阵有规律的铃声,然后房外好像又有很多人在说我听不懂的话……
“广生,最近有一次学生游行,你们准备准备横幅什么的。”
“没问题,你放心吧,董文。”
“陈嫂,你联系上先生了伐?”
“还没有,小姐,你别急,一定没事的。”
“恩……”
“小雪,你怎么老是踢偏呀。”
“我本身就不会踢毽子嘛。”
“哎呦喂,你们两个小祖宗在这里啊,快帮我下去。”
“哎哟。”
“你们怎么回事的啊,小孩子不好好较管,这里是踢毽子地方伐?!”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你们两个小赤佬快帮我道歉。”
“算了算了,陈嫂。我们走吧。”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刺眼地阳光也慢慢柔和了起来。过了一会,终于看清楚了。
床是用略深一点的杏色铁架子做成的,被子枕头都是略深一些的黄色,被子摸上去很舒服颜色要再深一些,像是丝绸做的。地上铺的好像是木头,深色的。床的对面是一个写字台,东西被收拾的很整齐。窗帘好像是两层的,外面一层厚些像是褐色的,里面一层薄薄的,白色的。墙上的花纹很好看,和这个房间很合适。
我坐在床边,想找一双鞋穿,发现了一双没有后跟的鞋子,我穿了进去,还很舒服。一下子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头有点晕,浑身上下也很酸痛。闭了会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好了。
这时候才发现,床的边上还有一个桌子,墙上还有一面镜子。我拉开那个桌子前的椅子,坐了上去。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头发油油的,估计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过了。我举起手想摸了摸脸。“嘶……”我倒吸了口气,手臂上撕裂一样的疼。我把袖子撩起来看了看,还好,血没有渗出来。这时候发现双手也被纱布包住了。
“叮叮叮……”
窗外又传来有规律的铃声。
我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外面人来人往的,一辆很大的车在轨道上行驶,上面好像还接着什么东西。我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就打开了窗子。探出身子,发现窗下还有一个放花的架子。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只有这一层有,而且唯独只有我这里的花不一样。
是雏菊?
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喷嚏。
“沈小姐,你……醒了?”听到声音,我回头看到了一个妇人站在门口的地方。她显得很焦急,头上还冒出了一些汗。我想对她说没事,却发现嗓子哑的厉害,说不出话,只好点了点头。
她看上去放心了很多,然后快步朝我这里走来,我往后一退,她走到窗前把窗子关上了,然后转过身来关切地对我说:“沈小姐,你身子刚刚好,还很虚弱,别吹风。”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只好点了点头。她笑了笑,看上去很慈祥。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皱起了眉头,之后对我说:“我去帮你弄点糖水,喉咙不舒服对伐?”
我大致听懂了,点了点头。妇人笑了笑,转身走出了门。
我走到书桌前,翻出了几张纸。这时候发现一边好像放着一支笔,打开看之后,发现一头尖尖的。我用手碰了碰,一些蓝色的东西弄在了手上。我往纸上划了划,发现蓝色留在了上面,我翻开纸,没有渗到下面去。
我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都很清楚,再练了练,已经顺手很多了。
我盖上了盖子,看了看那支东西,发现上面有“H。Y”的字母。正在疑惑这表示上面的时候,妇人已经端着一杯糖水走了进来。
妇人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后,就帮我理起了床铺。
我看了看那妇人忙碌的样子,突然一个模糊的声音出现在我脑子里。
“张妈,你……”
她就是张妈吗?
我在纸上写上张妈,再在后面加上了个问号。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她转过头来,我把纸递给她看。
她接过纸,看了看,感觉很开心,连忙点头说:“是我是我。”我笑了笑,然后在下面写上,
我,是谁?
她显然楞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沈小姐,我去把医生请来再帮你看看,你先在房间里休息会吧。”我想了一下,然后觉得让大夫看看可能会有好处,就点了点头。
张妈转身就往门口走去,看上去很匆忙,走得很快,是不是我和她关系很好?我努力的想了想,但是想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印象。张妈离开了一会之后,我把这个房间稍微理了理,虽然也不是很乱。
被子我把它平摊在了床上,毕竟这样比之前看上去整齐的多了。理完了之后,我抬起头看了看这个床,其实也不是很大,怎么我就腰酸背痛的,我的身体有那么差吗?
算了算了,我稍微活动了活动身体,生怕动作太大把手上的伤口撕裂了。转了转腰,听到后背传来“咯啦啦”的声音,顿时舒服多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盒子。
淡绿色的长方形小盒子,我打开来看了看。里面放着一只小的毛笔还有一个树叶形的书签。
我拿着盒子坐到了床边,拿出那支一小巧的毛笔对着阳光看了看。这支笔的笔杆硬朗笔直,细看也没有瑕疵,笔毫软硬适中,摸上去很是舒服。把毛笔放回了盒子里,拿出那个书签。这个书签虽然没有之前那支毛笔的做工显得精致,但是到有着一种不同的感觉,还是挺别致的吧。
看完了这两个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很重要和似曾相识的感觉,显得这个小盒子拿在手里都有些沉重。
我拿着它走到书桌前,把它放在了桌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从书桌的一边拿出了一张纸,把之前的那支笔放在了纸边。
不知道想什么的想了一会,拿起了笔,盯着雪白的纸。
我是要写什么呢?
盯着雪白的纸,手就定在了哪儿。
把笔放了下去。
想了想,又拿了起来。
总想写一些什么东西,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想写什么。
终究还是把笔放下了。
我走到窗前,盯着窗外的人看,盯着窗外的景看,盯着窗下含苞待放的雏菊花看。
眼前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陌生,寻找不到一种,属于自己的……归属感。
渐渐地,窗外景都被染上了一层余辉的光,如同深埋地下的照片。
从这一切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张妈已经去了很长时间了。我急匆匆地跑到门前打开,往两边看了看。
还好,张妈在右边的拐弯处出现了。她大概是看到我出来了,马上就跑了过来。这时候看到张妈后面还跟着一个人,那个人戴着眼镜穿着好像是西装,褐色的,拎着一个箱子,大概就是大夫吧。
从大夫后面走出来的一个穿着驼色大衣戴着帽子的男人,他似乎是想走这边的,但是看了看,就又走了回去。那个男人很高大,但是匆匆看到的一眼,他却有些消瘦。
这时候张妈已经赶到我面前了,担心地说:“沈小姐啊,你刚刚好,不应该出来的呀。”“咳。”后面那个拎着箱子的男人咳了一声,张妈看上去有些紧张,但是一会就好了。笑着对我说:“清菡,这是李医生。”
沈小姐?清菡?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张妈,奇怪于她对我称呼的改变。不过至少我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我对李医生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张妈把大夫请进了屋子里,随即关上了门。张妈一边把我带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好,一边在和大夫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之后又搬了个椅子在我对面,大夫坐了下来。
他对张妈说了几句话,然后张妈对我说:“医生要我对你说,这是西医和中医里大夫的把脉不一样,待会医生会给你用听……”说到这里张妈疑惑地看了看医生,医生说了一个词,然后张妈接着说了下去:“医生待会会给你用听诊器,所以你不用担心和害羞。”
我还没有理解什么意思,医生就拿出了一样的东西,两端放在了耳朵里,前面有一个扁平但是后面突起的金属东西,和橡皮管和上面连在一起,这应该就是听诊器了。但之后他手里拿着那个金属东西,往我胸部这里靠近。
我这时候才明白刚刚张妈的话,虽然有了之前张妈的提醒,我也知道医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总归有些不自在,脸上也烫了起来。
张妈对我说:“清菡,呼吸一下。”我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再呼了出来。
医生笑了起来,朝我点了点头,示意够了,之后就把听诊器收了起来。我有些尴尬,但是又不知道怎么了。张妈也在一边笑了起来。
医生又拿出一个扁平的木棒,就像是以前吃冰棒吃下来的那种木棒。他对张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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